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只想在她的體內(nèi)馳騁,體力充沛的將她逼入 死角,然后自己
她害羞的別開頭,硬是將眼神往上移動,隨即發(fā)現(xiàn)他的俊顏冷酷如冰塊。 「冉幼嵐……」他的聲音很好聽,大手抓住她不乖的手腕。「你真是大膽… …」 「我也想洗澡嘛!剛好……一起洗……」她一臉無辜的說,用力掙脫他的大 手,開始脫衣服。 他退后一步,緊盯著她的動作,以為她是借酒裝瘋,想要引他上鉤,也或許 是想要設(shè)計他什么。 于是他等,等著看她是不是敢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 冉幼嵐的右手伸向背后,拉下拉鏈,連身洋裝自她曼妙的身體滑下,露出白 皙滑膩的肌膚。 歐少顥看著她白皙的頸子,接著看見她的小手脫掉胸罩,飽滿尖挺的雙乳彈 跳而出。 雖然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到她的裸體,卻是第一次見到她自己褪下身上的衣物, 那寬衣解帶的動作十分誘人,尤其當她彎腰,脫下蕾絲內(nèi)褲時,那抬起的右腳讓 他清楚的見到她雙腿之間的私密花處。 他的表情不再是防備、冷酷的,男人的本能讓他變得興味盎然,直瞅著她的 一舉一動。 她把衣物丟進一旁的洗衣籃,全身赤裸的來到他的面前,群聊制作,硬是與 他擠在小小的淋浴間內(nèi),讓溫水灑在她雪白的肌膚上。 也許她醉得分不清楚是夢境或是真實,只覺得眼前男人的身體太吸引她了, 雙手緊貼著他硬邦邦的胸膛,發(fā)出咯咯笑聲,瞇起眼眸,好奇的審視他全身上下。 他抓住她頑皮的雙手,下顎收緊,直瞅著她無害的臉龐。 她像是初生的小牛,不怕生的伸手攬住他的脖子,窈窕的身體與他的身體緊 貼,接著踮起腳尖,舌尖先輕舔自己的唇瓣,然后主動吻住他的薄唇,輕輕舔舐, 再鉆入他的口內(nèi),與他的舌頭嬉戲、糾纏。 歐少顥像是她的大玩偶,被動的放任她為所欲為。 大手扣住她的腰肢,他感受到兩人的腿心正緊密的貼合,尤其她的雙乳隨著 呼吸起伏,乳尖刷過他的胸膛。 他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她的體溫,以及貼著他胸膛的心跳。 冉幼嵐把這一切都當成一場夢,而這個男人則成了她今夜的入幕之賓,舌尖 在他的口內(nèi)頑皮的逗留一會兒之后便離開,唇瓣緩緩的往下移動,來到他結(jié)實的 胸膛,粉嫩的舌尖輕舔了下巧克力色的乳尖。 他狠狠的倒吸口氣,能感受到她舌尖帶來的濕潤,以及那柔軟的舌頭不斷挑 弄著他的乳尖,讓他忍不住遐想,她的小嘴若是含住雙腿之間的男性力量,會不 會更讓他失控? 她像個頑皮的精靈,舔弄著他的乳尖之際,腰部還不時的磨蹭他的小腹,像 一條小水蛇漸漸纏上他高大的身軀。 他的喉結(jié)滾動一會兒,大掌緊緊箍著她的腰肢,不讓她有逃跑的機會,擁入 懷里。 這女人既然豁出去的玩火,應(yīng)該明白yuhuo紋身之后的結(jié)果。 不管她現(xiàn)下是裝醉還是真醉,他被撩起的yuhuo可是比森林大火還要難以撲滅, 非得將情欲燃燒殆盡,才有可能完結(jié)。 她感受他的體溫,溫水不斷的沖刷著他們的身子,她的一頭長發(fā)濕透了,嬌 媚的小臉紅潤誘人,嬌嫩的小嘴親吻著他的肌膚。 