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處可逃》番外(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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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北方早早就下起了大雪,銀裝素裹,地上是厚厚的積雪,一腳下去就能淹沒小肚腿,放眼望去,到處都是白茫茫一片。 這是今年冬天下的第一場大雪,許歡習(xí)慣了南方的溫暖,來到北方讀書快三年,身體依舊還沒有完全適應(yīng)這邊過早步入冬天的天氣氣候。 他怕冷,身上穿著厚厚的羽絨服,大半張臉都塞進(jìn)了毛茸茸的圍巾里,將自己裹的密不透風(fēng),活像只小企鵝似的,只剩下一雙烏黑明亮的大眼露在外頭,濃密的睫毛上覆著一層淡淡的白霜。 今天是周六,本是國家法定的休息日,但高三學(xué)業(yè)繁重,高考在即,學(xué)校不給予今天給學(xué)生放假,周日才難得有半天的休息時間。 許歡今天晚上不用上晚自習(xí),結(jié)果下午還在上課,就收到了路一然的微信。 大概意思就是要讓許歡下午請一節(jié)課的假,然后去機場接他。 許歡沒有答應(yīng)他,對方就不依不饒的信息轟炸,撒嬌裝可憐,一股勁的說自己一個月沒有見他,想的他茶飯無心,夜不能寐,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話里話外無不透露著股可憐的意味。 看到最后,許歡終究還是心軟,答應(yīng)了他的要求。 周六五點放學(xué),路一然四點二十的飛機,許歡找了個理由,心虛的向老師請了一節(jié)課的假,得到批準(zhǔn)后,就打車去了機場。 路上有些堵車,許歡到機場的時候,還是有些遲到了,路一然已經(jīng)下了飛機,穿著一件薄薄的外套,懶懶的靠在機場大門外的柱子上,垂著頭,百無聊賴的玩著手機。 許歡小跑過去。 “路一然?!?/br> 路一然聞聲抬頭,灼灼的目光瞬間就落在了許歡的身上。 “歡歡,你遲到了?!?/br> 路一然說著,一把就扯過了他,將他整個人都擁入懷里,然后又將頭埋入許歡的脖子里,狠狠汲取著對方身上那股令他思念入骨的味道。 “唔……” 許歡被他大力的擁抱箍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路一然剃了個板寸頭,人看上去比之前更加鋒利俊朗有侵略性,他短短的頭發(fā)扎的許歡脖頸上細(xì)嫩的皮rou有些刺痛,許歡難受的推拒他的胸膛。 “快點放開啊!” 許歡小聲的催促,機場大門人來人往,兩個少年光天化日,肆無忌憚的抱在一起,姿勢曖昧,立馬就吸引了不少人好奇的視線投來。 許歡臉皮薄,最受不了這種情況,羞怯的將頭躲進(jìn)路一然的懷里,悶聲道:“我們先回去呀。” 路一然放開他,然后一口親在了他的唇上。 “好?!?/br> …… 路一然臭毛病多,在外不管怎樣就是不坐別人的車,他嫌外面的車子臭,從家里叫人開了一輛車到機場后,就將司機打發(fā)走了。 路一然開車回家,開到一半,許歡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他朝窗外看了一眼:“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我們這是去哪?” 