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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那么成熟而富有男人的魅力在線閱讀 - 「大嫂,太太舒服了」才說得兩句,林曉詩突然跪在地上,

「大嫂,太太舒服了」才說得兩句,林曉詩突然跪在地上,

    「不養(yǎng)春蠶不織麻,荔枝灣外采蓮?fù)?。蓮蓬易斷絲難斷,愿縛郎心好轉(zhuǎn)家?!挂皇字裰υ~,道盡了荔枝灣多少旖旎風(fēng)光。民國初年,廣州有一句俗語:「東村、西俏、南富、北貧」,「西俏」即指西關(guān)俏麗可人的美女,亦是當(dāng)?shù)馗患遗拥姆Q謂。

    何謂西關(guān)小姐?民國時期,西關(guān)一帶多是富商巨賈。住在豪華西關(guān)大屋里的千金小姐,自然長得特別粉嫩,打扮得特別嬌貴,她們氣質(zhì)優(yōu)雅,含蓄富貴,知書達(dá)理,追求名牌。雖然有些歐化,卻又不失傳統(tǒng)和賢淑,人們便稱之為西關(guān)小姐。

    當(dāng)時廣州的富紳巨商及有功名者,多在西關(guān)一帶建屋居住。那時廣州的潘、盧、伍、葉四大富商家族,以及狀元、榜眼、探花,無一例外都住在西關(guān)。潘氏住在顏家巷與海山仙館,盧氏住在十七甫,伍氏住在十八甫,葉氏住在十六甫,狀元梁耀樞住在十一甫,榜眼譚宗浚住在十二甫,探花李文田住在至寶橋。

    在廣州,住在西關(guān),是身份的象征。在解放前,大資本家多住在西關(guān),有權(quán)有勢的官老爺,就住在東山。于是便產(chǎn)生了:「東山少爺,西關(guān)小姐」這句俗語。

    作為富商的小姐,當(dāng)然有資本沖擊「女子無才便是德」這句古訓(xùn),至清代晚期,廣州有三百多家俬塾,其中只收女子的私塾,便已接近一百家,大多設(shè)在西關(guān)。有道是「腹有詩書氣自華」,應(yīng)運(yùn)而生的「西關(guān)小姐」群,把知識學(xué)問融入了無敵的青春里,所煥發(fā)出來的魅力,在當(dāng)時廣州少女群體中,可說是出類拔萃的一群。

    是時民國十九年初夏,這日和風(fēng)麗日,正是紅嬌綠軟之時,一輛福持汽車緩緩駛進(jìn)第十甫路,在一棟騎樓建筑前停下,一名身穿白色西服的司機(jī)走下車來,見他不到三十歲年紀(jì),身材魁偉健碩,步履矯捷,將后座車門打開。一條修長玉雪的美腿伸了出來,徐徐落在地上,優(yōu)雅之中帶著nongnong的誘惑力,實時吸引著路人們的眼球。

    一個美女舉止嫻雅地走出汽車,見她穿了一襲紅花白葉的露臂旗袍,豐滿挺拔的酥胸,裊裊輕盈的纖腰,將她襯托得更顯肌骨瑩潤,一派雍容華貴的氣質(zhì)。

    原本就國色天姿的大美人,在這薄粉淡妝的點(diǎn)綴下,更增幾分楚楚秀質(zhì),直美得讓人不敢逼視。

    這個綺年玉貌的美女,正是人稱廣州大鱷林雄的獨(dú)生女,名叫林曉詩,芳齡二十的她,兩年之前,便嫁與西關(guān)巨賈梁受寬的長子梁正東。她父親雖然是個包攬詞訟,走私漏稅,無惡不作的梟獍,但林曉詩卻出淤泥而不染,且極厭惡父親的所為,雖然如此,林雄對這個漂亮迷人的女兒,依然視若珍寶,愛之如掌上明珠。

