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將軍午夜夢驚魂,皇帝夜話赴巫山
卓驚塵生產(chǎn)前那些噩夢,從未與人說起過。 那段時日,他每每合上眼,眼前便會浮現(xiàn)出無數(shù)殘肢斷臂,戰(zhàn)場上濃厚的血腥味攪得他不得安寧。便是太醫(yī)開再多安神的湯藥也無濟于事,他是承寵的臣子,也是在外征戰(zhàn)的將軍,絕非那些深宮中的婦人可比。 敵人的血,同伴的血,自己的血,血海幾乎要將他吞沒,掙扎著和他腹中胎兒爭搶著最后一絲活命的機會。 卓驚塵依靠驚人的意志力將這個孩子生下來,爾后便有些避之不及地將孩子送去了柳光寒那里??涩F(xiàn)在的問題是,剛從宮里來的消息,說是柳光寒也已懷有身孕。 這讓事情一下子變得棘手起來??v觀葉沉身邊諸人,柳光寒無疑是最好的選擇。蕭情語嗜酒風(fēng)流,祁衡陰險毒辣,柳靜瑜雖好,可總不能讓葉金錯長大成人后也一起跟著在北邙寺出家,帶著這樣的困擾,他不得不在臨行前再與葉沉私下會面一次。 但沒想到,皇帝卻先來找他了。 可談話間提及的皆是前線戰(zhàn)事和軍隊的戰(zhàn)略部署,糧草后勤,全然沒有提到那個孩子的半點,仿佛他已經(jīng)被葉沉所遺忘。 直到皇帝提醒了他:“將軍似乎還有什么其他的話想對朕說?!?/br> 卓驚塵這才回過神來:“臣是想說……丞相既然已有身孕,皇子一事實在不方便再讓他勞神?!?/br> “嗯,朕也是這么想的,將軍屬意何人?” 卓驚塵搖頭:“臣正是不知托付給何人好,才想向陛下請教。” “武威將軍趙亦淵,將軍以為如何?” 趙亦淵與他共事多年,膝下育有四子,各個也都是有名有姓的人物,趙家家教嚴(yán)格,皇帝這個提議,一時也挑不出什么錯處來。 卓驚塵遲疑片刻,躊躇道:“臣……私心里,其實并不愿皇子習(xí)武,臣更愿他如丞相般輔佐太子。” 葉沉皺了皺眉頭,但也沒有發(fā)作:“文臣里除去丞相,可托付的人選……那便是中書侍郎慕容立了?!?/br> 慕容立自幼熟讀史書經(jīng)籍,年僅二十便被皇帝欽點為當(dāng)朝狀元,除此之外,更是赫赫有名的書法家與詩人。 卓驚塵點點頭,這事便如此定了下來。 “過幾日你便要領(lǐng)軍出征,今日便留下來陪朕說說話吧?!?/br> 這話最后還是要說到床榻上去的,將軍被抱進了內(nèi)室,皇帝身上濃厚的龍涎香氣息充斥著房間,露骨地揭示了所謂的連床夜話。身子還未完全從孕中脫離,卓驚塵舌尖不由得開始發(fā)干:“臣此次出征,定不負陛下使命!” 葉沉將他放置在床上,解開衣裳,在他的頸側(cè)磨蹭嗅聞:“朕還是更喜歡你在戰(zhàn)場上的樣子。” 卓驚塵心里咯噔一聲,卻隱約從這簡短的話語中捕捉到一絲不詳?shù)囊馕?。他看著皇帝的臉,眸中泛起動情的水霧:“臣本就是為戰(zhàn)場而生。” 葉沉笑了起來,摸了摸身下人光滑的臉:“好容易讓你在京城養(yǎng)了一陣,卻又要去受那風(fēng)沙磨礪。答應(yīng)朕,無論輸贏,你必須活著回來?!?/br> 卓驚塵的身體微微顫動了一下,二人的發(fā)絲不知何時纏繞在了一起。結(jié)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卓驚塵垂著眼,任由皇帝將自己衣裳除去,身側(cè)的手不自覺地捏緊床單:“這是自然?!?/br> 葉沉沒有再說話,只是將手指插入將軍有些硬的黑色發(fā)絲中,將嘴唇覆了上來。 他的手掌很熱,唇瓣卻帶著絲絲涼意,皇帝熟稔地單手固定住將軍的身體,用舌頭撬開他的唇齒。 身為皇帝,葉沉的體力毫不遜色于他,一年前的親征里,卓驚塵也見識到了其領(lǐng)軍打仗方面的才能。有時候他甚至懷疑,葉沉還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察覺到他的失神,皇帝用牙齒在他的唇瓣上咬了一記,將軍吃痛,下意識地用舌尖抗議對方的侵略。