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床底,見到阿杏脫下褲子,立即沖出來
五年了,我妻子還沒有生孩子,經(jīng)醫(yī)生檢查過,她的身體有點完全不礙健康 的小毛病,要做個小手術(shù)才會生孩子,嘿!既然如此,倒不如遲幾年再做了。 她∶朱杏兒,今年二十二歲,我去云南聯(lián)系業(yè)務(wù)時看中她,把她娶到香港來 了。 我∶凡小煩,今年二十五歲,有人叫我小凡,也有人叫我小煩,都沒錯,總 之不是那個沒事就來元元砍非情色故事的凡老頭,不過,那老頭已淡出,不會常 來了吧! 不過,話說回來,要在元元占一個欄目,當(dāng)然是寫點「色」的啦!鬼不知這 是個好色者出沒的地方,言歸正傳了。 阿杏最得我心的就是人品善良,樣子俊秀,手腳勤巧。 她很會照顧男人,衣食住行,無微不至,十足我丈母娘似的,事實上,我是 先認識我丈母娘的,她徐娘半老,風(fēng)韻全存,床上風(fēng)情…噢…與本故事無關(guān),節(jié) 省篇幅了。 不過,說無關(guān)嘛!還是有點兒關(guān)系的,就是阿杏床上的風(fēng)情很成問題,她要 是有他媽的一半都算好了,就是沒她媽的十份之一! 初時,我并不為意,以為女人嘛!總是扮矜持,一回生,兩回熟,日子久了, 還不個個都是yin娃蕩婦,如狼似虎! 但阿杏不然,在云南時,我以為鄉(xiāng)土習(xí)俗,初到港時,我念她人地生疏… 可是,她來港已經(jīng)叁年了,除了到菜市,她是寸步不離我們的家。 離題了,她老在家里,跟床上風(fēng)情是沒關(guān)系的,問題是,她zuoai時的表現(xiàn), 總是脫不了初夜時那個框框。 她永遠不會自己脫下背心和內(nèi)褲,她不帶胸圍的,這點我倒是認同的,以她 那兩團堅挺的傻rou,根本無須多加裝飾。 我說她那兩團是傻rou,是當(dāng)我撫摸她時,她不會像她媽那樣一摸就打冷顫, 再摸底下的鮑魚就要冒水,而是像在撫摸一座石膏像,即使我故意捏痛她,她也 是咬咬牙忍耐,一聲不吭,無動於衷。 和阿杏弄干時,別期望她會叫床,她連像啞子「伊伊呀呀」都不肯,我說她 不肯,而非說她不會,是因為她是咬著牙關(guān)不吭聲。 她被我抽弄著的roudong會漸漸地由乾澀變滋潤,證明她是有反映,我也不至於 白干,但她就是連叫床一聲也不肯。 對著這樣一個木美人,老邊或者會說∶「香港地有錢就有路,油尖旺架步林 立,你這傻小煩,不懂拿錢去尋幽探秘,枉作香港人!」 嘿嘿!別以為小煩真是傻的,木美人說啥也是屬於自己的,況且她并不像香 港地那些辛辛苦苦追得來的嬌娘兒們,要男人服侍她個足,阿杏可是樣樣服侍周 到,連沖涼都陪浴,搽抹擦拭,樣樣做足。 或者有人有要說∶「尋春記」里的浴女服侍更周到! 噢!聽凡老頭的說法才傻呢?那家伙自己不實地體會,??肯瓜耄怯胁或_ 人的理由?看他那些情色故事,不帶點腦子可不行! 有知名玩家的說法∶泰國女人有情無義,臺灣女人假情假義,香港女人無情 無義! 我認為這說法沒錯,歡場女子雖然不是木美人,但她們是假美人! 叫我拿錢去玩假美人,我不如用來討好木美人,或者多讓云南那位風(fēng)sao的丈 母娘來幾次香港游! 我那丈母娘今年才叁十八歲,不過本文不關(guān)她的事,不提了。 