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車(后續(xù)完結(jié)篇):純情攻黑化囚禁,受成悲催菟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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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鈴聲的響起,意味著林軼少年時代的結(jié)束。 他發(fā)揮穩(wěn)定,心平靜和地寫完每一張卷子。 走出考場,林軼面無表情地抬頭望了望天,今天萬里無云,熱日刺眼。 像極了他和男人相遇的那一天。 后面的張晨跑上來,撞了撞林軼的肩膀:“終于考完了!咱們趕緊去慶祝一下吧?班上女生可都等著你去呢!” 林軼偏著頭一笑:“不了,我回家還有事呢。” 張晨覺得林軼這半年,像變了個人似的。雖然比以前開朗多了,但被笑意偽裝的臉卻疏離怪異。 這樣的林軼,還不如以前那個冷冰冰的林軼。 林軼說完便大步地往前走了,張晨看著遠(yuǎn)處那條高瘦的身影,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不明白他的轉(zhuǎn)變是為了什么。 眼前是座漂亮的白色小洋樓,背陰處爬滿蒼綠翠色的爬虎,院內(nèi)的綠化精致而規(guī)整,四處鋪滿小巧的盆栽和水洗石。 這是林軼父母名下的一套房產(chǎn),之前一直無人居住,現(xiàn)在男人快住這一年了,準(zhǔn)確來說是被關(guān)在這一年了。 林軼踏上二樓的臥室,剛打開門,就聞見一股尿sao味。 “嗚嗚……我要上廁所…林軼…好脹啊…忍不住了,救救我我要上廁所…” 男人的雙腿鎖著只有一米長的厚重鐵鏈,渾身青紫斑駁的吻痕,跪在床間,yinjing顫顫巍巍地抖動著,馬眼滴著腥sao的尿液,一點一點掉落在灰色的蠶絲被上,化成幾個潮濕腥臊的斑點。 林軼走過去俯身撈起他,親呢的抱在懷中,貼著耳朵問:“你叫我什么?寶貝?!?/br> 男人討好地?fù)ё×州W的頸項,表情痛苦:“我要上廁所,老公…老婆想上廁所呢嗚嗚…” “撒嬌可沒用了,我已經(jīng)生氣了。” “來,就尿在老公的手心里?!薄×州W捧起手掌,托住男人的yinjing。 男人臉色漲紅,因為羞恥而無法尿出來。 “怎么了?老公都不嫌棄你sao,你怎么不尿?”林軼的臉色沉了下來。 “我不尿你手里!嗚嗚……啊…嗯!”男人的小腹被林軼狠狠掐住,尿液忍不住射了出來,形成一道淺黃色的尿柱。 床單濕了一大片,男人因為悲憤和屈辱交加,而趴著哭泣。 “寶寶把床單都弄臟了…還好意思哭?快拿你的xiaoxue吸干凈…”林軼用床邊的毛巾細(xì)心擦拭著男人的下體和大腿,語氣十分溫柔。 男人還是趴在床上抽噎哭泣,胸膛劇烈起伏著,并不搭理林軼。 “快把舌頭伸出來,老公要吃你的舌頭?!绷州W像是安慰般的拍了拍男人的背。 “我不!你這個變態(tài)!我恨你!惡心的玩意……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被車撞死!”男人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罵林軼。 “喊什么呢!賤貨!”林軼扯下偽裝的面具,惡狠狠地掐住男人的yinjing。 男人頓時面露痛苦,掙扎著雙腿,像掉落出魚缸的死魚一樣亂翻騰。 林軼加深手力,另一只手掐著男人下巴,將舌頭伸進(jìn)他的嘴里,吮吸交纏,男人的嘴合都合不上,任口水從嘴角流出。 是這個男人勾引了自己,讓自己變成同性戀,還恬不知恥地給自己戴了綠帽。 