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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那么成熟而富有男人的魅力在線閱讀 - 他撥弄著我后面插著的橡膠棒,語氣輕松而誘惑。 我猶豫著沒

他撥弄著我后面插著的橡膠棒,語氣輕松而誘惑。 我猶豫著沒

抵抗。只要他不再這么懲罰我,他要我做什么,我都會去做的。

    「喜歡嗎?」他問我。

    「不……不喜歡,主人?!刮业穆曇羰强謶值?,嘶啞的。

    「嗯,很好,你還很清醒。最后那一個小時,我差點以為你會堅持不住。你

    叫得那么尖,像頭被活烤的豬?!?/br>
    我哆嗦著哭泣。我羨慕被活烤的豬,因為它不會被活活烤上八個小時。

    (6)呼吸

    「接下來幾天你大概不能走路了。所以呢,可以適當休息下。今天你就呆在

    籠子里吧。但是,調教還是要繼續(xù)的?!?/br>
    我木然地聽著。我明白,在他的手里,我是不必想有好過的時候,也不會有

    機會反抗。我唯一的希望,是盡早達到他的要求,結束這可怕的地獄調教。所以,

    當他取出一個改造過的防毒面具,套在我的頭上時,我馴服地沒有掙扎。原本眼

    睛部位的玻璃片,被涂成了黑色的緣故,戴上了面具,我什么也看不見了。

    看不見,但是聽得到。

    「現(xiàn)在我們開始呼吸練習?!?/br>
    他邊說邊在面具上擺弄了什么,忽然,我必須要用些力氣,才能呼吸到空氣

    了。

    「嗯,還可以再緊點。」

    我呼吸不到空氣了。驚嚇中我奮力吸氣,整個胸部都用力到塌陷下去,才終

    於有一絲絲的空氣進入肺里。不過一刻鍾時間,我就已經(jīng)憋悶得滿頭大汗,面具

    內層濕膩膩地貼在我的臉上。

    「這還差不多?!刮衣犚娝谂赃呎f,「這次就先這樣,以后我們慢慢再增

    加難度。超強的呼吸能力和屏息能力,是koujiao和當人體馬桶都需要的。」

    面具內,我自己艱難的,拉風箱一樣,呼哧呼哧響亮的呼吸聲間,我聽見刺

    耳的刮擦聲,應該是他拉了凳子來,坐在了我面前。和往常一樣,我那可憐的陰

    囊還是被拉出在籠子底部之外,毫無保護地掛在那里。

    「啊,真是可愛的小東西?!顾幻嬲f,一面用食指彈著我那里被繃緊到極

    限的敏感皮膚內無處可逃的兩個睪丸。那種脹痛立刻讓我失去了自控,想要叫喊,

    卻呼吸不到空氣。我驚慌地努力吸氣,終於又吸開了那處活塞,得到了一點寶貴

    的,活命的氧氣。我聽到了他的笑聲。

    我不知道自己這樣過了多久。肯定有幾個小時吧。每一次呼吸都是如此艱難。

    他時不時地用他粗厚的手掌撫摸捏拍我的yinnang,讓我一次次在面具內痛苦地

    呻吟窒息,直至半死。原來我不但不能掙扎,而且連以叫喊來發(fā)泄痛苦的權力都

    沒有。

    無論經(jīng)受到多大的痛苦,都必須保持絕對的安靜,保持呼吸絕對的規(guī)律,否

    則就會窒息,再給自己增添一份苦楚。這樣訓練忍耐力,我不得不承認,極有效

    果。

    起碼,我是很快學會了在yinnang被他那樣正手反手狠抽到齜牙咧嘴,淚流滿面,

    還知道只能用鼻孔去哼哼,并且努力地跟隨著他的節(jié)奏,調整自己的呼吸。

    忽然,他一言不發(fā)就拉脫了我的面罩,清冷的空氣充滿了我的肺部,我感激

    得幾乎哭泣。此時我渾身都是汗水淋漓,好像剛結束了萬米長跑。

    「明后天我們繼續(xù)?!顾暮粑行┐种?。為你服務了這么久,現(xiàn)在也該輪

    到讓我樂一樂了?!?/br>
    (7)口戲

    我的跪籠蓋子上有幾個鉤環(huán),以前我一直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今天我知道了。調教師用一條皮帶從我左耳邊的鉤環(huán)穿過,橫過我的前額,

