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女人被男人cao的時,再做這個的話,會更加不得了啦,夫人
「小樂,我……」平時少言的男人被折磨好幾天,終于忍不住開口,「你能 不能原……」 「我要一份火鍋?!钩P反驍喟嫷脑?,將菜單交到冉幼嵐的手上。 「謝謝?!顾钦娴膶@高大的男人視若無睹。 「店里又沒有賣火鍋?!谷接讔惯吙粗藛芜呧止荆感?,你不要刁難人?!?/br> 「是喔?!钩P仿柭柤?,站起身,「算了,我去別家吃。」 「有,有火鍋?!拱嬤B忙出聲,以求救的眼神看向冉幼嵐。 厚,管達龐,你真的很沒有骨氣耶!她瞪了他一眼,卻還是拉住好友,堆起 笑容,「有,我們大廚說有,小樂女王,求求你坐好,等等就把晚餐送到你的面 前。」 常小樂挑了下眉毛,乖乖的坐下。 冉幼嵐偷偷做個鬼臉,最讓她不悅的是阿龐這株墻頭草,一見到常小樂,像 是得了失心瘋,不過黯淡的臉龐總算有些發(fā)亮,垮下的嘴角也終于微微揚起,整 個人不那么陰沉郁卒。 這時,自動玻璃門打開了,歐少顥從容的走進來,朝著常小樂所在的位置前 進。 「顥哥哥,你下班了呀!」常小樂笑逐顏開,「餓不餓?我剛剛叫了火鍋, 我們一起吃,好不好?」 「好?!箽W少顥在常小樂的對面坐下,任由她為他擦臉擦手,順便接收兩道 惡毒的眼波。 這對男女實在是太超過的,竟然在公開場合做出這么親昵的動作……冉幼嵐 氣得牙癢癢的,想開口酸他們幾句,又覺得這樣太孩子氣,干脆進入吧臺,做個 稱職的女友,擔(dān)任阿龐的助手。 但是她向來十指不沾陽春水,一下子打翻鍋蓋,一下子摔破碗盤,只是增加 阿龐的工作,最后好脾氣的阿龐只好請她站在一旁,別再輕舉妄動。 她扁著小嘴,抬起眼,剛好見到歐少顥和常小樂露出恥笑她的笑容,還不忘 冷冷的瞪了歐少顥一眼。 回到吧臺前,為了表現(xiàn)出夫唱婦隨的假象,她自告奮勇的抓起兩條抹布,不 顧阿龐的阻止,雙手微微顫抖的端著燙手的小火鍋朝他們的座位走去。 一路上,冉幼嵐的心里犯著嘀咕,不時還得瞄著歐少顥與常小樂的互動情形, 看他們笑得開心,甚至問起彼此的生活瑣事,很不是滋味。 她好不容易來到桌旁,常小樂冷不防的站起來,剛好撞到她的手,她怕燙到 好友,自然的反應(yīng)便是退后幾步,沒想到熱湯還是灑到她的手背上。 她吃痛的叫出聲,火鍋掉落地上,熱湯和火鍋料灑了一地,也濺到她的雙腿。 下意識的蹲下身子,她只覺得手和腳都又痛又熱,不禁皺起眉頭。 突然,一雙長臂攔腰抱起她,迅速沖進廁所。 阿龐也沖了出來,不顧倔強的常小樂將手藏在身后,硬是拉著她來到吧臺, 打開水龍頭,讓她的手沖冷水…… 冷水流個不斷,沖刷著她的手背和小腿。 冉幼嵐紅著小臉,偷偷覷了眼前的男人一眼。 他斯文俊美的臉龐緊繃,擔(dān)憂的看著她被燙傷的紅腫部位。 她的白襯衫被他解開大半扣子,露出白嫩平坦的小腹,雙腿的絲襪因為他剛 才粗魯?shù)膭幼鞫凰簹?,整個人狼狽不堪。 「我不痛了,你……你可以放開我了?!顾÷暤恼f。 歐少顥微微蹙起眉頭,「我?guī)闳タ瘁t(yī)生?!?/br> 「不……不用了。」她連忙搖頭,他的關(guān)心讓她的臉頰莫名的泛紅。 他沉默了一會兒,打量著她艷麗的小臉,原本垮下的嘴角竟然微微上揚,將 她禁錮在他的懷里。 