他收緊下顎,全身肌rou緊繃,胯間的長物抵著她的雙腿之間,讓她感受到他 已恢復(fù)原始的力道。 她的小嘴沿著他的胸膛往下吻,經(jīng)過他平坦的腹部,她半跪著,映入眼簾的 是山柱擎天的昂揚。 她舔了舔唇瓣,像是一只好奇的小貓,軟嫩的手掌輕撫著那巨大的火熱,以 虎口輕輕的在圓形的前端左右轉(zhuǎn)動,感覺它像是發(fā)脹,愈來愈粗大、熾熱。 歐少顥低頭望著她這曖昧的動作,漂亮的臉蛋正在他的男根前膜拜,小手逗 弄著他的敏感部位,讓他難受到幾乎忍不住,扶起巨大的男根,讓圓端刷過她的 唇瓣,他的背脊瞬間竄過一陣戰(zhàn)栗。 「小嵐,含住它。」他的聲音沙啞,像是承受著巨大的爆發(fā)力。 冉幼嵐難得聽話的張開嘴巴,讓他將巨大的圓端頂進她的小嘴,隨即輕輕吸 吮,舌尖頑皮的舔弄著。 他的呼吸變得紊亂,窄臀有節(jié)奏的律動。 就算她是在神志不清的喝醉情況下,還是能感受到熱杵在她的口中搗弄的羞 恥感,小臉莫名的火熱,再聽到他小聲的呻吟,不禁產(chǎn)生些微快感。 他像是被她征服,引起她小腹間那種快感的熱流,讓她的雙腿之間也因為他 的低吟而有些sao動。 隨著她的小嘴taonong,他的雙手按壓著她的后腦勺,低頭便看見她以純真的表 情吸吮著他的熱鐵,卻又發(fā)現(xiàn)她嬌媚得像妖精,正在考驗他的耐性。 而令他這么快就有反應(yīng)的女人不是別人,是從小與他一同長大的小麻煩冉幼 嵐,她那純真又yin媚的模樣讓他腿間一緊,心跳加速。 他明明是個成熟的男人,對于性愛也不陌生,但是眸底映著她的小臉與表情, 竟然瘋狂的想要在她的口中爆出男性的欲望。 「再快一點,我的小麻煩……」他的背部抵著墻壁,大掌開始引導(dǎo)她,要她 加快速度。 冉幼嵐微皺眉頭,因為他的熱鐵已經(jīng)脹到了個極限,加上他的引導(dǎo)總是讓熱 鐵直搗她的喉嚨,令她有些不適。 「唔……嗯……」她輕哼一聲,看見熱鐵在她的口中不斷抽撤,被她的津液 刷得青紫粗大,感覺有些嚇人。 情況再也不是她能控制的,他窄臀的擺動速度愈來愈快,熱鐵持續(xù)在她的嘴 里抽撤。 歐少顥的雙手輕輕覆在她的腦袋上,以快速的動作搗弄她的檀口,不讓她有 一絲喘息的機會。 她只能抱住他的腰,五官皺成一團,這樣粗暴的動作卻讓她的雙腿之間也有 了強烈的酥麻,雙腳再怎么夾緊,還是無法阻止暖流的溢出。 直到她快要承受不住他強大的力道,他才撤出熱鐵,兩人還來不及反應(yīng),暖 熱的白稠液體就噴灑在她的臉上,以及美麗的胸部。 她無力的跪坐在地上,伸手揩去臉上沾染到的黏稠液體。 歐少顥的俊顏是赧紅的,氣息是急促的,將她拉了起來,緊盯著她嬌嫩的小 臉,抱著她一同站在蓮蓬頭下,用溫水沖洗她一身的yin穢白液。 他擠了些許洗面乳,動作輕柔的為她清洗小臉,又按壓淋浴乳,直接抹在她 的身上,一雙掌心搓揉著她的胸部,很快就起了白色泡沫,同時也潤滑了她的肌 膚。 他低頭吻著她的唇瓣,兩人交換著彼此的唾液,舌尖與舌尖互相互追逐、挑 逗。 冉幼嵐的雙腿主動纏繞他的腰部,腿心不斷的磨蹭著他熱燙的身子,她的體 內(nèi)像是有一只蘇醒的小野獸,想要在他的身上得到慰借。 他接住她的身子,在她全身上下涂抹淋浴乳,最后大掌采進腿心的私處。 