    再穿過另一邊的鉤環(huán),拉緊。我的頭便被勒得仰在那里,絲毫動彈不得。

    「張嘴?!?/br>
    我順從地大大張開嘴巴。他迅速拿了個鱷魚夾子夾住我舌尖,我疼得哼了一

    聲,但是沒敢閉嘴,口中便感到唾液里混了血絲的腥氣。他又拿了細繩來,拴在

    鱷魚夾的眼里,然后將我的舌頭往外拉出,再將繩子綁定在籠子的鐵欄上。這樣

    我就并腿蹲坐在籠子里,頭仰在籠子蓋上,舌頭被鱷魚夾夾住伸出來,蓋過牙齒,

    舔著自己的下巴。

    「你也可以順便練習下怎么當馬桶?!顾f著,解開褲子,將他半硬的roubang

    放在我拉長的舌頭上。然后,我嘗到了咸味。尿液沖進我的喉嚨,我努力吞咽著,

    但是他尿得太急太多,還是避免不了被嗆到。接著他暫時松了舌夾,轉身,用手

    往兩邊扒開臀縫,肥大的兩片屁股便往我臉上壓下來,屁眼正對著我的嘴巴。我

    知道他要我做什么。我也就做了,還疼痛腫脹著的舌頭轉著圈地舔舐肛門四周,

    再深深探進他的肛門里,來回抽動。羞恥,侮辱這樣的字眼,現(xiàn)在對於我來說都

    很遙遠。我只是想伺候好他,不要惹怒他,不要受懲罰……

    只有他將屁股擡起一點的時候,我才能呼吸。好在經(jīng)過方才的訓練,窒息的

    感覺對我來說已經(jīng)不再陌生,我也可以在那樣的空隙中給自己爭得足夠的空氣。

    可是,隨著我舌頭在他屁眼里進進出出,他舒服地輕輕哼了起來,然后忽然

    更加用力地坐在我臉上,要我將舌頭探入更深,再不給我呼吸的機會。我憋得幾

    乎昏迷,舌頭還是留在他身體里,但是只剩下本能的痙攣。最后關頭他終於站了

    起來,我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你真有當奴的天分?!顾吒咴谏?,低頭看我。他那完全挺立的yinjing在我

    面前晃動,清亮的黏液正從馬眼泌出來。沒有給我反應的時間,他又將舌夾給我

    夾上,舌頭拉出,然后,將身下的巨物塞進我的嘴里。我不可能咬傷他,除非我

    打算順便咬斷自己的舌頭。當然我也無法主動服侍他,但是他似乎并不介意,就

    用他的roubang在我的舌頭上慢慢摩著。從他roubang的膨脹和下體皮膚的緊縮,我知道

    他就要爽到極點了。粗碩的roubang完全塞滿了我的嘴巴,然后他呻吟一聲,將roubang

    直捅進我的喉嚨,我忍不住干嘔,隨著他的jingye便一股接一股地射入我的身體,

    人又幾乎窒息。他在我嘴里清理了自己,似乎還意猶未盡,喘著粗氣,軟塌的陰

    莖卻舍不得離開我的舌頭。我努力用眼神向他表示馴服,希望他能夠拿掉我的舌

    夾,給我正常服侍他的機會。他似乎看懂了,笑笑,說,「我從來不信任沒有調

    教好的奴隸。」

    過了一刻鍾,他又要了我一次,一個小時后,再一次,兩個小時后,再一次。

    最后,他精疲力竭地坐在我籠子前的凳子上,嘆息著對我說:「你實在是很

    不錯。

    想想六個星期后,要把你還給你的主人,我都有些不甘心了?!?/br>
    我困惑地眨眼,沒有分辨出他話語里的危險。他就那樣把我留在屋子里,離

    開了。我仰著頭,伸著舌頭,蜷在籠子里,又捱了一夜。很快我的脖子便不停地

    抽痛,舌頭也腫脹得厲害。他回來了兩次,給我的舌頭上潑灑些清水,卻不肯放

    開舌夾。雖然知道明天還有更多的折磨等待著我,我還是等不得這夜晚快點過完。

    ()審訊(上)

