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車(下):sao貨負(fù)心漢蹭新吊,逼瘋純情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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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最近老愁眉苦臉的啊?” 張晨用胳膊撞了撞同桌林軼,好奇心作祟。 “沒什么?!?/br> “還沒什么?剛下課的時候你又收到女生的情書了吧…這還不開心?” 林軼平時雖然平時經(jīng)常一張臭臉,生人勿近的模樣,但幾乎從未露出這種陰沉晦暗的表情,周身的氣壓低到張晨快結(jié)冰了。 “別提這個……算了……沒意思,我有老婆了?!绷州W頭也不抬,拿著手機(jī)打字,像是在給什么人都發(fā)消息。 張晨八卦地瞥了一眼林軼的手機(jī),滿屏的綠色對話框,驚奇地問:“你有女朋友了??!你女朋友怎么都不回你消息???居然有人敢吊著你?” 林軼聽了這話,犀利地瞥了他一眼,冷笑:“關(guān)你什么事?” 張晨尷尬地吐了吐舌,悻悻地說:“我只是覺得你條件這么好的人,居然也會被女人吊著,很不可思議嘛……到底是什么大美女,居然能讓你這么卑微啊?” 林軼想起鮑大叔那張陽剛英氣的臉,嘖了一聲:“…也算不上是美女了?!?/br> “那能把你弄得五迷三道的,應(yīng)該也是那種有點手段的女人吧?” “才不是!他很乖的……” “那照你這樣說,她為什么不回你消息???有你這樣的男朋友開心還來不及吧?”張晨想想林軼這樣的高嶺之花居然也會被女生玩弄,簡直聞所未聞。 “我也不知道啊……只是上次強(qiáng)迫他zuoai之后,他就不理我了!”林軼心里都快煩死了,課也不想上,飯也吃不下去了。 男人之前回他的微信雖然很慢,即使一個嗯字或者表情,他都覺得可愛??墒乾F(xiàn)在,農(nóng)民工大叔干脆什么都不回了,打電話也不接,跟人間蒸發(fā)一樣。 張晨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林軼:“你們都那個過了啊?你這也太勁爆了吧!不過你強(qiáng)迫人家也不太好吧?” “可是是對方先來引誘我的…我本來都沒那種意思??!”林軼不解地說。 “我去?…說實話我還蠻羨慕你的,這種女人表面清純,其實私底下很sao吧嘿嘿?” 林軼被他猥瑣的表情惡心到,忍無可忍的說:“我只是不明白他為什么不愿意和我睡?我這么喜歡他……” 張晨忍不住同情起林軼:“誒……這種女人既然能勾引你,也能勾引別人啊!我看你還是不要太純情啦!女人可都是很壞的哦?!?/br> 別人?嫉妒的火焰在心里翻涌,這個男人有了自己還不夠嗎!還去勾引別人! 林軼的眼神跟淬了毒似的,張晨看著他眼神后背都發(fā)涼了:“拜托…別擺出那么可怕的表情啦!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br> 性欲旺盛的高中生忍耐不了寂寞,而農(nóng)民工鮑大叔每天工地九點才下班,就被拉到林軼家里,美其名曰說要給他做按摩、緩解疲勞。 被跨在背后的高中生涂開香膩的精油,麥色的背部肌理散發(fā)著誘人的蜂蜜色光澤,瞇眼趴著的鮑大叔被林軼的手法伺候舒服地直哼哼,卻不知道自己的菊花,也被一筆帶過的抹上了精油。 獸性大發(fā)的高中生,利用精油的潤滑,又急又快地將自己發(fā)硬的大雞吧捅了進(jìn)去,忍不住感嘆鮑鮑老婆的xiaoxue真嫩??! 鮑大叔從舒服愜意,一下墜入酸痛難受,嚇得趕緊撅起屁股往前爬,連褲子都不要了。 可是林軼卻摟住鮑大叔的腰,死死的抱在懷里,提回自己的跨前,急切的捅進(jìn)去,神色癡狂地喘息:“給我艸一下…就艸一下…唔…乖寶貝…乖老婆” 最后,鮑大叔的屁眼還是沒有守住菊花,嫩屁眼被干的翻腫嫣紅。 本來是來做按摩的鮑大叔,xiaoxue被干的透透的,智商不高的男人比小孩子還要怕疼,林軼的逼jian可把他嚇傻了,但是他只能埋在林軼的脖子里,有一抽沒一抽的哭泣。 顫顫巍巍地哭著:“我的屁眼火辣辣的…嗚嗚好疼啊,你怎么這么弄我呢…弄得我好疼??!” 林軼心疼的摟緊了男人,輕聲說:“屁眼疼是因為老公的jiba太大了,老公以后輕點好不好…誒…你別哭了…我又被你哭硬了…” 鮑大叔看見林軼又要硬,表情簡直泫然欲泣了。 某天林軼剛逛完超市,手里拎著一些罐裝啤酒,心情郁卒,看到路邊花盆都想踢一下泄憤。 他低著頭踏進(jìn)公交車,隨便找了個位置休息。這些天他太累了,他等男人消息連晚上都開著消息提醒,導(dǎo)致自己經(jīng)常半夜被鈴聲叫醒,等來的卻從來不是男人的消息。 林軼隨意用余光掃了一下公交車的人,居然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鮑壓子就站在角落,他瞬間清醒,有種失而復(fù)得的激動感。 可剛想朝他走過去,林軼就喉頭一窒。 男人后面還站了個長相精致的少年,男人的屁股縫和少年的下半身緊緊貼著…… 少年的左手甚至樓上了男人的腰,兩個人小幅度的隨著車廂搖晃,男人一副欲拒還休的嬌憨姿態(tài)。 少年的鼻尖逐漸貼近男人的頸項嗅聞著,翹著嘴角輕笑,一臉癡態(tài)。 林軼沉默地看著他們緊貼的下體,一張俊臉冷若冰霜…… “嘭!”地一聲,是重物砸向rou體的聲音,少年“嘶”地一聲悶哼。 塑料袋里的啤酒滾出,在腳下滋滋冒氣,液體四處橫流。 少年怒瞪著一雙杏眼,看向罪魁禍?zhǔn)祝骸澳阌胁“。可当仆嬉?!敢砸我??/br> 車廂安靜地要命,所有乘客被沒敢吱聲,司機(jī)師傅皺著眉看著后視鏡,想把這兩人敢下去。 林軼無視聒噪的少年,丟了魂似地垂著眼看著男人,幽怨的眼神略顯陰森。 而男人的眼神卻四處亂飄、不敢迎向?qū)γ鎵浩鹊囊暰€。 “誰讓你碰他了?” 林軼帶著三分笑意,骨子里卻冷透了。 男人嚇得氣都喘不勻了,埋著頭顫顫巍巍,全身發(fā)紅。 少年看不過這個莫名其妙的人對鮑叔的壓制,裝作波瀾不驚地開口:“我和我男朋友親熱親熱關(guān)你什么事?別他媽多管閑事了!” 林軼止不住笑地彎下腰,語氣陰森發(fā)冷:“你是他男朋友?那我是什么?” 自己不過是他打發(fā)無聊的消遣罷了,也許這世界本來就這么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