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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家庭luanlun 粑粑 我 還要在線閱讀 - ,畢竟受不了煽情刺激,後來索性搞他

,畢竟受不了煽情刺激,後來索性搞他

    阿杏無奈,好伸手摸向身上的鈕扣。

    這時,連正在「立交」的阿珍和阿郎,也停止重要動作,倆人的肚皮緊緊貼

    在一起觀看著阿杏的脫衣舞。

    阿杏身上的衣物并不多,但她脫剩內(nèi)褲,就死也不肯再脫了。

    我不想她太難堪,於是,上前替她脫下…

    阿郎大叫道∶「哇!好圓的白屁股喲!」

    蠢阿杏連忙把嬌軀一側(cè),阿林則驚叫∶「咦!白虎哦!我喜歡!」

    阿杏羞得無地自容,她鴕鳥似的伏在沙發(fā)上,卻翹起著大白屁股…

    我示意阿郎過來,但他笑了笑,沒動,我心里不禁有點兒失望,暗想∶這個

    阿郎,我老婆扮鴕鳥你都不干了,莫非我這個上不得大床的阿杏,真的這麼缺乏

    吸引力?

    阿林看出我的心思,便笑著對我說道∶「你上吧!這事不好勉強的?!?/br>
    我走上前去,扶著阿杏的白屁股,她夾住雙腿的姿勢使得大yinchun非常凸出,

    兩片肥白的嫩rou緊緊夾住一條濕濡的rou縫。

    眼前的阿杏雖然十分誘人,但我被四對眼睛注視著,難免也不好意思動作。

    這時,阿林把阿桃拉到她懷里,我又見阿桃的大腿上淌下一道液流,看來她

    是剛被阿林灌漿了。

    阿林也看見,於是抱起阿桃的嬌軀,進入浴室去了。

    那邊的阿郎和阿珍正在改換姿勢,阿珍橫躺在沙發(fā)臀部架在扶手,阿郎抽起

    她的雙腿狠干著,我也趁此機會,把阿杏的雙腿拍開一點,然後把硬筋插進她的

    rou體里。

    才抽送幾下,阿林已經(jīng)抱著阿桃從浴室出來了。

    在交換的群交場合反而要干自己的老婆,難免覺得沒癮,但阿杏不爭氣,我

    也沒辦法,好在這次阿杏的反應很劇烈,她的roudong里比平時多水多汁,在我的印

    象中,她從未如此濕潤過,活塞運動時所產(chǎn)生的聲響,使得阿杏更加羞得無地自

    容。

    搗弄了一會兒,阿桃跑過來湊熱鬧,她用白晰綿軟的小手兒,伸到我和阿杏

    rou體交合之處,一會兒捏捏我的莖根,一會兒擠擠阿杏的rou唇,後來竟伸手去摸

    阿杏的奶子。

    阿杏已經(jīng)羞於在人前被弄干,那堪再被阿桃這樣搔擾,當場不知如何是好?

    她抬起頭一看,連正在被阿郎弄干的阿珍,也擰過頭來望著她,不禁又害羞

    地把頭藏到沙發(fā)椅面。

    阿桃越玩越有滋味,竟用手指去撩撥阿杏的陰蒂。

    阿杏呻叫起來,她的叫聲似乎傳染了那邊的阿珍,阿珍的高潮來得快,去得

    也快,她高聲呻叫了一會,已經(jīng)一付被征服了的模樣。

    不過,阿郎這時也似乎被阿珍這幾響「聲聲顫音」CALL了出來,他緊緊

    的把小腹頂在阿珍肥美的恥部抽搐了一陣,終於安靜下來。

    我這里的阿杏也夢囈般地呻呼著無內(nèi)容的斷句,但我聽得出她從未如此興奮,

    她已經(jīng)彷佛旁若無人地在申述出壓抑於心的性快感。

    阿杏的陰水潮涌,在我插入時,更是擠得向外沸冒,迫出氣泡,這個這時我

    平常少用,但我覺得如不是阿杏陰水如泉,是達不到這種效果的。

    阿杏突然無力地軟倒在沙發(fā)上,我雖然還沒射精,但也不在為難她。

    這時,阿桃突然撲到我懷里,揚言要我抱她。

    於是,我在阿杏面前抱起嬌小玲瓏的阿桃,我知道阿杏這時也一定渴望有男

    性的偎籍,但阿桃橫刀奪愛也肯定有他的鬼心思。

    果然,阿林就在這時向阿杏走過去,他坐在嬌庸無力的阿杏身邊,輕輕撫摸

    她的嬌軀,這體貼的動作果然令阿杏十分受落,她閉目陶醉於愛撫的舒適里,竟

    不知不覺地讓阿林把她抱上懷里,小鳥依人,一付傾心置腹的模樣。

    我有一陣酸味飄過,但懷里不也正依偎的阿郎的女人嗎?

    阿桃剛洗得香噴噴,玉體橫陳在我懷抱,任我輕狂,那邊的阿珍,因為剛得

    到阿郎的滋潤,春風滿臉,也正享受著壯男的臂彎和懷抱!

    叁個男人都活色生香滿懷抱,似乎在培育情感,溫釀著另一場群交的狂歡。

    我撫摸著阿桃的俏臉,輕輕擰了擰細嫩的桃腮,又小心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阿桃回我嫵媚一笑,我不禁如抱小孩子般,收緊在她頸項的雙手,讓她的乳

    房貼緊我的胸膛。

    哇!真是軟玉溫香,舒服極了!我還可以從她白嫩屁股後面伸手指去逗她恥

    部那兩瓣rou唇中含夾的蚌珠。

    望到我老婆那邊,阿杏似乎還沒有從我剛才給她的欲仙欲死景界蘇醒過來,

    也或者可以說阿林正在努力延續(xù)她的好夢。

    阿杏仍然癡癡迷迷地面朝外半躺在阿林的懷抱,這個姿勢雖然不像阿桃現(xiàn)時

    那樣,可以和我「心心相印」,但卻可以如懷抱琵琶一般ㄧ意彈撥。

    見阿林左手大臂讓阿杏枕著頭,小臂曲過她酥胸摸乳如按弦,右手則在阿杏

    光滑無贅rou的小腹叁角盡處搔劃如彈奏,阿林對「白虎」特別興趣,他似乎愛不

    釋手地玩摸著阿杏那光潔無毛的陰戶,還不時把手指探入洞內(nèi)。

    我不知阿杏這時是否清醒,也不知假如她突然清醒是會不會逃脫,但見似乎

    讓阿林搞得蠻舒服的,而在平時,阿杏通常是敷衍式地讓我弄干,對愛撫的也反

    應不大。

    一會兒,我見到阿林慢慢讓阿杏翻個身,同時他盡量讓身體溜下,讓阿杏騎

    在他的腰際,這時我見到阿林已經(jīng)雄心勃勃,他那紅得發(fā)亮的圓頭,正慢慢地湊

    近阿杏滑美的裂縫,這時,不但我在注視,阿郎和阿珍也在注視。

    阿林輕輕的緩緩地蠕動身體,阿杏的rou蚌終於碰觸棒頭,rou蚌張開,裂縫繼

    續(xù)被roubang所撐開,終於,紅得發(fā)亮的部份完全藏進rou光致致的兩邊白色嫩rou間的

    緋紅夾縫里。

    阿林坐直身子,阿杏的rou體下墜,光潔無毛的陰戶頓時吞沒阿林的一柱擎天!