這個嬌嫩的私處已不是他第一次造訪,對于她最敏感的地方,他全都記在腦 海深處,于是指尖主動來到花縫,輕撫著隱密小巧的花核。 「唔……嗯……」她的雙手環(huán)繞著他的肩頸,全身上下像是觸電一般,逸出 低吟聲。 她喜歡他的碰觸,喜歡他的撩撥,喜歡他將她的身體當作樂器,用他的指尖 彈奏出最美妙的音樂。 當她的腿心充滿泡沫時,另一只大掌繞至她的雪臀后方,接著以同樣的速度 在臀縫中來回游移。 前后方都有指尖的撩撥,她差點站不住,最后被逼至角落,倚著墻壁,接受 他的撫慰與逗弄。 歐少顥看著她迷蒙的雙眸填滿無限的渴望,透出饑渴的光芒,想要引導(dǎo)他給 予她更多的快感,不禁加快前后夾攻的速度。 她的呼吸急促,陣陣酥麻爬上雙腿之間,開始擴散開來。 眼看她夾緊雙腿,他抓起蓮蓬頭,沖去她身上的泡沫,洗凈她的身體,然后 露出一抹邪笑,分開她的雙腿,將水柱對準她的腿心,另一只大掌輕輕撥開柔軟 的花瓣,讓多重的小水柱沖刷著花唇內(nèi)的小核。 「嗯……啊……」冉幼嵐輕咬著唇瓣,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水柱不斷 的刺激著她敏感的花核,再加上他的指尖來回撫揉,讓她忍不住打顫。 酥麻的感覺就像快要沸騰的熱水,不斷的冒出泡泡,她全身都散發(fā)出熱氣。 而她無力再去抵擋他的指尖與水柱帶來的歡愉,敏感的花核變得凸硬,甚至 花口都溢出熱液。 「嗯……」她倒抽一口氣,小嘴張張合合,「人……人家站不住了……」 裸背順著墻壁往下滑。 歐少顥眼明手快,接住她的身子,將蓮蓬頭掛回墻上,然后將她的腿掛在自 己的腰間,大掌緊貼著腿心之間。 她粉嫩的身子變得十分敏感,嬌艷的小臉也皺成一團,隨著他的撩撥,小嘴 不停的逸出吟哦。 于是他加快指尖的撩弄,來回震動,搓揉花核,隨著花xue中的水液濡濕了花 縫,他低頭封住她的唇,當下決定要將她推上高潮的頂峰,長指放肆的在花核上 移動,另一只大掌則是捏住乳尖上的蓓蕾。 她的身子緊繃,無法言喻的快感自小腹炸開,熱流再也止不住的自她的花口 泄出,被他玩弄的花核不斷的變硬,教她拼命的夾緊雙腿。 她的喉嚨像是被人掐住,當高潮來臨時,她喊不出聲音,只能緊閉雙眼,不 住的搖頭,甩動濕漉漉的長發(fā)。 他只用一根手指頭就將她推向高峰,緊繃的身子貼著他的胸膛,白嫩的十指 也陷入他肩胛的肌rou中。 「不……不要了,求你……不……好麻……」她低喊求饒,求他放過她。 歐少顥如她所愿,大掌離開她的腿心,她全身無力的偎進他的懷里,小臉趴 在他的頸窩。 他微微一笑,輕松的抱起她,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如果你以為這樣就結(jié) 束了,未免太小看我的能耐?!挂驗樗麅?nèi)心的野獸才剛蘇醒。 夜,正美麗,愈晚愈瘋狂。 第五章 高潮過后,冉幼嵐的腿心還殘留著酥麻的感覺。 歐少顥抱著她,走出浴室,兩人的身子是赤裸的,而且濕漉漉的,不過他不 介意是否會弄濕他的被單,直接將她放到床上。 她的身子稍微松懈,雙手離開他的肩頸,雙腿卻還是緊緊的夾著他的腰部。 他們兩人維持很曖昧的動作,他的雙手撐在床上,望著她泛紅的臉頰、迷蒙 的雙眼,和微噘的紅潤小嘴,被她誘人的表情深深吸引。 他因為她這毫無防備的表情而心動,低頭又吻了下她的唇瓣,品嘗記憶中的 甜美。 她的美無需他多加形容,只是令他心動的不是來自于她漂亮的臉蛋。 