路一然直接回了他兩個字:“酒店?!?/br> 許歡一聽,人都傻了,磕磕巴巴問:“去、去酒店干嘛……?” 瞧著許歡別扭,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路一然舌尖頂了頂腮幫,眸色愈加幽深。 “你說呢?” 曖昧的反問。 許歡聽懂了他的意思,臉色轟的爆紅,像只煮熟的蝦,立馬慌亂的拒絕。 “不行不行,我不要去!” 路一然一個多月沒有見到許歡了,夜夜思念,不禁心里想他想的僅,就連身體也想的快要爆炸了。 這時候他當(dāng)然不可能會放過許歡,聲音嘶啞低沉:“行的,乖。” 霸道的完全不許對方拒絕。 …… 路一然帶著許歡來到了他哥開的酒店,直接向前臺開了一間總統(tǒng)套房,然后拉著還想試圖逃跑的許歡,走進(jìn)了電梯。 “路一然。” 許歡一路上還在試圖跟他講道理。 “我后天還要考試呢……真的不行?!?/br> 路一然找到房間,用房卡刷開了房門。 他攬著許歡的腰走了進(jìn)去,門一關(guān),就迫不及待扣住許歡的頭,將他抵著門上狠狠吻了起來。 路一然的吻激情又火熱,含著許歡的唇,舌頭撬開牙關(guān),先是一番胡亂的舔舐,攪弄的許歡口里的津液都控制不住從嘴角淌了出來,再用舌頭舔掉后,最后又捉到許歡躲避的舌,含住它,狠狠地吸吮。 許歡的舌頭都已經(jīng)麻了,路一然這才意猶未盡的放過了他。 兩人的唇還緊貼著,許歡被吻的呼吸有些急促,正七葷八素喘著氣,路一然鼻尖抵著他的,兩人guntang的鼻息相纏,他征求似的詢問。 “好歡歡,我輕一點好不好?” 路一然此時已經(jīng)完全挺了起來,硬邦邦的一根直戳戳的抵著許歡的大腿,隔著衣服都好要把許歡給燒灼似的。 許歡感受到他恐怖的欲望,不知所措的搖頭。 “別……” 他周一真的要考試,路一然性欲又強,兩人又是隔了那么久沒有見面,許歡要是現(xiàn)在答應(yīng)了他,都可以想象到明天自己根本就起不來床的畫面了,而且路一然還喜歡親他,每次做的時候都吸的他一身的痕跡,萬一被同學(xué)看到了,他又該怎么解釋? 路一然不會強逼他,卻完全拿捏住了許歡心軟的軟肋,帶著他的手覆在自己胯間那鼓囊囊的一團上,可憐的說。 “好歡歡,你看我這么難受,你不心疼嗎?” 許歡看到他憋的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的樣子,一臉糾結(jié)。 路一然去吻他的耳朵,趁機說:“答應(yīng)我好不好?” 還不等許歡答應(yīng),路一然的一只手,就已經(jīng)開始不安分的去剝許歡身上厚厚的衣服。 他的動作很快,幾秒鐘就將許歡的羽絨服脫下丟在了地上,下一步就準(zhǔn)備去脫他的毛衣。 許歡摁著他伸進(jìn)自己衣擺下的那只手,急急的說:“我用手給你弄出來好不好?” 期翼的眼神望著他。 “不好?!甭芬蝗惠p輕咬了他下巴一口,不答應(yīng)。 “好歡歡,難道你就不想我?”路一然問。 許歡紅著臉,口是心非的回答:“沒有……” 路一然等的就是這兩個字,胸腔震鳴,他低低一笑:“我不信,你讓老公檢查一下?!?/br> 說完,就去扒他的褲子。 許歡沒有他的力氣大,完全阻擋不住他的侵犯。 “誒,等等……唔!” 路一然的手摸進(jìn)了他褲子里,把他那根軟綿綿又熱乎乎的性器一把握在了手心。 