    阿林的臉被阿杏遮住,但他興奮地伸出兩支手指,打出「V」字的手勢。

    我和阿郎不約而同地站起來,向交合在一起的阿杏和阿林走過去。

    阿杏此刻已經(jīng)完全清醒,當女人發(fā)覺男人的陽具已經(jīng)深入她們的yindao,她們

    往往會有一種大事去也的念頭,阿杏也是如此,她沒有掙扎,任它扎在她的rou體

    內(nèi),回頭向我投過來無助。無奈但有怨的眼神∶「都是你!貪別人的妻子,連累

    我也要被人弄干!」

    我閃過稍瞬即逝的悔意,因為這本是意欲達到的現(xiàn)實。

    阿林溫柔地對阿杏說道∶「阿嫂,你不會我生氣吧!」

    阿杏把頭兒搖了搖,羞紅的粉臉,低垂下頸項。

    阿珍笑著說道∶「杏姐,既然接受了,就放開懷抱玩?zhèn)€痛快吧!

    阿杏點了點頭道∶「要煎要煮任你們了!鬼叫我老公干了你們的女人!」

    阿林撫摸著阿杏的rufang說道∶「阿嫂,阿郎是客人,論道理應當是他先和你

    春風一度,但你冷落他了,難為他那麼斯文,快還他一個公道吧!」

    「你的意思是…」阿杏應該明白才對,但她還是問出來了。

    「我的意思是,你先和阿郎,我們來日方長?!拱⒘痔拱椎卣f。

    阿杏慢慢從阿林懷里站起來,阿林道∶「阿嫂,我抱著你的rou體讓阿郎玩,

    你會玩得更舒服,更刺激的!」

    阿杏沒有異議,她背著阿林,被他雙手從大腿抱起,像小孩子尿似的姿勢,

    亮著光潔無毛的美妙陰戶。

    阿郎也喜悅地快步進前,他手持著已經(jīng)進入狀態(tài)的roubang,緩緩插入那銷魂rou

    洞。

    這邊的阿桃,興奮地撲到我身上,想和我來一招「龍舟掛鼓」,但她把我抱

    得太緊了,我的roubang一時不得其門而入。

    阿珍連忙過來「穿針引線」,才使得我和阿桃成其好事。

    阿桃和我串在一起時,阿珍也站在我背後,用她一對結(jié)實的大rufang在我背後

    rou體按摩,哇!前後夾攻的滋味好極了。

    離我不遠的地方,阿杏也在讓阿郎和阿林前後夾攻,他們輪流抱著阿杏,一

    個抱起時,另一個就負責弄干,阿杏被搞地高潮迭起,yin叫不絕。

    掛在我胸前的阿桃終於玩得渾身無力,我把她抱到電腦房的床上壓著狠干,

    阿珍則溜到浴室里去了。

    望著客廳的阿郎把我老婆干得「怦怦啪啪」地響,我也把阿桃的rou桃撞得她

    哇哇直叫,剛好阿珍沖涼進來,阿珍連忙討救兵。

    我想到今天搞了一整天,還從未在阿珍的rou體內(nèi)里一泄為快,於是便放棄阿

    桃,轉(zhuǎn)而和阿珍歡好,阿珍先和我來一場女上男下,這種姿勢我是純享受不費力

    氣,趁機可以調(diào)息一下剛才和阿桃搞得火紅火綠時所豪費的氣力。

    接著,我來過犀牛大翻身,把阿珍壓在下面狂抽猛插,阿桃也頑皮地壓到我

    背上,我想,要是相反的讓阿珍在我背後,阿桃就會被壓扁了。

    然而,阿桃也受不了顛菠,她下來後,我扭腰擺臀,把阿珍干出高潮,然後,

    往她的肚子里灌水泥,一邊灌,一邊還加以震動。

    當我把灌漿工具抽出時,阿珍的yindao口收縮得很好,有溢出豆大的一滴。

    我走出客廳時,阿杏已經(jīng)不在,進房一看,她正在浴室內(nèi)沖了又沖。

    上床後,我試問她感覺如何?

    阿杏一言不答,我也不敢再問,正想睡覺,阿杏突然要我上她。

    老天!我已經(jīng)xiele叁次,但這是阿杏首次向我求歡,竟惹得我立刻興奮起來!

    看來,我不得不要打破一天叁次的記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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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阿杏親身嘗到一次群交的滋味,在我們小夫婦之間的性生活中起了不少

    變化。

    通常說來,女人這東西,你不惹她便罷,你要惹她,任你多大能耐的男人,

    一番勇猛抽插之後,始終也要敗在她的手里!

    不過那次之後,在阿杏和我之間的性生活就有點兒不同。

    原先她經(jīng)常無高潮而結(jié)束,因此我就像斗敗的公雞,她則精神如常。

    然而現(xiàn)在,我們一起同登高峰,望著她在一番狂風暴雨般之後的一付落花流

    水、不堪承歡的樣子,我心里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滿足,可以說是雖敗猶榮。

    此後,我很想再來一次,但又覺得阿杏還是那麼矜持。

    盡管我看得出她在群交過程中也特別興奮和享受,但那時,她在其他男人之

    前仍擺出一種夫債妻還的樣子。

    好像那次是因為我貪玩了別人的妻室,她才不得不拋個身來讓別的男人玩。

    因此,也便沒再對她提起。

    阿林私下對阿杏贊不絕口,他對阿杏特別受落,因為他覺得自己妻子比較豪

    放,和阿杏相處時的含羞答答,便有一種狎玩住家少婦的感覺!

    而我也覺得吃慣住家菜,和阿珍弄干時就如進了風味小館,再加上阿桃時竟

    如豐盛大餐了!

    所以,我我總是心思思的期待著更精彩、更熱鬧場面的陸續(xù)到來…

    阿珍的meimei阿珠來香港七日游,這個豪放的小妹本來就跟阿林有一腿,我心

    想∶這下好了,她的來到一定令我們的小圈子生色不少。

    阿珠就住在阿林家里,沒想到阿林因為有得左擁右抱,竟然沒再提個交換的

    事!