當(dāng)務(wù)之急,是如何改造木美人! 我試過用SM,但失敗了!阿杏對我逆來順受,你要綁,她就任你綁,你打 她。虐待她,她默默忍受,這里要說句老實話,自己的老婆,那舍得往痛處打! 但她卻以為我是在教馴,上床時就更加乖,更加木頭。 不過,有一次和她逛公園,終於讓我看到她的弱點,用陸女俠的角度說,就 是發(fā)現(xiàn)我老婆阿杏的「yinxue」,武俠世界嘛!應(yīng)該容忍有「yinxue」的存在,相信 「狂人」兄也不敢批評我這說法的「合理性」才對。 不過,在現(xiàn)實中,要點中阿杏的「yinxue」并不容易,并非我武功高強,也非 我招式巧捷,更非我內(nèi)力深厚,全憑誤打誤撞而已。 不知是否因為阿杏是出生少數(shù)民族的山林,一帶她到林陰遮天的公園里,她 立即就如魚得水,心情格外開朗! 那次又剛好是十五的夜晚,坐在人工修剪過的草地上,月光皎潔,蟲聲啾啾, 附近也有叁幾對情侶,良晨美景,其實連我都有點兒陶醉! 突然,附近傳來喁喁之聲,我仔細看過去,兩叁丈外有一對情侶在親熱,男 的一只手在奇襲奶頭山,另一只手在裙底撈…撈…撈什麼我沒看見,不方便說了。 我敢說奇襲奶頭山的那只手是因為那男的舉手之間,撐起T恤,連女的大白 奶子也露了出來。 嘿嘿!你的女人有奶,難道我阿杏就沒奶,說不定我阿杏的奶奶比你的還大, 你敢當(dāng)眾表演,我小煩就不敢嗎? 想做即做,我的手也伸去摸阿杏的酥胸…啪…哎喲…什麼…阿杏打我? 寧靜的夜晚,那聲音何等清脆,那是阿杏的手打在我手上的聲音,不但附近 的老百姓沒聽過,我這個平時做慣皇帝丈夫的,又何曾識干戈,那得幾回聞! 公園草地有蚊子不奇怪,但沒理由在月光下看得清,也不可能咬在我這里, 疼在她那里?這打我的原因分明是抗拒我剛才她的奶。 摸奶的男人也抬頭望過來,但他的手仍然在摸奶,看來他也不認為有蚊子, 或者他經(jīng)常來,根本知道這麼乾凈的公園根本沒有蚊子。 那麼,他肯定知道我奇襲奶頭山失利了,他的手仍然在摸捏那女人的rufang, 分明在向我示威,彷佛有一把聲音在說「嘻嘻!你倒霉了,真失??!」 我那里得下這口氣,一向逆來順受的阿杏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落我面子?這 口霉氣我那里吞得了! 於是,奇襲不成就用智取…噢…不…那時已經(jīng)失去理智…何智可??? 是強攻!對!面子要緊,不用強不行!我一手西風(fēng)簾卷,掀起阿杏的T恤, 另一招五爪金龍強攻過去,冷不防之下,阿杏左奶被我的右手抓個正著。 但阿杏也不知那來的力氣,也不知是那門武功,她一招星移北斗,把我右手 推開,再一式拉閘謝客,就把T恤拉下。 我心想∶喂!阿杏,我是你老公,可不是客哦!我阿煩的人是有點麻煩,但 我對那個老邊死纏爛打,從來不曾對你用強哦! 嗯!其實是沒機會用強才對! 沒機會?這不正是大好機會嗎? 想到這里,我也沒在按照陸女俠秘傳的招式,我泰山壓頂似的壓在她身上, 這時,我似乎也覺得狼了點,但看見剛才那對男女,男的也壓在女的身上,女的 裙子被撩起,男的雖然沒脫褲子,但見他屁股一撅一撅的,不需要老邊告訴人褲 子是開叉的,都知道那一對男女在做什麼啦! 