    「今天你要回答些問題。算是審訊吧?!拐{教師說。

    現(xiàn)在,我是「坐」在一張沈重的木椅上。環(huán)著脖子上的項圈連著椅背,勒得

    很緊。雙手反銬在椅后。雙腿左右大張著擡起,分別搭在椅子扶手上,膝蓋處被

    鎖鏈綁牢,腳腕上的鐵鐐也用短鐵鏈固定在地上的鐵環(huán)上。自然,這樣的姿勢,

    我的私處是毫無掩護地暴露著,更不要說,他還把我yinnang上的D環(huán)也向外抻出固

    定在椅子上。我盡量向下移動眼珠,就可以瞟見自己那有些青腫的yinnang里,兩粒

    睪丸乖順地分別躺在椅子上……將椅面的冰冷傳遞到我的大腦。

    臉上發(fā)燒,我勉強點了點頭。

    調教師坐在我面前,他沈重的身體有些陷在寬大的皮椅里。這房間不大,但

    是空蕩蕩的,就這兩張椅子而已。自然地上還有些特殊用處的鐵環(huán),天花板上或

    長或短的鐵鏈四處垂著,還有滑輪和繩索。沒有窗戶,但是卻有兩盞聚光燈,將

    白亮的光聚焦在我的身上,刺得我有些看不清周圍。聚光燈后,我進來的時候看

    到了的,天花板上垂架了一臺攝影機。

    我不知道這樣空蕩蕩的小房間到底有多少個。我進過的,有跪籠的是一個房

    間,有鐵床架的是一個房間,那個「逃脫」游戲是一個房間,還有現(xiàn)在這個。今

    天早上,我從跪籠的房間被調教師牽著爬到這里來,路上經(jīng)過了起碼七八個這樣

    緊閉的房門。那些房間里是否有和我一樣的奴,正在被機器、工具或者是誰的手

    指,調教到放聲哭泣?這么大的建筑,不會只有我和他兩個人吧。他既然是專業(yè)