    然而阿珠則經(jīng)常跑來我家找阿杏及阿桃。

    當她知道我睡過她jiejie,便開始不安份,公然在我老婆面前挑逗我,不過既

    然已經(jīng)玩開了,阿杏也一笑置之。

    不過,阿珠好像非常頑皮,有她戲弄我,卻不讓我動她一根毫毛,她和我挨

    身挨勢,淘氣地伸手去掏我的胯下,然而一旦我想摸她一下rufang,她就如靈巧的

    小鳥兒脫手飄然而去,搞得我總是心癢癢的!

    阿桃也如此,都不知她倆是不是串通過的,按道理阿桃已經(jīng)和我有過rou體關(guān)

    系,要再向她求歡應當不難才對,可惜其實不然,連伸手摸她一下奶子都被她

    「耍太極」。

    我被她倆挑起一身yuhuo時,就唯有拿阿杏來發(fā)xiele。

    阿杏見我要她的次數(shù)比以前頻密,也看出是受了兩只小妖精的挑逗,竟叫我

    主動找阿林再來一次。

    我見到阿林因為一箭雙雕搞得腳步浮浮,也不好意思出聲提起,阿郎又回臺

    灣去,叫我向誰主動提起呢?

    終於,我發(fā)現(xiàn)了阿桃的秘密,原來阿桃趁阿郎不在,竟然經(jīng)常利用清晨的時

    間偷偷和她的前度男友幽會。

    那是我在調(diào)試一架全波接收機時偶然的發(fā)現(xiàn),我迅速把它錄音了。

    阿桃的前度男朋友叫包比,和我也是非同班的老同學了,曾經(jīng)一起露營燒烤

    過。

    他本來就和表妹有一段青梅竹馬的戀情,也因公干去臺灣,曾經(jīng)和一位臺灣

    小meimei感情不錯,是屈服於家庭的壓力,終於忍痛惜別異地情鸞,在不久前和表

    妹成婚。

    我一捉住阿桃的把柄,還怕她不依!

    她一放下電話,我便過去找她。

    阿桃聞言呆若木雞了,她乖乖地就范,任我寬衣解帶,剝個精光,就在她的

    床上干了進去…

    但此次我味如嚼臘,比弄干以前的阿杏還乏味。

    阿桃心事重重,原本的sao水滿yin洞這次竟然乾澀得擦痛我的棒頭。

    事後,我還沒退出阿桃的的身體,她就向我吐訴衷情。

    阿桃說她其實是很愛阿郎的,還說上次yin蕩地引誘我,其實是阿郎和阿林計

    劃授意她這樣做的,但她和包比的事,阿郎是完全不知情的。

    我安慰她說∶「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阿桃道∶「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其實阿郎是不準我在非交換時和你來

