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求子,膠衣放置,桃甜熟酒沉酣,綁腿cao到大肚,射進來我給老公懷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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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伶乖乖巧巧地坐在床沿,長發(fā)遮住了小半秾麗精致的側臉。他抿著濕紅的唇珠,手指也相互絞纏,惴惴不安,如無辜的幼鹿。 門外傳來幾聲挪動東西的響動,卻沒有人的交談聲,這讓阮伶更加惶恐,身上水藍色的緞面睡裙都被抓出了幾道褶兒。 前幾天席以鋮帶他去看醫(yī)生,醫(yī)生給他做完檢查后,單獨跟席以鋮說了好些話。自那以后,席以鋮就開始忙了起來。 是不是,是不是自己身體出了什么問題......不能懷孕...... 阮伶的一顆心像是被浸在海水里,沉浮不定。席以鋮陪在身邊時他才會覺得安穩(wěn)些,一旦席以鋮不在,密不透風的海潮又會把他裹挾淹沒。 “老公?!甭犚婇T響了一聲,阮伶驚喜地轉頭。 把撲到懷里的小人擁緊了,席以鋮笑道:“醒了?怎么比小的時候還要黏人?!?/br> 阮伶有些語無倫次:“我起床沒找到你……老公,你別不要我,我可以生寶寶的……我給你生寶寶?!?/br> “我們會有孩子的,醫(yī)生說你身體狀況很好?!毕凿叺氖置先盍娴男「梗熬褪沁@里要再努力些,多吃點精水好不好?” 席以鋮這段時間的忙碌,一半是為未來的寶寶布置嬰兒房,一半是給阮伶尋找受孕的藥物。 醫(yī)生說,阮伶的身體已經(jīng)被調理得很好了,只是雙性人的受孕,往往需要一味藥引。 阮伶鴉羽似的睫毛抖了抖,心旌搖曳:“真的嗎?那你這幾天怎么總不開心,還很忙?!闭Z氣里帶了點嬌矜的抱怨,像剛長了牙的小貓。 “我的錯我的錯。”席以鋮連聲哄人,又帶著心肝去看了嬰兒房的布置,親自下廚做了午飯,這下阮伶的心情才徹底變好。 他口味清淡,拿著小勺喝面前的銀耳蓮子羹,并沒發(fā)現(xiàn)今天的羹湯里似乎多了些什么食材。 席以鋮看著阮伶把甜湯都喝完,終于略微放下心來。他邊收拾碗筷邊問:“阮阮,你有沒有哪處不舒服?” “沒有呀?!比盍婧苡淇斓貜囊巫由咸聛恚e手道,“我要幫忙洗碗?!?/br> 廚房里響起嘩嘩的水流聲,阮伶穿了圍裙,慢條斯理地刷碗。微涼的水柱滾過手背,羽毛一樣地輕掃,低溫的觸感......阮伶開始不由自主戰(zhàn)栗起來,他皮rou之下起了火,急需什么來降溫。 “唔,好熱?!本碌拿碱^蹙起,呼吸間都噴灑出炙熱甜膩。忽然,一個身軀從背后擁上他,兩雙大手握著他的手沖洗泡沫。席以鋮的聲音貼在耳邊:“熱了對不對,是不是想解開衣服,想被cao?!?/br> 阮伶慢慢癱軟在男人懷里,燥熱,悶滯,仿佛處在三伏天的下午,需要冰,需要雨水。美人沒骨頭似的搖晃腰肢,耳后眼尾皆是潮紅一片,他張著朱唇呼吸,香軟的小舌一翹,說:“水,要喝水......” “現(xiàn)在還不行?!