    林曉詩向那司機(jī)道:「阿強(qiáng),你不用陪我了,在這里等一會,我很快便回來。」其聲鸝舌宛轉(zhuǎn),流聲悅耳,讓人感到異常美好動聽。

    樓房二樓正是西關(guān)名醫(yī)唐亦生的醫(yī)館,林曉詩看著手上的藥方,柳眉輕聚的問道:「唐醫(yī)生,是否依你吩咐三天一服,我先生便會有好轉(zhuǎn)?」「多少會有點(diǎn)幫助,但畢竟這是生理機(jī)能的問題,很難作什么擔(dān)保,盡管試一試吧。這一服藥方,即令起不了大作用,對梁先生亦有健脾益氣的好處,可以放心服用?!沽謺栽婋x開醫(yī)館,臉上仍見薄薄摧顏,司機(jī)阿強(qiáng)從駕駛座回過頭來,問道:「大少奶,現(xiàn)在回家嗎?」看見林曉詩沉吟一會,說道:「時間還早,我想到九下路買點(diǎn)東西,再去新河浦休息一會。」阿強(qiáng)聽得「新河浦」三個字,旋即來了精神,嘴含笑意,大聲應(yīng)道:「是……」馬上發(fā)動引擎。

    「看你,就這么開心,小心道路吧?!沽謺栽娔槑纹?,瞟了他一眼。

    是夜,林曉詩沐浴后,穿了一件米白色絹綢睡袍,正自坐在梳妝桌前,玉指涂了少許潤膚霜,輕輕的在臉上按摩。而身上柔軟輕薄的衣料,完全掩蓋不了那具凹凸有致的嬌軀。

    丈夫梁正東卻站在她身后,雙手盤胸,望著鏡子的嬌妻,這張俏臉?biāo)芽戳藘赡甓嗔?,至今仍是看之不厭,而且每晚看著她這副美得醉人的姿容,便會自自然然挑起他旺盛的欲念。

    梁正東正要開聲說幾句贊美的說話,房門突然傳來敲門聲,林曉詩向丈夫道:「可能是桂兒。」便想站起身子,梁正東阻止了她,示意自己去開門。

    來人果然是林曉詩的貼身丫頭桂兒,十七八歲年紀(jì),長得眉目如畫,十分可愛動人。見她手上捧著一個托盤,上面盛著一碗湯藥,濃烈的藥味彌漫整個房間。

    梁正東皺起鼻子,問道:「這是什么東西?!构饍盒δ樢饕鳎握Z道:「是大少的補(bǔ)品,服了它,好教我家大少奶早生貴子,瓜瓞綿綿。」「好丫頭,你在說什么鬼話?」梁正東忍俊不禁,望了一眼碗中黑黝黝的液體,眉頭皺得更緊。

    林曉詩款款站起來,與桂兒微笑道:「都夜了,你放下藥早點(diǎn)去睡吧?!埂甘恰!构饍阂恍?,放下盤碗,離房前回頭道:「服了藥,你倆也早點(diǎn)睡吧,桂兒亦希望大少爺今晚一下中的,好讓夫人抱個肥肥白白的孫子。」「你耍什么嘴皮子,還不快給我出去?!沽謺栽娐牭媚樕弦患t,不由嬌嗔起來。

    待得桂兒離去,梁正東向她問道:「聽說今天你去了唐醫(yī)師的醫(yī)館,今晚就給我吃這種東西,莫非唐醫(yī)師說我有什么???」林曉詩搖頭一笑:「你瞎猜什么。當(dāng)日你是親耳聽見的,唐醫(yī)師說你我二人都很正常,不用擔(dān)心小孩子的問題,老公你就不要捕風(fēng)捉影好么。」梁正東仍有點(diǎn)懷疑:「既然是這樣,為何你今天去他醫(yī)館?」「上次為了孩子的事去見他,至今都有半年了,但我仍是一些動靜都沒有,才想再去問個清楚,讓唐醫(yī)師為我再次把個脈,看看是不是我出了問題,但他還是說我很正常。他見我如此擔(dān)憂,便開了一個強(qiáng)精活血的方子,叫你三天服用一次,以作把薪助火之效,現(xiàn)在你明白了嗎?」說畢,林曉詩取起湯藥,送到梁正東跟前,微笑道:「老公,你想要小孩子,就把它喝清光。」早前夫妻二人為了久久沒有孩子,都感到十分擔(dān)憂,便去請教唐醫(yī)師,打算了解一下狀況。

    當(dāng)時最擔(dān)心的人,并非梁正東,反而是林曉詩。原因是,自從夫妻二人結(jié)?后,房事就從沒有停止過,甚至一天兩回,亦是常有之事,而林曉詩最清楚不過,丈夫不但精力過人,陽具粗大,而且jingye充沛,又豈能會沒孩子,不由得令她想到是自己的問題。

