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二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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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在公交車上碰到文卿,這樣也好,我暫時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 到了學(xué)校后,我倒是看到了早到的寧詠暢。 今天寧詠暢圍了條圍巾,經(jīng)典紅色格紋款,非常符合今天圣誕節(jié)的氣氛。紅紅的圍巾,白白的皮膚,真好看。 “早啊,寧寧?!蔽掖蛄藗€招呼,把書包放進抽屜,就開始如往常一樣交作業(yè)。 寧詠暢好像在后面睡覺沒有回應(yīng)我,我有些驚訝,他昨晚是干了什么這么困。 我今天的精神不錯,雖然昨晚發(fā)生了那件事,但我就全當(dāng)沒發(fā)生過。反正沒人看見,我也就毫無心理負擔(dān)。 而文卿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直到早讀的時候都沒到。 語文課上,曾老師在上面用溫柔地語調(diào)念她最近收集到的好詞佳句,等一會兒還要讓我們抄下來。 我拿著筆在草稿紙上隨便涂涂畫畫,以防又入睡。 不過睡覺這件事,只要你想,什么都阻止不了你。譬如我旁邊的同桌就在閉著眼看書,手里的筆還在書上亂勾亂畫。 我連忙叫寧詠暢和于佩佩看,把于佩佩逗得捂嘴笑。 寧詠暢倒是沒看我,還在抄素材。 我覺得無聊,就轉(zhuǎn)了過去,又在草稿紙上畫恐龍。 “叩叩”有人敲了下門,把班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曾老師去開門,我看到她的臉上浮現(xiàn)出驚訝,“文卿?怎么這么晚才來,出什么事了嗎?” 文卿沒有回她的話,只是點了點頭禮貌示意。 曾老師側(cè)過身,讓文卿進教室。 我就一直盯著文卿走到到座位上。 文卿感覺到了我的視線,轉(zhuǎn)過頭與我對視了一眼。 我皺起了眉,看見了他眼角處的淤青。 文卿跟人打架了? 沒想到他這么老實的人也會跟別人打架。 我有些擔(dān)心他,現(xiàn)在卻也只能忍住。絕對不是因為我對他有什么非分之想哈,我這個班長理所應(yīng)當(dāng)關(guān)心一下其他同學(xué)的心理健康。 下課后我瞅了眼又在睡覺的寧詠暢,輕手輕腳地離開了座位。 “你怎么了呀?”我站在文卿桌子旁邊,伸手摸了摸他臉上泛紫的淤青。 文卿沒有躲開,任我觸碰,“沒事。” “你這還叫沒事?你去打架了?”我的語氣有些嚴厲。 不知怎么就戳到文卿痛點了,他的臉色突然就冷了下來,“你怎么還來管我?” 他這句話明顯把氣氛弄得很奇怪。 “我不應(yīng)該關(guān)心你嗎?你怎么這樣子說話?”我義正言辭地指責(zé)他。 文卿沉默地盯著我,見我眼神躲閃,垂下眼眸低聲道,“你應(yīng)該去關(guān)心他?!?/br> 我不管文卿的胡話,有些強硬地拉起了他,“你先跟我去醫(yī)務(wù)室拿點藥擦了再說。” 只要文卿不想,我絕對拉不動他。但文卿還是順著我的力氣站了起來,跟在了我的身后。 離上課還有個五六分鐘,應(yīng)該還來得及。 “看不出來啊文卿,你還有這本事。你跟誰打架了?”我隨便提了個問題,想要緩和氣氛。 文卿卻沒有回答。 我自顧自地繼續(xù)說道,“不想說啊?行吧,我跟你講,你上次給我的退燒藥我還沒說謝謝呢,這次正好還你了。” 文卿速度陡然加快,把我甩在身后。 我心道腿長了不起啊,連忙小跑著跟上了文卿,拉住了他的袖子。 “你跑這么快干什么?!” 文卿任由我拉著他的衣袖,把我拖著走。 我不小心蹭到他溫?zé)岬氖直?,又把手收了回去?/br> 他卻反握住了我的手,我一時不察,竟讓他得逞了。 “喲,小伙子又來了。這次又怎么了,想拿什么藥???”醫(yī)務(wù)室的大叔已經(jīng)眼熟文卿,都能開玩笑了。 文卿回答,“云南白藥就可以。” 我趁機想把手從文卿的手里抽出,卻被他握得死緊。 “兩個小同學(xué)感情挺好啊,還牽手呢。”大叔把藥遞給文卿。 我用笑容掩飾尷尬,文卿力氣怎么這么大啊。 “快放開,要被別人看到了。”我急促道。 文卿拋著藥瓶,當(dāng)沒聽見我說話。 “再不放,蔣慶國要來了?!蔽彝{道。 “來了就來了?!?/br> 文卿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竟然渾不在乎。 我們快要走到教室門口了,我還不想死呢,舉起文卿的手作勢就是要咬。 文卿手沒縮,看起來一點也不怕。 我還就不信了,狠狠地咬了他手背一口。 黑皮上頓時出現(xiàn)了一排深深的牙印。 文卿這才放開我的手,隨意在褲子上擦了擦我的口水,他笑罵道,“李漢寧你是小狗兒嗎?” 我見他一直陰沉著的眉眼終于舒展開了,白了他一眼,跑進了教室。 這叫什么,狗咬呂洞賓?呸,我才不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