    的調教師,怎么可能只有我這一個「顧客」??墒沁@些房間的隔音效果都非常的

    好,我聽不到任何聲音。

    這個地方,一直似乎只有我和他,除了前天應邀前來的那個「助手」。我本

    以為自己的羞恥心已經(jīng)不存在了,可是看到那攝像機,我才明白,它只是在孤獨

    中潛伏?,F(xiàn)在這樣,被聚光燈照射著,想象著自己敞開的樣子,會被拍攝成錄影,

    讓不知道多少陌生人欣賞,我的臉就不可抑制地變得通紅,羞恥的火焰甚至燃燒

    到了我的耳后,脖子和肩膀。當我不再是孤獨的,我的羞恥心便似乎從冬眠中蘇

    醒了。

    「別擔心?!顾坪蹩闯隽宋业牟话??!高@攝影機不會拍攝你脖子以下的部

    位。最后這帶子是要送去給你主人看的,畫面上只會出現(xiàn)你的頭部,別的都沒有。」

    我很愚蠢地松了口氣,心里安定了許多。如果是為了給文斌看,如果只有我

    ……如果只有臉部……那怎么都算不上丟臉。

    「審訊的規(guī)則是,我問,你用點頭或者搖頭來回答。要誠實,否則你會被懲

    罰,懂么?」

    我又勉強點了點頭。那個項圈沒有給我頭部太大的活動余地。不過,經(jīng)過昨

    晚,我的舌頭到現(xiàn)在還是腫脹疼痛不聽使喚的,如何說得出話來。也只能搖頭點

    頭來回答問題了。

    他抓起我的大rou,放在手心上小心揉搓著,直到它完全挺立。

    「你喜歡當我的奴隸嗎?」

    我搖頭。我向往奴的生活,因為我不是個很聰明的人,也不是個很能自制的

    人。我總是將事情弄得一團糟。所以我暗地里希望能有一個主人讓我追隨,讓我

    能放下所有一切,將自己都交給他。所以,文斌才會那樣吸引我吧。所以,我才

    會愿意假死,愿意成為他的奴吧??墒牵以敢獬蔀槲谋蟮呐?,并不是說,我就

    愿意成為眼前這人的奴。如果說,我經(jīng)過的這些調教,就是我未來的生活……

    調教師微笑著,繼續(xù)揉搓我的大rou?!肝蚁脒@不是真的。」他的呼吸粗重了

    不少,我可以看到他臉上露出興奮。

    他取了鱷魚夾來,讓銳利的鋒齒咬住我左邊的rutou?!改?,你喜歡被虐嗎?」

    他臉上的那種興奮嚇到了我。我猶豫了下,終於還是搖頭。rutou銳利地疼痛

    著,馬眼處卻還是泌出透明的黏液來。

    「看來今天的審訊會很長?!顾贿厯u頭微笑,一邊將另外一個鱷魚夾夾上

    我右邊的rutou。

    不知道是疼痛還是驚恐的緣故,我的rou軟了下來。不過調教師很快又將它擼

    到硬挺,然后手指在上面光滑的guitou和下面的褶皺溝壑里來回彈捏。

    「噢,啊,哦哦哦……」

    持續(xù)的臨近射精而不得,終於讓我完全忘記了身體的痛苦和精神的羞辱,我

    甚至試圖挺起身子去迎合他那帶來快感的手指,但是這樣子被拘束著,絲毫也不

    能自主。

    「喜不喜歡當我的奴隸?」

    疼痛混雜著快感,沖擊得大腦幾乎不能思考,迷茫中,調教師的話語似乎有

    種邪惡的魔力。我一邊愉悅地呻吟著,一邊無意識地點頭。他立即停止了手指的

    動作,我不甘地呻吟了聲,幾乎就想開口抗議,然后,忽然,一種巨大的恐懼壓

    了下來。我做了什么?我在要給文斌看的錄影帶上,yin蕩地答應做另外一個人的

    奴隸!

    「你喜歡被虐嗎?」

    我?guī)缀鯖]有聽見調教師的話,完全是本能地搖頭,乞求地望著攝像頭的方向。

    在我試圖張口用含糊不清的話語為自己辯白之前,調教師伸手捏住了我左乳

    上的鱷魚夾,緩緩加力扭擰。我倒抽冷氣,嘶了一聲,眼睛看回面前的魔鬼。

    「是我的錯。我應該問你,你是不是希望被狠狠地,無節(jié)制地虐待?!?/br>
    右邊的rutou也被他拿在手里,兩邊一點一點加力,痛得我只想縮成一團,可

    是卻辦不到。他松了下,警告地看著我,再次加力……

    那種眼神,我已經(jīng)太熟悉了,想想幾天來受到的懲罰還有以后的五個星期,

    我不敢違背他,點了頭。

    「好,現(xiàn)在來說說,你是為什么被送來給我調教成奴隸。你做錯了什么?」

    他的眼睛瞄向我天賦異稟的大rou,「你對他不忠?」

    我堅決搖頭。別的我可以認,這個無論如何不可以。

    他的眼睛又在我肌rou發(fā)達的胸部和雙臂掃過,「你欺負過他?強上過他?」

    我連連搖頭。怎么可能?比起文斌我當然是高大健壯得多。他是白領,我是

    賣力氣的??墒俏覐膩頉]有對他有過不尊重,從來都是我聽他的安排……

    可是,這一次,他為什么半強迫半欺騙地讓我來受這樣殘酷的調教,我真的

    不知道……

    (9)審訊(下)

    調教師皺眉,從身后拉出幾串用細鏈串在一起的特制的小木夾來。每串都有

    七八個夾子。他捏起我身下半軟的陽物,讓那些鈍鈍的,有力的小夾子一個接一

    個地咬在外面那層光滑的嫩皮上。

    「你偷了他的錢?」

    我覺得有些好笑,再搖頭。對於這個世界來說,三年前我就已經(jīng)是個死人。

    詐死得來的人壽保險金,一半給了父母養(yǎng)老,另一半是文斌拿著做了創(chuàng)業(yè)的

    啟動資金?,F(xiàn)在我沒有身份沒有銀行賬戶沒有……什么也沒有,甚至都很少離開

    家門。

    不用文斌要求,我也知道一個死人在街上被熟人認出來,會是多么麻煩的一

    件事情。我要錢有什么用?文斌又怎么會這么問我?