「你都燙傷了,你的男友還真沉得住氣,到現(xiàn)在都沒進來看看你的傷勢。」 她怔愣住,原本有些害羞的小臉霎時沉下,就知道這個男人顧人怨,哪壺不 開提哪壺,很愛往她的痛處戳。 「你又沒瞎,看得出來這是怎么一回事吧!」她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阿龐的一顆心完全懸掛在常小樂的身上,只要她有 些動靜,他總是沉不住氣,眼底除了他的愛人之外,哪還會有其他女人的存在? 所以在常小樂的面前,冉幼嵐知道自己連空氣都不如。 真悲哀,大家都不把她當(dāng)成一回事,嗚嗚…… 他的身子往前傾,「你明知道阿龐的心底只有小樂,還硬是要蹚這淌渾水, 何必把自己搞得里外不是人?」 因為羞憤,也因為被說中心事,她白嫩的臉頰增添兩抹紅潮,忍不住抱怨, 「你自己還不是一樣?」 「哪里一樣?」歐少顥挑起眉頭,「我和你可是天差地別?!?/br> 「你……」她鼓起腮幫子,冷哼一聲,「你也是??!豬八戒見一個愛一個, 明明有了議員千金,還要接受小樂的告白,你這個男人有沒有一點原則?有沒有 那么寧濫勿缺?」 「你知不知道,當(dāng)你一根手指指著我時,其余四根手指都指著你自己?」 他淡淡的回應(yīng),「你有缺男人缺到這般田地,對著好朋友的男人下手?」 不知為何,這些話自他的口中說出來,她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自從她與阿龐走得近的消息在鎮(zhèn)上傳開后,其實讓她的形象受到極大的損傷, 不少八卦開始流傳,說她是個背叛者,搶了好友的男人…… 嘿啦!黑鍋都由她來背,由她來扮演真小人,這幾個人就繼續(xù)當(dāng)偽君子…… 她的人生真的好悲哀。 「要你管?。 谷接讔咕o握粉拳,咬了咬唇瓣,「你應(yīng)該先管好自己,維持 住鎮(zhèn)長的清廉光明形象,省得到時候被人發(fā)現(xiàn)你腳踏好幾條船,表面上與小樂交 往,暗地里卻與王靜偷來暗去……」 「說來說去,你只是在吃王靜的醋,才故意找上阿龐演出這出戲啰?」歐少 顥也不是笨蛋,自從她撞見王靜在他的辦公室,態(tài)度丕變,儼然像一只被激怒的 小野貓。 但他還是沒向她解釋,那天王靜為何會與他那么接近?其實是因為一只蚊子 飛進他的眼里,他痛癢難耐,王靜乘機撲了上來。 這個理由聽起來很瞎,不過是事實,只是當(dāng)時他若解釋,好像是在脫罪,所 以干脆什么都不說。 沒想到這小妮子的醋勁倒是挺大的,連原因都不問,直接認定他與王靜有一 腿,想要在他們之間劈腿。 她實在是高估了他的能力,光是應(yīng)付她無厘頭的搞怪行為,幾乎耗盡他所有 的力氣,根本沒有多余的心思放在其他女人的身上。 「關(guān)你什么事?」冉幼嵐的小手緊貼著他的胸膛,想要推開他?!缚傊?,我 丑話說在前頭,破壞別人的姻緣會衰三年,不過像你這種顧人怨,恐怕會衰一輩 子,所以奉勸你不要跟小樂玩真的……」 「如果是你破壞自己的姻緣,會衰幾年?」他一臉玩味的問。 她瞪著他,指尖用力的戳著他的胸膛,「破壞我的姻緣的人是你!如果不是 你每次都現(xiàn)身破壞我的相親,也許我早就有對象了……」 「現(xiàn)在我給你一個機會?!