    林曉詩越想越是憂心,那個唐醫(yī)師原是她父親的多年好友,是看著她長大的,在去見唐醫(yī)師前一日,她便預(yù)先去了一通電話,對唐醫(yī)師關(guān)照一聲,要是真的出現(xiàn)了問題,都希望他能暫時保守秘密,不要當(dāng)場說出來,打后再慢慢另尋解決方法。林曉詩這樣做,本來是為了保障自己,免得讓梁正東父母知道。

    怎料,得出的答案卻使她大出意料之外,原來問題竟是出在梁正東身上。梁正東雖然精量不少,但jingzi并不活躍,想要令妻子受孕,雖不能說絕無可能,可就不大容易了,還是要靠一點(diǎn)運(yùn)氣。

    林曉詩得知此事后,雖然事不關(guān)己,但憂心之情依然不減,這個苦惱,又足足纏了她半年。她煩惱的不是因為沒有孩子,最不濟(jì)就去收養(yǎng)一個,而是她難以忍受的,卻是梁正東父母的言語。

    梁正東聽了林曉詩的說話,含笑接過湯藥,兩三口便將藥喝了,放下空碗,回身摟住嬌妻的纖腰:「瞧來你真的很想要小孩子?」「不是我很想,是你父母想快點(diǎn)抱孫。」林曉詩依偎在他胸前:「你又不是不知道,媽近日的說話有多刺耳難聽。再說,為了我們也好,為了梁家也好,我也很想為你生個小孩子?!埂肝以缇椭廊⒘藗€好妻子?!拐f著低下頭來,含住她上唇又道:「今晚我就加多幾分力,一于將你弄到爽翻天?!沽謺栽娨粚τ癖蹏险煞虻牟弊樱岩粚唸A飽滿的rufang牢牢貼上他,滿眼柔情看著丈夫道:「我老公的本事,曉詩當(dāng)然知道。好老公,我要你,現(xiàn)在就想你好好愛我?!埂肝視模憔偷戎硎馨??!挂恢淮笫忠雅噬弦蛔穹?,隔著一層薄薄的絹綢搓揉起來:「你這對rufang怎會如此誘人,玩了兩年仍是讓我愛不釋手。」「嗯,老公……我愛你……」林曉詩的rutou向來敏感,讓人稍一觸碰,便立即硬挺起來,陣陣甜蜜的酥麻,瞬間便燃起她原始的欲望,一只貪婪的玉手,從丈夫脖子移開,挪移到梁正東的胯處,隔著睡褲,一把握住粗大的堅挺。

    梁正東輕輕噓一口氣:「好舒服,給你握住的感覺真好!」林曉詩星眸半閉,水汪汪的美目緊盯著老公。她了解自己對男人有多大殺傷力,顛倒眾生的臉蛋、渾圓碩大的酥胸、柔軟纖細(xì)的腰肢、粉雕玉琢的陰戶、修長優(yōu)美的玉腿,在在都散發(fā)著讓男人難以抵擋的誘惑力。她曾經(jīng)對自己說過,上天既然賦予自己這身子,就該好好地珍惜,以它來享用男人的慰藉,還有yin靡纏綿的歡愛,這才不枉此生。

    二人四目相接,梁正東望著這個美得心悸的妻子,一團(tuán)熾熱的yuhuo立時涌上腦門,手上的力度隨之加重,將她一個rufang搓得形狀百出。

    林曉詩有點(diǎn)吃痛,低聲「嗯……」了一下,卻沒有阻止,反而踮起腳跟,送上迷人的唇瓣。梁正東連忙吻上,一條香舌已竄入他口腔,熱情地作出需渴的挑逗。

    梁正東再也按捺不住,扯開她睡袍的腰帶,一撥一扯,睡袍隨即落在地上,瞬眼間,林曉詩已成為一個裸美人,只見她害羞地將老公抱緊,把個身子埋在他胸腹,不讓丈夫去看自己的裸軀。梁正東也不以為然,知道這個滿肚詩書的妻子向來面嫩,便道:「我們到床上去好嗎?」林曉詩在他胸膛點(diǎn)點(diǎn)頭,猛覺身子已被丈夫抱起,轉(zhuǎn)眼已將她放在床上,人亦同時壓上來,將她完美的裸體徹底覆蓋住。

