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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誰言溫香軟玉在線閱讀 - 第28章 葉言卿不省人事染瘟疫,隔室中嬌妻美妾互磨逼

第28章 葉言卿不省人事染瘟疫,隔室中嬌妻美妾互磨逼

    九月,太子葉言卿隨軍出征,行至中途,不幸感染瘟疫,被秘密送回宮中靜養(yǎng)。

    因畏懼著感染致使瘟疫擴散,除去幾個較為親密的內(nèi)侍,并無人可接近葉言卿。直到太醫(yī)向皇帝稟告太子病癥稍緩時,葉沉思慮一會,才讓祁衡先代自己前去慰問兒子。

    外頭的宮人小心翼翼地推開東宮殿門,避之不及似的趕忙推開。祁衡冷笑一聲,暗自想著宮里的狗腿子當(dāng)真最會趨炎附勢。

    帶著涼意的秋風(fēng)撲面而來,不過數(shù)月未曾踏入,便好似蒼涼了許多。廊下幾盆菊花開得正好,卻好似只為著病懨懨的東宮添了濃墨重彩的一筆悼詞。

    葉言卿仍是昏迷著,常說些胡話,只太醫(yī)說他身子比先前好了。祁衡隔著簾子瞧他,只覺得仿佛有沉沉暮氣纏繞其中,再多望幾眼,便也要墜入這晦澀之中去。

    他靜靜地望了太子片刻,很快便出了殿門,往內(nèi)室走去。

    沈疏瑯方用鑷子將水沉香放在碗內(nèi),還沒來得及研磨,便有一只手從他面前將沉香一并拿走了。

    他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回頭,森然的語調(diào)便在耳畔響起:“太子身患惡疾,你不去侍奉,反倒還有心情在這兒弄香?!?/br>
    那人毫不客氣地用手指扳過他的下巴,入目是一張秀美而不失英氣的臉龐,眉眼濃秀,鼻梁高挺,中原與外族人的美貌很好地在他臉上完美結(jié)合。

    “真不知道陛下怎么看上的你。”

    他說的陛下自然是葉沉而非葉言卿,上一次沈疏瑯入宮侍寢,也是祁衡在旁牽線搭橋。二人相識已久,卻并不十分熟絡(luò)。沈疏瑯的表情沒什么變化,呼吸卻謹慎起來。

    “太子自有端王在旁侍奉,我人微言輕,自然是插不上話的?!?/br>
    “可我還是很好奇,”祁衡松開手,直起身體,眼神從落滿灰塵的書架上一掃而過,“按照言卿的性子,他不該留你這么久?!?/br>
    自己和葉言卿的關(guān)系,無需對他人訴說。沈疏瑯垂下眼眸,淡淡道:“陛下到底讓你與我說什么?”

    祁衡湊近了些,幾乎和他鼻尖相抵。沈疏瑯這才意識到他北荒毒蛇的稱呼并非浪得虛名,對方的皮膚擦過他的臉頰,猶如游蛇般冰涼細膩。

    “陛下想你了,先讓我來驗驗貨?!彼f這話的時候,就像毒蛇在吐信子。

    從武力方面來說,祁衡幾乎占據(jù)了壓倒性的優(yōu)勢。當(dāng)沈疏瑯回過神的時候,已經(jīng)被困在了床頭。太傅從容不迫地上了床榻,舉止和神態(tài)都帶著一種抓到獵物的味道。

    沈疏瑯對他十分忌憚,可當(dāng)前亦無計可施,只能任由他挑開自己的衣袍,剝下褻褲。

    這到底是葉沉的意思,抑或是祁衡一時興起?沈疏瑯的眼底浮現(xiàn)出一絲陰鶩的神情來,這讓祁衡好似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的興奮:“原來宮里頭,還不止我這一條蛇?!痹捯粑绰?,他的指尖抵上沈疏瑯的腿間,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一條溫?zé)岬募毧p,指甲上下滑動,后者呼吸一滯,輕顫著夾住了腿。

    “太傅莫要說笑?!鄙蚴璎樀纳眢w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得很熟了,他強自鎮(zhèn)靜才使自己完整地說出這句話,即使下身已經(jīng)開始濕潤,他的自尊也不允許他如此失態(tài)。

    “放心吧,我什么也不會說的。”祁衡笑著靠近,渾圓的胸脯貼緊沈疏瑯,他看著后者慌亂的模樣,偏了偏腦袋:“陛下平日里是怎么cao你的?這樣?”