阿杏在掙扎著,但她又不是花木蘭,那里能移得開我這座大山,她嬌喘著, 我也先不理她,消磨一下她的真氣再慢慢泡制她。 果然,阿杏掙扎兩下,就不再動彈了。 好!阿杏不動我動,我撩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內(nèi)褲,阿杏當(dāng)然用屁股死死 壓住,但我輕輕搔搔她的纖腰,她便提不起真氣,那內(nèi)褲一過屁股,我右腿一曲 一蹬,用一招「半邊蛙式」,〔這是在電視上學(xué)金牌選手張泳的〕便把她的內(nèi)褲 脫除了! 接著那些動作,這里的文章舉目皆是,我就不必多寫了,值得向同好交代的 是,這時我老婆阿杏那里很濕,從未試過這樣濕,肯定比阿狼形容的那個馬子還 要濕! 同時,阿杏呻叫了,這可是初試啼聲?。√钊烁袆恿?! 另一邊的男女也干得正歡,女的也在呻叫,兩邊遙相呼應(yīng),好不熱鬧! 完事之後,我們經(jīng)過那對男女,他們也已成了,正在整理衣服。 「咦!那不是林…」 「快走吧!」我後面的阿杏狠狠推了我一下,這也是阿杏首次這麼粗魯對待 我哩! 我滿心歡喜,以為這麼簡單就把阿杏點中yinxue,那知回到家里,阿杏就打回 原形! 我想:難道阿杏有在月圓之夜,幕天席地zuoai才有高潮? 慘!那我豈不是每年最多十叁次機會〔包括閏月〕,而且春寒秋凍… 終於,我厚著臉皮,打電話請教林… -------------------------------------------------------------------------------- 林君是我在網(wǎng)絡(luò)相識的朋友,大家通了半年的電郵,想不到竟在同一座大廈 居住,電梯上落,他和太太珍妮平時出雙入對,也早見過面打過招呼。 我阿杏是鄉(xiāng)下妹,深居簡出,阿珍是廣州人,來深圳打工才和阿林拍拖的, 到底是城市姑娘,舉止大方,阿林一和我相熟,她就來過我家里,也和我阿杏傾 談過,所以,那天晚上我還在仔細辯認是不是林君時,阿杏眼尖,早就看到珍妮 了。 在電話里,林君笑著說道∶「阿凡,你也這麼好興致,跑去打野戰(zhàn)?」 我說∶「偶然而已,林大哥,今天打電話,是有事求教。」 「哦!是什麼事,說出來聽聽。」 我的事,本來也講不出口,不過自從看見林夫婦那麼豪放,便放心把事情的 始末詳祥細細地告訴了阿林,我的意思是通過他的阿珍開導(dǎo)一下我的阿杏。 阿林聽了我的敘述,他想了想,說道∶「你們阿杏人很怕羞的,她好像有點 兒封閉自己,平時和我們見面也抬不起頭來,叫阿珍和她談不是不行,怕效果不 大啦!」 「為什麼呢?」我追問。 「你別相信什麼月圓月缺的迷信說法了!」阿林在電話里說道∶「依我看來, 你太太在公園達到真正高潮的原因有兩個∶其一是你用強,據(jù)我所知,個別冷感 的女性會在被強jian時產(chǎn)生真正高潮,其二是因為有別人在場,想必你也明白,群 交是很刺激的?!?/br> 阿林的話,我似懂非懂,不過想想也有道理,但,如何解決問題呢? 先試試第一個原因吧! 不過,由我來強jian阿杏是不成立的,根本她對我是有求必應(yīng),那里存在什麼 強jian,叫阿林去jian阿杏?哼!我才沒那麼笨,那我有什麼好處? ??!有了!