毕乱幻胩旆馗玻荒腥藫浦澅饋?,側臉埋在男人的胸膛前。 明明隔著兩層衣料,阮伶還是清晰感受到了席以鋮結實的骨rou。他仿佛一壇美酒被男人捧在手里,男人行動間稍微的顛簸,都能讓壇口透出甜熟的香。 席以鋮把阮伶抱回臥室,發(fā)現(xiàn)小人已經(jīng)出了一層細汗,一縷黑發(fā)粘在雪白的腮邊,虛著眼睛看人的時候,能把人的魂都勾沒了。 這確實是醫(yī)生所提過的,吃了藥后,會陷入劇烈的發(fā)情中。此時的雙性人極為脆弱,必須保持發(fā)情狀態(tài)二十四小時,這段時間內要封閉七竅,不得出精,不得排泄,不得高潮。 熬過這段時間后,雙性人的身體才會做好受孕的準備。 “要插?!比盍娣砉蛟诖采希阉沟南聰[推到腰間,露出豐腴白膩的臀。幾根纖細的手指扒開臀縫,撐開粉嫩潮濕的后xue口,“老公,進來......快進來......” 被填滿的感覺并沒有很快到來,席以鋮幫他脫下裙子,不再更進一步,反而是去衣柜里拿了白色的乳膠衣。 雙腿套進乳膠衣的時候阮伶低低抽噎:“不要這個,老公,你怎么不插我,我好癢......” 席以鋮用盡了全部的自制力,在阮伶腿心束上貞cao帶,膠衣勾勒出瘦窄的腰線,又把亂晃的大奶子緊緊裹纏住。 “熱,難受......嗚嗚嗚?!边^度的情潮已經(jīng)把阮伶的神志擊潰,他像剛來到世上的幼兒,不懂語言,不懂行走,出于天性地依賴身邊唯一的男人。 “乖,堅持一會兒,我就來找你。”席以鋮把阮伶的雙手雙腳都用鎖鏈綁在床邊,溫柔地安撫,“老公保證,只讓你嘗這一點點的苦?!?/br> 緊接著,阮伶的舌尖壓上一只口球,房門吱呀一聲,關閉了。 沒有人了,阮伶嗚嗚咽咽,口球中的鈴鐺不斷發(fā)出清脆的響。 深藍色的床單被蹭蹬出了波紋似的褶皺,美人墨發(fā)散開,水意盈眸,徒勞地扭動一截柳腰。 細韌的腰肢不斷拱起,又跌落下來。胸前呼之欲出的巨乳起起伏伏,果凍一樣顫動,rutou硬挺,把膠衣頂出了圓鼓鼓的一小塊。 阮伶的身子被牢牢纏住,與衣料接觸的每一寸都沁出汗水,黏膩,潮濕如暴雨后的泥土。 貞cao帶從腿心勒過,破開花唇,把前后兩xue與一切外界的刺激隔絕。前端的性器也遭了苦,鈴口被玉棒堵死,整個柱身也被綢繩纏住。它充血腫脹起來都很困難,更不要說泄出朝思暮想的精尿。 全部yin欲的神經(jīng)都被挑起,偏偏七竅被封。發(fā)情的春潮此時更像一種折磨,剔刮著阮伶的骨rou,剔刮出欲和汗,卻不回報絲毫撫慰。 老公……老公…… 在孤寂的情潮中,阮伶反復在心中叫喊席以鋮。 沒有火熱的性器貫穿他,他只能用舌尖舔舐鏤空的口球。 口球被煨得很熱,就像老公的菇頭。 嘖嘖嘖,咕滋咕滋—— 水聲在房間內響起,美人殷勤熱切地舔吮銀球,含不住的津液沿著唇角滑到鬢邊。 等到時間足夠,席以鋮再次打開房門時,看到的是已經(jīng)被情欲折磨迷糊的阮伶。 他解開鎖鏈,給阮伶揉手腕:“好了寶貝,以后都不會難受了?!?/br> 壓著口球的皮具被解下,阮伶吐出嘴中的yin器,睫毛一抖淚珠就滾了下來:“壞蛋......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恨死你了......” “我是混蛋,一會兒你用下面的小嘴好好恨我。” 