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對你有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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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季,很少有溫度這么低的早晨,也許是近日多雨的緣故,空氣又濕又冷,天空沉黯,悶悶不樂的樣子。 謝舒潼從夢中轉(zhuǎn)醒,只覺得腦仁脹痛,渾身冰涼。 昨晚,祝容拿她的手泄欲之后便睡暈過去,謝舒潼覺得自己被輕薄了,原本滿腔憤懣,可想到祝容說的話,腦子里浮現(xiàn)出她在酒桌上被一群老男人包圍的場景,謝舒潼心就疼得厲害。 祝容已經(jīng)睡沉了,謝舒潼只好褪下她的衣裙,用溫水胡亂幫她清理了身子,再用浴巾把祝容整個人裹起來,做這些的時候,謝舒潼的手哆嗦個不停,祝容的身體勻稱豐滿,幾乎完美無缺,她臊得臉紅如血,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里看,只覺得口干舌燥,十分難熬。 謝舒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祝容拖回傭人的房間,她的左手被祝容夾得酸痛,根本使不上力。 謝舒潼仰面躺在床上,心里惦記著祝容,她自己滴酒不沾,但也知道宿醉后的第二天該是不怎么好受。 今天是周六,學(xué)校沒有課,謝舒潼看看表,還不到九點,但她還是起身下了床,簡單洗漱一下,換了套布料柔軟的休閑衣褲,打開臥室門下了樓。 謝翔,也就是謝舒潼的父親,他每天的作息都很固定,早上八點起床,九點就已經(jīng)出發(fā)去公司了,今天大概是因為昨夜醉酒,起遲了一些,謝舒潼走進(jìn)餐廳,便看到謝翔坐在桌邊,正用瓷勺喝粥。 餐廳里彌漫著一股怪味,謝舒潼皺著鼻子聞了聞,也沒分辨出來那是什么味道,只覺得像藥般苦澀嗆人。 謝舒潼面若寒霜,沒跟謝翔問好,她繞過餐桌,到流理臺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單從外表來看,謝翔算個儒雅的中年男人,頭發(fā)梳成三七分,壓得很平整,眉毛極濃密,雙眼皮,眼眶短小,戴著一副鑲邊眼鏡,所以使人看不清他的眼神,只覺得深不可測,瞳孔仿佛蒙著一層灰霧。 謝舒潼是謝翔的獨女,可這女兒長得并不像他,全隨了母親馮貞。 馮貞是個標(biāo)致的美人,謝舒潼尚且年輕,沒有母親那種韻氣,繼承了狹長的眼眶,內(nèi)雙,眼尾卻是下垂的,看著沒什么氣勢,一個大企業(yè)家的千金,時常一副呆萌無辜的模樣,沒有說服力,所以謝舒潼接觸過的一些人都覺得她是朵白蓮花,擅長裝無辜,扮清純,便于勾引男人。謝翔作為父親,確實也不喜歡女兒太過純善的相貌,哪天他倒臺了,謝舒潼怕是鎮(zhèn)不住董事會那些老狐貍。 這樣的女兒,大早上卻冷著臉,謝翔覺得有些稀奇,沉聲問道, “謝舒潼,你現(xiàn)在連禮儀都不守,謝家小了,容不下你了?” 謝舒潼背對著父親,覺得胃里一陣惡心。從小到大,這個男人對她滿口禮義廉恥,背地里卻不知道做著什么污穢之事,她越想越惱,回答的語氣很是生硬, “你在家里招傭人,到底是為了什么?” 話題的轉(zhuǎn)變有些突兀,謝翔眉心緊蹙,臉色跟著急轉(zhuǎn)直下。 “這是你該管的事嗎?” 他的話語中已帶了警告的意味,謝舒潼內(nèi)心到底是有些畏懼,可一想到昨晚祝容空洞的眼神,她心里感到一刺,忍了一夜的話脫口而出, “齷齪?!?/br> 謝翔聽了,整張臉?biāo)查g陰晦下去,大手一揮,把瓷碗打翻在地,里面的粥灑了個干凈,他沒大吼大叫,聲音壓得極低,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你說什么?” 謝舒潼轉(zhuǎn)過身,看到了父親臉上的狂風(fēng)暴雨,那一刻,她覺得自己的腿都在發(fā)抖,她沒能力跟謝翔抗衡,誰都清楚,更何況,這種事情牽扯到的人大多數(shù)都有錢有勢,她一個人站在他們對面,著實有些可笑。 謝舒潼又想起了那個像夜雨一樣的女人,想到她發(fā)現(xiàn)自己作弊的時候,那個揶揄狡黠的眨眼,她咄咄逼人的威脅,這些似乎都變得模糊,只剩下很久以前的那一天,她跪坐在她床邊,對她說的那一句:我相信您。 這么想著,她再次緩緩說道, “不僅齷齪,你還虛偽……” 不等謝舒潼說完,謝翔便迎面抽了她一巴掌,下手狠厲,竟把她扇倒在地,她手里的玻璃杯重重摔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 這么大的響動嚇得吳婆急匆匆跑了過來,她剛來到餐廳門口,謝翔厲聲呵斥道, “給我滾回屋里去!” 吳婆臉色一白,連忙轉(zhuǎn)身回房,兩個年輕小姑娘都在房里休息,她松了口氣,反手將門鎖上了。 