我可以請假一天,扮成色狼,趁阿杏買菜回來… 這天,我一下樓就到對面餐廳,找個對著我大廈門口的位置坐下,阿杏一出 門,我立即潛回家里,翻箱倒柜,找出五年前的舊衣服,哈!小時候扮飛虎隊時 的頭套還在,還有塑膠做的童軍刀,真多謝我媽! 穿帶完畢,照照鏡子,嘩!連我自己都不認得! 於是,我埋伏在樓梯,等待著阿杏買菜回來。 想了想:不好!萬一遇上別人?豈不是…我想越心越毛!終於開門進自己屋 里。 剛想換衣服,老婆回來開門了,她一推就進,自言自語道∶「忘記鎖門了!」 噢!其實是我剛才慌急,忘了把門反鎖了。 那時,我已經(jīng)連忙躲進睡房,阿杏先把菜拿進廚房,然後也進房換衣服。 我躲在床底,見到阿杏脫下褲子,立即沖出來… 阿杏大吃一驚,剛想呼救,我立即把塑膠童軍刀一晃,阿杏立即連聲也不敢 出了。 嘻嘻!真多謝香港的電視節(jié)目,教女性在遇襲時保持鎮(zhèn)定,不要輕易反抗! 我立刻就得手了,阿杏在「蒙面jian魔」的了「利刃」指嚇下,乖乖地束手就 擒! 接著,我把阿杏反按在床沿,讓她的白屁股高高翹起,然後一手持著假刀, 一手掏出「真槍」,一下子就插進阿杏的roudong里了。 不知是否阿杏覺得那根「槍」似曾相識,她不時想回頭望我,我連忙把她不 曾認識的玩具刀再一晃,阿杏果然又記住電視節(jié)目的警告! 於是她默默任我抽插,越來越濕,越來越更濕,終於yin液浪汁橫溢… 「噢!…?。 拱⑿尤滩蛔∩虢?,我又成功了。 我在她yindao里射精,然後用她的褲子把她的腳綁得很緊,打的都是死結(jié),但 沒有綁綁她的手,讓她可以自己松綁。 接著我讓阿杏光著屁股俯臥床上,然後在客廳斯斯然換上衣服,收拾好那些 「犯案證據(jù)」,仍放入那個箱子,然後又到那家餐廳等待。 不久,我的手提電話就響了。 「老公,我們被打劫了!你快報警啦!」是阿杏顫抖的聲音。 「什麼,打劫,先別報警啦!很麻煩的,我馬上飛的士回去!」 我慢慢的喝完咖啡,慢慢地從餐廳後門出去,粵諺有說∶「小心駛得萬年船!」 為恐怕阿杏已經(jīng)急得在窗口張望,我還是截的士兜個圈,然在大廈門口下車。 回到家里,浴室里還霧氣騰騰,看來阿杏一定是剛沖去那些「賊精」,我不 禁一陣暗暗欣慰,阿杏對我都好專一! 阿杏見我回來便撲在我懷里哭泣,我問她怎麼回事,她凈哭不回答。 我故意說道∶「阿杏,別難過了,錢財身外物,你沒事就好了!」 阿杏一聽,哭得更利害了。 我一再追問,她才飲泣道∶「老公,我被那該死的賊強jian了!」 說罷,阿杏哭得更傷心了。 我連忙說道∶「阿杏別傷心了,反正你不會有孩子,你不必擔(dān)心啦!這又不 是你的錯,我絕對不會怪你的,快別哭了!」 阿杏的淚眼望著我說道∶「你真的不會討厭我?」 我笑著說道∶「傻老婆,我有什麼好討厭你呢?」 「但是…」 「別但是了,我們阿杏沒穿沒爛,還是那麼可愛呀!」 阿杏破涕為笑,嬌羞地說道∶「人家跟你說正經(jīng)的嘛!」 我說道∶「我也說正經(jīng)的呀!有什麼關(guān)系呢?不過是被另一個男人淘淘你的 漿糊罐頭,洗洗就沒事啦!」 「我洗得快脫一層皮了!」阿杏羞澀地低下頭。 當(dāng)天晚上,我再度和阿杏歡好,當(dāng)倆人連在一起時,我故意提起花賊強jian她 的事,阿杏果然很興奮,不但被我抽插得yin液浪汁橫溢,而且yin聲浪叫,幾乎驚 動四鄰! 