    尾音出來的時候,細長的雙指已經(jīng)插進沈疏瑯的女xue里,留在外面的拇指指腹摩挲著兩瓣唇rou,他帶著指甲,打著旋兒在里面摳挖,沈疏瑯又痛又爽,他不想去思考這句話里有多少種含義,他的掙扎根本無濟于事,祁衡的撫摸讓他更加毛骨悚然。

    “還是說,他根本不會對你這么溫柔?!逼詈獬槌鍪謥恚衬伒耐该饕后w在分開的兩指間拉出一條銀絲,沈疏瑯臉上仿佛要滴出血來,咬牙切齒地側(cè)開臉去。

    祁衡毫無羞恥地坦蕩地露出自己的下身,可觀的性器微微勃起,白皙的會陰處同樣有一道略微紅腫的雌xue。他掰開沈疏瑯的腿,挺了挺腰,調(diào)整好姿勢,讓兩人嬌嫩而肥厚的yinchun貼在一起,快感綿密而陰濕,酥入骨髓,祁衡舔了舔唇,扭腰摩擦了起來。

    沈疏瑯抿唇不語,雙腿不住抖動。祁衡的那里又滑又涼,更像是什么低溫動物濕滑細膩的柔軟皮膚,他越是掙扎便越是順了對方的動作,敏感的xiaoxue濕淋淋地貼合著,像在互相舔吻,不斷吐出水來,潤滑著相觸的柔軟部分。

    這樣放浪的一幕讓沈疏瑯幾欲作嘔,而祁衡則高高揚起下巴,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樣。此事沈疏瑯幾乎可以肯定,根本沒有什么葉沉的囑咐,他只是純粹因為好玩和有趣才做這樣的事。

    祁衡知道沈疏瑯在逃避,于是有意無意地把一對雪白的奶子湊到他鼻尖,他身量比他高,自然就能邊頂弄他邊用胸部去蹭他的臉。

    “與我做這般事很難受么?”他嗓音魅惑而充滿情欲,“陛下可是親口夸過我的?!?/br>
    沈疏瑯無言以對,葉沉那等好色之徒誰沒夸過?

    似乎是察覺到他的不屑,祁衡變本加厲地晃動腰部頂弄著沈疏瑯,殷紅的xuerou糾纏在一起,欲求不滿地互相吞吃,情潮的黏液又濕又熱,拉出幾條銀絲,兩人勃起的yinjing也撞在一起,頂端都吐出水來。

    “唔……”沈疏瑯終于忍不住泄出呻吟,一不做二不休,他干脆也扭動起腰,互相較勁般碾磨著對方,誓要看看是誰先敗下陣來,yin水從黏糊糊的yinchun間滴落,濡濕了身下的床單。一時間屋里都是他們倆高低不一的呻吟,香艷無邊。

    xue口劇烈收縮,祁衡的動作越來越快,宛如一條真正的毒蛇那樣,咬住了沈疏瑯的脖子。

    “那就看看,你我二人,到底誰更毒了。”

    “太傅?!币坏辣静辉摮霈F(xiàn)在這里的聲音響起,阻止了這場荒誕的鬧劇。

    祁衡被抱起來,遠離了沈疏瑯,后者驚慌失措地拉扯著衣物,想掩蓋方才發(fā)生的種種不堪。

    “陛下不是說好晚上再來的么?”祁衡順勢靠近身后寬闊的懷抱中,仰頭親吻著男人帶有些胡渣的面龐。

    葉沉抱著他,語氣溫和:“朕是讓你來瞧瞧太子妃,可沒讓你欺負他?!?/br>
    祁衡慵懶地笑著,還帶著些高潮未去的喘息:“陛下喜歡他?”