    「那,你對他不夠盡心?不夠體貼?」

    調教師將我那大rou向上扳起,開始在下面也上夾子。這比上面要痛多了,我

    哼了一聲,猶豫半晌,不知道該搖頭還是該點頭。我覺得我已經(jīng)很努力,但是我

    一向是個粗人,經(jīng)常,他會忽然不高興,或者不滿意,而我卻不知道為什么。他

    也從來不會和我解說。我也從來沒有多想,每次覺得自己惹他不高興了的時候,

    就纏著他要他上我。他做到?jīng)]力氣了心情也就平和了。但是,我真的不相信,他

    會因為這個就如此懲罰我。最終,我還是搖頭。

    「嗯??茨氵@種軟綿綿的性子,也不像是任性的人。」調教師居然認同了,

    不再追問。我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開始該笑。

    「那么,只有這一種可能了。你準備背叛他。而你的主人發(fā)現(xiàn)了?!?/br>
    我連連搖頭,頭腦里一片混亂,拼命回想自己曾經(jīng)做過什么可能讓文斌誤會

    的舉動?

    此時我的rou上已經(jīng)密密麻麻布滿了夾子。調教師看我搖頭,冷笑了一聲。

    「這次你卻是在說謊。你難道沒有找過其他人做?」不待我表示,他抓住一

    條細鏈纏在手上,猛地一拉。一串木夾從我下身那敏感的嫩皮上生生撕扯下來,

    我慘號一聲,眼淚立時就下來了,全身哆嗦個不停。等疼消了點我眨巴著淚眼低

    頭看自己的男性象徵,驚訝地發(fā)現(xiàn),rou上其實并沒有怎么破皮,只是一道滲出血

    絲的紅痕腫印。但是那一下真是痛得我受不起。

    「你是答應了安心做他的奴隸的,否則他也不會肯冒那么大的風險,安排你

    假死脫身。你以為你那幾百萬的安葬費對他很重要嗎?可是你呢?你卻因此就不

    肯安分守己!」

    他又攥住一條鏈子,用力拉下,我再次慘叫,不只是痛,還有極大的驚懼恐

    怖。這樣關系到兩人身家性命的事情,文斌都會告訴他?我不是很聰明的人,我

    想不通其中的關節(jié),但是我忽然覺得渾身更加的發(fā)冷,好像是條被釣上了鉤,離

    開了熟悉的水,在空氣中驚恐不安的魚。

    「可利披薩餅,很好吃嗎?你一個星期叫他們送三次外賣?或者,你是看上

    了送外賣的那個男孩?否則為什么每次給小費那么大方?你甚至問他,周圍有什

    么好玩的地方?!?/br>
    我啞口無言。文斌是怎么知道的?可是對於我這樣一個被不能出門露面,好

    像囚犯一樣將自己獨自關在房間兩年的人來說,希望看到外人的臉,不是很正常

    嗎?尤其是,如果這個外人還很英俊爽朗,那么心里面稍微遐想一下,也不是什

    么大罪過吧。尤其是頭兩年,文斌要避嫌,不能經(jīng)常和我在一起,我自己一個人,

    難道不可以稍微放松些。我的確將那個小夥子當作過意yin的物件幾次,但是也僅

    此而已了啊!