以後,我和她交媾時,每當(dāng)我再度提起她被賊強jian的事,阿杏都會特別興奮。 這方法雖然好像不是事出自然,但阿杏總算不再老像個木美人了,我不禁興 奮地打電話告訴阿林,他也贊道∶「虧你做得出來,要是阿杏先報警,豈不是好 被動!」 我洋洋自得地答道∶「嘻!知妻莫若夫,阿杏的性情,我最了解不過了!」 可惜,這樣的好景并沒有維此多久! 有一天,我放工回來,阿杏雖然做好飯在等我,卻扳著臉,嘟著嘴不和我一 起吃。 我覺得事態(tài)不尋常,阿杏從來不這樣的,她往往會認真地注意我對她所做出 來之小菜的反應(yīng),同時自己也淺嘗輕嚼。 阿杏的食相非常斯文溫雅,有她伴食,實在是進食之外的另一種享受。 長期於此,已成習(xí)慣,然而,今天她的態(tài)度則叫我吃得不安樂了! 我停下筷子,坐到她身旁,問道∶「阿杏,有什麼心事嗎?」 阿杏勉強一笑,說道∶「你吃東西吧!我好收拾呀!」 我知道阿杏是有重大事情要說,但她一定要等我吃完再說,於是我迅速扒完 剩下的半碗飯,阿杏也立即把碗收進去了。 我坐在客廳看電視,阿杏從廚房出來,理也不理我,就走進房去。 我見勢頭不對,立即追了進去,阿杏呆呆坐在床上。 「怎麼啦!我做錯什麼嗎?」我的手搭著她的肩膊坐在她身邊。 阿杏搖了搖頭,我捧起她的臉,吻她的粉腮,吻她的小嘴,她任我擺布,但 木無表情,俊秀的俏臉上總帶著一絲無奈。 「阿杏,我們是好夫妻,沒有什麼話不好說的,說吧!我做錯了什麼呢?」 阿杏幽幽地望了我一眼,像永遠看不穿我似的,她終於開口了∶ 「你為什麼要騙我?」 「我什麼時候騙你啦?」 「你還不肯承認,真叫人傷心,自己看看你那個箱子吧!」阿杏的眼濕了。 「??!死火…」我怎麼不把扮「蒙面jian魔」的那些導(dǎo)具丟了呢? 在和阿杏有意見,而我自知理虧時,我會用zuoai來掩飾和調(diào)和一切,這方法 是萬試萬靈的,性交後,云消雨散,阿杏往往就好像被征服了。 不過,這次我的感覺就不同了,因為近來在zuoai時,我經(jīng)常用她被「蒙面jian 魔」強jian的事件來羞辱她,藉以制造她的性高潮。 但現(xiàn)在「蒙面jian魔」竟是自己的老公扮的,我費盡心機冒險所得的「法寶」 就這樣因為我的一實疏忽而失效了。 阿杏又打回原形,因為我只字不敢再提「蒙面jian魔」! 但是,我絞盡腦汁也不能再令阿杏欲仙欲死,而我認為不能讓嬌妻享受如癡 如醉的性高潮,簡直是男人的恥辱! 等那條蛇七年後教我,開玩笑,看過什麼第七集的,都知道他無人性啦! 終於,我厚著臉皮,打電話再請教林… -------------------------------------------------------------------------------- 林君在電話中哈哈笑道∶「這次是知夫莫若妻了!」 我不好意思地說道∶「別笑我啦!意外的失敗而已,幫我再想想辦法啦!」 「辦法當(dāng)然有,但你老婆一定不肯,還是算了!其實,你自己爽就行了,為 什麼一定要搞得她欲仙欲死呢?你老婆那麼純品,好難得哦!偏偏要把她搞成yin 娃蕩婦,你真是有點兒變態(tài)了!」阿林苦口婆心地勸道。 我說道∶「阿林,你有好幾個女人,各式其適,當(dāng)然無所謂,我得一個阿杏, 當(dāng)然希望她入得廚房出得廳堂,上得床啦!」 