這張臉,他看了二十幾年,然而吸引他的還是她那愛笑的嘴唇。 她美得不可方物,美得傾城,但是最美的還是她直率的個性……若是白話一 點,就是有點白目。 但她白目得有點天真,像是活在自己王國的公主,有點單純,偶爾也帶點頑 皮。 他以為會與她再磨一段時間,既然今晚她都自己送上門來了,那么他也不客 氣,張口將她吃下。 于是他俯首,吸吮飽滿乳尖上的凸硬蓓蕾,又來到平坦的小腹,舌尖在小腹 上的凹洞鉆磨,再將她的雙腿分開,抬高,透著晶亮水液的花縫呈現(xiàn)他的眼前, 他伸出舌尖,來回舔弄著花核。 「呃……嗯……」冉幼嵐的身子一顫,感覺比剛剛還要酥麻,仿佛有一股電 流竄過腿心。 歐少顥不只探出舌尖,還輕輕吻向她的花唇,不過這一次他的舌尖往下游移, 來到花口處。 嬌嫩的花xue因為剛剛的高潮,還布滿晶瑩的花液,如同花苞,脆弱的顫抖。 他的舌尖輕輕頂進窄小的甬道,然后被里頭的花rou緊緊的吸附。 「唔啊……」她發(fā)出細微的聲音。 他忍不住想像,等等熱鐵被這暖熱的花rou吸吮,會是怎樣的刺激感受? 霎時,他的熱鐵又恢復(fù)元氣,漸漸充血、硬挺,圓端再次昂揚。 她能感受到他的舌尖在甬道內(nèi)的撩弄,全身竄過酥麻,比起他撫摸敏感的花 豆,更有無法言喻的快感不斷的累積,只是這樣的感覺對她而言是陌生的。 他的舌尖靈活的在甬道中鉆搗,微微卷起,便將不斷溢出的甜美汁液吸入口 內(nèi)。 濕淋淋的水xue綻放著無比美麗的妖花,當她的身子開始擺動時,他的舌尖才 撤了出來。 冉幼嵐一獲得舒緩,隨即大口呼吸。 歐少顥的大掌分開她的雙腿,然后抬高擱在他的手臂上,不讓她有回應(yīng)的機 會,立刻捧著她的雪臀,用力一拉,將她的腿心撞向他的雙腿之間。 她感受到粗硬的熱鐵正在腿間游移、磨蹭,不一會兒,力道強大的挺進花xue, 貫穿她全身,嬌弱的水xue幾乎無法招架。 「啊……不……好痛……」她輕聲嗚咽,想要逃離粗暴的他,然而她的身子 被他緊緊的抓住,哪兒也逃不了。 他微皺眉頭,依然不愿放過她,熱鐵全數(shù)沒入她的水xue中,然后勇猛的擺動 窄臀,腰一沉,便將熱鐵撞進水xue深處。 冉幼嵐感覺很痛,但是不管怎么求饒,他依然狂妄的推送著熱鐵,直至她的 體內(nèi)深處。 一直到熱鐵撤出她的花xue,帶出摻雜著絲絲血液的花液,他才突然停下動作。 她是處子? 歐少顥的眼眸一沉,壓根兒沒想到她竟然還是個處女,可是這意外的發(fā)現(xiàn)反 而激起男人那該死的狂喜。 他放慢動作,多了些許溫柔,腰臀沒有停止擺動。 「小嵐……」他在她的耳邊輕聲呼喚,然后輕吻她的唇瓣,含住她的舌尖, 大手分別掐捏她的綿乳,企圖化解她的痛楚,同時以緩慢的速度占有窄小的甬道。 漸漸的,也許她適應(yīng)了他的粗大,青筋迸起的熱鐵磨蹭著花壁,取代原來的 痛楚。 她說不出這是怎樣的一個感覺,卻覺得全身輕飄飄的,再次竄過酥麻感。 「嗯……這樣好舒服……」她的雙手攀著他的肩膀,「我好喜歡……」 「唔……」 眼看她的痛楚已被歡愉取代,他的腰部一沉,用力撞擊她的雙腿之間。 兩人的身體交疊、推撞,不但發(fā)出拍打聲,甚至還讓充沛的水液噴灑在彼此 的腿心。 她的體內(nèi)好濕、好熱,花壁還緊緊的絞著他的熱鐵,讓他發(fā)出野獸一般的吼 叫。