    往的,但你現(xiàn)在以此相迫,我又不能不給你,一旦事敗,我又是左右不是人!」

    說著,阿桃竟然眼濕濕的。

    我最怕女人這個楚楚可憐的樣子了,況且被阿桃一說,也覺得自己很卑鄙,

    於是,我慢慢地從阿桃的rou體里拔了出來。

    我問道∶「阿桃,能替我和阿珠拉一拉線嗎?」

    阿桃道∶「小煩,你別瞎想啦!那阿珠其實也是阿林的小老婆,阿林每晚喂

    得她飽飽的,她雖然俏皮,也不好意思偷吃啦!」

    我想了想,好藉把阿桃和包比私通的事告訴阿林,順便把「交換」之事提出。

    阿林笑了笑,說道∶「阿珠這次來旅游,可以逗留一星期,本來我想自己享

    用,這樣吧!過兩天我們再來一次「無遮大會」!連包比也拉下水!」

    「包比?他剛結(jié)婚不久,即使他被迫參加,他那新婚太太肯嗎?」

    「你放心!」阿林說道∶「包比的太太是我的舊同學,包家也在附近,我會

    有辦法的!你把錄音帶復制一盒給我,等著瞧吧!」

    我自己沒什麼辦法,當然是照辦,然後等著阿林的消息而已。

    隔天早晨,阿林就開始行動,他知道包比的新婚妻子小鶯,每天早上都會帶

    著她的芝娃娃小公狗到樓下的狗公園散步,於是就牽著阿珍的小白前往。

    小白是一只漂亮的叭兒狗女,小鶯的芝娃娃一見到小白,就飛奔過來,不勝

    親熱。

    小鶯也熱情地和阿林打招呼,兩人正在交談的時候,小白突然叫了一聲,原

    來那小公狗想向她求歡。

    小鶯連忙飛快地跑過去,把芝娃娃抱起來,不好意思的對阿林說道∶「這條

    小公狗太淘氣了!」

    阿林說道∶「有沒有替它動過手術(shù)呢?」

    「什麼手術(shù)?啊!你是說…」阿珍突然明白過來,粉臉一紅,說道∶「它還

    小…」

    阿林笑著說道∶「小白已經(jīng)做過了,你的芝娃娃雖然小,但已經(jīng)懂事了!」

    小鶯低頭說道∶「我知道,不過見它蠻可愛的,不太忍心!」

    這時,芝娃娃頗不安靜,阿林笑著說道∶「不如就讓它們玩玩吧!」

    小鶯低聲道∶「就在這里?太不好意思了,我家就在附近,上去坐一坐吧!」

    阿林正是巴不得如此,當然順水推舟了,倆人到了包家,阿林明知故問道∶

    「包比不在家嗎?」

    「他去晨運跑步,順便就上班去了?!剐→L熱情地招呼阿林坐下,進廚房沖

    咖啡。

    一聲狗叫聲傳來,原來兩只小狗一放下地,已經(jīng)肆無忌憚地在客廳白晝宣yin

    了。

    小鶯端著咖啡出來,見到小狗們在干那回事,不禁粉面通紅,阿林發(fā)現(xiàn)她遞

    咖啡過來的手也在發(fā)抖。

    望著兩只小狗在交媾,小鶯開始有點兒局促不安,她坐也不是,站也不妥。

    阿林走近她身邊,輕聲說道∶「小鶯,老實告訴我,包比最近是不是冷落你

    了?」

    「你怎麼知道?」小鶯回眸一望,但又慌忙避開眼神。

    阿林單手搭在她的肩膊,低聲說道∶「老包有外遇,你不知道吧!」

    小鶯沒有把阿林的手撥開,她微嘆了一口氣,說道∶「他有向我坦白說了,

    其實我嫁給他之前,就知道他和一個臺灣女孩子有來往,但我們的婚事是家族的

    安排!」

    阿林說道∶「九十年代還有家族安排的婚事?」

    小鶯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甭提那些了,阿林,你有什麼事要告訴我嗎?」

    阿林說道∶「你不覺得包比最近有點兒奇怪嗎?」

    小鶯道∶「你是說那臺灣女孩子來了香港的事?這我知道!包比這個時候就

    是在和她幽會,我也知道,這些事,他并沒有隱瞞我…」

    「嘿!看來小煩的錄音帶都不必用上了!」阿林心里這樣想,仍驚訝地問道

    ∶「這麼說來,你是放他一馬了!」

    「我們同學幾年,你是深知我的脾氣的,少一事不如多一事嘛!」

    阿林一時沒話可說,拿下放在小鶯肩膊上的手,望著兩只糾纏在一起小狗,

    突然出聲道∶「我們家的小白,今天處女失身於你們家的芝娃娃了!」

    小鶯也突然答道∶「阿林,你是想狗的情債,人來償還?」

    阿林一聽小鶯這麼說,立即從後面把她摟住,說道∶「你也有這個意思?」

    小鶯沒有掙扎,低聲說道∶「你無端端拉小白來,我已經(jīng)知道你在想什麼了!」

    阿林大喜道∶「果然善解人意,可以和你親熱一下嗎?」

    小鶯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說道∶「難道要我自己動手脫衣服?」

    「當然不需要啦!就讓我來效勞啦!」阿林喜孜孜地走過去,小鶯稍微猶豫

    一下,也主動地湊上前去。

    阿林不是像一般人由外至內(nèi)的脫衣方式,他雙手直插至小鶯的細皮嫩rou,像

    剝柚子皮似的,叁幾下手,把小鶯的內(nèi)衣連外衣,內(nèi)褲連外褲剝個精赤溜光。

    小鶯一手掩著酥胸,一手拿著被脫下來的內(nèi)褲掩著私處,臉紅耳赤、嬌羞無

    比的被阿林抱進睡房里。

    阿林也迅速把自己變成元始人,雙手搭在小鶯肩膊問道∶「我們怎麼玩呢?」

    小鶯向後仰躺下去,羞道∶「要煎要煮,由得你了!」

    阿林笑著說道∶「好?。〖弭~要雙面翻,我今個兒就把你翻來覆去玩?zhèn)€痛快!」

    小鶯道∶「你們男人就會講玩女人,其實個個都是女人的手下敗將!都不知

    到底是誰在玩誰啦!」

    阿林沒有回答,雙手把小鶯的兩腿抽高,迅速把一條搖頭晃腦的笨蛇送入洞

    里,然後說道∶「勝敗還在後頭哩!起碼現(xiàn)在我的大筋深入你的腹地了!」

    小鶯雙腿之間驟然感到一陣充實,但她還是嘴硬地說道∶「但是,你始終還

    是要像包比那樣丟盔棄甲,潰不成筋!」

    阿林用力捅了兩捅,才說道∶「還不知哩!一會兒看誰會死過翻生吧!」

    說完,立即以2H的速率頻頻抽送起來。

    小鶯因為和平時不相熟的男人zuoai,高潮來得特別快,不過是一會兒工夫,

    已經(jīng)水漫桃溪,渾身震顫,她不堪承歡地說道∶「阿林,你太勁了,稍停一下好

    嗎?」

    阿林不敢強來,遂放慢速度,乃至停下,讓小鶯的roudong緊緊銜著她的硬物。

    「阿鶯,包比對你好嗎?」阿林把胸部溫貼著她飽滿的雙乳說道。

    「也沒有什麼不好,是…我們的婚事是家里主持的,互相之間總有點兒隔閡?!?/br>
    「你們不會連性生活也不正常吧!」阿林把舌頭添了舔小鶯左邊的耳朵。

    「我不會主動提出的,」小鶯rou癢的縮了一下脖子,說道∶「不過他至少每

    星期和行我一次,基本上算正常吧!」

    「我和阿珍是幾乎每天都要的,可能我們不正常了!」

    「每天都要?可以嗎?不過說實話,我也不是每天都需要,每星期一次都夠

    了!」

    「包比有外遇,可能忙不來,如果你們夫婦倆一起參加我們的游戲,一定可

    以皆大歡喜的。」

    「游戲,什麼游戲?」小鶯睜開因為羞澀而一直閉著的眼睛,好奇地問道。

    「我和幾個朋友之間,偶然會夫婦們相聚在一起,開無遮大會,換伴狂歡,

    玩得不樂亦乎?」

    「??!你你們搞換妻?」

    「換妻是一種大男人主義的說法,其實應該叫做夫婦交換才對,其實丈夫還

    不是一樣被交換了!」

    「也對!不過,那種場合,我們女人似乎被輪jian了!」

    「由於一些強暴的案例,把輪jian這個名詞貶義化了,其實,在女人本身愿意

    的情況之下輪jian,何樂而不為呢?反而,丈夫在妻子不情愿的狀態(tài)堅持要,又何

    異強jian?」