顾[起黑眸,淡笑的說,「只要你承認早已愛上 我,我就不配合小樂的戲碼?!?/br> 她像是聽到了恐怖的鬼故事,吃驚的瞠大眼睛,心跳加速,差點忘了呼吸。 群,他……他說什么? 聊,她愛他? 獨,厚,這男人的自我感覺很良好耶!可是她的臉龐又熱又燙。 家,「我……我才沒有愛上你,你少臭美,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顾㈩?/br> 的嗓音透露一絲心虛。 她為什么要先承認愛上他?怎么不是他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向她求愛? 她的人生已經(jīng)輸在起跑點,總不能一直輸?shù)浇K點吧? 所以想和她交往,應(yīng)該是由他來告白?。∷J跩的抬高下巴,努力擺出女王 的姿勢,再以眼神暗示他。 他若是有這么好控制,就不是歐少顥了。 緩緩的幫她扣上襯衫的扣子,洗凈雙手,他揚起好看的笑容,望著她。 「是嗎?那么我只好繼續(xù)配合小樂了,也許我應(yīng)該假戲真做,還能完成你畢 生的心愿——結(jié)婚?!?/br> 「什么?」冉幼嵐反射動作的伸手想要拉住他,卻被他俐落的閃開。「等等, 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他整理好儀容,收斂笑容,俊顏蒙上一層寒冰。 「有關(guān)你的事情,我哪一件不認真?」 一早,冉幼嵐坐在辦公桌后,小手撐著嬌艷的小臉,回想昨晚在餐廳發(fā)生的 事。 她想著歐少顥對她說的話,以及他那認真的表情,不知為何,還是有些悸動。 弄清楚他與小樂之間只是演一場戲,她確實是松了一口氣。 但是當(dāng)她聽到他要假戲真做時,一顆心就像是被綁上大石頭,然后丟入大海, 郁卒得不得了。 突然,敲門聲響起。 她從鬼打墻的境界回過神來,隨口應(yīng)了一聲,「請進?!?/br> 辦公室的木門被推開,走進來的不是她的助理,而是扛著筆電的常小樂。 冉幼嵐怔然的望著好友,她的小手也纏著繃帶,是昨晚那兩個大男人將她們 壓至醫(yī)院的結(jié)果。 她的傷勢比較嚴重,除了手,長腿也同樣纏上繃帶。 「我是來道歉的?!钩P芬黄ü勺谏嘲l(fā)上,「所以今天義務(wù)來當(dāng)你的義 工,需要打字的工作就交給我吧!」 「你要道歉,好歹也有誠意一點?!购?,她從來沒看過有人道歉還可以這么 跩跩的坐在沙發(fā)上。 「還不是因為你的關(guān)系!」常小樂白了她一眼,「若不是為了你,我需要衰 三年嗎?」 冉幼嵐愣住,聽出好友的弦外之音,小臉微紅,「你……你又沒有破壞我的 姻緣……」 常小樂忍不住翻個白眼,「我實在搞不懂你在想什么,你明明就是喜歡歐大 哥,為什么不大方的承認?」 「我哪有喜歡他?」她像只暴沖的小青蛙,彈跳起身。 「你不喜歡他?」常小樂呋了一聲,「你不喜歡他,會把阿龐拖下水?你不 喜歡他,會天天埋伏在阿龐的餐廳?你不喜歡他,會每次相親都失???睜眼說瞎 話也要有一個程度,歹戲拖太久很難看,觀眾都快走光了,你還想演到七老八十?」 