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明日就是二十五了(h有)
易許莊主重欲乃是天底下人盡皆知的事。他不僅和妻妾在床上夜夜笙歌,更是連每一處細節(jié)都要讓人描述下來,匯成本子四處流傳。 可近一周,孟胄卻發(fā)覺蕭衍不再肆意歡愛了。有好幾次對方的性器已經(jīng)頂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隔著一層布料都能感受到那種堅挺,蕭衍卻沒有再進一步。 而這種變化苦了的卻是孟胄。 蕭衍不再日日索求,孟胄身后用的歡情卻不能停。他每夜都要忍受著春藥帶來的欲望,卻半分不能表露出來。 一旦露出半分,就會被蕭衍要求著敞開后xue玩弄,有時是可以震動的緬鈴,有時是大小不一的串珠,還有各式各樣的玉勢…每一種都能讓他的yuhuo翻涌地更加厲害,卻沒有任何發(fā)泄的權(quán)力。 當然蕭衍也不是完全沒了需求,他只是嚴格按照黃慶說的,一周三次,一次時間近可能短。只有在這種時候,孟胄才會覺得自己是舒服的,插入他后面的不再是堅硬冰冷的器物,而是和他一樣溫熱的性器。 有時蕭衍心情好,也會讓孟胄發(fā)泄一次,當然每一次都是在他身下承歡的時候,要掐著孟胄的頂端,等自己盡興了才讓他釋放一次。 除此之外,蕭衍應(yīng)了孟胄練劍的事,也就沒想著抵賴。他每日和孟胄一道起床,趁著早晨天氣還算涼快之時看人比過幾個招式… 時間就在這樣略顯平淡的生活中悄然流逝,轉(zhuǎn)眼已經(jīng)到了二十四。 夜晚,月白如水,天黑如幕。 蕭衍走進房里,動作嫻熟地把孟胄摟進懷中,作勢要熄了燭燈——這周規(guī)定的次數(shù)已經(jīng)到了。 孟胄卻不同意,他微微抬頭,唇瓣就落在蕭衍耳旁,對著那塊地方輕輕呵氣,再用牙齒細細研磨。 蕭衍縮了下脖子,伸向蠟燭的手反手握住孟胄的下巴輕笑道:“怎么?又不老實了?” 孟胄卻沒如蕭衍所料那樣老實下來,反而手腳也變得毛躁,像個八爪魚那樣纏上蕭衍的身體。 “怎么了?”蕭衍發(fā)覺了不對勁,他坐直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孟胄。 孟胄放開了膽子,他雙腳勾在蕭衍腰上,放肆地用下體去蹭對方,語帶挑撥地道:“家主,要了奴吧…” 蕭衍身上燒得厲害,眼神卻還是清醒的,他問:“為什么?” 孟胄眼里閃過一瞬受傷,復又露出笑意:“明日就是二十五了…奴想家主疼一疼奴…” 二十五。 蕭衍想起來了,每月的二十五,所有妻妾都要去外院受罰,再接受考驗作為下個月挑選的依據(jù)。 蕭衍的手劃過孟胄的小腹,最后來到他的乳珠上,揉捏著那顆已經(jīng)在手中挺立起來的東西,問道:“怎么?怕本尊下月就不要你了?” 孟胄吞了下口水,誠實道:“奴怕…奴想留在家主身邊…不知家主允嗎?” 蕭衍輕笑聲,換了個話題:“你的rutou很好看,之前怎么沒穿孔?” 孟胄靜默了會,才說道:“家主從前沒關(guān)心過奴的身體。不過您曾經(jīng)說過白云和皓月的rutou好看,也有給他們穿孔,賜環(huán)?!?/br> 蕭衍看出孟胄眼里的少許期許,反問道:“你也想要?” 孟胄的確想要。他帶著一顆瀕死的心和滿腔的熱血來了這山上,可等著他的卻是日復一日的折磨。就在這看不見盡頭的折磨中,是如今的蕭衍拉了他一把,救他出苦海,扶他入人間。 可午夜夢回之時,孟胄又總是會驚醒,害怕這一切只不過是一場甜蜜的夢,夢醒了,一切就散了。 因此比起是讓蕭衍玩弄的器物,孟胄更把它看作是一個證明——對如今境況的佐證。孟胄閉了下眼,睜開時已是盈了淚水,他近似哀求道:“奴想要,求家主賜奴?!?/br> 此時已是三更半夜,蕭衍自然不會現(xiàn)在給孟胄穿孔。他只是寓意不明地說了句“以后再議”,卻賜了孟胄另一個東西。 他把褲子拉下些許,把勃發(fā)著的yinjing徑直捅進了那處柔軟的xue中。 這是兩人第一次面對著面zuoai,還是近似于騎乘的姿勢。蕭衍拉著孟胄的雙手,把對方的每一個動作都看進了眼里。 他看到孟胄難耐地咬住了下唇,波光淋漓的眼里似要落下水來,眼下卻始終是干涸一片。 做到最后,蕭衍低哼一聲把jingye射進了孟胄的xue里。 他這次射得不算快,動作幅度也不算大,兩人身上都沒出什么汗,不像之前總是濕得跟打了場仗一樣。 蕭衍沒有讓孟胄去凈室清洗,反而拿了玉勢堵住那個小小的入口,溫柔說道:“含著那些東西,睡吧?!?/br> 玉勢把jingye全都堵在甬道里,濕漉漉地像是另一個證明此時真實的存在,孟胄臉紅了些許,也閉上了眼。 ****** 第二日,剛等他們吃完早膳,就有一個面生的婢女上前跪拜道:“奴秋桂,見過莊主,正君?!?/br> 蕭衍隱約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聽說過,在腦海中搜刮了會才想起來是孟胄的貼身婢女,他輕輕點頭,道:“嗯,起來吧。” 秋桂謝恩跪直身體后,把一個帶著繩子的純黑皮質(zhì)項圈遞給孟胄,“請正君戴上?!?/br> 孟胄卻沒有立刻接過。他先是起身脫下身上的所有衣褲,才跪倒在地,接過秋桂手上的項圈系在脖子上,確保嚴密地插不進一根手指才躬下身,雙手將繩子的另一端遞給秋桂。 秋桂接過那端,又向蕭衍行了個禮:“莊主容稟,奴先帶正君回后院了?!?/br> 蕭衍看著孟胄已經(jīng)把兩只手肘也放到了地上,高撅著的屁股里還夾著昨晚放進去的那根玉勢,里面的東西應(yīng)該也沒清理出來。 他拿起毛巾擦了下手,心情頗好地道:“去吧,本尊也和你們一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