    「不錯,包比雖然每星期和我玩一次,但我覺得既機械又勉強,令我越來越

    覺得乏味,幾乎已經(jīng)失去興趣,不過剛才跟你就不同,你幾乎令我死過翻生了!」

    「你還沒試過群交場面哩!一邊看著別人玩,自己也有得玩,既挑起異乎尋

    常的興奮,又可以即時和自己即場的伴侶言歡行樂,那種過癮的程度,相信你即

    使現(xiàn)在還沒有參加過,也想像得到其中的樂趣吧!」

    「阿林,你的確是講得我心癢癢的,尤其是現(xiàn)在你那東西還yingying地插在我rou

    體里,我剛才被你澆熄的yuhuo似乎又燃起來了,不過,這樣的事,也要包比同意

    才行!」

    「阿鶯你放心,包比雖然怕「戴綠帽」,但他性本風流,而且對阿桃舊情綿

    綿,不愁沒機會算計他,最怕你不同意,你既然同意了,就包在我身上吧!」

    「我沒說同意??!阿林,我是好喜歡你,但是,其他我不認識的,我還是怕

    怕!」

    「阿鶯,你喜歡我?我怎麼不知道呢?」

    「我要是不喜歡你,還能給你赤身裸體抱住,而且讓你的壞東西插住,其實,

    在做同學的時候我就暗戀你了,然而十個男人九粗心,你又是許多女生所追的目

    標,那會把我放在心上!」

    「哇哈!我要是知道你暗戀我,不把你騙到家里強jian才怪哩!」

    「還用強jian嗎?你出聲,我還不是乖乖跟到你家讓你jian!」

    「可是,你當時是班里最正經(jīng)的女孩子,我知難而退,沒打你的主意!」

    「那你打過誰的主意呢?現(xiàn)在不怕說出來了吧!」

    「她們都已為人婦了,過去的荒唐事,別提了吧!」

    「你不說我也知,那個嫁給老邊的,肯定有和你上過床吧!」

    「咦!你也有去元元看啊!這話可是你說的,我是死不承認哦!你知啦!老

    邊那份人有「綠」色恐懼癥,這事要傳出去,被他告到元元那里,我連管理員都

    沒得做!」

    「笑死人啦!你們那幾個吃飽飯撐著的,不做也罷了,有時間我們多點幽會

    啦!」

    「哈哈!那份掃垃圾的義工,偏偏有人看成是「官」,一有風吹草動,就跳

    出來大喊什麼「雞毛當令劍」,真是笑煞旁人!」

    「雞毛當令箭才對啦!不是說,錯別字是凡夫的「專利」嗎?連這也要侵犯!」

    「那凡老頭的確是錯別字連篇,看來他太心急,沒多看幾遍就貼出來了!」

    「依我看,他可能老眼昏花了,我老公都說他「尿濕鞋」了,既然如此,他

    的眼睛可能真的不管用了!」

    「你以為啦!網(wǎng)上多反語,變態(tài)君并不變態(tài),BABY可能是阿婆,可愛的

    豬仔也可能是兇惡的野豬,其實阿煩年紀比我還小哩!包比之所以說老妖尿濕鞋,

    可能是擔心你和煩老弟有染吧!」

    「網(wǎng)上多反語,真叫人難予適從,不理那些了,阿煩是戀腳僻,怪怪的,我

    討厭!阿林你真行,跟我講這些非情色的東西,那東西仍然可以yingying地梗在我陰

    道里,要是按包比,早軟化而滑出去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剛才講到的是「情色區(qū)」,情多自然色濃嗎?你老

    公主持的是「神推區(qū)」,常言說「神推鬼磨」,當然豆?jié){出得快,豆腐軟滑啦!」

    「阿林,你是和老妖是同區(qū)的,你這些鬼話我才不信,我不聽你胡扯了!」

    「好!不說那些!我們繼續(xù)吧!」

    「繼續(xù)?我們不是完事了嗎?我早花落水流了,現(xiàn)在是覺得你還yingying挺著,

    才讓你梗在我底下呀!」

    「既然我還yingying地梗在你yindao里,就是還沒完是嘛!你不必動也行,看看我

    怎樣令你高潮迭起吧!」

    「高潮迭起?我像剛才那樣的高潮已經(jīng)很難得了,包比和我玩的時候,我有

    時候連高潮也沒有,哪里談得上高潮迭起,恐怕根本沒這回事吧!」

    「你別討?zhàn)埦托辛?,等我使出舞男本色啦!?/br>
    接著,阿林揮棍直搗小鶯的yinxue,使出他平時連在阿珍身上也沒有使用過的

    身法和技巧,因本段內(nèi)容是阿林的轉(zhuǎn)述,不可盡祥,有興趣者可參閱《舞男事件

    簿》。

    小鶯果然是如癡如醉,欲仙欲死,當她第二次死過翻生時,氣若游絲地說道

    ∶「不行了,爽是爽,我怕要像大病一場了!也怕包比要起疑心的!」

    阿林最後給小鶯幾下悶棍,才勾動扳機,一連串勁爆的精彈疾射之下,小鶯

    又酥麻得不醒人事,阿林抽出那熱氣騰騰,還在冒煙的大家伙,用小鶯的內(nèi)褲抹

    了抹,接著塞在她yin液浪汁橫溢的roudong口。

    小鶯剛才臉紅眼濕的姿容已經(jīng)雪白如紙,阿林愛憐地替她蓋上冷氣被,吻了

    吻她兩片冰涼的嘴唇,才穿上衣服,悄悄離開包家。

    阿林來我家敘述這段經(jīng)過時,阿杏正好在替我剪頭發(fā)。

    這里再透露一個極度秘密:香港發(fā)型屋加價到什麼程度,我是不知道的!

    自從阿杏來港,我們許多雜事都互相服務,都不假別人手的,這其中也并非

    純?yōu)楣?jié)省,讀者中有類似者,便深知其樂了!

    世俗所稱的「師傅」,其實有些無非雕蟲小技,為賺錢,才宣傳得神呼其技。

    現(xiàn)時偶像明星的「亂草」發(fā)型,贊美者無非似同「皇帝的新衣」!

    我喜歡阿杏的發(fā)型,還是一頭瀑布般的長發(fā),不剪不電,不時替她修修發(fā)梢,

    樂得天生自然,美倫美煥!

    阿杏有時還會把她的長發(fā)或辮或髻,配合衣著,變化出多種形像,令我不時

    有換了個老婆的新鮮感。

    而我的發(fā)型則隨阿杏興趣而定,人說女為悅己者容,沒說男的,那是因為男

    人的形像往往要屈服於謀生環(huán)境。

    自我從事藝術(shù)設(shè)計之後,已經(jīng)沒有這個概念,我行我素,不必在個人形像方

    面追隨社會潮流,所以我可為悅己的阿杏而容?!材壳耙矔⒅匕⒄浜桶⑻业囊?/br>
    見〕

    好笑的是阿杏替我所作的老土打扮,竟被我的某顧客認為有形!

    也難怪,顧客需要的是我的創(chuàng)意思想,如果我還跟庸流,何來創(chuàng)意?

    離題了,我樂意讓阿杏剪發(fā),最大的好處是可以摸她,也許你會認為,兩夫

    婦了,摸她有什麼好刺激,其實不然!

    阿杏本來是不拒我摸她的,但當她刀剪在手,替我剪發(fā)時,她就怕了,她怕

    不小心傷了我,而我正是喜歡在剃刀邊沿找尋刺激的人,阿杏怕我摸,我摸她就

    更刺激了。

    阿林見我在他面前摸阿杏,他也出手偷襲,先摸她的脖子,再摸她地rufang,

    我雖從鏡子的反射看到,卻故意不加喝止,阿杏不好意思推拒,好死忍,但阿林

    得寸進尺,把手伸到她的恥部。

    阿杏終於受不了,放下手上的梳子和剪刀,說道∶「我剪不下去了,別這樣

    欺侮人啦!要嘛!你們先弄干我好了!」

    這時我急了,我的頭發(fā)剪到一半,叫我停下來看阿林弄干我老婆,那還得了!

    於是,我連忙把梳和剪遞到阿杏手里,求她替我搞完剪了一半的腦袋。

    阿杏白了我一眼,繼續(xù)她的工作,我沒敢再摸她,阿林也繼續(xù)把故事講完。

    阿杏插嘴說道∶「狗債人還?真虧你們這幾個壞男人,為了沾污良家婦女的

    清白,什麼鬼主意都想得出來!」

    阿林陪笑道∶「嘿!你還敢怪我,這一切事情的起因,還不是因為你老公嫌

    你木口杏,要不是你未能令你老公滿意,我才不理這麼多閑事哩!