    「你是不是準備過,要背著文斌去東文街63號。」

    他又牽起了一根鏈子,威脅性地緩緩拉緊。我張大了眼,全身跟著下體越來

    越嚴重的拉抻感繃緊。我受不了再來一次的,那個實在是痛,而且,我也的確有

    動過出去玩的念頭,雖然從來沒有真的付諸實施過。於是,我認命地閉了眼,緩

    緩,緩緩地點了頭。

    「那么說,你是想找人來干你?!?/br>
    我搖頭。我只是想去酒吧里喝杯酒,沾些人氣。真的沒有想過更多。

    「?。。。。。。?!」

    隨著他猛力的撕扯,我疼得嘶啞了嗓子叫喊。他將剩下的三根鏈子都挽在手

    里,警告地看著我。

    「那么,你是想去干別人了?!?/br>
    我渾身哆嗦,死死盯著他的手。這樣一起拉扯,我會被廢掉的吧。我不想承

    認這種根本沒有過的念頭可是……最后,我乞求地,一邊流淚,一邊向他點了頭。

    「原來你真的背叛了你的主人。既然如此,我是不是應該代替你的主人,好

    好懲罰你呢?」

    說著,他使蠻力將那三根鏈條上的夾子都從我那敏感的皮rou上甩脫開來,下

    身火痛難熬,好像被切磨碎了一樣,我尖聲大叫,不顧一切拼命掙扎,幾乎被那

    個越掙扎越緊的項圈給勒死。等我終於安靜下來一點,只是呻吟啜泣,他才拍拍

    我的臉,對我微笑。

    「你主人會喜歡這盤帶子的。怎么樣?想歇歇嗎?或者想我現(xiàn)在直接開始懲

    罰你?」

    我可以有選擇嗎?我只有點頭。

    「那好,讓你休息一小時。」

    他起身離開,臨走前,順手收緊了我脖子上的皮項圈。我只能僵直身體,挺

    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否則便連最艱難的呼吸都辦不到。我反反復復,反反復復就

    是想著我和文斌的過往,越想,心里越?jīng)?。原來,我被送來接受調教,起因就是

    為了那些小事。我喜歡他崇拜他,為了他甘心情愿拋棄一切假死當他的奴隸,可

    是我其實從來沒有了解過他的背景,所以我也從來沒有真正意識到,他要的是那

    種奴隸,和我想當?shù)哪欠N奴隸,是不是一樣。他要的那種,我當?shù)闷甬敳黄稹??/br>
    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就像是沾在蜘蛛網(wǎng)上的蟲子,后悔以前不小心,