    梁正東再次吻住她,雙手同時拿著一對玉乳,恣情地把玩搓揉。

    林曉詩忘情地抱緊他,閉上眼睛,享受著丈夫的激情。說實話,她很喜歡讓男人擁抱的感覺,尤其是赤條條的相擁,全無阻隔的接觸。她終終說話了,她向丈夫說,要他脫光衣服,再來抱她。

    梁正東自然點(diǎn)頭,迅速脫個清光,再次趴在她身上時,林曉詩清楚地感到他的陽具頂著她,是多么堅硬和炙熱,使她不自覺地扭動著臀部,用陰阜去磨蹭它:「噯!老公……愛我……」「不用心急,我還沒親吻你,要先讓你來一次高潮,再好好給你?!沽謺栽姰?dāng)然明白他的意思,心中不禁一陣狂喜,但她在丈夫面前,為了保持自己含蓄優(yōu)雅的氣質(zhì),一直都抑遏住自己yin蕩的一面。林曉詩認(rèn)為,zuoai時作出適當(dāng)?shù)呐择娉?,會更能激發(fā)男性的欲望,因此她從不主動和丈夫koujiao,說自己接受不了,直到丈夫幾番懇求,她才會勉為其難的做一次,便因為這樣,每次都能使丈夫大喜如狂,興奮不已。

    「人家不要,你總喜歡讓我出羞!」林曉詩撒嬌似的輕輕搥打他。

    梁正東并沒有理會,雙手一面撫弄著雙峰,一面把身體往下移,直來到她的雙腿間,林曉詩卻弄虛作假,用手遮掩著妙處:「不要看,好丟人……」梁正東怎能罷休,只好放棄手里的rufang,動手把障礙扳開,一道粉嫩的rou縫登時鉆入眼中,見那私處潤光四射,yin水涓涓,早已濕得不成模樣。

    「不要看……」林曉詩才喚得一聲,雙腳已被丈夫大大分開,再以手指扳開陰門,露出內(nèi)里紅艷艷的蛤rou,只聽丈夫喊了一聲「好美!」,埋頭便吻了下去,強(qiáng)烈的美意令她連連打戰(zhàn),整個人都繃緊起來。

    梁正東使勁吸吮,右手指頭揉著發(fā)情的yinhe,左手再度攀上她一只玉峰,用盡手段去滿足她。

    林曉詩興奮得像要哭出來,只得掩住了嘴巴,兩條腿兒不住地抖動,直到梁正東強(qiáng)行將舌頭弄進(jìn)去,林曉詩一個忍不住,連連幾個抽搐,猛地陰精狂涌,登上今晚第一個高潮。

    梁正東深知妻子外表雖然風(fēng)儀端麗,但內(nèi)里卻異常敏感,稍加逗弄,便即動情,任人予取予求。梁正東借著她高潮未退,連忙騰身上馬,握住粗長的roubang,趁水帶滑,一下便捅了進(jìn)去,直深至底。

    「哦……」脹爆的滿足,讓林曉詩叫出聲來,便覺丈夫一邊抽送,一邊彎下身子,含住自己一棵rutou,瘋狂地吸吮。

    「老公……」強(qiáng)烈的美意迅速包裹住她,教她不得不晃動腰臀迎向他,冒求索得更多的快感。林曉詩雙手抓著丈夫的腦袋,玉指深入他發(fā)中,拱起上身,好使丈夫更能放肆地品嘗。

    梁正東一口氣抽搗百來下,忽覺嬌妻的yindao突然產(chǎn)生變化,一股強(qiáng)大的收縮,不停地張合翕動,整條yinjing給她箍勒得暢快莫名,便知曉她又要xiele,抬起頭笑道:「今天你好敏感喔,不過我喜歡,你泄精的模樣實在太誘人了……」林曉詩正自美在頭上,已騰不出心思回答他,只用手掩住了嘴巴,把個下身不住向前送,迎湊丈夫的陽具。

    梁正東盯住眼前的嬌妻,腰板加力,guitou下下點(diǎn)向深宮芽眼,直搗得啪啪聲響。林曉詩泄意將至,如何吃得消這般刺激,終于又戰(zhàn)索索的丟了個盡興。梁正東看見妻子丟得滿臉癡迷,香汗如珠,模樣兒實是說不出的媚致動人,也不禁心遙目蕩,當(dāng)下?lián)ё×怂?,放慢抽送的速度,輕撫妻子的秀發(fā)道:「曉詩,你真的很美,我梁正東能夠擁有你,真是上天的恩眷。」林曉詩美目含光,朝丈夫微微一笑:「我都是,能做你的妻子真幸福,若然再添一個小孩子,那就更好了!」「我會努力的,一定不會令你失望。」梁正東吻一下她:「其實我們還年輕,再過幾年才生小孩,也是可以的。」「不,人家想要?!沽謺栽姄u頭不依。