    我也說道∶「包比和阿桃幽會的事,如果被阿郎知道,後果可大可小,不如

    趁還沒有白熱化之前把它合理化好些,阿林已經(jīng)成功了一半,現(xiàn)在就看阿桃的了!」

    「那還不容易,」阿桃不知什麼時候已經(jīng)走出來,她說道∶「明天是周末,

    你們先避一下,我騙包比說,這里有我在,叫他直接來找我,你們再一堆人突然

    回來,到時捉jian在床,包比哥有口難辯,還不是要乖乖就范。

    阿杏道∶「阿桃真是小yin婦,連自己的情夫都出賣了!」

    阿桃道∶「冤枉啊!這怎麼可以叫做yin婦呀!我出賣情夫,不正是忠於丈夫

    嗎?」

    阿杏一時無言以對,阿林趁機說道∶「阿杏你不會出賣情夫,我們來偷情好

    啦!」

    「去你的!我們還用偷情嗎?你再亂說,我把你剪掉,扔到廁盆沖掉!」

    阿杏說著,還把手里的剪刀向阿林的下體處比劃了一下,嚇得阿林退後一步。

    在場的人都笑了起來,我不禁說道∶「男人有錯要被剪,女人有錯呢?」

    阿杏說道∶「我會有什麼行差踏錯呢?」

    阿林笑著說道∶「你不會啦!但是像阿桃這次偷漢子,就要罰她!」

    阿桃趕緊說道∶「我這次已經(jīng)將功贖罪了嘛!饒了我吧!」

    阿林說道∶「死罪可饒,活罪難容,快點自己動手,把你下面那幾根細毛拔

    光!」

    阿桃驚叫道∶「千萬不行??!阿郎回來看不見,「代志」就大條了!」

    阿杏笑著說道∶「sao阿桃,看你怕成那個樣子,阿林那會真正拔你的毛呢?」

    阿桃驚魂稍定,也不忘牙尖嘴利,她取笑阿杏道∶「杏姐,你那地方一毛不

    拔的,不怕受罰,可以放心偷情啦!」

    阿杏把利剪一揮,說道∶「死阿桃,再貧嘴,看我敢不敢…」

    這時,阿珍從外面進來,阿桃便想她呼救。

    阿珍見到阿杏對阿桃張牙舞爪,便說道∶「什麼事,有人欺侮我們的小桃嗎?」

    我連忙把剛才的事和盤托出,并把阿桃準備色誘包比的事也提出來商議。

    阿珍道∶「阿郎不在香港,讓阿桃這樣做不太合適,萬一有誤會,發(fā)醋酸、

    檸檬酸就不好了!這事不必太急,還是交給我吧!」

    阿珍并沒說出她的具體方法,我也好再等了。

    --------------------------------------------------------------------------------

    幾天後,包比家里。

    小鶯剛從浴室出來,她身上沿著胸部裹著一條浴巾,僅遮了胸部和腹部,下

    身系上一條既簿又窄的G弦內(nèi)褲,大白屁股渾圓如十五的月亮,明晃晃的顯突出

    來,真正引人入「性」了。

    包比當然明白妻子之所以rou誘他的意思,有些事是不必喧之於口的,正是:

    花能解語嫌多事,此時無聲勝有聲。

    「你也應該沖一個涼了?!剐→L帶幾分嫵媚幾分嬌羞,對包比微微一笑,包

    比當然心領(lǐng)神會,頷首便逕自走進浴室去。

    包比從浴室出來時,小鶯已將浴衣脫掉,下體余一條可有可無,薄如蟬翼的

    叁角褲,整個人攤在地毯。

    「包比,你也心癢難耐吧!但我不說你也知自己是個快槍手,不要馬上插入

    呀!」妻子咀角微露笑意的說。

    包比雖未到中年,但他的發(fā)育期打搶過度,至使性能力失去小伙子的勁道十

    足,為了平息妻子的yuhuo,每當他們性交時,性戲的撫摸捏弄之先奏曲是不可少

    的了。

    小鶯很識趣的擘開雙腳,包比探首下去,竭力伸出他那條雖然短,卻像靈蛇

    般的舌尖,跟她的私處打交道,他又舐又啜,又錫又盛,又不時直探那深幽小徑。

    妻子開始有了反應,只手緊抓床單,輕微地顫動,同時發(fā)出依依哦哦的浪聲

    來。

    自從和阿林春風一度,包比的老婆開始變成一個yin蕩的女人,她嗜好性刺激,

    而且在性愛的過程中是開始放肆大膽了,就好像一根火柴,一燃就著。

    加上她身材驕人,而貌娟好,又帶幾分邪氣,確實引死人。

    包比用舌頭舐遍她的全身,由頭到腳趾無一遺留,特別是她的性感地帶,有

    時運舌如飛,有時如蜻蜓點水,似有若無。

    而包比的手指沿著她的小腿逐一向上游移,因力度有輕重之分,如寫字一般,

    恰到好處。

    包比的手指直達那像下過雨般濡濕的叢林時,輕搓慢拈,又如揮毫般的輕描

    淡寫,出其不意直扣玉門關(guān),但卻點到即止。

    包比已經(jīng)感覺到她那深幽小徑出現(xiàn)收縮的狀態(tài),推理所得,她的高潮已八九

    分了,便不由分說騎在她的身上,像騎師在沖線前的俯身揮鞭。

    包比校正炮位,直闖桃源。

    「哎呀!好勁??!」小鶯呢喃地呻吟著,聲若游絲。

    包比不斷地頂撞,小鶯不絕地呼喊,而包比此時,有一觸即發(fā)的催迫,他打

    了一個冷顫,小東西一挺,黏黏糊糊的液體便直射到她的花心里。

    老婆仍然意猶末盡,但包比已經(jīng)滿身大汗,力不從心,便點上一枝香煙稍作

    休息。

    小鶯帶著憂怨的眼神逕自走進浴室…

    還沒和包比共吃晚飯,小鶯就沖洗完畢,刻意化妝,穿著性感的晚服,打扮

    得份外妖艷準備外出了。

    今天,包比也知道妻子在外面另有新歡,而且是他認識的一對夫婦,就包比

    所知,他們極其熱衷群交游戲的玩意。

    由於包比老婆的性欲非常旺盛,自己又不能滿足不斷的需索,綠帽就戴定的

    了。

    (再「叁還」,還是戴定啦?。?/br>
    可幸包比是一個看得開的人,要老婆不離他而去,仍是他的妻子,打理家務,

    幫助推理,便好由得她任意忘為了。

    因為包比也知道自己有和阿桃的前科,如果反臉,最終有離婚一途,這個老

    婆畢竟也是包比奉命成婚的人,她在外偷情,包比雖然知情,亦好只眼開、只眼

    閉啦!

    包比對是妻子是又愛又恨,雖然滿肚子不是滋味,亦好由得她了。

    要她不過份,包比仍可忍受的,男人之中,像包比這樣,也夠窩囊了!

