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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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最后一點太陽落山,z城熱鬧依然。路上的車輛行人慢慢的多了起來,六點,是下班高峰期。這是大多數不用加班的員工們下班的時間,但是,對于高三教師的于溪而言,她要趕緊去食堂解決晚飯后,趕回班級看晚自習。 作為一個年輕的高三教師,于溪身上的壓力不小,剛畢業(yè)兩年便在一線城市的重點高中擔任高三數學教師,一方面確實是其能力非同一般,另一方面也是運氣好。 “阿姨,不用太多,夠了夠了?!贝蝻埖挠谙淮蛩愠蕴?,由于缺少鍛煉,上班的兩年于溪已經胖了三斤,再加上于溪本身骨架不??;于是,于溪便會刻意地控制自己的食量。 拿著餐盤,找了處無人的角落打算靜靜地吃飯。一邊吃飯,一邊掏出手機看看有沒有什么新消息。 “后天要開教學研討會,那得抽空準備一下;然后要期中考了,大家狀態(tài)還行,周五最后一節(jié)課稍微組織復習一下應該就可以了,高三總體復習進度還是不能斷。”于溪看完工作上的消息,想了想打開某軟件,看看自己發(fā)布的下的留言。 是的,于溪還是個寫手,寫一些自己難以啟齒的幻想。 “保持更新太難了。”看了看一堆催更的消息,于溪表示也很難,“存稿都快見底了。” “不過忙一點也好,就不會想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吃完飯,于溪回班上看晚自習??吹桨嗌习舶察o靜自習的學生,于溪覺得重點高中還是有好處的,至少不用自己太cao心學生們態(tài)度的問題。 于溪拿出備課本和卷子,就在教室外放著的桌子上開始辦公。 寫教案,寫卷子,答疑,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夜色漸深,于溪打算稍微讓腦子休息一下。打開手機,將聊天軟件切換為小號,一條消息映入眼簾:“諾特,周六有個表演,要來看嗎?“消息的來源是同為寫手,有著相同愛好的朋友,而”諾特“則是六年前于溪隨手一用卻沿用至今的網名。 “周六?那天倒是沒有安排。"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或許是壓力大,或許是想要趁著還算年輕嘗試一下,或許是太晚了腦子不夠清醒的原因,一般都拒絕的于溪回復了"去"。 對面收到信息的簡云(圈名筆仙)看到消息,愣了一下,"竟然愿意去了?"。作為朋友,簡云也沒多問,在這個"危險"的圈子里,大多數人都是小心翼翼地試探,隱藏著。 簡云是一個職業(yè)作家,除了明面上寫了不少,網文,還悄悄地寫了一些較為專業(yè)的調教文。與于溪不同的是,簡云是一個DOM,還是較為少見的女DOM。而認識于溪也是因為發(fā)現其寫的邏輯自洽且劇情豐富,然后站內聯系多次之后,互相加了聯系方式。然后發(fā)現,于溪竟然是個SUB,而且還是個處于掙扎中的SUB。 于溪和簡云聊過,但是于溪清楚的知道自己雖然有那方面的愛好,但是喜歡的是男的;而簡云亦然,也是只對男的有興趣。于是,兩人的對話就愈發(fā)傾向于"學術討論"。 于溪看晚自習時間差不多到了,便收拾了東西回家,心里對周六晚上的"演出"有著莫名的期待和緊張。 十月十二日,周六晚上,于溪按著簡云給的地址,找到了"演出"的地方——無名club。于溪站在這個俱樂部的門口等著簡云。于溪今天穿著和平常截然不同的風格的衣服——工裝褲,長袖緊身衣,帶著個帽子和口罩。于溪著實擔心有熟人認出自己,她確實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諾特?"簡云穿著吊帶長裙,打扮精致。 "筆仙?"于溪問道。 見簡云來,于溪摘掉了口罩,順手放進了包里, "沒想到你今天來了。"簡云向門口的保安出示了一張卡片,然后遞給于溪一張相似的卡,帶著于溪進了俱樂部的門。 "不要緊張,俱樂部的審核還是很靠譜的。"簡云安慰于溪,"今天是審判官的一個表演,挺難的,他的鞭子真的出神入化。" "審判官?"于溪緊張的情況下,話愈發(fā)少。 "圈子里這樣稱呼他,就像我叫筆仙一樣。"簡云解釋,"不過你的名字真的挺奇特。" 于溪笑了笑,埃米爾 諾特,一出名的數學家的名字,抽象代數之母;而抽象代數也是于溪所學的。為了在網絡上不被區(qū)分出性別,于溪便借用了諾特二字。 "你想喝點什么嗎?"簡云帶著于溪一路往里走,穿過了個像是酒吧的地方,再推開了一扇門,然后是一個頗為明亮的會客廳。除了最前方一個巨大的舞臺以外,整整齊齊擺了數十把椅子,周圍還放了不少食物和飲料。但是也有與眾不同的地方嗎,例如不少跪著的人。 