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撞擊的速度也愈來愈快,將她的雙腿放在腰間, 調(diào)整一下姿勢,他跪在床上,讓熱鐵能更加推進甬道深處。 冉幼嵐的意識漸漸迷離,分不清自己是在云端還是在谷底,只覺得自己的身 子被他cao控著。 隨著熱鐵抽撤的速度愈來愈快,她的呻吟愈來愈急促,每聲每句都挑逗他的 感官。 歐少顥箝緊她的柳腰,顧不得她哭著求饒,失控且瘋狂的挺進她的體內(nèi),攻 占最脆弱的花宮。 直到她無力承受過多的情欲,因為歡愉而跌進黑暗,同時花xue的收縮絞緊了 他的熱鐵,圓端的小孔也終于張開,他低吼一聲,背脊一顫,快感淹沒了他的理 智。 這一次,他用力撞進甬道,將白稠的液體全數(shù)喂進花壺中,結(jié)束了野獸般的 高潮與歡愉…… 冉幼嵐與一般女人其實沒有兩樣。 酒醒過后,最壞的情況就是失身。 失身就算了,對象還是她的死對頭,她連賴帳在對方身上的機會都沒有。 即使看過無數(shù)本,老梗都被作者們炒過千萬遍,但她就是無法像個柔弱 的女主角,在床上繼續(xù)裝睡,等著歐少顥這個王子來吻醒她。 為什么? 因為實在是太尷尬了。 誰說喝醉的人不會記得發(fā)生過的事情? 屁咧!昨晚她和他在床上滾來滾去的情節(jié),她記得一清二楚,清醒之后又自 動播放一遍。 她的情緒千回百轉(zhuǎn),好不復(fù)雜,最后決定什么都不想,盡快閃人。 對! 她沒種留下來要歐少顥負責(zé),更沒有種跟他對嗆「zuoai沒什么了不起」的大 聲話,畢竟這是她的第一次,第一次真的很沒有經(jīng)驗,所以不會處理這種事情。 最慘的是,她要回家之前還找不到自己的衣服,連內(nèi)衣褲都不見了。 不得己,她淪落成小偷,偷了他的內(nèi)褲,以及寬大的帽T和休閑褲,趁著四 下無人,溜之大吉。 好險這一路上沒有小人埋伏,也沒有敵軍突然來襲,她平安的回到家,盡快 進入浴室梳洗。 凈身之際,她才發(fā)現(xiàn)他們昨晚「玩」得多么激烈,她全身上下遍布紅青痕跡, 連脖子上都有無數(shù)個紅印。 還好現(xiàn)在是秋天,她梳洗完之后,穿上高領(lǐng)針織衣,為了以防意外,還圍上 一條絲巾,遮掩那些令她尷尬的痕跡。 用盡各種借口,終于騙過了她的老媽,以及她那七個疑心病超重的哥哥,外 加一個疼女如命的老父,冉幼嵐走出家門,可以說是過關(guān)斬將,困難重重。 好不容易趕在九點前打卡上班,她全身的力氣快要用光了,從沒想過從家里 來到上班的地方,竟然是如此的耗費體力。 不過一見到辦公室,她的心情又恢復(fù)一些,至少里面是她的小天地,今天可 以在里面舒舒服服的過一天。 于是她露出笑容,挺直背脊,打開辦公室的門,心情輕松的走進去。 抬起眼眸,她看見有個高大的身影站在辦公桌前,背對著門口。 愣了一下,然后她下意識的關(guān)上門。 靠!她看到鬼了。 不,那人比鬼還恐怖,是個背后長了一雙翅膀的撒旦。 她瞪著門好一會兒,緊張得心跳加速。 是宿醉,一定是宿醉害得她眼花、一大早便產(chǎn)生幻影。 呵呵……她干笑著,一定是這樣沒錯,自從離開歐宅后,就沒見過歐少顥, 沒道理他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辦公室。 做好心理建設(shè),甩了甩頭,她恢復(fù)清醒,深吸一口氣,準備再次打開門。 