    老婆打扮好之後,包比陪她到樓下等的士,當小鶯進入車廂時,才伸個頭出

    來,對包比說∶「雪柜里有煮好的菜,在微波爐弄熱就可以了,不用等我了?!?/br>
    包比心中誰然不忿,亦莫奈她何,好懷著惆悵的心情,乘電梯返回家去。

    老婆不在家,包比卻也有一種得到解放的感覺,他悠然自得地打開電腦,觀

    看林彤的新作,也樂得安靜自在。

    不過,包比此刻孤家寡人,畢竟受不了煽情刺激,後來索性搞他的《木馬屠

    城》。

    (在推理區(qū),歡迎參觀)

    晚上十點鐘左右,電話發(fā)出尖銳的聲音,包比提起聽筒,立刻傳來阿珍的聲

    音。

    「喂,你呀!一個人在家做什麼東東呀?」阿珍開門見山地說。

    包比已猜得十之八九,自己的老婆一定是在她家里。

    包比心想∶「阿珍你還在問我做什麼?我當然在想和你上床啦!」

    但是,他并沒有說出口。

    他說道:「滑雪滑不成,一個人悶在家里,沒有什麼好做,你又怎樣呀?」

    包比這樣反問她時,阿珍卻不停地咕咕地笑。

    「喂,傻瓜,你老婆現(xiàn)在跟我老公在床上典床典席,rou緊死了,你想聽嗎?」

    聽筒好像移近另一個女人的嘴邊,所以聽得特別清楚,一陣熾熱涌上包比的

    心頭,他有一種酸溜溜的感覺。

    包比的腦海充滿了幻想,幻想著一條強勁粗大的東西在插他老婆的體內(nèi),正

    在進進出出,「漬漬」有聲,有時還因為壓縮空氣,造成屁響。(同豬仔放的一

    樣音質(zhì))

    「用力…啊…啊…美死了…」妻子的聲音,一浪高於一浪沖擊而來,浪花也

    越來升大,包比對準聰筒絕望地再叁呼喚她的名字,可惜她似乎聽不到他的呼喊

    一樣。

    「過癮…死了…我飛了…」

    這是種女人相當程度興奮時的獨特叫床聲,包比跟她zuoai時,她也從未試過

    這樣的豪放過,包比覺得他的自尊心未免受到莫名奇妙的損害了?。ㄖ档猛椋。?/br>
    小鶯的yin聲浪叫超越空間傳到包比的耳際,他的小家伙充血而勃起,使得他

    有一種微痛的感覺,這時,最方便就是自我解決了。

    阿珍又在電話中叫道∶「你老婆過癮死了,高潮潮迭起呢!」

    包比甚至感覺得出她講話時,嘴角露出邪笑,他無奈地說∶「剛好才開始嗎?」

    「哈哈!我老公耐力過人,你老婆已經(jīng)梅開二度啦,我也嘗過甜頭啦!」

    阿珍說話時,背景還在隱約傳來小鶯欲仙欲死的呻吟浪叫聲。

    包比跟阿珍電話傳情,聽到盡是yin褻的話兒,她講話時依哦呢喃,夾帶輕柔

    的呻吟聲,包比不禁推理幻想著她一邊握住聽筒,一邊自慰的神情。

    過了一會兒,包比已經(jīng)聽不見他老婆傳來的呻吟聲。

    於是,包比問阿珍道∶「我老婆完事了嗎?」

    「差不多了,不過,我還要和她玩磨豆腐的。喂,你什麼時候有空,我也想

    和你上床哩!就明天晚上吧!」

    說完之後,阿珍便收線了…

    包比在想:那些準備用來對老范報仇的「神油」,只好留給自己用了!

    想了想,包比又趕緊再追電話過去∶阿珍,我實在被你搞得心癢難忍,這

    時還不太晚,我立刻「飛的」過去好不好!阿珍道∶今天我已經(jīng)夠了,你一

    定要來的話,我只好叫阿杏上來陪你,好不!阿杏?是小煩的老婆嗎?那…

    怎么行呢?包比不好意思的問。

    怎么不行,好簡單!阿林把你老婆送去和小煩玩,不就可以把他的阿杏換

    過來和你玩嘛!好在今晚是周末,要就快點來吧!阿珍把電話收線,拍拍身旁

    阿林正在聳動的屁股,說道∶喂!你們快到阿杏家避一避,包比就快殺過來了!

    他怎么會知道太太來這處?阿林邪笑地問。

    我剛才做了轉(zhuǎn)播站嘛!嘻!逗得他像熱鍋上的螞蟻,我叫她明天晚上再來,

    他非今晚趕過來不可!今晚?今晚你怎么可以陪他,你不是「大姨媽」到嗎?

    包太太驚奇的問。

    所以我叫你們到小煩家,把阿杏換過來啦!阿林繼續(xù)在樁搗,他似乎舍

    不得拔出來。

    啪的一聲,阿珍又拍了阿林還不肯停下來的屁股說道∶要干,去小煩

    那再繼和小煩他們一起續(xù)干嘛!包太太一定未試過「三文治」,給她加點辣的啦!

    你們說我什么,什么辣的三文治呢?包太太不解。

    你過去小煩那之后就知道了,辣的就是刺激的啦!阿林草草解釋,終于

    把沾滿yin液浪汁的粗硬大roubang從包太太的roudong里抽出來,替她穿好了衣裳,自己

    也套上褲子,披上外衣,匆匆就帶她下去了。

    阿珍在后面叮囑∶記得叫阿杏上來哦!阿林去了不久,阿杏果然過來了,

    兩個女人一見面,立刻有女人的話題。

    阿杏道∶我老公贊你最近更白嫩了,你的皮膚果然令人羨慕!阿珍道∶

    我剛做完面膜護理嘛!我羨慕你是真,不用做面膜一樣細嫩!別笑我啦!

    那那么貴的經(jīng)常性開銷?我實在舍不得把錢花在化裝方面!那可不行,女人

    一變黃面婆,老公很快就又外遇的!去你的!你那么漂亮,也還沒變成黃面

    婆,你老公剛才還不是又多了個外遇?那不同,那是我們的協(xié)議呀!對啦!

    我們現(xiàn)在不時玩群交的玩意兒,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不就是我們老公面子上

    的光彩嗎?我這個從鄉(xiāng)下過來的,說什么也比不上你們都市人摩登啦!只要

    不坐冷板凳,有人就好了,其實…除了你老公和阿郎之外,我也不想太濫交了!