軟舌的推拒卻像極了迎合,這個動作取悅了葉沉,捕著他的唇舌吮吸啃咬。 “方才在想什么?” “唔……在想,在想陛下戰(zhàn)場上的英姿。” 葉沉笑了幾聲,開始進攻他的鎖骨,粗糙濕潤的舌頭一路舔舐著向后,壞心眼地撩撥著耳下會令他顫抖的地方。 “我記得每次打了勝仗,將軍那天晚上的需求就會格外巨大,怎么也要不夠似的。”葉沉頓了頓,有些惡劣地笑著,“你與朕說老實話,是不是白日里看著朕在戰(zhàn)場上,這里逼水亂流?” 其實根本沒有這回事,但被葉沉說出來,就好像確有其事一樣。 卓驚塵的身體愈來愈熱,被親腫的嘴唇泛著情色的水光,他輕輕地嗯了一聲,染了情欲的聲音低低的,仿若一頭求歡的雌獸。 “真不愧是朕的將軍,在戰(zhàn)場上殺敵時還在想jiba?!被实圯p輕咬著他凹凸有致的鎖骨,讓將軍嗚咽著把臉埋進男人的肩窩,默許了對方的進一步侵犯。 或許這便是雙兒的歸宿,只要一旦發(fā)起情來,就會甘心自愿地成為他人胯下的玩物。 將軍被擺成了跪趴在床上的姿勢,強壯有力的胸腹緊貼著他的背部肌膚。葉沉親吻著他的后頸,大手向下尋到了他的秘處,用褻褲包著輕輕揉搓。 陽物被疼愛的快感沿著脊柱擴散至四肢百骸,在他眼前炸出一片空白。后頸的每一寸肌膚都被細細地舔舐啃咬,同樣孔武有力的身體抖得厲害,幾乎要無法維持這個姿勢。偏偏皇帝的手還隔著薄薄的布料,若有若無地戳刺玩弄他渴望被褻玩的地方,卻不給予腳踏實地的快感。 卓驚塵被逼得眼角通紅,被大手按壓的地方又潮又熱,xue口刺癢難耐,涌出的熱液在褻褲上暈出了可疑的深色水漬。他知道皇帝正等著他開口示弱,求饒的話已經(jīng)在舌尖徘徊,卻成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啊……陛下,唔……” 葉沉大手掐住了他的一邊臀瓣,強迫他露出了最濕潤黏膩的地方。身下雌xue正歡快地擅自張合著,指尖不過在xue側(cè)滑動幾下,xiaoxue便喜極而泣地吐出大量蜜液,染濕了白皙纖長的大腿。 想象中的插入并沒有到來,皇帝的手指順利地探入了他的女xue,熟稔地尋到了他的所有敏感點,指腹碾按著饑渴的rou壁,稍稍緩解了磨人的癢意。卓驚塵顫抖著曲起了腰,被男人的攪弄顛簸出淚花。 “啊啊啊……!” 仿佛又回到了孕中那段時期,需要靠男子的jingye才能維持生命。jiba抵在他的腿間摩擦,柱身燙得驚人,guitou滲出的yin水黏黏膩膩地糊在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 將軍緊抓著被褥的手握緊又放開,他的腰扭了起來,身下的小嘴被掰開,正淌著津液貪婪地吞食著皇帝的手指。葉沉把yin蕩的雌xue攪得一塌糊涂,沿著他脊柱一路啃噬下去,指尖抵住了他的花心。 “舒服嗎?” 葉沉的聲音隱忍嘶啞,手指抽插的動作卻越來越快,過量的yin液順著指節(jié)的縫隙流下,迎合著攪動的頻率發(fā)出曖昧水聲。 “舒服,陛下……臣……好舒服?!被实劭偸悄茌p而易舉地喚醒他最原始的交配本能,將軍舒服得幾近失神,體內(nèi)的yinrou被撩撥得酥軟,情潮打碎了他所有的自矜,他終于挺起腰身,下意識地發(fā)情。 如果說孕時還能尋借口開脫,那此時此刻,確實要承認雙兒天生yin蕩。 手指被抽出去,guntang的巨物終于抵住了xiaoxue,在會陰處黏黏膩膩地蹭動著。卓驚塵被翻了過來,略有些刺目的燭火讓他下意識地閉上眼睛,擴張充分的甬道又軟又饞,正一點點地把guitou吞咽進去。 與將軍的初次,遠比和柳光寒的要來得更早。早在葉沉少年時與卓驚塵外出騎馬打獵時,兩個少年就已經(jīng)嘗過情事滋味。 卓驚塵的身體,完全就是由皇帝親自訓(xùn)導(dǎo)出來的yin蕩。他十分清楚對方的所有敏感點,行進的動作輕柔緩慢,尖端卻準(zhǔn)確地擊在最敏感的宮口上。 