    「好好,全都依你。」梁正東說著,猛地用力捅了兩下。

    「哦……」林曉詩實時來了反應(yīng),輕叫一聲,旋即仰起花房:「老公來吧,加把勁射給我……」「要我射什么給你?」梁正東揶揄笑道。他知愛妻臉嫩,平索斯文溫雅,從沒說過半句粗言臟話,如此地問,梁正東也不指望妻子回答他。

    「你越來越壞了,我不懂說這種話?!构蝗缌赫龞|所料。

    「但我喜歡聽,就說一次給我聽?!埂笁臇|西!」林曉詩嘴含笑意,伸手圈住他脖子,低聲在他耳邊道:「就是……就是要你……要你下面射出來的jingye?!沽赫龞|首次聽著妻子說這種話,不禁喜出望外:「噢!我的曉詩,我的好老婆,我馬上射給你……」說話一落,下身用力一頂,guitou直戳花心。

    「哦……老公!」林曉詩用力抱著他:「射給我,全部射給我……」梁正東使出渾身解數(shù),下下兇猛有力,抽送如飛,龜棱拖刮著膣壁,不停大出大入,才數(shù)十抽過去,林曉詩已是嬌喘不絕,眉黛偷顰:「我愛你……老公,曉詩又不行了……」「泄吧,我們一起射出來……」梁正東撐起身軀,跪到妻子雙腿間,改用雙手托著林曉詩的纖腰,讓她整個腰肢離開床褥,呈一個弧形,猶如拱橋一般。

    yinjing疾猛的進(jìn)出,把個林曉詩弄得yuhuo飛騰,便連她向來重視的矜持,一下子全付之烏有,竟讓她放浪形骸的喊叫起來:「用力……人家要你再用力?!埂敢矣昧ψ魇裁矗俊沽赫龞|低頭望向交接處,原本緊窄的玉洞,正被自己大大地?fù)伍_,蛤珠暴突,yin水迸飛,不由看得如火燒灼,欲焰昂揚(yáng)。

    「用力……用力rou我……」這是廣東話中最穢褻的言語,和英文「Fuck」同意。梁正東確沒想到,如此yin臟的粗話,竟會出自漂亮溫文的妻子口中,但聽著卻另有一番難言的興奮,險些兒便要射出來。

    而身下的嬌妻,敢情是到達(dá)無比亢奮的狀態(tài),早已神魂蕩漾,難以自持,仍不住喊出心底的心聲:「老公rou得好深,rou得曉詩好舒服……啊,射了……人家要來了……」語聲未落,已見香肌戰(zhàn)栗,汸汸然泄得一絲兩氣。

    梁正東聽得火焰焚心,再被溫?zé)岬膟in水一裹,又如何忍受得住,立時一桿到底,頂著深處的嫩芽,狂噴而出。

    「哦……老公……」驟然給熱精一沖,泄意未盡的她,又再大泄起來。yindao強(qiáng)勁的收縮力,不停地噬咬著丈夫的guitou,像要把他榨干榨凈似的。

    梁正東泄得渾身如棉,倒趴在嬌妻身上,呼呼的喘著大氣。

    待得二人平服過后,林曉詩才愛憐地抱住丈夫,輕聲道:「老公你好棒,可知道曉詩有多愛你。」「我當(dāng)然知道?!沽赫龞|抬起頭來,看著這個美得令人發(fā)昏的妻子:「希望今次如桂兒所言,能夠一矢中的。」「嗯!」林曉詩微微點(diǎn)頭:「要是這樣就好了,我雖然有你這個好老公,但最遺憾的就是沒能為梁家生個孩兒,老公你要繼續(xù)努力?!埂高@個當(dāng)然?!沽赫龞|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笑道:「你今天怎會如此激動,剛才連粗話都說出來了,聽得我真的很興奮?!埂覆灰f了,真是丟死人……」林曉詩撒嬌起來:「還不是你,弄得人家這樣舒服,我所有形像都給你破壞了!」梁正東哈哈笑道:「上床zuoai就該如此,能夠放開情懷去做,才會添增情趣,以后你就多說給我聽聽。」「你們男人天生就是虐待狂,只懂得侮辱女人,這個rou字,對你們男人來說,其實算是一個動詞,充滿了欺凌虐待的意味,對我們女人有多不公平?!埂腹揭埠?,不公平也好,能夠出自你這個美人之口,就是一枚強(qiáng)烈的催情濟(jì)?!埂笧槭裁??」「可不是嗎?像你這樣漂亮的女人,誰個男人不想rou,聽得你說rou我兩個字,怎能不讓天下男人如醉如狂,狠狠的rou你。」「你這個壞蛋,真是壞到透……」一記記粉搥,不停往丈夫招呼。