    阿杏,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就好像你常說你老公喜歡我這對肥奶,哈!我老

    公夠羨慕你那個光滑的小皮夾了,他不時都在我耳邊提起哩!女人嘛!對男人來

    說總是各有各的好處,男人對我們說起來,也各有各的妙處,高矮肥瘦。粗細長

    短,能夠多試他們幾個,未嘗不是人生一大樂事呀!阿杏低頭不語,阿珍又笑

    道∶別那么死心眼啦!女人的貞cao觀念,已經(jīng)隨時代的生活習慣化淡了,實時

    你死抱老土的舊想法,那還不是一件也穢,一百件也穢,你既然已經(jīng)打破齋缽了,

    還怕什么濫交不濫交呀!不過,我和別人做的時候,心里總不太踏實,總覺

    得太對不起自己的老公…哈!你真可愛,難道你沒想到,我們的老公也跟別

    的女人做呀?男人三妻四妾,自古天經(jīng)地儀,況且生的孩子還是他的,我們

    怎相同,萬一搞大個肚皮,都不知怎么辦才好!傻阿杏,誰要替別人生小孩

    子啦?你不會避孕嗎?你一直沒做避孕?是呀!我的生理方面有點小問題,

    醫(yī)生說過,如果想要小孩子,就必須去做做手術(shù),所以從來不做避孕,但這些事

    有時候話不來的,萬一有了,就…原來你有這么多顧慮,不過越是玩火就越

    刺激,我相信你和其它男人玩的時候,一定比和自己的老公玩時更興奮!這

    我不否認,但還是被緊張和驚怕占據(jù)了情緒,我總覺得豪放不起來,不像你玩的

    時候那么開懷!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樓下大門對講機響起來了,阿珍拿起來聽,

    原來包比來到了,阿珍替他按掣打開大廈的大門,轉(zhuǎn)身對阿杏說道∶包比來了,

    一陣間你有得樂了。是阿林剛才帶到我家那個包太太的老公?你跟他樂好了,

    我不行?。∈裁??你又在心里不踏實,真是死心眼,家陣你老公一定插在他

    老婆身上了!不是這個意思,我剛才碰巧月經(jīng)到今天不方便?。∵@么巧!

    我也是呀!啊…他已經(jīng)在電梯里了,怎么辦呢?不如我們用嘴…阿杏想到

    自己的老公已經(jīng)在弄干包比的太太,心里過意不去,就實話實說了!不行,

    一定要男人先替我們koujiao,否則我不干!你不肯,我自己替他做,也不要緊

    吧!不行,我想逗逗他!啊…有了,阿林說過,你老公曾經(jīng)替日資香港公司

    研制過一個吹氣娃娃他手頭有個樣品,你快下去拿上來!這…這好意思

    嗎?有啥不好意思的,快走吧!阿珍忍不住出手推了。

    阿珍走出門口,見到一個男人從電梯走出來,她估計就是那個包比了。

    下樓到自己家門口,阿杏沒有按鐘,自己用索匙開門入內(nèi),只見阿桃和阿珠

    正在自己睡房門口張望。

    阿杏進前一看,哇!不僅自己的老公連同阿林在大干包太太,連阿郎也在場,

    只見包太太全身不著寸縷,她嘴里含著小煩的陽具,陰戶正在taonong阿郎的狼牙棒,

    屁股眼則被阿林抽插得翻入出反出。

    她不敢久看,匆匆到書房找出那包日本娃娃,就想上樓,轉(zhuǎn)念一想,就

    叫阿珠過來,向她講起剛才在阿林家的事,她的意思是想阿珠讓包比過過癮,她

    實在不好意思讓包比去和吹漲這個吹氣公仔。

    但是,阿珠告訴她,等一會還得服侍阿郎。

    阿杏只好挾著那包東西上樓了。

    卻說剛才包比懷著患得患失的心情來到阿珍家里,他一進林家,見屋里沒別

    人,就摟著阿珍到她睡房里求歡,阿珍低聲告訴他身子不方便,他那里肯相信,

    一下子就把她的睡袍掀起來,果然見到她內(nèi)褲里有樂而雅。

    包比一下子像泄氣的氣球,但他立刻又紅著臉要求阿珍替他koujiao,阿珍也說

    明自己的習慣,包比也覺得阿珍說的有理,既然自己這時不敢吻染血鴻溝,又怎

    好意思要阿珍替他含吮那條快要爆炸的陽具?

    不過,他滿懷還我綠帽的壯志而來,當然不肯輕易罷手,于是大施祿山

    之爪,除了不敢動那塊樂而雅,幾乎把阿珍的身體到處摸遍。

    這時,阿杏來到了,包比彷佛苦海里撈到一根稻草,臉上頓露笑容。

    可是,當阿杏說明原委,并讓他看倍安日,他那顆跳躍的心不安都不行

    了。

    包比哭喪著臉,無精打采的,一屁股坐在阿珍的床上。

    阿杏見他這樣可憐,就把帶來的紙盒打開,拿出一個維妙維俏的吹氣公仔

    ,那包比還是臉無表情,阿珍建議和阿杏脫光上身陪玩,他眼里才有一點神彩。

    兩個女人都不懂怎樣使用,幸虧包比懂幾個英文,他看了一會兒彩盒上的說

    明書,便把吹氣公仔攤在床上,扭開她后腰一個開關(guān)。

    那吹氣公仔自動充氣迅速膨漲,過一會兒,已經(jīng)完全豐滿了,包比

    仔細一看,這個吹氣公仔跟他做王老五時玩過的完全不同,不但制作細

    致,由料也非常特別,手摸下去的質(zhì)感滑美得來,比真正女人的肌膚不惶多讓。

    而且她的rufang,手腳都和真人一比一大小,那臉蛋酷似日本女星什么菜,

    包比急不及待的脫光身上的衣物,撲到那個日本娃娃身上,把粗硬的roubang一

    插而入。

    突然,包比嚇得弓起腰來,原來那個日本娃娃的yindao竟然會啜動,阿珍

    和阿杏也不知發(fā)生什么事情,也各自被嚇了一跳。

    不過,她們這兩跳還沒嚇完,包比已經(jīng)明白怎么一回事,原來日本娃

    娃的功能設(shè)計不但在男根插入之后,不但會自動啜吮,而且還會分泌yin水

    以作潤滑。

    阿杏見包比自己玩得不樂亦乎,已經(jīng)忘記叫她脫光上身,也當場放心了。

    她悄悄離開林家,因為見到包比在大戰(zhàn)日本娃娃,她不禁有些沖動,底

    下的分泌物特別多,不得不回去換一塊倍安日。

    第二天,阿珍告訴阿杏,那個日本娃娃被包比拿回家去了。

    阿杏和阿珍都不敢將包比拿走日本娃娃的事告訴我和阿林,因為包比在

    耍玩那個日本娃娃時,竟然忘了叫她們脫光上身相陪。

    這一點令她們非常不忿,尤其是阿珍,她的大奶根本不會輸給那個日本娃

    娃!

    算了吧!當阿珍對阿杏表示歉意時,阿杏笑著說道∶我老公并沒有問

    起,或者包先生覺得真女人太讓他傷心,假的更浪漫吧!至今,包比仍然沒把

    日本娃娃還給阿杏,包太太則不時到林家串門。

    只是阿珍和阿杏私下深感疑惑不解,那個日本娃娃真的那么好用?

    我呢?沒有阿珠在床頭告訴我,根本不知那吹氣公仔已經(jīng)不見了。

    呵呵!反正那個日本娃娃早已收到設(shè)計費了,只要包兄喜歡,留著也無

    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