冉幼嵐想要反駁,但是舌頭仿佛被貓叼走了,后來被逼急了,不自覺的說出 心底話,「就當(dāng)我喜歡歐少顥,那又怎樣?他又不喜歡我!」 見鬼!常小樂有些哭笑不得,站起身,來到她的面前。 「難道你是因為不確定他喜不喜歡你,才在鬧別扭?」 好友的話一針見血,讓冉幼嵐有些無地自容,紅著小臉避開她的目光,不想 讓她見到她尷尬的表情。 「我才沒有鬧別扭?!顾蛄嗣虼?,深吸一口氣,「感情這件事,不就是你 情我愿嗎?一方若是沒意思,就無法進行下去……」 「喔喔。」常小樂笑得像只偷了腥的貓,「原來是歐大哥沒親口向你告白, 才讓愛面子的你拉不下臉……」 「我才沒有愛面子?!谷接讔构緡?,「在他的面前,我已經(jīng)是一只花瓶,總 不能連我的表現(xiàn)都要很花癡吧!」 說來說去,還是好勝??!常小樂實在很想揍好友兩拳,難道沉浸在戀愛氛圍 中的女人都如此腦殘? 「就算歐大哥不說,難道你真的沒感覺到他是喜歡你的?」她開門見山的問。 冉幼嵐又不是木頭人,當(dāng)然會有感覺,尤其和他發(fā)生親密關(guān)系后,她對他的 悸動一次比一次還要深刻,只是他們已經(jīng)斗了二十幾年,而且都很好勝,沒有人 愿意先示弱,于是兩人之間就像拔河,等誰先累了,另一人就能占得優(yōu)勢。 「在愛情里在意誰輸誰贏,真的有那么重要嗎?」常小樂接著又問,「還是 從頭到尾在你的生命中,就屬歐少顥這個男人最特別?」 呃……好友說的每一句話都深入她的心底,冉幼嵐當(dāng)下啞口無言,臉頰通紅。 常小樂仔細觀察她的臉色,不禁竊笑。 「你又何必為了面子而跟他拔河?論腦袋,你沒有比他聰明;論耐性,你是 半吊子,根本沉不住氣,幾句話就被打出原形……說真的,你不如發(fā)揮女性最大 的美德,先抓住獵物,再慢慢的讓他愛上你,之后想調(diào)教或是折磨都可以,總比 你現(xiàn)在與他對峙,搞到兩敗俱傷來得好,不是嗎?」 冉幼嵐正處于迷惘中,無法拒絕外來的提議,尤其聽著好友那頭頭是道的分 析,漸漸的被洗腦,覺得以進為退好像也不失一個好方法。 當(dāng)她逐漸走向常小樂設(shè)下的圈套時,外頭突然警鈴大作,讓她從沉思中回過 神來。「嘖,那是什么聲音?」常小樂皺起眉頭,望向木門,不滿那道雜音打斷 她的話。 冉幼嵐瞠大雙眼,拉著好友的手,連忙奔向門邊。 「那是火災(zāi)的警鈴……」 第九章 歐少顥一聽到圖書館發(fā)生火災(zāi),立刻暫停會議,沖出會議室。 當(dāng)他趕到圖書館時,消防局已經(jīng)出動三輛消防車,十幾名消防員正在疏散館 內(nèi)的鎮(zhèn)民。 他沉著臉,在人群中拼命的尋找,就是不見冉幼嵐那纖瘦曼妙的身影。 看見一名剛從圖書館內(nèi)逃出來的鎮(zhèn)民,他沖上去,抓住那人的肩膀,緊張的 追問,「你有沒有看見冉館長?」 鎮(zhèn)民一臉驚恐,用力搖頭,「里頭的火勢竄得好快……」 歐少顥咬牙,緊握雙拳,邁開大步,想要不顧一切的沖進去。 一旁的消防局局長趕忙拉住他,「阿顥,你瘋啦?現(xiàn)在里頭都是濃煙……」 「辰宇,你有沒有見到幼嵐?她逃出來了沒有?」他瞪著眼前高壯的男人。 