    第二回:叔嫂私會

    轉(zhuǎn)眼兩個月過去,夫妻二人雖然夜夜耕耘,奮力播種,但仍是沒有半點(diǎn)風(fēng)聲,難道真的是命中注定?

    但林曉詩卻不這樣說,她沒有輕易便此罷休,同時已擬好了一切計劃。

    仲夏的晚上,習(xí)習(xí)夜風(fēng)還帶著小許寒意,林曉詩自個兒坐在花園里,望著滿天繁星的夜空,忽然背后傳來輕細(xì)的腳步聲,正慢慢地接近。

    「大嫂,來了很久嗎?」一個男聲從她身旁響起。

    林曉詩抬頭往那男子看去:「正南,你來了,坐吧。」梁正南,是梁正東的親弟弟,西關(guān)梁家,便只有這對親兄弟。大哥梁正東為父親管理家中的生意,梁正南仍在大學(xué)上課,是個相當(dāng)優(yōu)秀的高材生,不但如此,而且英俊過人,比之他的大哥有過之無不及,是個女生見著都為之顛倒的人物。

    林曉詩向來愛美,對梁正南的俊貌,自然產(chǎn)生了強(qiáng)烈的好感。再說梁正南對這個大嫂,同樣是心儀不已。自從他第一眼看見林曉詩后,她的美貌,她的風(fēng)姿,早就深深埋入他腦中。但愛慕歸愛慕,畢竟她是大哥的妻子,注定就與他無緣,只得把這份戀慕之情收藏起來。

    梁正南在她身旁坐下,開聲問道:「大嫂約我到這里來,可有什么事情?」林曉詩緩緩扭過頭來,看著這個英俊的小叔:「是有點(diǎn)事和你商量?!苟瞬⒉恢溃谒麄兩砼圆贿h(yuǎn)處,梁正東卻隱藏在一個花壇后,視聽著二人的一切。

    原來在這之前,桂兒突然闖進(jìn)梁正東的書房,當(dāng)時他正在處理公司文件,看見桂兒神色有異,便問道:「有什么事,你不是和大少奶一起么?」「大少……」桂兒欲言又止,更令梁正東感到奇怪,再次追問什么事。

    「桂兒不知該不該說,但我又擔(dān)心……擔(dān)心大少奶她……」「你今晚到底什么呀,半吞半吐的,究竟擔(dān)心大少奶什么?」「大少奶現(xiàn)在約了二少在花園見面,說有事要商量,到底商量什么,大少奶卻沒有和我說。近日相信大少你也有所覺,大少奶為了生孩子的事,終日愁眉不展,不知懷著什么心事,叫人真的很擔(dān)心。今晚忽然約二少說話,不知會否和生孩子一事有關(guān),我看大少還是去瞧瞧好?!沽赫龞|聽后,不由低頭沉思起來,自忖:「曉詩會去約正南,這倒奇怪了,要是關(guān)于孩子的事,也應(yīng)該和我說才是,又怎會去和正南商量?」想到此處,不由納悶起來,向桂兒道:「好吧,我且去看一看?!箒淼轿莺蟮幕▓@,果見妻子坐在一張石凳上,心想妻子既然約了正南,現(xiàn)在可不便上前見她,于是放底腳步,走到一個花壇后,屈身隱在該處,打算看個究竟。

    「什么事?」梁正南同時望向她,竟發(fā)現(xiàn)她雙眸滿是淚光,不禁為之一驚:「大嫂你哭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是否大哥和你……」「不……」林曉詩連忙搖頭:「我和你大哥沒有事,只是……」「只是什么?」梁正南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整顆心都抽搐起來。

