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懷孕,見席母時拉下奶罩玩乳,溫泉doi,抱起抵著池壁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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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批蜀葵凋零了,暑假已經(jīng)過去,溽熱的天氣漸漸降溫。 阮伶卻是沒再去學(xué)校,因為席以鋮給他辦了休學(xué)手續(xù),讓他安心在家養(yǎng)身子。 某天早起洗漱,撇見鏡中自己的面容,阮伶驚訝又恍然。他確實和從前大不相同了,大學(xué)同學(xué)見了他,說不定都會愣上幾愣,不敢輕易叫他的名字。 鏡中的人明眸朱唇,皮膚是毫無瑕疵的玉白色。一件紅裙套在身上,腰帶松松挽著,勾勒出豐腴的胸脯。 他純得像覆在白梅上的冰雪,又色氣得像熔漿里盛開的玫瑰。 這是被日夜?jié)补喑龅囊环N氣質(zhì)。精水滋潤出來的美人,一顰一笑,都能勾去所有男人的魂兒。 阮伶從鏡中收回視線,他只是覺得自己長久不曬太陽,皮膚更蒼白了些,并未看穿裙擺下的,妖媚和情欲。 一個溫暖高大的身軀從背后環(huán)上了他?!靶胸埥裉煸趺雌疬@么早?”席以鋮道。 “因為要出門呀,”阮伶乖乖地拿起剃須刀給老公刮胡子 ,“去見……喻阿姨的話,我還要換一身衣服?!?/br> 每當(dāng)提起喻玫,阮伶都會習(xí)慣性地磕巴。喻玫,是席以鋮的母親,也是兩人之間繞不開的問題。 阮伶可以鼓起勇氣和喻玫好好相處,因為她是老公的母親,和席以鋮流著一半相同的血液。 “不用,這一身就很合適。” “不行的,穿裙子怎么合適?!比盍孚s忙搖頭,他在席家住了這么久,用的一直都是養(yǎng)子的身份。 “聽話,你早就是我的妻子了,要好好打扮著去見婆婆。” 確實如此,席以鋮給阮伶換了身份,現(xiàn)在阮伶的身份證上寫著,女,二十歲。 他在兩個月前和席以鋮結(jié)婚了,紅本子上蓋了鋼戳。 中午,一間雅致的中式包廂內(nèi),席以鋮和阮伶并排坐著,對面是精心打扮過的喻玫。 喻玫打量著“兒媳婦”,心里有許多不滿,暗戳戳地抱怨:“我這兒子眼光素來高,這次也是被迷得狠了,竟然誰都沒通知,就直接領(lǐng)了個媳婦回來?!?/br> 阮伶費心思化了妝,五官更加明艷,柳眉杏目,粉面含春,當(dāng)真讓喻玫誤以為他是個姑娘,是席以鋮閃婚的妻子。 “我……”面對喻玫的咄咄逼人,阮伶喏囁著不知如何開口。 “他是我認準(zhǔn)的妻子,我很喜歡他。母親,這次我?guī)麃頉]別的意思,就是證明我有愛人了,以后其他家的小姐,都不必再介紹給我認識?!?/br> 這話說的不留情面,喻玫臉上紅了又白,終是頹然嘆了口氣。她握著風(fēng)箏線不松手,總想讓孩子聽話,但在席以鋮的強勢獨斷面前,終究潰不成軍。 “我去趟洗手間?!迸略诤⒆用媲扒榫w失控,喻玫起身離席。 她一走,席以鋮就看見阮伶放松肩背,不似剛才那樣緊繃。 “就普通吃個飯,以后都不會讓你再見母親了,別怕。”席以鋮托著阮伶的臀尖把人抱起,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心都要跳出來啦。”懷里的人抬眸看他,像只白軟軟的小兔子。 席以鋮的手撩開裙擺往上摸索,撫過尾椎和腰窩,感受著兔嘰的戰(zhàn)栗,他笑道:“讓我摸摸,跳的有多快?!?/br> 手指輕巧地解開奶罩,伸向胸前。那里兩枚肥軟的奶頭嫣紅濕潤,急著讓人恨恨疼愛。 席以鋮的食指和拇指捏起奶粒,撩撥琴弦般揉捻。 “喻阿姨會回來的……不行……啊哈”阮伶又羞恥又興奮,嘴上說不要,但還是挺起來奶子,更加方便男人玩弄。 男人的另一只手探向阮伶腿心,那里只罩著條薄薄的丁字褲,蕾絲布料早被yin水打濕。