    葉沉誠實回答:“是有點?!?/br>
    祁衡若有所思地看著皇帝,無論發(fā)生什么,帝王永遠保持冷靜和鎮(zhèn)定,他會為所有人動心,唯獨不會對自己動心。

    哎。

    祁衡在心里嘆著氣,稍稍借力便坐在了葉沉胯上,他們對彼此的身體都了如指掌。

    太傅側(cè)過臉,呼吸交纏在鼻尖,眼波流轉(zhuǎn):“陛下在外頭瞧了多久?”

    “也沒多久,只是跟著太傅來瞧瞧太子罷了?!?/br>
    皇帝微微笑著,溫柔地吻上自家太傅柔軟的唇瓣,祁衡摸著他的褲襠,親自把那個蓄勢待發(fā)的性器揉弄漲硬,放出來握在手上。他的下體還有未干的yin液,無需潤滑,稍一沉下身子便吃進去了大半,皇帝緩緩抽動著,把他沒吞完的部分挺身送進柔軟的入口,方才還趾高氣揚的北荒毒蛇此刻乖巧地仰著下巴,發(fā)出舒服的鼻音。

    沈疏瑯松了一口氣,睜眼看到近在咫尺的交合,禁不住咽了口水,很快卻又閉上眼睛,不忍再看。

    葉沉將他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卻并不作聲。他撫摸著祁衡飽滿的奶子,裸露的肌膚泛著瑩白的光,身下不挺cao入濕潤緊致的xue口,加大力道,粗硬的性器只留了一截在外面,祁衡夾著他,嘴里呻吟不斷,“陛下……啊……再快點……啊……”

    yinchun被cao得不斷開合,顏色如熟透的紅艷鮮果,皇帝知曉他的癖好,每一下都cao得很深,幾乎全根沒入,囊袋撞擊著紅腫的部位,rou體拍打的聲音綿綿入耳,折磨著場外的人。

    沈疏瑯被迫承受著這場交合的旁觀者,他努力放緩著呼吸,卻發(fā)現(xiàn)皇帝抱著祁衡朝他走了過來。

    最讓他覺得不堪的一幕即將要出現(xiàn),葉沉的手指插進了他的雌xue,熾熱的溫度刺激得嫩xue吐出水來,沈疏瑯正對著祁衡,皇帝的手指模仿著性交的姿勢不斷抽插著他,節(jié)奏和頻率與祁衡身下進出的yinjing如出一轍。

    該死,他的眼眸里逐漸凝聚起冰冷的殺意。

    沈疏瑯趴在床上,眼前是祁衡不斷晃動著的身體,粗長jiba在雪白的腿間進進出出,沈疏瑯恍惚間覺得他和眼前人都在被皇帝cao干著,jiba時而在他體內(nèi)頂弄,時而在祁衡體內(nèi)抽插,他逐漸迷亂在快感里,低叫起來。

    太傅熟練地扭動著腰肢,快感越強烈他便越是要夾著xue主動taonong,沈疏瑯在他跟前被皇帝用手攪得軟成春水。這讓他笑了起來,嬌喘著開口:“別急……啊……待會陛下便來cao你?!彼L(fēng)情萬種地凝視著葉沉,后者眸色深沉,加快了抽動的速度。

    “啊……jiba……jibacao開zigong了……”祁衡弓起身子,胸部挺得像盈滿乳汁,失神地睜大眼,緊緊絞著皇帝達到了高潮。

    葉沉抽出jiba來,將太傅放在一旁。祁衡很快便恢復(fù)過來,他向來可以承受很長時間的交媾,最長的一次,是幾乎和皇帝做了一日一夜。

    他縮了縮雌xue,并沒有感受到那股流動的液體?;实鄄贿^才剛剛開始而已,祁衡抬起眼眸,見葉沉過去分開了沈疏瑯的腿。

    后者即使并不抗拒和皇帝的交媾,但實在無法忍受同時被人視jian。

    “陛下,別……別在這里?!彼珠_始慣常地扮委屈,凌亂的長發(fā)惹得葉沉陣陣瘙癢。

    皇帝置若罔聞地挺身,面對面插入了他,沈疏瑯直接被插得高潮了,yin水沒完沒了的往外流,他抽搐著,眼淚無止境地涌出來。他不敢去看祁衡,成熟的男人身軀無助地瑟縮,低頭埋在皇帝懷里。