    「正南,我實在不知怎樣好,為了這件事,我已擔(dān)憂了近兩年,實在受不了,所以才……才想和你商量?!埂甘?,你就說吧,只要我能助忙,一定不成問題?!埂妇褪顷P(guān)于小孩子的事,你大哥他……他……」林曉詩支唔良久,才鼓足勇氣,將梁正東難以受孕的事說出來,接著又道:「都過了這么久了,你大哥還是沒有起色,恐怕會像醫(yī)師所說,很難會有小孩子了?!沽赫龞|在旁聽見,方知道原因,心中不免難過起來,自想:「原來曉詩一真是瞞著我,她之前為我做了這么多事,也太辛苦她了!」「事到如今,既然無法有小孩子,可有計劃收養(yǎng)一個?!沽赫系馈?/br>
    林曉詩搖了搖頭:「我亦曾經(jīng)想過,但這樣做,孩子歸根究柢不是梁家的血脈,恐怕你父母會不高興。你也不知道,為了孩子的事,媽近日的臉色有多難看,若要我提出收養(yǎng)孩子,我實在不敢開聲。」「這倒有點(diǎn)道理?!沽赫系溃骸改赣H向來頭腦守舊,必定會不高興,說不好還會斷言反對。如此來看,確是大傷腦筋。」「正南,我……我倒有一個方法在此,只是……」林曉詩說到這里,一張俏臉早已蓋滿紅暈。

    「有什么好法子?大嫂直說好了?!沽赫献穯柕馈?/br>
    「便是……便是想你為大哥完成這個責(zé)任?!沽謺栽婒椎痛?,說到后來,已羞得幾欲不聞。但兩個男人仍是聽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梁正東,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樣說,不就是一個大綠帽子直蓋在頭上么!

    梁正南同樣驚訝不已:「大嫂是說……是說我和你……」「嗯!」林曉詩似乎下了極大決心:「畢竟你是姓梁,同樣擁有梁家的血脈,況且我和你做這事,只要你我保密不說出來,媽和你大哥就不會知道,到時將孩子當(dāng)作是正東的,我便可以大大方方誕下孩子。」「但這個恐怕……」梁正南一直暗戀林曉詩,聽了她的說話,本該是求之不得,但想到這種luanlun關(guān)系,確實叫他不無猶豫。

    「正南你不要多心亂想,你知我是多愛你大哥,今次我們所做的事,可以說是逼于無奈,一是為了不想傷在東的心,二是為了梁家的子嗣。」「這一點(diǎn)我明白,既然大嫂這樣說,我應(yīng)承便是。」梁正東聽到這里,整個人都劇烈顫抖起來:「怎樣是好,我要否阻止他們,還是任其亂來?但曉詩這樣做,出意確實是為了我和梁家。何況曉詩也說得對,就算今次她懷了正南的孩子,也是梁家的一脈,誰叫自己如此不爭氣!」他又怎會料到,其實林曉詩早已喜歡上正南,巴不得正南能夠代替自己的丈夫,夜夜抱著他,每晚讓他的陽具貫穿自己的身體,甚至她和丈夫zuoai時,腦子里不時都是正南英俊的臉孔,只要一想起他,高潮便會來得更兇更猛。相信這一點(diǎn),恐怕梁正東全沒有意識到。

    林曉詩今趟提出這個要求,其實答案她早就料知,光是梁正南平時看她的眼神,憑她女性的直覺,就知道這個小叔喜歡了自己。

    林曉詩見他答允,心里暗暗竊喜,但嘴里仍是道:「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一件事。要不,我寧可不要孩子。」「你說說看。」梁正南望向她,在月色掩映下,更顯得她艷絕無儔,不由得越看越癡,心想:「光憑這副姿容,若能給我親上一下,摸一摸身體,便是要我死,也是值得的。」只見林曉詩緩緩道:「就是我們做之時,我不要脫上衣,不許你吻我,還有不許你模我腰部以上的身體。唯有這樣做,我才會感到好過一些,和你做這種事,已經(jīng)很對不起你大哥了,我……我……」說到這里,淚水再次在眶內(nèi)打滾,像要馬上涌出來。