后xue處傳來輕微水聲,有一支粗黑的按摩棒,頂著敏感點,兀自震動不休。 “新婚妻子來見婆婆,xue里還要夾著假jiba,是怕長輩聞不到你身上的sao味嗎?”席以鋮握住按摩棒底端,發(fā)了狠在水xue里搗弄,次次蹂躪到陽心。 “啊啊啊啊————,輕,輕些……”阮伶輕聲哼叫。 席以鋮用力按壓桃粉色的乳暈,大掌把奶rou掐出紅痕,甜腥彌漫,一股乳液從奶孔里飆射而出,落在旁邊的椅背上。 “老公你吸一吸好不好,奶水好sao的,會被人聞到……” 阮伶恍惚地看眼前那扇鳳穿牡丹的屏風(fēng),繁復(fù)絢麗的錦緞讓他們與外界隔開。好像隨時都會有人繞過屏風(fēng)進來,撞破這場縱情欲海的交歡。 喻玫整理好情緒再回來時,兩位小輩還如原先那樣坐著。只是女孩的面龐更秾麗了,眸里蕩著水波,唇珠潤紅,比屏風(fēng)上的牡丹更嬌美三分。 她所不知道的是,“兒媳婦”的裙下不著寸縷,輕薄的奶罩被脫下,塞進了發(fā)大水的花xue里。按摩棒還震動著,多次高潮的后xue敏感不已,腸rou收縮,處在熱切的痙攣中。 這次的午飯沒有進行多久,喻玫興致缺缺,總對兒子先斬后奏帶來的姑娘很不滿意。 被挑了幾回刺后,席以鋮冷臉帶著阮伶告辭離開。阮伶落后幾步上了車,仍然心有余悸。 后車廂里,阮伶揪著衣角忐忑道:“我是不是做的不夠好?!?/br> 席以鋮搖搖頭,繃緊的唇角終于有了道弧線。 “那你就開心一點嘛。”阮伶語氣軟下來,雙臂環(huán)著席以鋮肩膀,坐到男人懷里。 體溫相貼,阮伶舒服地哼了一聲,臀rou不自覺地蹭動起來。 “饞了?” “嗯......這幾天你都不肯碰我前面......” “委屈嗎?” “委屈死了?!比盍嫣纯谖?,把兩根手指伸進去翻攪濕了,沾著晶瑩的液體撫到花xue口,“你不弄我,我只能自己來?!?/br> 席以鋮在阮伶sao浪的臀尖上拍了一記,這小妖精,是在勾他呢。后xue里吃著按摩棒還不滿足,前面也要人喂。 “不行?!毕凿叞崔嘧⌒闹衴uhuo,好聲道,“一會兒帶你去看醫(yī)生,然后我們找個好玩的地方去度假?!?/br> “唔......”阮伶安分下來,他想起老公之前說,自己肚子里可能有了寶寶。低頭看自己的小腹,那里平平坦坦的,還沒有一點征兆。 原來這么小的一個小芽兒,要在這里安家啊。 *** 阮伶確實懷孕了。 孕期剛滿一個月。 醫(yī)生說出這個消息后,席以鋮就一直高興得不行。摟著阮伶親親摸摸,寶貝似的不撒手。 看到自家總裁的情緒,一起跟來的秘書著實有些嚇到了。他不知實情,還以為公司拿到了市中心那塊價值上百億的地皮。不過馬上,席以鋮就嫌棄他礙事,吩咐他去買嬰兒用品了。 因為一切都提前打點好,等到秘書購置完東西,席以鋮已經(jīng)帶著阮伶到了溫泉酒店度假。 阮伶還沒適應(yīng)孕夫的角色,他坐在床沿,掌心一下一下?lián)嶂亲?,漂亮乖巧。席以鋮收拾好行李,走過來,半蹲下給阮伶換鞋子。 白皙的雙足被握在掌間,席以鋮的指腹無意間在足背上一摩挲,就激地阮伶蜷起腳趾。 “癢......” “怎么哪里都這么嬌貴,現(xiàn)在懷孕了,那以后豈不是更不讓人cao了?!?/br> 這話臊人得緊,阮伶紅透了耳尖,支吾著求歡:“讓cao的,你,你現(xiàn)在就可以......” 身下的一半話不言而喻,席以鋮心滿意足地抱起美人。推開一扇日式推拉門,外面是花石草木,溫泉眼兒正冒著水汽。 這里每一處房間都擁有獨立的溫泉,不必擔(dān)心被別人驚擾。 阮伶被剝?nèi)ト棺樱∧w浸沒在泉水里的一剎,他舒服地嘆氣:“熱乎乎的。” 時近傍晚,光線逐漸柔和下來,光束被樹叢濾成點點光斑,灑在美人的肩背上。阮伶黑發(fā)半濕,身體被溫泉蒸成了粉色,眼睫間水汽四溢。 “別,別再這里做......” 席以鋮把阮伶抵在池壁上,撈起美人的一條腿架在肘間。他的手指在阮伶的后xue口按揉徘徊,用食指和中指把那圈紅嫩的rou撐開,泉水馬上迫不及待地倒灌進去:“剛才還求著被cao,現(xiàn)在倒是害羞。” 熱水灌進來的感覺太奇怪了,阮伶扭著腰、活魚似的掙扎:“燙,燙壞了!” 