沒想到突然有道力量奮力一拉,她的身子跌入硬實的胸懷中。 「你……你……」冉幼嵐結(jié)巴,甚至想要尖叫。 怎么可能? 為什么這名不速之客會出現(xiàn)在她的辦公室?為什么她的助理背叛了她,竟然 沒有通知她里頭躲了這么一個不祥的男人? 「為何見到我這么意外?」歐少顥低頭,望著渾身發(fā)抖的女人,難得一大早 心情這么好。 「你……外面……唉,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一早起來就不見你的人影,你躲我躲得十分徹底。」他當然不會老實的告 訴她,自己是用什么借口進來的。 畢竟他素行良好,又是東方鎮(zhèn)上人人崇拜的正派人士,前來拜訪還讓圖書館 蓬畢生輝,她的助理沒理由把他擋在門外。 加上她素行不良,會讓他前來拜訪,通常都是她闖了大禍。 西瓜偎大邊,風(fēng)吹墻頭草,只能怪她平時闖太多禍。 「我趕著上班?!顾彩峭崎_他,「你來干嘛?」 歐少顥輕笑一聲,舉起右手的紙袋,「你把東西留在我家了?!?/br> 「有嗎?」她紅著小臉,皺起眉頭。 他打開紙袋,從里頭撈出一件粉紅色的胸罩。 冉幼嵐臉色泛綠,沖上前,將胸罩搶過來。 他笑了笑,又從里頭拿出一件同色系的蕾絲內(nèi)褲。 她又氣又羞,干脆像個小土匪,將紙袋和內(nèi)褲一起搶過來,緊緊抱在懷中。 「夠了?!惯@幾件羞人的貼身衣物是她昨晚遺留在他房里的。 「你這只小野貓,偷吃完就逃跑,至少也要先學(xué)會毀尸滅跡,做得干凈一點?!?/br> 他的語氣像是嘲笑她。 她瞪了他一眼,將內(nèi)衣和內(nèi)褲塞進紙袋內(nèi),放到辦公桌的抽屜里。 現(xiàn)下的她只想當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于是深吸一口氣,坐在皮椅上,佯裝 鎮(zhèn)靜的咳了幾聲。 「謝謝你把東西還我,沒事的話,可以請回了,我今天很忙,沒空跟你閑扯 淡,門在你的后面,慢走,再見,不送?!箍熳?,她的小臉已經(jīng)燙得快燒了起來 了。 歐少顥當然不可能這么容易打發(fā),走到她的面前,大手轉(zhuǎn)動椅子,讓她面對 他,然后以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俯瞰著她。 「冉幼嵐,你從我那兒偷了東西,還想當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嗎?」他的 聲音低沉,隱含著勾人的魅惑。 她被困在皮椅上,無法逃脫,困難的吞咽口水,「我……下班之后,我會把 你的衣服還給你。」 小氣鬼!只不過是借他幾件衣服,干嘛窮追不舍? 「不只?!顾目☆佉浦了拿媲埃Φ眯皭?。 「還有?」她想了想,然后羞紅了小臉。「好啦!還有你的四角褲?!?/br> 真是的,連這個也要計較! 他雙眼微瞇,低下頭,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瓣。 她倏地瞪大眼眸,無辜的看著他。 厚,她到底還欠他什么東西? 冉幼嵐欠他的東西,可多了。 她欠他一個吻,于是歐少顥現(xiàn)在就直接向她索討。 他吻住她的唇,汲取她口中的津液,用舌尖挑逗她的粉舌,把她吻得昏頭轉(zhuǎn) 向。