席以鋮三下兩下把膠衣脫去,露出了其下泛著桃花粉的肌膚。圓潤的rufang比之前大了一圈,蓄飽了香甜的奶水。席以鋮捏起rou棗般的奶頭,引出美人的呻吟。 “先洗澡,還要喝水,嗚嗚嗚,我現(xiàn)在臟死了......”阮伶受了天大的委屈。 “好,好。那要不要插xue吸奶,我看這里也饞得很?!?/br> 阮伶紅了臉嘟囔:“壞蛋?!?/br> 席以鋮把人抱到浴缸里,又去倒水,阮伶一口氣喝了三杯水才找回了點精神。他放松地躺在席以鋮懷里,感受著按摩浴缸的震動。 “寶貝歇好了嗎?”席以鋮邊說邊把阮伶抱起,昂揚的性器對準花xue口,然后松手,讓火熱的巨物直接貫穿到底。 “嗯啊!”阮伶嬌呼一聲,被人直直插開了宮口。宮口里早饞了,豐沛的汁液噴濺而出,熱乎乎地澆在guitou上,激地兩人均是舒爽無比。 席以鋮和阮伶面對面坐在浴池里,阮伶的雙腿勾纏著男人精壯的腰肢,大張的花xue口把性器吮弄得油光水滑。借著水的浮力,席以鋮更輕松地就能把美人拋起再按下,啪啪的交媾聲和嘩啦的水聲此起彼伏。 阮伶被插得欲仙欲死,洋娃娃般在席以鋮胯間顛簸起伏。那一對大白兔活潑晃蕩,頂端櫻紅的奶頭鼓脹地要沁出奶汁。 “要吸,要吸?!卑胪轮奂t舌尖,阮伶揪著奶頭湊到席以鋮唇邊,姿態(tài)仿佛給孩子哺乳。 席以鋮含住奶頭咂弄,壞心眼地用牙齒去磨,吞了幾口sao甜的奶汁后吐出奶粒,道:“你這奶水怎么有股sao味,是不是背著丈夫出來偷情,家里的孩子都不喂,跑來喂我?!?/br> “不是的......”嫩鮑似的花xue潺潺流水,身前的奶頭也流水,阮伶羞恥極了,覺得自己真的很像哺乳期出軌的蕩婦。 席以鋮捏住奶頭拉扯,乳孔里立馬飆射出一股奶水?!安皇菃??”他道,“你沒生孩子,怎么會有奶水。還有你這么大的奶子,不是被孩子吸大的,就是被男人cao大的。” “唔,是被男人cao大的?!?/br> “看你年紀還挺小的,你老公什么時候給你破的處?” “嗚嗚嗚,”阮伶要被逼得哭出來了,咬著下唇說,“結婚前,就......” 話沒說完,他就被席以鋮壓在了浴池沿上,背抵著陶瓷墻壁,迎接席以鋮暴風驟雨般的cao干。粉嫩的鮑rou被拍擊成熟紅色,花唇倒剝,花豆被墜子拉長了,順著顛弄的節(jié)奏瘋狂晃蕩。 這是一場時間很長的歡愉。 最后阮伶一點勁也沒了,奶rou上布滿了手指印和吻痕,奶孔翕張著,再吐不出一滴乳汁?!翱梢粤耍猚ao壞了,老公,你疼疼我......” 聽著小嬌妻癡癡的哀求,席以鋮動作絲毫不停:“醫(yī)生說了,性事的時間要長一點,有助于懷孕。” “那你快點射,不要這么久?!?/br> 阮伶的宮口被cao開太多次了,軟麻地沒了半點抵抗力,猙獰的guitou一湊近就柔順地張開,緊致的嫩rou伺候著青筋盤虬的柱身,勉力地夾緊,想趕快榨出精水。 席以鋮仿佛進了溫柔鄉(xiāng),進了桃花源,鑿擊數(shù)百下后,終于舍得放松精關。他提著阮伶的雙腿幾乎把人對折起來,鼓脹的囊丸都要擠進xue口:“含住了,一點都不許漏!” 眼前炸開一道道白光,zigong壁被大力沖刷,高熱的jingye注滿了小zigong,甚至還有從宮口溢出的趨勢。 “啊啊啊太多了——要漏了——”阮伶努力收緊xuerou,夾住了guntang的jingye,也把席以鋮剛發(fā)泄過的陽物牢牢含住。 “嘖,見到jiba就不松口?!毕凿呌檬终拼蛉盍娴耐渭?,“小浪婦肯定還想被cao?!?/br> “不......不想了,”阮伶細細抽氣,“我射不出來了,奶水也流干了......” 他確實射無可射,高潮的時候小性器可憐巴巴地露出幾滴尿水,囊袋收縮不止,里面確實什么都沒有了。 席以鋮把人抱起,保持插入的姿勢,發(fā)泄完半硬的陽物被花xue含著,就這樣把人帶到了臥室?!霸俸赛c水,”席以鋮擰開一瓶水遞給阮伶,“這么嬌氣,干得重一點都要求饒?!?/br> 阮伶喝了半瓶水,嘴唇紅潤潤的:“今天就到這里好不好,嗚你怎么,怎么又硬了......” “聽話,你不動就行,看老公怎么把你肚子干大。”席以鋮仰頭把剩下的水喝了。他胯下的巨物早已被水嫩的豆腐xue含得硬如烙鐵,就著剛才jingye的潤滑,咕滋一捅,又把嬌小的花壺cao開了個徹底。 這天阮伶暈了又醒,醒了又暈,他還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么激烈的情事,被強健的軀體壓著,瘋狂交媾,只聽得見rou體拍擊的砰砰聲,只聞得到性液的臊甜。 他的腳踝處分別綁了兩道白緞子,綢緞把細瘦的腳骨拉起,另一端束在天花板的鐵環(huán)上。阮伶整個人的腰以下離開了床墊,無所依附地懸空,在大力的沖撞中搖晃不止。 席以鋮仿佛有無窮的精力,要和阮伶一起在這場沉酣的性事里享受極樂。 一股一股的陽精被灌入阮伶的zigong內,那里早已不堪重負,原本平坦的小腹隆起如懷孕五月,肚皮上蒙著一層瑩瑩水光,肚皮尖呈現(xiàn)粉色,仿佛正成熟的桃子,稍微用力按一下,就會有汁水迫不及待濺出。 “夠了,吃不下去,馬上壞掉了。老公,你看這里要破了?!庇忠淮伪桓尚褧r,阮伶被鼓脹的小腹嚇了一跳:怎么可以裝這么多的,好脹好滿...... 席以鋮握住阮伶懸空的小腿,進行最后的沖刺:“不會破的,你不知道你有多能吃,剛才都昏過去了,小嘴還一收一縮地吃jiba。放松點,老公把寶貝射進去,以后你就喂奶給孩子吃,邊被吸奶頭下面邊流水。” 這話大大刺激了阮伶,他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他被孩子吸奶吸到高潮的畫面?!皣娏耍贝盗诉砗檬娣?,”阮伶入迷地哼叫,“老公射給我吧,xue里癢死了渴死了?!?/br> 席以鋮嘶吼著往花壺里灌入最后一次精水。大量的液體撐得肚皮鼓起色情的弧度,阮伶垂著視線,甚至都看不到自己的下身。 席以鋮先是用軟塞把宮口堵嚴了,才把阮伶的雙腿放下。阮伶抱著肚子,哼哼唧唧地總說不舒服,想把里面的東西排出來。 “不許,都要好好吸收掉,明天早上起來我要檢查成果。”席以鋮從背后圈著阮伶,側躺入睡,大掌覆在阮伶肚子上,打著圈揉按。 阮伶的宮腔很整齊,不一會就把子孫液吸收了不少,腰肢的弧度一點點趨于平坦。 懷里人的輕哼聲漸漸消失,阮伶含著被過度澆灌的精水,在輕柔的揉弄下,進入了安慰的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