    葉沉侵犯著高潮緊縮的雌xue,一思及兒子正在一墻之隔的宮室里靜養(yǎng),他的欲望便越發(fā)濃厚起來。

    沈疏瑯無力地雙腿大張,腳尖晃在半空,也顧不得旁邊還有人,嘴里無意識地呻吟起來:“輕……輕點……”

    cao開又濕又熱的xue,拇指碾過凸起的陰蒂,沈疏瑯猛地挺身,高潮的余韻和疾風(fēng)驟雨的cao干把他逼得滅頂,葉沉堵住他的嘴唇發(fā)狠啃咬,一下又一下地聳動腰身,把所有積攢的力道狠狠cao進去。

    這樣的吻看得祁衡瞇起了眼睛,他膝行到交合的兩人旁邊,貓一樣地塌腰俯趴下來。沈疏瑯注意到他的動作,不由得緊張地夾緊了屁股。

    細縫被撐開到極致,白沫在xue口浮了一圈,濕淋淋的yin液有幾滴濺到祁衡那張精致艷麗的臉上,他伸出舌頭舔了舔他們相連的地方,粗糙的舌苔靈活地舔動,沈疏瑯尖叫出聲的結(jié)果是被皇帝緊緊箍在懷里,狠狠cao了兩下。

    祁衡頗有些得意地抬眼,皇帝也被他的舉止弄得呼吸粗重,目光幽深而無奈,空出的手一把拉起了他,堵住他作亂的唇舌。

    沈疏瑯倒在床上,被紫黑色的jiba不斷jianyin,手指插進他嘴里翻攪,他只能雙手握住皇帝寬大的袍袖,嗚嗚咽咽地挨著cao。視線所及卻是祁衡跪在床上,與葉沉吻在一處。

    祁衡實在有些上頭,甚至躺在沈疏瑯旁邊,岔開了腿,拉著皇帝讓他用手摸他下面,rouxue頗有技巧地吞吃,吸吮,還親了親沈疏瑯無力閃躲的唇,故意和他抱在一起呻吟,水聲不斷。

    沈疏瑯又高潮了一回,皇帝才放開他,祁衡就翻身壓住他。拉開他還在酸軟的腿卡在中間讓他無法并攏,兩人的胸部蹭在一起,硬如石子的rutou摩擦著對方,祁衡的胸覆蓋了層綿軟的肌rou,像女人般被擠壓成別的形狀,尖尖的指甲扒開了沈疏瑯糊滿白濁的陰部。他翹起屁股,另一只手也扒開了自己紅腫的rouxue,含苞欲放。

    太傅舔了舔唇,似乎十分沉迷這樣磨逼的行為,甚至還開口招呼葉沉過來:“陛下……來……嗯?!?/br>
    葉沉看著兩個人交疊的身子,扶著jibacao了進去。沈疏瑯眼瞼濕潤,下身一片泥濘,只能軟綿綿的含住勃發(fā)的欲望?;实鄣锰?,cao得又深又重,抽插了一會就退出去,抬高身子把被裹弄得濕淋淋的yinjing又送進祁衡體內(nèi)。后者呻吟著扭動腰肢,透明的yin水被帶出xue外,滴落在另一個人腿間,又被葉沉順勢cao進他身體里去。

    就這樣不時交替,輪流cao干著兩個情動不已的漂亮男人,yin靡的交合持續(xù)了一段時間。到后來沈疏瑯都分不清楚皇帝什么時候在cao自己,什么時候又在cao祁衡了。

    待他再次醒來,已是次日的晌午,宮人急忙忙地跑進來,神色歡喜:“太子……太子醒過來了!”

    沈疏瑯勉強撐起身子來去瞧葉言卿,床榻前空無一人,連他本以為該在此的葉凝虛也不知去向。

    他在床前跪下,輕輕握住了太子的手。秋風(fēng)從外頭吹進來,沈疏瑯只覺得臉上濕濕的,涼得厲害。

    “我還在,疏瑯?!比~言卿定定的看著他,“只要我還在一日,你就永遠會是站在我身邊的那個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