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他如此無賴的舉止,竟然跑到她的辦公室強吻她,而她居 然沉醉其中,無力將他推開。 他輕拂著她粉嫩的臉頰,扯開她脖子上的絲巾,將她拉起來,硬是抱到辦公 桌上,隨即離開她的唇,不管她是否會反抗,大掌探進她的衣服內(nèi)。 「不要,你瘋了?!顾p聲叫嚷,「這里是我的辦公室,隨時都會有人進來 ……」 他置若罔聞,直接推高她的衣服,用力的搓揉被胸罩包裹住的胸部。 「我只是來討回你偷走的東西?!顾冻鰶]什么大不了的表情,強硬的推高 她的胸罩。 她紅著小臉,雙手硬是推擠著他的肩膀,「我……到底偷走你什么?」 「興趣。」也包含同音異字的「性」。 「???」興趣?性趣?她傻眼的望著他,「什么???」 他沒搭話,一手搓捏著她的胸脯,另一手探進她的裙擺,直接以指尖輕摳著 花縫。 她想掙扎,卻被他的力道壓制著。 「歐少顥,你……你瘋了嗎?」她又羞又氣,聲音顫抖。 「對。」他毫不在意的親吻她的頸子,「不論哪個男人,碰上你都會被搞瘋?!?/br> 所以現(xiàn)下他是在瀕臨瘋狂的情況下脫下她的內(nèi)褲,然后分開她的雙腿,讓己 然硬挺的昂揚貼向她的雙腿之間。 冉幼嵐驚慌失措,盡管因為他的撩撥而分神,卻還不時望向門口,深怕有人 闖進來。 明明他們昨晚度過了激情的時光,為什么他現(xiàn)在還有體力?她甚至能感受到 他硬挺的胯下正磨蹭著她的腿心。 她皺起眉頭,他的大掌輕輕撥弄著一邊乳尖,同時吻住另一邊乳尖,敏感的 乳尖變得又紅又硬,引起她全身輕顫,小腹也有些微變化。 這種感覺比昨晚喝醉來得激烈,小腹的熱流自然的往她的腿心匯集,熾熱的 昂揚還抵著柔軟的花縫。 隨著他的指尖輕拂花縫,還不斷摳弄著花核,酥麻的快感在她的體內(nèi)流竄。 她輕吟出聲,身子愈是扭動,愈能感受到他熱鐵的磨蹭。 直到感覺她的花縫有些濕意,歐少顥解開褲頭,讓脹大又粗壯的熱鐵暴露在 空氣中。 rou刀的本能就是尋找那窄小的花xue,他沒有給予她太多的前戲,直接進入那 緊窒的水xue。 她的呼吸暫停,過大的熱鐵填滿她的體內(nèi),似乎彌補了心底空洞的那部分。 他抱著她半裸的身子,讓她的雙手攀住他的肩膀,在她平日辦公桌子上和她 zuoai。 她不再掙扎,不再抗拒他的侵略,穿著高跟鞋的雙腳勾住他的腰部,倔強的 咬住他的肩膀,隱忍著不逸出yin蕩嬌吟。 他的撞擊非常強大,不斷的搗弄她的xiaoxue,密切的和她結(jié)合,像是天生一對。 冉幼嵐一臉茫然的瞇起眼睛,腦袋一片混亂。 為什么……她明明沒有喝醉,明明是清醒的,為什么會這么輕易的接受他的 給予,甚至連推開他、拒絕他的力氣都沒有? 她像是一攤爛泥,任由他捏圓搓扁,享受他強力撞擊的快感,填滿身子貪婪 的空虛。 「嗯!好喜歡這樣,還要……」她變得不像自己,放浪的接受他的熱情。 「歐少顥……少顥……」 歐少顥像一頭失控的猛獸,一心只想在她的體內(nèi)馳騁,體力充沛的將她逼入 死角,然后自己也沉淪了。 他們一同跌入情欲的深淵,不能自拔,一直到了最后,那雙健壯的臂膀還是 緊緊的擁著她的身子,始終不曾放開。 第六章 曖昧就像被點燃的香氣蠟燭,盡管被吹滅了,香氣依然殘留在空氣中。 就像冉幼嵐再怎么不愿意承認自己有多么失控,還是無法抹去他留在她身上 的味道,以及那一次又一次的歡愛痕跡。 