這種最賤的婊子,就應(yīng)該狠狠被教訓(xùn)。 林軼清楚的記得一年前的那天,趁著林軼和少年的廝打,懦弱膽小的男人在混亂中趁機(jī)逃走。 林軼聽到那句諷刺的男朋友,便發(fā)了瘋似的用胳膊抵制少年的喉嚨,一拳一拳砸在少年的臉上、少年的臉沒幾下就眼腫鼻青,而少年也不甘示弱、趁空隙用拳頭掄向林軼的下巴。林軼用膝蓋猛烈攻擊少年的腹部,兩個人互相往臉上出拳,鮮血浸紅了林軼白色的制服襯衫…… 雄性求偶,是靠戰(zhàn)斗力的絕對值,誰的戰(zhàn)斗力強(qiáng),才有資格擁有伴侶。 司機(jī)早早就把公交停下,打電話報警,周圍乘客也害怕地躲遠(yuǎn),捂著嘴看著這場猛烈的廝殺。 而那個男人,早趁著混亂逃走了,像個老鼠一樣膽小卑賤。 最后林軼和少年被扭送到派出所,兩個人是未成年,民警聯(lián)系了雙方的父母。 少年的左耳被打聾,而林軼的后牙槽掉了兩顆,整個牙床也松動了。 這次互毆,少年受的傷比較嚴(yán)重,而且是林軼先動的手,雙方選擇私下解決,林軼的父母從國外匆匆趕來,為了此事賠付了很大一筆錢。 林軼那段時間休學(xué)了半年,因為公交車打架那件事也和父母關(guān)系變得惡劣,整天在家郁郁寡歡,性情不定。 趁休學(xué)的時間,林軼也開始尋找那個男人的下落,他口袋里藏著匕首,白天黑夜都游蕩在各個工地,臉色麻木陰冷。 搜尋無果的他,甚至找上私家偵探幫忙,提供了主要信息和外貌特征后,林軼百無聊賴地天天在家對著天花板發(fā)呆。 一個月后,他被通知男人現(xiàn)在正在某家商場做貨物搬運的工作。 當(dāng)天,他跑去商場暗中觀察,袖口里還藏著一把折疊刀。 男人和同事說笑,心情看起來很好,好像早就忘了自己。 一直蹲到傍晚,他跟蹤跟著男人回宿舍,然后趁他進(jìn)門時,迅速靠近用刀架住男人的脖子。 “還記得我是誰嗎?” 男人蜷縮著身體,不敢動,不利索地?fù)u著頭。 林軼貼近他的耳朵,輕聲到:“鮑鮑老婆……” 男人渾身一顫,全身緊張地發(fā)抖。 “好了,去留一封信給你的同事,帶上你的身份證跟我走,別害怕,如果你不肯走,我不會割開你的脖子,我只會割掉你的yinjing。” 傻男人嚇慘了,什么都依照林軼的吩咐做,讓林軼這次綁架很成功。 后來林軼把男人囚禁在這套房子里,每天用不同的手段折磨他,滴蠟、捆綁、跳蛋、仙女棒,這個男人被玩弄得更yin蕩癡傻了,每天只知道yin亂地坐在林軼胯上扭腰,老公老公地叫著。 到了高三最后一學(xué)期,林軼也不想去上學(xué),但是他想試探男人是否真的乖巧。 于是他每天裝模作樣地去上學(xué),把房子的鑰匙故意落在臥室的床頭柜上。 林軼偷偷地從監(jiān)控里監(jiān)視著一切。 男人第一次拿起這個鑰匙,端詳了一下,像是看不懂這是什么東西一樣,傻笑著又放下。 第二次,他拿在手里握著很久,但最終也沒開門,在傍晚的時候又放了回去。 第三次,他握著鑰匙躺在床上,放在心口,緊緊握住,抬頭眼神呆滯地看著天花板,輕聲喊了一句:林軼…… 林軼心里霎地一軟,眼睫顫動。 屏幕上里的男人卻下床,一步一步往門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林軼心里就劇烈跳動一下,最終男人用鑰匙打開了從未出過的門。 林軼趕緊從監(jiān)控室追出去,看見的卻是男人停頓不動的身影。 “去哪兒?” 男人聞聲凄哀的回頭,笑著說:“去看花園里的小魚?!?/br> 院子的池內(nèi),養(yǎng)著許多蘭壽和額頭紅,顏色艷麗,在假山池里盡情地浮游嬉戲。 林軼慢慢地走上前去,握住男人的手:“走吧,我和你一起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