「情況很混亂,我沒有見到她……阿顥,你冷靜一點,局里的弟兄已經(jīng)進到 里頭,查看還有沒有人……」 歐少顥不想浪費任何時間,只要沒有見到冉幼嵐,他就無法冷靜下來,于是 使出蠻力,擺脫箝制,不顧旁人的拉扯,執(zhí)意要沖進大樓。 突然,有人強拉住他的手臂,他不耐煩的回頭一瞪。 「放開……」 「你見到小樂了嗎?」阿龐跟他一樣,聽聞圖書館發(fā)生大火,便馬不停蹄的 趕到現(xiàn)場。 「沒有?!共皇撬麩o情,而是也正為了找不到自己的女人心急如焚。 「該死!」阿龐低咒一聲,拔腿沖向圖書館。 歐少顥毫不遲疑,緊跟在他身后。 只是他們才到大門口,就被消防員擋住。 阿龐高大強壯,隨即將擋在他面前的消防員推開,和歐少顥一起冒險進入。 這兩個男人都知道自家女人的習(xí)性,小樂來到圖書館,大部分時間都窩在冉 幼嵐的辦公室,因此他們目標(biāo)一致,爬樓梯前往七樓的館長辦公室。 一路上,遇見不少慌張的鎮(zhèn)民,歐少顥一面指引他們逃生的方向,一面詢問 有沒有看見冉幼嵐。 「有,冉館長在三樓的幼兒圖書室……」一個鎮(zhèn)民指著樓上,「還有一名女 子……」 兩個男人一聽,急忙趕往三樓。 圖書館的起火點正好位在三樓,濃煙密布,溫度提升不少,于是歐少顥先帶 著阿龐到二樓的廁所,將兩人的身子淋濕,再各自提著一桶水,前往三樓。 盡管濃煙嗆得他們流眼淚,可是為了心愛的女人,再也顧不得生命危險。 「救命……有人嗎?救命……」 歐少顥隱約聽到呼救的聲音,連忙呼喚阿龐一同前去探個究竟。 最里頭的房間是幼兒室,不僅布滿濃煙,有幾個書柜還被大火燒得倒塌。 在中央的位置,冉幼嵐被倒下的書柜壓著,而她還緊緊抱著一名年約十歲的 幼童。 常小樂則是被壓住右腳,同樣無法動彈。 兩個大男人一瞧,急忙上前搶救,先將冷水倒在她們身上,再合力搬開倒下 的書柜。 歐少顥扶起冉幼嵐,擔(dān)心的檢視她的情況,發(fā)現(xiàn)她意識清醒,終于稍稍放心, 然后扶起她懷里的孩童。 由于濃煙過大,常小樂的呼吸開始不順,加上她原本就有氣喘,一張圓臉漲 得通紅。 「阿龐,你快帶小樂離開,她有氣喘……」冉幼嵐偎在歐少顥的懷里,緊張 的開口,「少顥,我沒事,可以自己走路,你抱著孩子,我們快離開。」 阿龐二話不說,攔腰抱起常小樂。 歐少顥一手抱起孩童,一手握住她的小手,「不準放開我的手?!?/br> 四個大人加上一個小孩迅速穿過倒塌的書柜,不顧一切的直奔門口。 冉幼嵐原本以為可以順利的離開室,沒想到右側(cè)的書柜應(yīng)聲倒下,她想 也不想的用力推了歐少顥一把,他抱著孩童踉蹌的往前幾步,霎時,唯一的逃生 出口被堵住,她與他們被隔了開來。 「幼嵐!」歐少顥回頭大叫。 「快走!先帶孩子離開……咳、咳……」她大吼之際,還吸了好幾口濃煙, 嗆得她蹲下身子,「你快離開……不要擔(dān)心我,消防員不就在外面嗎?你先走, 我等等一定會出去……」 他一心一意想要留下來救她,然而懷里的孩子正哭鬧不休,不得已,他只好 狠下心,要她等他,然后抱著孩子沖下樓。 只要孩子到了安全的地方,他一定會回來救她。 冉幼嵐努力想要推動書柜,無奈力氣太小,加上吸入大量的濃煙,眼睛變得 模糊。 她趴在地上吸取微量的新鮮空氣,依然咳個不停,直到覺得自己快要無法呼 吸,眼前一黑,跌入了無意識的黑暗中。 