    是沒有用了。

    一個小時過去得很快。

    (10)輪jian

    我的身子像一把打開的三折尺,僵木在房間正中央。跪在方臺之上,大腿被

    緊緊并攏綁縛在一起,腳踝卻綁了繩子,殘忍地向兩邊拉開,膝蓋幾乎都被拉脫。

    雙手還是像上次一樣,一根一根手指都仔細纏了,又拿膠布封死,再用一根

    尼龍繩從背后反擰著高高吊起,迫得我不得不撅起屁股,弓下腰身,一幅低頭認

    罪的模樣。這還不夠。我的脖子上還勒了絞索,絞索的另一端固定在墻上,所以

    我不得不努力向前探著身子,身體重心前移的結果,大半體重都掛在了被反擰的

    雙臂上,肩膀酸痛不已。睪丸銬上被綁了繩子,拉扯向后,夾在雙腿之間,兩顆

    睪丸貼在被塞了塞子的屁眼下面,一根鏈子穿過根部的D環(huán),將它鎖定在臺上,

    讓我不能立起身來,只能安於這個屈辱的姿勢。

    「哼……嗯……師傅,饒了我吧,我晚上會聽話的……」

    被這樣綁縛著,任何掙扎都會令我窒息疼痛,但是我還是忍不住輕輕地,急

    切地搖晃著身體,擡頭乞求安坐在我面前的男人。這個姿勢,我已經(jīng)維持了幾個

    小時,渾身的肌rou都在叫囂著抗議痙攣,但更可怕的是,從屁眼倒灌脹滿腹內的

    那些發(fā)泡水已經(jīng)開始發(fā)揮威力,下腹一陣陣劇烈的絞痛。一疼上來我就會忍不住

    掙扎,忍不住求饒,然后就這樣,擡頭看著他笑著看著我掙扎,直到那痛暫時停

    歇,我再低了頭在那里喘氣。

    是的,他告訴我,如果我能逃脫束縛,我就可以獲得自由。而如果不能,今

    晚,我就將被一群男人輪jian虐玩。但是,我早已經(jīng)沒有還能掙脫這些束縛的期望。

    這個世界是不真實的,在這個世界里,我完全無能為力。

    那次「審訊」已經(jīng)過去幾天了。而我仍然在向地獄的下一層沈淪。調教師告

    訴我,我在「審訊」中的招供令我的主人很不滿,所以調教師正在和他商量,讓

    他將我轉讓給他為奴?,F(xiàn)在,他對我的訓練已經(jīng)不再是要打破我的人格,讓我成

    為一個合格的寵物,而是要讓我完全成為男人的玩物,身體可以給男人極樂,而

    自己卻不敢不能得到絲毫滿足。他握著我的命根子對我說,我會習慣於將兩腿之

    間當作痛苦的中心,我會哀求他將我自己閹割……卻還是逃不開痛苦。

    我想他真的可能是得了我原來主人的許可了。以前他調教我的時候,是一種

    完全的專業(yè)姿態(tài),現(xiàn)在卻經(jīng)常隨便用我滿足他的虐欲。他是個狂熱的虐卵者。我

    的yinnang和睪丸一直是青腫不堪,而他告訴我說,我應該習慣這種狀態(tài),因為以后

    我那里將很少有恢復到「正?!範顟B(tài)的機會。

    「還有六個小時……」

    他忽然起身繞到了我身后,上下?lián)芘逶谖移ㄑ劾锂斎拥哪歉窒鹉z棒。

    既然躲不開,我也只能閉了眼睛忍受他用那根棒子在我肚子里翻江倒海。

    「不過已經(jīng)可以開始下面的適應了……」

    「啊……哼哼……嗚……啊……」

    那根該死的棒子居然瘋狂地震顫起來,我一下直了眼,渾身的肌rou都繃緊了。

    調教師拍打著我的光溜溜的屁股:「這樣不行。放松,放松?!?/br>
    全身的疼痛反而讓后面的那種舒爽更加明顯,我口中的呻吟聲已經(jīng)變了調,

    雖然感到了他的手指撫過我腫脹的yinnang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一聲清脆的巴掌響亮,

    我慘叫一聲,哆嗦個不停,努力放松身體,盡量將思想從后面那一點的舒適移開。

    啪!啪!啪!啪!啪!明明我已經(jīng)努力在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他還是在那要

    命的地方連打了幾次才放過我。

    「記住,你那后面是讓主人快活用的,不是讓你自己快活用的?!?/br>
    「是的,我記住了……」

    他安慰似拍拍我的頭,然后離開自去休息了。留我在完全的黑暗中,腹內的

    絞痛,身體長時間維持同樣姿勢的痙攣,還有后面強烈震動的粗大按摩棒那種機

    械的摩擦,讓人越來越難受。我掙扎著不敢動,否則頭上的絞索便勒得我呼吸不

    得。我涕淚交流,弄不清是冷汗還是熱汗,出了一身又一身。我也曾經(jīng)忍耐不過,

    徒勞地瘋狂掙扎,甚至想過就這樣被勒死了也好,可是直到那按摩棒的電力耗盡,

    直到我覺得直腸內已經(jīng)被摩擦得破了皮,紅腫疼痛,連快感都已經(jīng)完全消失,直

    到調教師又進門來,我仍然活著,只是被明亮的燈光照耀得瞇了眼。

    我想我真的可能天生就是最好的受虐的奴隸。他給過我無數(shù)自殺的機會,可

    是就是這樣,我卻也不能說服自己去死。

    「怎么,準備好了嗎,我的小奴隸?等不及被其他人玩弄了嗎?」

    他撥弄著我后面插著的橡膠棒,語氣輕松而誘惑。

    我猶豫著沒有回答,就覺得腸道里的橡膠棒被惡意地向里面一挺,我哼了一

    聲,連忙溫順地用已經(jīng)沙啞的聲音答道:「是的。我準備好了。我等不及被人cao

    了,請您快些讓他們來玩弄我吧……」

    調教師笑了一聲,解開系帶,用力將堵塞住我后面孔洞的橡膠棒拉了出來。

    我發(fā)出的慘叫嘹亮而悠長。他提了空桶來對著我肛門下面,我呻吟了一聲,

    放松了括約肌,那些折磨了我一天的發(fā)泡水噴涌而出。

    肛門和直腸都被摩擦得紅腫充血了吧,又澀又痛的感覺。

    他又為我灌了次腸,不過這次只是清潔了。然后他又離開了房間,再回來時,

    他便不是一個人回來了。

    他帶來了三個陌生的年輕男人。還有上次用細棒子抽我腳底,抽得我死去活

    來的阿昌。

    他們穿著都很隨便,T恤衫,牛仔褲,仿佛是很隨意地從大街上逛進了這間

    屋子似的。

    「喏,小夥子們,就是他了。你們愛怎么玩都可以,只是別把他弄得缺胳膊

    少腿了,我要他還有用。」

    那三個年輕人走近我,互相擠眉弄眼地笑。接著他們很感興趣地對我全身上

    下拍拍捏捏,拉扯綁住我的那些繩子。調教師彎下腰來,湊近我的面前:「今天

    我還請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你要不要打個招呼。」

    在綁縛之下,我勉強地扭頭,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門口走進來一個人。

    阿昌已經(jīng)迎了上去,兩個人擁抱著,熱吻。

    「阿斌,你來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