阿馨還沒醒酒,一張臉煞白煞白的,祝容比她的情況好一點,看到吳婆一臉驚恐,她猶疑著問:“怎么了?” 吳婆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小點聲音。 “謝先生和大小姐吵架了?!?/br> 祝容怔了一下,臉上表情變幻莫測,似乎并不驚訝,眼里混著許多情緒,疑慮,擔(dān)憂,又有些淡漠,她揉揉額角,看上去滿腹心事。 謝舒潼被一掌打得懵了,眼前發(fā)黑,緩了一陣才回過神來,她的半邊臉頰已經(jīng)高高腫起,泛紅的指印清晰可見。 謝翔臉色鐵青,并不去看她,聲音冷酷到了極點。 “再跟我提這件事,你就滾出謝家?!?/br> 說完,謝翔從另外的椅子上撈起外套,一言不發(fā)地離開了。 謝舒潼坐在原地許久未動,臉上火辣辣的,心底里痛罵自己的無能和懦弱,她把眼淚憋了回去,慢吞吞站起了身,收拾起地上的狼藉來。 吳婆不敢出屋,開了個門縫悄悄往外看,這個角度,倒是什么也看不到,祝容站在她身后,想要出去,被惡狠狠瞪了一眼,只好退回去坐到床上。 謝舒潼把碎玻璃和碎瓷片扔進(jìn)垃圾桶里,拿了一塊清潔布去擦地上的粥,這粥確實透著一股藥味,她覺得有些奇怪,捻在手上聞,又不知道是什么,只好先放下這件事,專心擦地,擦著擦著,幾滴豆大的眼淚滴落在地,謝舒潼用布子擦掉,極力克制著情緒。 把餐廳的一切恢復(fù)原樣以后,謝舒潼走到傭人房門口,敲了敲門。 吳婆立刻開了門,看到謝舒潼臉上的傷,頓時愣住了,在謝家待了十余年,第一次見謝先生對女兒動手,她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在內(nèi)心猜度著原因,難道是昨晚她一時多嘴,說漏了什么? “吳姨,我爸喝的粥,是你熬的嗎?” 謝舒潼眼睛紅紅的,一個細(xì)皮嫩rou的大姑娘,被打成這樣,吳婆心里生出幾分憐惜,也沒多想,順口回答, “啊,對呀。” “那是什么粥,為什么一股藥味?” 吳婆這才反應(yīng)過來,面上有點難堪,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謝舒潼追問了兩句,她只好訕訕地說:“是鹿角膠熬的粥?!?/br> “補(bǔ)身體的?”謝舒潼呆頭呆腦地問。 吳婆沒有多做解釋,只是點了點頭,她身后的房間里卻忽然冒出一個聲音, “鹿角膠,治陽痿的?!?/br> 謝舒潼知道那是祝容的聲音,她呆愣片刻,胃里頓時又翻江倒海。 吳婆轉(zhuǎn)身又瞪了祝容一眼,這一眼有些兇狠,祝容卻不為所動,吳婆在心里暗罵:這個小女子仗著有幾分姿色,肯定在謝先生那里得寵了,所以越來越口不擇言。 謝舒潼不再說話,轉(zhuǎn)身上了二樓。 謝翔的房間在二樓最里面,謝舒潼走過去,擰了下門把,發(fā)現(xiàn)鎖得很嚴(yán)實,她轉(zhuǎn)身又試了試旁邊的書房,同樣鎖著。這是防著誰的?謝舒潼在附近的花盆和地毯下翻了半天也一無所獲,只好回了自己的房間。 謝舒潼在房間里來回踱步,思考著進(jìn)入謝翔房間的辦法,忽然,房門被敲響了,她停下腳步,心跳亂了一瞬。 是她嗎? 謝舒潼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祝容安靜地站在門外,看到謝舒潼臉上扎眼的指痕,不自覺皺起了眉,手下意識地就想去碰,她手指觸到那紅腫的地方,就聽謝舒潼嘶了一聲,身子往后退了退。 祝容的手僵在半空中,隔了幾秒才輕輕收回。 “怎么不抹藥?” 謝舒潼捂著半邊臉,悶悶地答:“我會抹的?!?/br> “不想讓我進(jìn)去嗎?” “……進(jìn)來干嘛?” “不對你做那種事,我?guī)湍隳ㄋ??!弊H菘粗x舒潼一臉的戒備,有些好笑,謝翔的女兒是紙老虎,只有她清楚。 謝舒潼看著很不情愿的模樣,但還是讓開了身子,祝容走進(jìn)去,到抽屜里找出醫(yī)藥箱,選了一種藥膏,她坐到床上,拍拍身旁的位置。 “過來。” 謝舒潼乖乖地過去坐下了,祝容唇角微彎,淡淡說, “閉上眼睛?!?/br> 謝舒潼猶豫了兩秒,把眼睛閉了起來,長長的睫毛有些不安地顫著,祝容抬手托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食指沾了些透明的藥膏,小心斟酌著涂在那些紅痕上。 謝舒潼的臉很軟,白皙柔嫩,腫起來的地方就尤為明顯,看著確實可憐巴巴的。 “不準(zhǔn)睜眼哦。” 祝容仔細(xì)地涂著藥,兩人離得非常近,呼吸都交織在一起,祝容讓謝舒潼不要睜眼,得到了她細(xì)聲細(xì)氣的回應(yīng)。 藥膏涂在臉上涼絲絲的,疼痛感立刻消減不少,謝舒潼覺得舒服多了,忽然,托著她下巴的手抽開了,謝舒潼耐心等著,可是,祝容好像走了,屋里什么聲音都沒有。 “睜開吧……” 原來沒走,謝舒潼滿足地笑了笑,她睜開眼,對上了祝容滿是欲望的眼睛。 謝舒潼一怔,祝容沒給她反應(yīng)的時間,握著她瘦削的肩,把她推倒在床上,呼吸不穩(wěn)地低聲說。 “潼潼,我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