而無情的大火,正逐漸吞噬她周遭的物品…… 破壞別人的姻緣會衰三年……冉幼嵐心想,這是真的。 幼嵐是真心的,還是一時迷惑,但是我可以老實告訴你,你若為了她推掉現(xiàn)在的 機會,十年后的今天一定會后悔?!?/br> 他撥開王靜的手,撇了撇唇,「若我現(xiàn)在點頭答應(yīng),十年后的今天同樣會后 悔?!?/br> 「你……」真是一個頑強固執(zhí)的男人! 冉幼嵐躡手躡腳的走向門邊的一張椅子,光明正大的坐下,靜靜的聽著他們 的對話。 「王小姐,替我謝謝王議員的看重,還有謝謝你對我的期待,但是我希望你 能夠明白一點,我對幼嵐的感情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我等她已經(jīng)等了十幾年了, 再多的誘惑都無法讓我改變對她的真情,這樣你懂得了嗎?」 王靜咬了咬唇,不甘愿的望著他?!缚墒俏乙蚕矚g你,難道我會比那個女人 差?」 「你不差,不過在我眼里,你終究不是幼嵐,不是那個一眼就讓我傾倒的女 人?!顾恼Z氣十分認真。 眼淚滑落臉頰,王靜再也沒有面子留下來,轉(zhuǎn)身奔離辦公室。 冉幼嵐不敢出聲,緊貼著椅背,看著她哭著離去的背影。 下一刻,歐少顥也踏出辦公室,準備呼喚陳立安,眼角余光卻發(fā)現(xiàn)墻角有抹 熟悉的人影。 她來不及躲藏,只能干笑的望著他,「嗨?!?/br> 偷聽到王靜與歐少顥的談話,冉幼嵐自知理虧,于是一見到他便偎進他的懷 里,然后耍賴的猛親他的臉頰。 他的一雙黑眸透過鏡片望著她充滿孩子氣的動作,就算想要生氣,也全都化 成無奈的笑意。 美人自己投懷送抱,沒有多少男人可以拒絕。 想起剛剛他與王靜之間的對話,她的心幾乎融化,暖流竄過四肢百骸。 她一直以為眼前這個男人總是情感內(nèi)斂,不會這么輕易的表達自己的感情, 如今卻發(fā)現(xiàn)她錯了。 他表面上嚴肅,其實內(nèi)心比任何一個男人都還要熱情,對于愛,從不吝嗇表 達。 她則是外表放得開,然而內(nèi)心卻住著一只膽小鬼,總是要先確定對方的心意, 才有辦法把愛投注下去。 他與她不同,一旦確定目標(biāo),就全心投入,志在必得,毫無退路的進攻。 「你……這樣拒絕王靜好嗎?」冉幼嵐咬了咬唇,抬起頭,與他四目相對。 「她愿意給你資源,幫助你爬上更高的政壇位置,這樣的大好機會,你真的要放 棄?」 他挑起眉頭,「原來你希望我賣身求榮,然后當(dāng)一個現(xiàn)代的陳世美,拋棄我 的女人,一躍龍門?」 「……」她猶豫一下,皺了皺鼻尖,「其實當(dāng)鎮(zhèn)長也不錯??!能A的雖然不 多,不過至少東方鎮(zhèn)算是三不管地帶,做人何必汲汲營營,能享受的時間本來就 不多,沒必要讓自己這么累。」 說起工作,她就有一堆理由反駁,不斷的想要給他洗腦,人生本來就是享樂 主義。 「冉小姐,我當(dāng)上鎮(zhèn)長這幾年,可沒有你當(dāng)館長一年A的多。」歐少顥沒好 氣的瞪她一眼。 他可是個清廉的鎮(zhèn)長,上不行賄,下不收賄,一直都是行得端,坐得正。 冉幼嵐還算有羞恥心,小臉莫名的泛紅,手指輕戳著他的胸膛,「我哪有?