許歡咬著唇,抖著身體道:“你、你放開……” “不放?!?/br> 路一然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色欲的眼神在昏暗的視線中,活像是一條饑腸轆轆的惡狼,眼底散發(fā)著駭人恐怖的欲望。 路一然的唇,貼著許歡的耳廓,曖昧的說:“歡歡,我?guī)湍憧诔鰜砗貌缓???/br> 許歡臊的臉皮子都像要燒起來一般:“不要……” “歡歡,我想讓你舒服?!?/br> 終究還是沒能阻止對方,瞧著許歡一臉不知所措的模樣,路一然安撫似的親了他嘴唇一口,然后滑下了身子。 房間里沒有插上房卡,周圍一片昏暗,許歡看不太清路一然的表情,只能看到對方一顆扎扎的腦袋,姿勢yin糜的埋在他的腿間。 許歡的一顆心,速度快的仿佛要從喉嚨里跳出來。 “路一然……” 他的聲音,帶了一絲淡淡的哭腔。 倒不是因為害怕,路一然從前就幫他做過這種事情,也淡不上什么陌生感,主要是路一然這人天資聰穎,拉著許歡看了幾次小電影就學(xué)會了。除了第一次給許歡口的時候有些生澀,再之后的每一次,口技一飛沖天,每次許歡被迫在他嘴里射出來后,就好像渾身脫了一層皮,什么力氣都沒有了。 許歡被路一然濕熱的口腔包裹住,當(dāng)即就忍不住繃緊了身體,下意識想去扯對方的頭發(fā),卻忘了路一然早就剔了頭,短刺刺的根本就抓不住,許歡就只好按著他的肩膀,想把他推開。 路一然把嘴里的東西吐出來,捏了捏他的屁股。 “歡歡,別亂動?!?/br> 許歡覺得羞恥,縮著身子想要逃離開來。 只可惜他身后就是厚厚的房門,他被路一然禁錮在懷里,無處可逃。 路一然這時又開始卷土重來,卷著舌頭開始逗弄他,那只揉捏著他屁股上軟rou的大手,沿著他的股縫下去,最后在那隱秘的洞口停住,手指打著圈,在那凹陷處淺淺試探。 許歡都快哭了:“路一然,你別這樣……” 路一然卻不許他退縮,嘴里更加賣力的服侍他。 許歡身子骨敏感,路一然也十分清楚他身上的敏感處,手指猝然進(jìn)入他的身體里,慢慢攪了幾下,等許歡眼神迷離,身體顫抖著完全適應(yīng)了他的侵入,于是又加增加了一根手指進(jìn)去,抽插的動作也逐漸加快了速度。 許歡被身前身后兩處地方刺激著,很快就忍不住,從嘴里泄出了細(xì)細(xì)的哼吟聲。 路一然的眼睛,糅雜著濃烈的情欲,得逞般彎了起來。 一根手指逐漸增加到三根,等路一然聽見那處地方隱隱發(fā)出曖昧的水漬聲時,口中速度加快,修長的手指摸到許歡體內(nèi)的那點凸起,然后猛地碾壓了上去。 許歡的嘴里猝然發(fā)出一道細(xì)細(xì)的尖叫,與此同時,他的身子骨一酥,身體痙攣了幾下,然后揪著路一然的衣領(lǐng)就這樣射了出來。 許歡瞬間就沒了力氣,身體一軟,就要滑到在地,路一然順勢把他接到懷里。 他把房卡插上,房里的燈瞬間大亮,許歡的眼睛被炫目的燈光照的有些刺痛,縮著身體躲進(jìn)了路一然的懷里。 路一然過了會兒,待許歡體內(nèi)那股情潮余韻差不多退卻后,才把他的頭抬起。 許歡眼眶微紅,面頰上染上一片醉人的紅暈,像洇了層好看的胭脂在上面似的,嬌艷欲滴。 他的嘴里還留著許歡射進(jìn)去的東西,路一然邪邪一笑,看著眼神還有些許恍惚的許歡,就這樣當(dāng)著他的面,把自己嘴巴里的白濁全部都吞進(jìn)了肚子里。 許歡愣愣的看著他,見他把東西吞了進(jìn)去,臉上既是熟透了的羞赧,又是不知所措的慌亂。 “你怎么吞進(jìn)去了,快吐出來?。 ?/br> 路一然張開嘴,讓他看了一眼。 “沒了?!?/br> “好惡心啊……”許歡嫌棄的說。 路一然笑著親了他一口:“自己的東西還嫌棄呢?” 許歡小聲嘀咕:“自己的東西也臟?!?/br> 路一然認(rèn)真的說:“不臟。” 許歡才不信他,哪有哪個男人的jingye是不臟的。 路一然把他圈在自己懷里,濕潤的唇湊近他耳邊,親昵的磨蹭:“歡歡,我們?nèi)ゴ采虾貌缓???/br> 許歡又不是柳下惠,他也是個男人,況且早已經(jīng)嘗過了情欲的滋味,方才路一然又將他的情欲撩撥了起來,現(xiàn)在他的后面已經(jīng)濕了,便小聲的提醒他。 “你戴套?!?/br> 路一然得到允許,眼神一亮:“好?!?/br> …… 路一然將許歡的衣服脫干凈,把他抱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剛才他已經(jīng)給許歡做足了前戲,壓著許歡的身體,手指探入他身下感覺了一下,濕軟溫?zé)?,仿佛是熟透的水蜜桃,輕輕一捏就能噴出一大股噴香誘人的汁水來。 路一然扶著自己,抵在了許歡的入口。 許歡有些緊張的揪緊了床單。 路一然的手覆在了他的手掌上,五指強勢擠進(jìn)了他的指縫,然后收緊,兩人十指相扣。 “別怕。” 路一然吻住了他,與此同時,他腰身一挺,碩長粗大的性器,一鼓作氣便沖進(jìn)了許歡的甬道里面。 許歡被恐怖的飽脹感侵蝕的身體一陣痙攣。 路一然一開始還控制著自己,九淺一深的速度,不過才一分鐘,等耳邊聽到許歡抑制不住的細(xì)細(xì)呻吟,發(fā)出好似小奶貓軟糯的叫聲時,他眸光晦澀,再也忍不住,開始大力的頂撞起來。 許歡一時不備,被他一個深頂,叫了一聲。 胃袋下方傳來被物體擠壓的不適感,許歡難受的喘著氣,埋怨了一聲。 “你輕點啊?!?/br> “好?!?/br> 路一然雖然這么答應(yīng)了他,只他沖撞進(jìn)來的力道和速度,卻是一點也沒有放輕下來。 許歡的恥骨,都被路一然接連的撞擊而隱隱發(fā)麻,他聽著房間里回響著的那種rou體拍打的極致下流聲,一張臉都快臊爛了。 簡直太色情了。 路一然做到一半,突然停下動作,然后將自己抽了出來。 “歡歡,我們換個姿勢。” 路一然喜歡后入的姿勢,他把許歡翻了個身,背對著他,然后在許歡小腹下面墊了一個枕頭,再稍微抬起他的屁股,半跪著,兩只手抓著他的腰肢,重新貫穿到底,又迅速動了起。 路一然格外喜歡這個姿勢,因為這個姿勢可以格外使他進(jìn)入的更深。 他把性器全部拔出來,接著又全部埋進(jìn)去,兩人的結(jié)合處,因為過度抽插的摩挲,那里已經(jīng)溢出了一股股白色的泡沫,和著渾濁的腸液淌了出來,洇濕了身下的白色床單。 許歡被他壓在身下,半張臉都埋進(jìn)了被子里,他被干的意識恍惚,熱汗覆蓋了他緋紅的面頰。 路一然嘴里銜了他肩頸上的一塊皮rou,用力吸嘬。 許歡有些吃痛,轉(zhuǎn)過頭,擰著眉頭看著他:“你干嘛呀!” 路一然順勢吻住他的唇,糾纏著,又喂了許歡吃了一嘴的口水。 許歡捂著嘴,瞪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指責(zé)道:“你剛剛吃了那些東西沒漱口!” 路一然聞言眉眼一彎,輕聲笑了笑,說了一句乖,就突然摁著許歡的肩胛,抬高自己的胯部,抵著他松軟濕潤的xue口,像是兇狠的蠻獸,又狠又重的捅了進(jìn)去。 