于溪著實沒想到會是這么一個地方。 "沒那么可怕的,至少在這里。"簡云看到于溪的神情,說到。 "好像是,謝謝你。"于溪接過簡云遞過來的未開封的礦泉水,道。 "我們坐這里吧,馬上就八點了。"簡云領著于溪繞過在場內的眾人,走到靠邊的一側的椅子旁。簡云這次沒有帶奴隸來,想著說怕于溪不太好接受,感到別扭。 于溪有些忐忑又有點期待地坐下來。 "筆仙怎么坐在這里?"一個聽上去頗為年輕的聲音傳來,隨后簡云對面坐下了一個紅頭發(fā)的男人,然后還有一個,被牽著跪趴在地上的奴隸??吹阶诤喸婆赃叺挠谙瑔柕溃海⑦@位是?" "白帆,你論文寫完了?能出來浪了?"簡云殺人誅心,直戳要害,"我朋友,諾特。" "你好。"于溪看到跪著的奴隸,有些不適應。 "新人?"白帆問。 "算是。"簡云也不多說。 白帆把鏈子的手柄遞到腳邊奴隸的嘴邊,奴隸順從地叼住。 "你們知道審判官為什么搞了這場演出嗎?"白帆翹起腿。 "怎么,有故事?"簡云問。 "應該是事故"白帆笑,手一下有一下無地摸著腳邊奴隸赤裸的背部和后頸。 簡云眉頭一挑,有些興趣:"有人敢招惹他?" 白帆笑笑不多說,突然想到:"諾特?是發(fā)文的大大?" "你才反應過來啊。"簡云說,"白費你那么多天的追更了。" 于溪笑了一下,似乎也沒之前那么緊張,"是的,我就是諾特。" "我還以為是個男的!"白帆有點不敢相信。 "我頭一回知道的時候也是同個想法,你說你這名字太誤導人了。"簡云對于溪說。 于溪笑笑不說話,畢竟這就是當年她取名的目的之一。 周圍燈光一暗,舞臺燈光亮起,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目光聚集在那個穿著馬術服裝手持長鞭的男人身上。 “奴隸,你今天沒有名字,也沒有安全詞,明白。”審判官一句命令似的疑問句,毫無感情地對被綁在十字架上的男人,或者說是奴隸說。 “奴隸明白。先生?!?/br> “接下來你只需要保持安靜?!睂徟泄購臄[放得整整齊齊的推車上拿出了一個大小正常的口球,堵住了奴隸的嘴。右手再次拿起長鞭,向空中揮了一鞭,破空聲讓奴隸身體一抖。 隨后,站在奴隸的左側,隔著一米多的距離,一鞭抽過去。帶有力量的鞭子的破空聲,鞭子與rou體接觸的擊打聲,以及奴隸破碎的痛呼聲依次傳入眾人耳朵。 “我先打十鞭?!睂徟泄僬f。 手上的鞭子堅決的,果斷的,帶有美感的,一鞭一鞭打在奴隸的身上。 于溪在聽到鞭子破空聲的那一刻,呼吸就亂了??粗鴮徟泄儆袟l不紊地在那個奴隸的身上留下十道痕跡幾乎一模一樣的鞭痕時,于溪不得不承認,自己有了反應,不可訴說的某個部位有了濕濕黏黏的感覺。 “怎么,就發(fā)情了?”白帆的用腳踢了踢身邊略微勃起的下體。 與此同時,這句話也打在了于溪的心里。 “這控制力真好,我是難以達到的啊?!焙喸聘袊@。 “本身女的在力量上確實會吃虧,不過你的一手語言調教是很多人望塵莫及的?!卑追牭胶喸频脑?,回到。 “接下來的十鞭我會打在你的這里,”說著,審判官用鞭子的手柄處戳了戳臺上奴隸的yinjing,“我希望你不要射出來?!?/br> “不愧是審判官,用這長鞭打這部位?!卑追袊@。 臺上的奴隸明顯有些畏懼,沒有蒙起來的眼睛里透露的是滿滿的恐懼。 于溪此刻卻在想,鞭打自己的下體會是什么感覺呢?于溪深吸一口氣,打住了自己的“亂七八糟”的幻想。 這次,臺上奴隸的痛呼聲更尖銳且短促,綁在十字架上的身體有了明顯的掙扎。 臺上,愈發(fā)急促的呼吸聲,已經完全勃起的yinjing體現臺上的奴隸即將達到極限。 “第十鞭,不能射出來?!睂徟泄俦3种蝗缂韧睦潇o的聲音,揮出鞭子。 鞭子打到奴隸的yinnang上掃過guitou。奴隸只發(fā)出了壓抑的吼聲,一滴都沒有射出來。掌聲想響起。 審判官把用過的道具一一放回原處,沒有理會喘息的奴隸以及奴隸沒有疏解的欲望,離開了表演臺。 于溪感到莫名的燥熱,悄悄地調整呼吸,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真有故事啊?!焙喸普f。 “不然他也不會連繩子都不解開就走?!卑追馈?/br> “怎么樣?”簡云問于溪。 “確實和我想象的不一樣?!庇谙卮饐栴}的同時,不由得感謝這個地方的燈光比較昏暗,自己有些發(fā)熱的臉應該不會被人發(fā)現。 “你想再看看還是我們就走了?”簡云問,”我今天也沒帶奴隸過來,要走一起走吧。“ ”走吧。“雖然這次的演出令于溪心跳加速,但是,于溪并沒有做好要踏出那一步的打算,”今天麻煩你了?!?/br> 簡云完全理解于溪的想法,也沒勸說,道:“走吧,之后有活動再跟你說,”然后轉頭對白帆說“玩得愉快啊,我們先走了?!?/br> “下次見?!卑追矝]挽留,更多的注意力還是集中在他自己帶來的奴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