阿林笑著說道∶「你的名真沒叫錯,的確夠煩,已經(jīng)入得廚房出得廳堂了, 還要強調(diào)上得床,真沒你收!」 「算我煩,我認了,你就幫我想個辦法吧!」 「你有試過一邊播色情片,一邊做嗎?」 「有哇!但阿杏對那些沒興趣,她嫌吵,要我關(guān)掉?!?/br> 「這樣看來,她在群交的場合的興奮,是因為被人看著干,而不是因為看著 別人在干,這種原因就有點兒麻煩了?!?/br> 「阿林,我的一切苦心,并不是為個人之痛快,我是深愛阿杏的,不怕老實 說,我雖然是與杏媽的一段情才娶到阿杏,但婚後她對我的溫柔體貼,使我越來 越喜歡她,是見她在床上的反應(yīng),似乎不能和我靈rou合一,所以怎樣麻煩我也要 追求這個心愿?!?/br> 林君頓了一下,說道∶「原來你是和杏媽比較,你未免太急躁了,廿歲少婦 怎麼能和中年婦人比較呢?杏媽上次來港旅游時,還挺風(fēng)sao的,聽你說,她還是 過寡母婆!」 我說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人比人是根本沒得比的,如果阿杏從沒暴露 過,我也死心了,但她明明有過如癡如醉的表現(xiàn)嘛!」 「好了好了!」林君道∶「你不怕麻煩,我就說出來了,你老婆既然要在有 觀眾的情況下,才可以高潮淋漓盡致,辦法有兩個,其一是你不在家里zuoai,其 二是你家里有新房客,不過,相見好,同住難,況且你不會愿意放棄二人世界, 所以說很難吧!」 「新房客?」我說道∶「的確有點兒困難,很難租給自己認為合適的人?!?/br> 「就是嘛!不過,湊巧我有個朋友從臺灣過來香港一段時間,不如住你那吧!」 「朋友?是什麼朋友呢?」 「我這個朋友你也熟悉的,就是阿郎啦!」 「阿郎,那頭色狼?」 林君在電話樂哈哈笑道∶「往往認識了網(wǎng)上的朋友,見了面完全和上網(wǎng)時的 豪放印象完全是兩回事…你自己還不是掛狗頭賣羊rou。你以為他真的很狼嗎?其 實他人很溫柔的,這次還帶了他的女朋友一起來,原來讓他住我家的,既然你恰 巧有這樣的必要,住你那邊最合適了?!?/br> 「是的!我還有個房空著哩!不過我還是問阿杏一聲再確定?!?/br> 「你那邊,連我們都過去也住得下啦!喂!我問你啦!你那邊怎麼連電腦房 都安床呢?是不是怕被老婆趕出房呢? 「那里的事?我那間空房里不也有床嗎?丈母娘來的時候就在那睡的,電腦 房安床是因為我玩電腦時經(jīng)常做夜鬼,玩累了和下載時,方便小睡片刻嘛!喂! 我也問你啦!你最近經(jīng)常泡在阿珍這里,不怕大嫂有意見嗎?」 「你不知道她去了加國看楓葉嗎?每年秋天,她都到那陪mama的,孝順女嘛!」 「孝順老公至真,放你和阿珍「沙沙滾」,喂!你不用理她meimei啦!」 「她meimei太野性了,有錢什麼都肯,不像珍妮比較有頭腦,而且阿珍和我是 處女相逢,人非草木嘛!否則我也不會接她來香港了。好了,不提這些啦!阿郎 後天就來了,行的話,你們準備一下吧!」 我對阿杏說有朋友來的事,當(dāng)她知道有個講國語的臺灣小姐要來同住時,當(dāng) 場為之雀躍,我笑著說道∶「阿珍不也是講國語的嗎?怎麼你不常到她那里坐坐?」 阿杏低頭說道∶「我是想呀!但林先生總是色迷迷地望住我,怪不好意思的!」 