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員工的福利,你知道的,公務(wù)員領(lǐng)的是死薪水,若不東省 一點,西扣一點,我怎么跟員工交代?!?/br> 不管怎么說,她都有道理,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低頭吻住她的小嘴。 現(xiàn)在他每天最期待的,就是與她見面的時間。 兩人此刻見面,雖然不像以往那般劍拔弩張,但是另一種激情總是在他們身 上上演。 她總有一種錯覺,他只要一吻她,就會變成一頭野獸,偶爾會在辦公室里擦 槍走火。 而今天的她又表現(xiàn)得不像以往那樣抗拒,熱情的回應(yīng)他的吻,粉嫩的舌尖回 應(yīng)他的舌頭。 他的大掌擁著她的柳腰,恣意的品嘗她嘴里的甜美,靈活的舌頭不斷的挑逗 她。 她雙眼微瞇,氤氳著勾人的魅力。 兩人渾然忘我的親吻著彼此,直到他的大手又想要鉆進她的衣服內(nèi),外頭突 然傳來撞擊聲。 歐少顥率先回過神來,抬頭一瞧。 陳立安漲紅著臉,蹲在桌子旁,「鎮(zhèn)……鎮(zhèn)長,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在辦 事,絕對不是故意要偷看,」唉,壞事真的不能做,他原本想要找個地方躲起來 偷看,沒想到才踏出一步,就撞到桌角。 厚,好痛! 冉幼嵐紅著小臉,躲在歐少顥的背后,連忙整理衣物。 「陳立安,去找人把我辦公室的門裝回來?!箽W少顥沉著臉開口。 「是」陳立安忍痛離開,連忙去找回剛剛撥下來的門。 「奇怪,昨天你辦公室的門不是還在嗎?怎么今天就不見了?!谷接讔挂荒?/br> 好奇,小聲的問。 他轉(zhuǎn)頭望著她,「因為我不想再讓你誤會我與王靜兩人在里面干了什么事, 所以王靜一打電話來要見我,我就命令小安把門拆了,這樣一覽無遺又光明磊落, 不怕被人誤會,亂想!」 撲哧……她覺得好笑又白癡,但是一見到他認真的表情,忍不住張開手臂摟 住他,露出甜美的笑容,「我有沒有說過我其實很愛你?」 「你可以說幾千遍,我都不會膩?!顾麗蹜z的撫著她的臉頰。 「我愛你?!顾Σ[了雙眸,然后更加用力的擁抱他。 她尋尋覓覓這么久,原來最好的男人一直都守在她的身旁。 果然月老對她最好,肥水總是不落外人田。 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她的愛,一直未曾離開。 圣誕節(jié)這天,冉媽邀請歐家父母來到家里用餐。 兩家父母感情依舊,坐在餐桌旁相談甚歡,還多喝了幾杯紅酒。 至于冉幼嵐那七個有戀妹情結(jié)的兄長,也輪番給了歐少顥下馬威。 不過他們都知道他是真心的,口頭吵鬧一番之后,便各自解散,把空間留給 他們兩人。 這個美好的晚上,冉幼嵐喝了幾杯香檳,與歐少顥一同坐在庭院里,吹著冷 風(fēng),看著星星。 她倚在他的懷里,像個小孩子嘰嘰喳喳的,他的大掌始終握著她的小手。 幾分鐘后,她朝他笑了笑,要他在原地等一下,然后奔進屋內(nèi)。 很快的,她回到他的身邊,手上多了一份禮物,送至他的面前。 「圣誕快樂?!顾哪橆a紅嫩,嘴角微揚。 「送我的?」他略微詫異,這可是她第一次送他禮物。 她坐在他的腿上,撒嬌的說:「拆開看看。」 