他們原本像是一對對峙的猛獸,彼此都不愿意和平相處,但是經(jīng)過那一夜的 歡愛,兩人的關(guān)系似乎悄悄的有了化學(xué)變化。 盡管她還想當一只不愿面對現(xiàn)實的鴕鳥,卻無法磨滅她與歐少顥之間已經(jīng)發(fā) 生的事實。 就算她近日都躲著他,想借機厘清兩人的關(guān)系,不過天不從人愿,每個星期 三還是得乖乖的到鎮(zhèn)公所開會。 冉幼嵐的臉上寫滿各種情緒,心底還有一些不踏實。 因為喝醉酒而失身的那一夜,她好像沒有之前那么光明正大的敢跟他嗆聲, 畢竟她還是個女人家,保持矜持是女人與生俱來的美德。 只是兩人對峙了二十幾年也是事實,一朝一夕便風(fēng)云變色,她多少有些疙瘩。 為什么對象是他?冉幼嵐這幾天都暗自哀號,為什么誰不去招惹,她偏偏惹 了歐少顥這個難以理解的男人? 算了,只不過是發(fā)生過幾次關(guān)系罷了,男方都沒有任何表示了,她有必要把 自己搞得像貞節(jié)烈女,非君不嫁的花癡模樣嗎? 她咒罵自己幾句,最后將這件事拋諸腦后,干脆當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 揚起笑顏,大大方方的走進鎮(zhèn)公所,直直走向鎮(zhèn)長辦公室。 一路上,沒有人敢攔阻,畢竟八卦滿天飛,也許她未來就是鎮(zhèn)長夫人,大家 見到她不是和顏悅色,就是表情曖昧的跟她打招呼。 辦公室外頭的助理一見到她,有些驚慌,連忙離開座位,擋在門口。 「小安,你干嘛?」冉幼嵐停下腳步,不解的問。 「那個……」陳立安搔了搔頭,左顧右盼,然后開口,「冉姐,你能不能等 會兒再來?」 「為什么?」她挑起眉頭,「不是歐少顥求我來,我還不屑來呢!你現(xiàn)在竟 然敢把我擋在門外?」 「不是這樣啦!」陳立安擠眉弄眼,一副很為難的模樣?!竸倓傆袀€訪客, 冉姐,你現(xiàn)在進去,可能有點不方便……」 「到底是哪個訪客,讓你這么神秘兮兮的?」她的雙手交抱胸前,有些不耐 煩。 「是王議員的千金,王靜小姐?!龟惲怖蠈嵉恼f。 美艷的小臉霎時沉下,「我管他現(xiàn)在方不方便,只要我方便就好?!?/br> 她伸出纖手,將他推到一旁,連門都沒敲,直接打開門,走進辦公室,印入 眼簾的是一對男女正以女上男下的姿勢半躺在沙發(fā)上…… 她立刻瞪大眼睛,莫名的怒氣沖天。 厚,被她捉j(luò)ian在沙發(fā)上了吧!難怪小安像個門神把她擋在外頭,就是要遮掩 他們的骯臟事。 王靜一見到她,先是震驚,然后嘴角微揚,慢條斯理的離開歐少顥的身體。 他連忙戴上眼鏡,看清楚站在門口的是臉色不佳的冉幼嵐。 「鎮(zhèn)……鎮(zhèn)長,冉小姐來訪,我……我先下去泡咖啡。」陳立安連忙遠離這 兩女一男的戰(zhàn)場,關(guān)上辦公室的門。 「不好意思,我打擾到你們的好事了嗎?」冉幼嵐皮笑rou不笑的說,雙手叉 在柳腰上。 王靜在沙發(fā)上坐下,不急著解釋,反倒拂了拂耳旁的亂發(fā),露出若有若無的 笑容。 歐少顥站起身,雖然有些匆忙,但還是極力表現(xiàn)鎮(zhèn)定,來到她的面前。 「我想你誤會了些什么?!顾朗釢饷艿暮诎l(fā),「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