阿杏的話令我一楞,但轉(zhuǎn)念一想,男人總是別人的老婆漂亮,其實我也有注 意他的阿珍,阿珍的樣子也不比俺阿杏差,大奶大屁股,前凸後突的,而且談吐 大方,妙語連珠,有知識分子的味道,不像俺阿杏一見生人就臉紅。 「老公,你在想什麼?」 阿杏溫柔的問話把我從阿珍那里拉過來,我轉(zhuǎn)念一想,有誰比得上俺阿杏的 賢慧,根本是西霜版納原始森林里找出來的絕種動物。 杏媽當(dāng)時說要把女兒許給我時,我還怕是第二次的美人計。 不可否認的,我是中了杏媽的美人計,才向一位叁十叁歲的女人獻出童貞! 但這并非我丈母娘yin蕩,她也是迫於地方干部威脅利誘,為藥廠和港商的一 張長期合同而向我獻身,她見我一派「青頭仔」的模樣,才介紹她女兒給我。 當(dāng)時阿杏還未到結(jié)婚年齡,不過,神州大陸除了特異功能多,還有許多奇跡, 我和阿杏的結(jié)婚來港,是沒得批評「合理性」的,當(dāng)時利用杏媽使出美人計的干 部,現(xiàn)在也是杏媽的合法丈夫,是阿杏不肯認她做爹,我當(dāng)然也不能算他是丈人。 杏媽來香港探女兒,那干部也沒一起來,我和杏媽的事,阿杏是完全不知道 的,她來港旅游時,也是趁阿杏到菜市時,偷偷來一下,這些事林君就知道。 本來我有許多阿林的艷事在這里插花,但我有「痛腳」在他手里,所以不敢 了。 -------------------------------------------------------------------------------- 且說阿郎和她女朋友阿桃,果然從臺灣來港,那阿郎路上不知中了什麼病毒, 沒精打彩的,整天臥床不起。 她女朋友不到二十歲,長發(fā)披肩,嬌小玲瓏,個性活潑,臉上還帶點稚氣。 但看來還不太懂事,男朋友不舒服臥床,她卻經(jīng)常自個兒在客聽看電視。 倒是俺阿杏好心腸,湯水侍奉,問寒問暖,(本來寫問長問短,改了)無微 不至。 不過,阿桃既然在客廳,我不就有機會強jian阿杏了嗎?假如我不關(guān)門向阿杏 求歡,她一定羞而不肯,那我不就在家里也可以做到公園的效果?而且不必讓那 只狼看見。 於是,當(dāng)天晚上九點幾,我就把阿杏掀翻在床上,準備霸王硬上弓,然而出 乎意料之外,阿杏如平常一般順從,我反而不好意思起來,先把門關(guān)上再干。 不用說也知道沒效果啦!我想打電話問阿林,但是怕他笑,仔細再想想,看 來阿杏被我弄干時,并不在乎女士在場,道理很簡單,阿杏在女廁也不怕脫褲小 便吧! 死啦!莫非一定要等那只病好,我和阿林的計劃才能成功? 第二天,連我也關(guān)心起阿郎起來了,別以為這很平常,我小煩從來不關(guān)心別 人病不病的,自己有病也不向人提起,這是個性之一,那條蛇和我「過貓」時說 他有病,我連問候一聲也沒有哩!不是因為那時在寫「無人性」,而因了解我的, 都知我無人性。 話說回來,阿郎所中的病毒我也沒辦法,因我甚少和病毒打交道,倒是阿林 見多識廣,給他一劑CIH掃毒程式,當(dāng)場藥到病除。 晚上,阿狼和他女朋友阿桃在客廳看電視,我的機會又來了。 哈!這只狼一在場,阿杏果然表現(xiàn)不同,她發(fā)覺我要對她「不軌」時,馬上 閃身要去關(guān)門,嘿!這門一關(guān),戲還做得成,我當(dāng)然不肯啦! 哼!這次我該不用扮「蒙面jian魔」了吧! 