他迅速拆開包裝,打開盒蓋,里頭是一條領(lǐng)帶。 「喜歡嗎?」她望著他的表情,有些忐忑不安的問。 「當(dāng)然,」他揚起笑容,直接把領(lǐng)帶系在脖子上,然后拿起從禮盒上拆下來 的蝴蝶結(jié),系在她的領(lǐng)口,大手緊箍著她的腰肢,他的鼻尖抵著她的鼻尖,火熱 的氣息互相噴灑在彼此的臉上,「如果還附上你這份大禮,我今晚一定會樂得睡 不著。」 「你好貪心哦!你得到了兩個圣誕禮物,我卻連一個都沒有?!?/br> 歐少顥輕笑一聲,大手悄悄的移到她的面前,然后亮出一只約兩克拉的鉆戒, 「你瞧瞧,這是什么?」 她的雙眼瞬間瞠大,「送……送我的?」 「有條件的?!顾治站o手掌。 「送我禮物還要有條件?你好過分喔!」她一臉哀怨的望著他。 「只要你點頭答應(yīng)嫁給我,這枚鉆戒就是你的?!顾目☆伳ゲ渲哪橆a。 她的表情真的好可愛,讓他差點把持不住、想要將她一口吞下。 冉幼嵐雖然喝得微醺,卻還是聽得出來他在向她求婚,一時之間驚愕住。 「你……你在向我求婚?」 「你愿意嫁給我嗎?」他等她好多年了,打算盡快抱得美人歸。 她的呼吸紊亂,思緒復(fù)雜,雖然猶豫不決,但是想起好友曾經(jīng)告訴她,好的 男人應(yīng)該先霸占起來,杜絕其他女人的覬覦,不禁有些心動。 歐少顥可是鎮(zhèn)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好男人,擁有優(yōu)秀的背景與條件,而且時常為民 服務(wù),其他的單身女子理所當(dāng)然會虎視眈眈。 前不久才解決一個王靜,那未來再出現(xiàn)第二個王靜呢? 一想到將來他的身邊也許會出現(xiàn)比她更優(yōu)秀的女人,她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最后決定把這個好男人霸占起來。 于是她的右手伸到他的面前,笑容燦爛的說:「我愿意?!?/br> 他握緊她的右手,把鉆戒套進她的無名指,同時也把他們兩人的心緊緊的套 牢。 她,未來是他專屬的女人。 而他,也只屬于她。 冉幼嵐感動不已,咯咯笑著,雙手緊緊抱住他的頸子,身子偎進他的懷里。 歐少顥的雙手則是緊緊抱住她嬌嫩的身子,嘴角上揚,望著她的笑靨,心里 莫名的踏實,似乎整個天下都握在他的掌心。 愛,落進了他們彼此的心底。 未來的日子,他們是相愛的。 盡管未來還是可能會爭吵,但那是甜蜜的負擔(dān),只會讓他們緊緊的糾纏在一 起。 他們不會主動放開對方的手,因為此刻早已許下承諾— 知子悶悶不樂地駕車前往白樺湖的道路上。本來計劃好了一家三口趁著幾天 假期去湖邊的別墅享受下。但臨行前,丈夫友彥卻因為公司里有緊急事務(wù)要處理, 要推遲一日才來。無奈之下,知子只得自己帶著小女兒由香先去別墅,而丈夫要 等到第二天才過來匯合。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友彥明天就到了···應(yīng)該體諒親愛的丈夫···) 知子一邊開車一邊在自我安慰。 傍邊副駕駛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