    林曉詩很了解男人的心理,越是容易獲得,就越不覺珍貴,況且半掩半露的美女,最能激起男人的性欲,只要自己張弛得法,必能把梁正南弄得失魂落魄,臣服在自己美色下。

    梁正南見她挹淚欲哭,心里也自一痛,這一痛不知是為了她,還是為了心中的妒忌,連他自己也理不清楚,令他想也不想,便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好,我一切都聽你?!沽赫龞|聽她提出這個要求,在花壇后好不感動,原本想上前阻止的念頭,登時澈底打消殆盡。

    「大嫂,你這個計劃打算何時進(jìn)行?」「我知你大哥后天要到上海,六七天才會回來,如此來說,我們便有五六天時間了,希望把握這幾天能夠懷上孩子。不過我知道你還要上課,如果不方便,再另尋機(jī)會好了?!埂高@個倒沒問題,我可以向?qū)W校請假,只是連續(xù)幾天,恐怕在家里不方便,這才是問題?!埂钙鋵嵨乙延袀€地方?!沽謺栽姷溃骸肝腋赣H在東山新河浦有棟西式房子,是早前父親用來接待客人的,我和你大哥結(jié)婚時,父親將那房子送了給我,我除了將樓下租給人,二樓還沒有租出去,至今還空著沒人住。要是你沒有意見,我們可以到那里?!沽赫龞|想到二人要獨(dú)處數(shù)天,整個人都呆愣起來,心中真?zhèn)€酸苦難辨。而新河浦的房子,他并不陌生,那處也曾和林曉詩度過多個甜蜜的晚上,但沒想到,今天竟成為二人暗渡陳倉之所。

    他沒有聽完二人的說話,在花壇抄了一把栽花的塘泥,便悄悄離開花壇。

    梁正東回到自己房間,找了一個鐵盒蓋,將塘泥放入盒蓋內(nèi),拿起盛了水的茶杯倒些水在泥土上,再把泥土用手搓揉壓平,他知道房子的鎖匙是放在妻子手包里,便取出鎖匙,在泥土上按壓出一個匙模,收藏起來。

    當(dāng)晚,林曉詩顯得特別熱情,似是為了對他的不貞而贖罪。但在梁正東心中,已下了一個決定,他不能任由二人秘密通好而不顧一眼,當(dāng)作無事。最起碼也要知道妻子的內(nèi)心,綠帽便是戴了,卻不能連她的心也離自己而去。說真的,他對弟弟的英俊外貌,多多少少都存著一些戒心。

    次日,梁正東回到公司,先給了一通電話到上海,說自己有重要事,需要延期前往上海。下午抽出時間,先去配制了鎖匙,還買了一大包食物,才去新河浦的房子。

    東山新河浦是達(dá)官貴人、華僑商富的居住地。這區(qū)馬路并不寬,兩邊卻生長著蔥郁的古木,有盤根錯節(jié)的大榕樹,也有高大裊娜的玉蘭樹,灑落一地清涼的綠意。

    最引人注目的,莫過于掩映其間的一棟棟洋房民居樓。它們一般單家獨(dú)院,高兩三層,紅磚清水墻,具有典雅的西式風(fēng)格,別具韻味。

    林曉詩的房子分有兩層,樓下租給一個外國商人,二樓才是林曉詩的房子。

    走進(jìn)大門,是一個大廳,南面是兩個房間和浴室,一字排開三個門口,左邊是睡房,中間是書房,右邊是浴室,廚房卻設(shè)在另一邊。

    梁正東首先打開睡房門,里面放了一張頗為寬敞的雙人床,左邊墻壁有個大衣柜,右邊墻壁是一面大鏡,房間還有一個大陽臺。梁正東望著那張大床,腦間不禁想到二人臥在上面的情景,心中又涌起一股酸楚。

    來到書房,房間和睡房大小相當(dāng),同樣有個陽臺,他將手上的食物放在木柜里,防止給人發(fā)現(xiàn),回身看看四周,如同往昔一樣,除了陽臺,三面墻壁均掛了一幅大油畫,當(dāng)初第一次來這里,林曉詩便笑著和他說:「你可知道這三幅畫有什么作用,其實內(nèi)里另有乾坤。」林曉詩笑著指向靠貼睡房墻壁的油畫,并叫梁正東將畫架取下來,一面透明玻璃立即呈現(xiàn)在二人眼前,而且能清楚地看見隔壁的睡房。梁正東大為愕然,又聽林曉詩道:「這是父親托外國朋友買來的單面鏡子,書房看去是透明玻璃,但睡房那面,卻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