那堅硬guntang的性器直插到底,隱隱可見許歡薄薄的小腹上,凸起來的某個物體的形狀。 許歡痛的溢出了淚水。 “路一然!” 路一然伏在他身上,重重喘了兩聲,啞聲道:“好歡歡,我摘了套子好不好?” 說著,又安撫似的,吻上了他燒紅的臉。 “不要?!?/br> 許歡還記得之前路一然有次跟他做就沒有戴套,然后射在了他體內(nèi),結(jié)果后來兩個人都沒有清理干凈,害他拉肚子拉了一個禮拜! 路一然解釋說:“酒店里的套太小,箍的我難受?!?/br> 許歡瞧著他滿頭大汗,一張俊臉都憋紅了,看上去似乎真的很難受,半信半疑問:“真的嗎?” “不信你摸一下?!?/br> 路一然點頭,說著就要牽著許歡的手探入兩人的結(jié)合處。 那個地方全是亂七八糟的透明液體,黏滑的很,許歡說什么也不肯伸下手去摸。 他考慮了一下,才同意了路一然把避孕套給摘了。 “但是你不許在射里面了。” “好。” 得到許肯后,路一然從許歡的體內(nèi)抽出來,然后將套在自己性器上的粉色套子給摘了下來,濕漉漉的,隨意丟在了地上。 路一然將許歡的身子翻了回來,把他蜷縮起的雙腿分開,然后再將它們抬高,抵著許歡自己白皙清瘦的胸膛上,露出下面那個一片黏膩,被食用的有些紅腫的xue口呈現(xiàn)在他面前。 路一然眸色愈發(fā)暗沉,他俯身壓下,灼熱的目光緊緊盯著許歡潮紅的臉,頭上guntang的汗液順著他的面頰滴在了許歡的臉上。 許歡看著他。 路一然將貼他額前汗?jié)竦膸卓|頭發(fā)撥開,目光沉甸甸的,幽深的可怕。 他突然說:“歡歡,等你高考完,我們就結(jié)婚吧?!?/br> 許歡愣住了,呆呆的望著他。 “你說什么……?” 過了好一會兒,許歡反應(yīng)過來,才磕巴的開口。 路一然看著他臉上震驚又外加不可置信的神色,登時瞇起了眼。 他重新將勃發(fā)的欲望,一鼓作氣沖進(jìn)了許歡的身體,熟悉的滿足感瞬間就密密麻麻絞緊了他。 許歡咬著唇,哼了聲。 路一然捏著他的下巴,不悅道:“歡歡,老實告訴我,跟我在一起,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想過要結(jié)婚的事?” 許歡當(dāng)然想過,結(jié)婚的念頭有時會在腦海一閃而過,但那也只是想想,他從來不敢去奢望過自己會和路一然結(jié)婚,然后一輩子在一起。 一開始兩人在一起,就是路一然死皮賴臉的纏著他,路一然的身份不簡單,家里有錢又有勢,而許歡家庭一般,父母都是普通的上班族,原本兩人在一起時就已經(jīng)驚呆了許多人的眼,現(xiàn)在路一然居然談起結(jié)婚,先不說其他,就單單是他們兩家的父母,他們會同意嗎? 路一然瞧著他呆滯迷茫的神情,心下一軟,吻了吻他的唇角,仿佛知道他所擔(dān)心一般。 “沒有人可以阻止的了我。” 他的手掌,覆在許歡的臉上,凝視他眼中的深情,仿佛要化作實質(zhì)一般溢流出來。 “許歡,你是我的。” 路一然親昵貼著許歡的耳,發(fā)誓一般:“這輩子,下輩子,永永遠(yuǎn)遠(yuǎn),你許歡,都只能是我路一然的人?!?/br> 說完,他便攫取住許歡的唇,狠狠吻了起來,不允許他再多說任何一個拒絕的字眼出來。 唇齒相依,相濡以沫。 窗外大雪紛飛,屋內(nèi)滿室春情。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