整個腸道都是熱燙飽脹的,每一處神經(jīng)都被充分調(diào)動起,戰(zhàn)栗、收縮。隨著升溫,好像呼吸都變得艱難了。 就在此時,巨大的rou刃全根沒入! “唔嗯......受不了,肚子好脹......”阮伶的眼淚瞬間就涌了出來, 溫?zé)岬乃鞅豁數(shù)搅烁畹牡胤?,rou棍一翻攪,仿佛就能響起咕嘰水聲。 “阮阮好棒,都cao這么多次了,還夾這么緊。”席以鋮托著阮伶的腰臀把人抱起,享受著腸壁緊致熱情的含裹。 “哈啊——”阮伶腳尖都繃緊了,雙腿夾著老公的勁腰,手臂攀附著席以鋮的脖子,這才沒有掉下去。他被干地流口水,軟軟地吸氣:“輕輕的,輕輕的......” 猙獰的性器忽然聽話地溫柔下來,尋到敏感點,每回都頂著那點碾磨。直逼得人落了淚,發(fā)了瘋。 阮伶快活得神魂顛倒,圓潤的指甲在席以鋮背上撓出了抓痕。席以鋮每壞心眼地顛弄一下,阮伶就渾身發(fā)顫,脖頸月牙般勾起,喉結(jié)難耐地上下滑動。 他口中吐出些含含糊糊的泣音,似是拒絕又似是在求歡。 席以鋮聽從醫(yī)囑,節(jié)制房事。不去碰那濕軟的花xue,只對著后面發(fā)狠cao弄。 牡丹瓣似的花阜饑渴張開,被熱水灌滿了花道。里面的嫩rou推擠絞纏,卻連往日里一點陽物的影子都尋不到。 尤其是宮口的一圈軟rou,被調(diào)教地最厲害,肥了一圈,粉嫩地嘟著,硬物一觸就柔柔張開,吐出zigong里豐沛的水來。 現(xiàn)在花xue被冷落,宮頸口饞極了,迫不及待想要嘬吃什么。 在感覺到雌蕊里泄出一小股水流后,席以鋮笑說:“連曠著也能小高潮了?!?/br> 阮伶吐著舌尖嗚咽:“老公,前面也插一插,也要?!?/br> “別浪,忘記醫(yī)生怎么說了嗎?” 席以鋮更加用力地去干后xue,每次都整根抽出后再狠狠楔入。阮伶弓著背yin叫,靠后面丟了好多次。 他身前的rou芽沒被束縛,紅潤的柱身挺翹著,在兩人的小腹間摩擦,濕噠噠地吐著性液。幾乎是在后面高潮的同時,前面也要泄一次。 初秋的黃昏,晚霞把天空染得絢麗無比。阮伶的眸里映了霞光的顏色,但里里外外全是男人的氣息。 浴袍要掉不掉,落在肘彎,掩不住一身曖昧的紅痕。 被抱著顛弄久了,阮伶覺得自己骨頭都要散掉,這腿,肯定是合不攏了。 “不要了?!彼麣鈶嵉爻凿吋珙^咬了個圓圓的牙印,“我要吃晚飯,還要......上廁所。”阮伶憋得小腹都酸了,他實在不想失禁。 “好?!?/br> 席以鋮抱著人回屋。他故意走得極慢,每走一步cao一下,磨得阮伶貓崽似的咿呀亂叫。 好不容易到了衛(wèi)生間,席以鋮把阮伶的腿放下來。腳終于觸到地面,阮伶踉蹌著站不穩(wěn),委屈巴巴:“壞蛋,以后,以后都不和你做了?!?/br> 讓阮伶轉(zhuǎn)過身,席以鋮扶著阮伶的性器對準(zhǔn)馬桶:“我若真的是壞蛋,剛才就該讓你撒在水里,保潔的人一來,還以為這里進過狐貍,怎么一股子的sao味?!?/br> 阮伶說不過席以鋮,偏偏小寶貝還被人握在手里,醞釀半晌,尿意強烈卻總是撒不出來。 席以鋮在嫣紅的尿口點了點,道:“叫老公,我就幫你?!?/br> “老公~”阮伶剛才叫啞了嗓子,現(xiàn)在的音調(diào)嘶啞中帶著媚氣,聽得人酥了半邊身子。 噗呲幾聲,未釋放的巨龍又沖進了濕軟的xue道,疾風(fēng)驟雨地沖刺、搗弄! 如此幾百下后,阮伶雙目翻白,身段抖動如琴弦,尿關(guān)一松,一道水柱淅淅瀝瀝噴涌出來。 水聲清脆密集,聽到阮伶耳中,讓他羞恥得不行。 “阮阮不sao的,老公,你別嫌棄我?!?/br> 席以鋮抵在最深處,朝腸壁上噴射出炙燙的精水。后xue今天收到的滋潤太多了,合不攏,吞不及,不斷有白色的液體涌出,順著大腿根一直淌到腳踝。 “怎么會嫌棄,老公愛你還來不及。” “但有了寶寶啊......你會愛他的。”阮伶頭腦昏聵,癡癡地發(fā)問。 “傻瓜,”席以鋮吸干阮伶胸前的奶汁,“此生此世,你才是我最驚喜的禮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