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在殿下心中,我竟是比不得一場宮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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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季全然不知身旁人的想法,待她睜開眼時,日光已經(jīng)透過窗紙散滿了屋內(nèi)。 她記得月離早在半月前就告知過她十月半旬要舉辦宮宴,而如今時日已到,這場宮宴又會廣邀賓客,她也必須鄭重對待。 “殿下在想什么?”這句話將月季從思緒中拉出,隨之而來還有耳邊酥麻的氣息,月季知道某人已經(jīng)醒了。 “再睡會兒嘛殿下~”月栩玩弄著女孩鬢角的發(fā)絲,撒嬌似的呢喃道。 月季并不是會被美色迷惑的那類人,她打好精神一個鯉魚打挺就坐了起來。 “今日宮中要舉辦宮宴,不可嗜睡?!?/br> 月栩見她一副十分認(rèn)真的模樣,忍不住出聲輕笑了兩聲。 “在殿下心中,我竟是比不得一場宮宴嗎?” “這是哪跟哪兒?”月季并沒有聽出話中的弦外之音,她只是真的覺得月栩吃醋的點(diǎn)很奇怪。一場宮宴而已,難不成她還會被別人搶走? 可她忽略了身旁人眸中閃過的一絲陰狠。 “那殿下便好好收拾吧,我先走了?!闭f罷,還沒給月季留下喘息的空間,月栩就已經(jīng)穿好衣裳推門而出。 月季這才反應(yīng)過來,向來正式的場合她都只能帶著自己的正房,而自己的正房自然就是沉羽,所以月栩想的不是他比不得一場宮宴,而是沉羽? 難道這么多年前的事,他還記恨著嗎?月季只覺得十分無奈,哄好月栩這個人,難上加難,不跟他連續(xù)做上十天半月,他是絕對不會妥協(xié)原諒的。 而說到沉羽,她也是應(yīng)該去看看她這位正房獸侶,去說明一下宮宴的情況了。 剛進(jìn)千羽府,月季便嗅到了一股十分濃烈的血腥味,而她環(huán)顧四周,滿地皆是森林里那些飛禽鳥獸的尸體,有的甚至還翻著肚皮,露出了一結(jié)又一結(jié)血淋淋的腸子。 月季腹中頓時如翻山倒海般的折騰,她強(qiáng)忍住惡心,徑直向內(nèi)屋走去,而下人見月季如此難受,也忙不迭地將這些死尸拖到了別處。 推開內(nèi)屋大門,只見沉羽端坐在位子上與自己對弈,棋盤上黑白子錯雜排列,表面無甚規(guī)律,實(shí)則子子有計(jì)。 他輕抬眼皮,看見是月季來了,也不作揖吭聲,繼續(xù)埋頭執(zhí)子布局。 “你院子外面那些是什么?”月季指著門外,還是很難從方才的一幕中緩過神來。 “送給殿下的?!背劣鹑匀徊徽劭磥砣?,聲音里都帶著疏遠(yuǎn)的冷意。 ???她又怎么惹他了,送她一院子尸體,也不嫌晦氣。她雖然是獸人,也不是吃生rou的好嗎? “殿下昨日玩得可還開心?” “開心,開心得很,用不著您cao心?!痹录菊f這話時忍住了上去抽他的沖動,到底誰才是長公主,誰才是小嬌妻了? 話音剛落,沉羽執(zhí)子的手指就僵在了半空中,青筋都順著皮膚冒了出來。 “開心就好?!?/br> “我今日是要找你來說正事的?!痹录緫械美頃@人的陰陽怪氣,徑直走到他旁邊的位置坐下,靠在他肩膀上輕輕說道。 “今夜皇上舉辦宮宴,我要帶你前去,可要好好準(zhǔn)備,夜里我再來接你。” “殿下要走?” ......月季覺得身旁這人的思想完全與她不在同一個頻道上,她咬牙切齒地又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重點(diǎn)。 “嗯,殿下可以走了?!?/br> 月季這回終于是忍無可忍,隔著衣衫用力地?cái)Q了他大腿兩下。 可沉羽就是不動如山,渾身都充斥著一股“生者勿近”的氣息。 “行,那我走了。”月季見他還是沒有動作,滿眼都只有棋子,只好兩腿一蹬就坐在了他的腿上,擋住了他的視線,不讓他再下棋。 “沉羽~相公~怎么又生氣了?告訴我好不好?”說話同時,還將自己的唇湊了過去,主動吻著眼前的男人。 感受到他周身氣溫的回暖,月季更賣力地哄著:“相公?小沉沉?嗯?你不愛我了嗎?” 終于到最后一句話時,沉羽才扣住月季的后腦,將她猛地往下一壓,長舌就撬開唇瓣輕而易舉地侵入了她的口腔,二人唇齒交纏。 “唔,別。”沉羽在女孩的輕聲拒絕下,已然探入了她的衣襟,捏住了雪白山色間的一點(diǎn)紅梅,從她的唇吻到耳后,再移到脖頸,往下就是女孩的胸口,他在最明顯的部分落下熾熱一吻,留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紅色印記,月季低頭瞅見了那處,嗔怪道:“你叫我夜里穿什么才好?” “讓他們都看見?!?/br> 月季當(dāng)然知道他說的是哪些人,可她不能做到雨露均沾,也只能當(dāng)下將沉羽一人先哄好。 正當(dāng)兩人肆意纏綿,眼波迷離流轉(zhuǎn),準(zhǔn)備深入之時,大門被推開了。是一個穿著怪異的狼族小子闖了進(jìn)來。 而月季早在沉羽的保護(hù)之下被裹成了粽子。 那人見兩人如此模樣,還有沉羽一臉沒有泄欲的神情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連忙下跪請罪道:“請長公主大人和王上原諒!在下實(shí)在是有要事稟報(bào)!并非有意闖入!” 月季也不好發(fā)作什么,隨便敷衍了幾句就讓他開口回稟。 倒是沉羽的臉色十分不好,那人說了半天也不見上面人開口,只好向月季投去了求助的眼光。 而月季也拿不準(zhǔn)沉羽的心思,只好給了他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那人頓時心如死灰,頭也不敢抬地跪在地上。 “滾!” 聽到這話那人立馬連滾帶爬地退了出去,在最后一刻還用我很無辜的眼神向里面望了望。 “人家都親自來找你了,你也不溫柔一點(diǎn)。” 沉羽沒有搭話,只是紅著眼把裹成粽子的女孩又扯了出來。 月季頓時反應(yīng)過來了他要做什么,輕輕一跳就從他身上跳了下來,手捂在胸前嬌聲道:“不能白日宣yin!” 幸好有方才那個狼族少年闖進(jìn)來打斷了他們,不然不知道到了下午她又會累成什么樣了。 唉,果然男人是成功路上最大的絆腳石啊,她只是稍不注意,就差點(diǎn)又被帶入了欲望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