阿杏竭力反抗了,一邊撐拒,一邊望客廳外面的人有沒有望過來,我想∶阿 郎都不敢說他有沒有望過來啦! 其實,我也在衣柜上鏡子的反射中見到,不止狼在看,阿郎的女朋友也看過 來了。 我把握機會,背向門口,把阿杏推翻在床,摸到她裙內(nèi)扯下底褲,然後我按 老邊的貼士,拉下褲鏈,掏出有點硬又不太硬,但絕對不能打結(jié)的蛇狀東西,就 往阿杏那失去防御的roudong一鉆… 「噢!…」果真有效,未曾抽插,阿杏已經(jīng)叫了起來,不過這是驚叫而已。 我不敢再看鏡子,因為我不是舞男,也沒有專業(yè)的真人表演經(jīng)驗,我怕腳軟。 我在阿杏的潤田里默默耕耘,她越來越潤,越來越更潤,終於,她呼叫出聲, 好像已經(jīng)忘了客廳里有阿郎和阿桃! 我受到感染,不期然也比平時失水準,也不知道抽送多少次,可能阿郎有計 算吧!想到那只狼,我不禁回頭一望… 哇!他們有電視不看,湊到門口來觀賞我們做戲來了。 我當(dāng)場汗顏,同時也失控,好在阿杏也到了狀態(tài)。 我伏在阿杏身上,偷偷看看鏡子,狼還在,我豈可在此時拔出來? 於是我大喊一聲∶「還沒看夠嗎?」 那頭狼笑了,狼笑的表情要他自己貼張圖出來看看才知道是啥樣的,因為那 時我真的很羞愧,連鏡子里也不敢和他面對面。 狼收起尾巴逃了,他拉著他的阿桃逃到他們的床上,不久,我聽到房門里傳 來阿桃的呻叫聲,她為什麼呻叫,問阿郎才知道了。 阿杏并沒有怪我,不知道是因為她滿足而原諒我,或者她屈服於既成的現(xiàn)實! 這一夜,我想得很美,記得之前我和阿杏zuoai時要提起「蒙面jian魔」,她就 會來高潮,那麼今後,我要喊∶「狼來了!」 「蒙面jian魔」有機會被揭穿,但狼就是狼, 「狼來了!」這催情劑,該會有長效了吧! 不知阿林又認為如何呢? -------------------------------------------------------------------------------- 阿郎和我白天都不在家,阿杏和阿桃成了好朋友,阿珍也不時過來玩,叁個 女人一個墟,我覺得阿杏也比以前開朗了不少。 至於「狼來了!」,說出來可能沒有人相信,卻真的是很靈!而且有時候 「狼」不來,阿杏也照例得到正常的性高潮。 當(dāng)我回到家時,阿珍往往還沒離去,女人們小聲講。大聲笑,到底說什麼我 也不知道,私底下問阿杏,她笑著說道∶「我們女人的事,你不用知道啦!」 我心里有點兒不悅,以前阿杏對我是沒有半點秘密的,自從有了「女人幫」, 我和阿杏之間卻有了隔閡,於是,在一個把阿杏搞得欲仙欲死之後的晚上,我認 真地逼問。 阿杏一來剛和我靈rou合一,二來她一慣不敢太執(zhí)拗,便說道∶「你這麼生氣, 我也不敢不講啦!不過,你千萬不可以對她們說我有講出來哦!」 我心想∶你這個木口杏,有了兩個女友,就敢開口跟老公講條件了! 但是,我表面上還是滿口答應(yīng)了。 於是,阿杏說道∶「她們私底下談?wù)撃信笥牙玻∥铱蓻]有參加哦!」 「談?wù)撃信笥??」我不禁興趣大增,追問道∶「她們說了些什麼啦!」 「她們互相投訴男朋友毛手毛腳,阿桃說出有一次大家到樓下吃飯,一起擠 電梯上來,林先生悄悄伸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