不過是被進入,身下的人便抽搐得幾近失神,細白的長腿快要夾不穩(wěn)葉沉的腰,yin水流得到處都是。 皇帝低頭看了看,將軍軟軟地吃著他的jiba,纖腰輕輕搖著,小嘴和xiaoxue都微微張著,像是在討吻。 “驚塵。”葉沉俯身吻他,下身溫柔地動了起來。黑發(fā)的將軍浸在情液中,淚水、汗水與yin水把他的骨頭都泡得發(fā)軟。他用雙臂纏上了皇帝寬闊的脖頸,下意識地伸出軟舌,與自己的愛人交換體液。 將軍沒一小會就被cao開了,rouxue被roubang調(diào)教得滑嫩yin浪,交合處的水聲越來越大,宮口在jiba的進攻下漸漸張開一個小小的縫隙。 葉沉頂弄了幾下,饑渴的宮口便開始一張一合地吮著guitou漲起的青筋,引誘器物闖入更加舒服的地方,把他戳壞cao爛,再用濃精讓他懷孕生子。 實在愛極了將軍這般sao浪模樣,皇帝低吼一聲,一個深挺,jiba正中紅心,深入zigong。 那個瞬間,過往仿佛被盡數(shù)抹消,那些陰暗的念頭,噩夢里的殘肢斷臂,都被徹徹底底融化在了情欲中。 卓驚塵熱得仿佛要燒起來,可他根本顧不得,只知道用身體纏住皇帝,擺出最yin亂的姿態(tài),濕著屁股承受對方的cao干。 他的yindao徹底化作皇帝jiba的形狀,過分傲人的性器把他的甬道撐得極開,生產(chǎn)過不久的zigong腔壁敏感又yin浪。roubang在他的腿間進出,過分白皙的皮膚和侵犯他的青紫器物對比強烈,從皇帝的視角看來,如同他在強jian他的將軍。 這樣還遠遠不夠,卓驚塵挺起胸膛來,把奶子送到皇帝嘴邊。那里奶水充沛,香甜可口,葉沉大口大口吸吮著。卓驚塵被刺激得過分,雙手在半空胡亂摸索,最后隨著高潮無力地垂下來。 高潮時下意識地箍緊加劇了皇帝的快感,rou柱盡根沒入又大開大合,小嘴吃不下,粉色的內(nèi)壁被guitou勾出,隱約間還能見到軟rou上可疑的白液。 卓驚塵躺在床上,人被頂?shù)猛崃宋恢?。他恍惚間想起先帝一夜御數(shù)女的傳聞,甚至還有不少身嬌體弱的女子直接被cao死在床上。興許便是皇帝也繼承了先帝的龍精虎猛,才會格外偏愛雙兒吧。 畢竟雙兒可比女子經(jīng)cao得多。 在他走神的片刻,zigong里的jibacao干得更狠,把溢出的yin水堵在zigong里鞭笞。被情欲席卷的將軍瘋狂地搖著頭,視線被淚水模糊得失焦,大張著腿承受著。 “不……啊……要被jibacao死了……” 嘴上這么說著,yinxue卻自覺的套緊jiba。他的甬道被roubang調(diào)教得服服帖帖,zigong口大張,等待著男人繼續(xù)用jingye滋養(yǎng)。 葉沉腹下一緊,連忙放緩了速度,等將軍從高潮中緩過神來,他才俯下身,輕吻著對方濕漉漉的臉。 卓驚塵恍惚地睜開眼睛,癡癡地喊著皇帝的名姓:“陛下cao死臣吧,臣的命都是陛下的。” 話音剛落,他就被男人抱著坐在腿上,仿佛被jiba釘在身體里,變成了情欲的奴隸。 身體又被cao開,zigong像被點了火般又熱又辣,卓驚塵開始不停地迎來高潮,上一波的余韻還未完結(jié),下一波情浪就劈頭蓋臉地席卷了他。葉沉眼睛發(fā)紅,過量的濃精射滿將軍的整個zigong。 最后的高潮太過劇烈,以至于卓驚塵在約摸一炷香的時間內(nèi)都失去了意識。 被cao暈過去實在有些丟臉,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jiba依舊泡在yin水里沒有離開。 “朕真是舍不得你。” “末將也……舍不得陛下。”卓驚塵不知哪來的力氣,突然湊過身去,在皇帝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深可見血。 葉沉不怒反笑,再度將將軍壓在身下,開始了新一輪的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