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蔓繞(青稞H露出play,大道具輔助)
書迷正在閱讀:澆灌幼弟、非典型戀愛、rou食愛好 (BL短篇合集)、雄性大奶館、酒容器、周周、不乖、極盡之夜、黑暗中手牽手、【綜漫】勝者執(zhí)念
沒人在意那散落一地的衣衫。 期恪噓哄著,抱著懷里的小嬌兒沿廊北行,在紅流蘇的搖晃中越過花障去了綠藤齋。 綠藤齋房舍精細,雖是南北狹長,卻也分作東西兩個跨院。西為廳室,東做偏廂,滿庭枝蔓盤繞,綠葉遮天。 外頭看,不過朝南開了一扇普普通通的紅漆如意門。進了里頭,橫梁設(shè)木欞花窗,梁架飾蘇式彩繪,南墻用階板砌成了壁櫥,北檐仿著歐式風格,筑成拱券式門窗,雕刻不斷頭的纏枝花卉。 期恪抱著青娘由圓券小拱門而出,東行片刻,北折入藤畫廊。 此乃綠藤齋精髓所在,只見一株百年巨藤,根居東室,蟠旋出戶而上高架,布蔭滿庭。二人這般行來,觸目盡是奇草仙藤,牽枝引蔓,穿墻繞檐,累垂可愛,清爽悅目。 再有西墻上爬了珊瑚藤、鐵線蓮、蔦蘿、忍冬等植,掩了或扇面、或方勝的什錦花窗。青娘情不自禁伸手撫觸,輕輕嘆息,“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帶女羅......被石蘭兮帶杜衡,折芳馨兮遺所思......” 期恪十分不解風情地在臀上揉了一把,激得那赤色流蘇穗兒都晃蕩起來。“啊......做什么吶!”青娘驚叫著被他一下子拋高,再接住了,“我明明在這里,你念什么‘思公子兮徒離憂’的話兒?” 青娘不防他聽懂了,不由羞窘,別過頭去耍了賴,“誰念‘思公子’了,你聽錯了!” 那抱著美人兒的英武將軍當下住了腳,路也不走了,放下美人兒抵在藤廊上就要認真,“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帶女羅。我知道這是屈原的,我學過!” 是呢,難得碰上她念了個能聽懂的,可不能由著隨便糊弄過去! 青娘撅了小嘴兒,“屈原怎么啦,山鬼怎么啦,不知道!沒學過呢!” 憋一口氣,期恪堵了那硬氣的小嘴兒,把她兩瓣粉唇也咬了。灼熱的唇舌在青娘口中蠻橫汲取著,一時吮了那小香舌不放,吸得她嚶嚶得不住。 嗒嗒嗒,花窗另一邊有值夜的仆婦經(jīng)過。青娘這會兒還光溜溜的呢,嚇得一下子躲進期恪懷里,唔唔著求饒,“回、回房去嘛......唔,當心被人、唔,看見!” “就在這兒!誰叫你不承認‘思公子’的?!?/br> 青娘無奈,承認了也不行,認錯也不行,被他逮住好一番收拾,嘴唇兒都親腫了!底下,一抹盈盈纖腰被攥住了,接著便是挺翹的臀......他控著那赤色流蘇連接的玩意兒,迫她反弓著身子,將自己送入他口中。 “郎君,別、別......后面不要摩啊......” 乳兒圓嫩豐潤,在春夜的風里劃出誘人弧度。顧不得理會她嬌細的求饒,期恪低下頭去含住了,吮咬吞吃,一時手口并用,玩得那兩個桃兒盈盈顫顫。頂端的小尖兒濕濕的、硬邦邦地翹起來,更顯瑩潤嬌挺。 青娘嚶嚶著蹙眉,“輕些兒,輕些兒......”他吮得愈來愈大力,唆得那尖尖兒都痛了,“疼吶!” 與之相反的,卻是女兒家最私密羞人的那處兒。嫩生生的兩條大長腿兒輕輕絞著,手也情不自禁滑下去了,摩挲著緩解自己的難耐與空虛。 方才那一番,身子根本沒有被進入......不,進入的不是他罷了......后仰著挺起酥胸,青娘輕輕吸著氣,粉唇吐出含糊不清的請求。 “給我嘛郎君......難受吶......要它進來,撐著我......” 要那guntang的硬物快點兒來抵弄,要它漲得更粗、更大,填滿她,喂養(yǎng)她,折磨她。 青娘貓兒一樣纏著他嚶嚶嬌喚,期恪不由將她抱得更緊,貼得更近,吻得也更深。小人兒急切起來,手胡亂地在他身上撥扯,他悶悶地笑,知道自己已將她逼到極處。 須臾,高大精壯的男性軀體全部裸露出來,完美的倒三角身形。肩背腰腹處有幾道疤痕,野性十足,隱秘而危險。 期恪將美人兒的一雙凝霜皓腕舉高,用現(xiàn)成的枝蔓纏繞了,束在藤架上打了個死結(jié)。青娘被拉扯著,勉強踮住了足尖方才站定。 前凸后翹的一具身體吊在空中,曲婉有致,曼妙動人,不安地扭動。 “嗯,做什么吶......將軍~!” “別怕,”他撫弄美人兒的兩瓣嬌臀,喑啞道:“為夫疼你?!?/br> ...... 西胡草原,銀水河畔。 同一片月光下,幾個男人光著臂膀在河邊飲馬,嘴里罵罵咧咧說著亞爾泰語。 “二王子,大汗明擺著偏心,咱就這么忍了?!” “是啊,十二盟的人都看著,難不成我們就任由大王子奪了那把金錯刀?” 被稱作二王子的男人口中叼了根長長的草芽兒,枕著手臂靠在一旁草甸子上,不說話。 一個半大小子從馬后冒出來,一張圓臉瞧著還是個孩子樣兒,鼓著嘴維護道:“行了,都知道是大汗偏心還說什么!難道宗哥今天馭狼場上不讓了拔都,那刀就能歸了咱們?也不動腦子想想,成天的只會嚷嚷!” 這下剛說話的兩人不干了,壯的那個道:“嘿,說什么呢!誰不動腦子了!你小子皮又癢了是不是!” 精瘦的那個獰笑,“看來呼延家的小郎這些日子進益了......來,咱們比試比試,誰輸了就去睡馬糞,睡他個十天半個月的不許起來!” 呼延家的小郎頓時嗷嗷叫得跑開了。 所謂睡馬糞,就是把人脫光了埋進馬糞坑里,是草原上整治人的招數(shù)。使狠了可以將人生生活埋,一般用來懲罰叛徒或敵人,既痛苦又具侮辱性。 當然咯,也有往輕的使得——像師父收拾收拾徒弟啦,兄弟之間相互作弄啦,比武輸了受些罰啦,都可以這么睡馬糞。 赫連宗瞇眸望著遠處打成一團的兄弟,笑了笑,狠嚼了兩下草芽兒,“噗”一口吐了出來。 “二王子,”一人湊近了聽吩咐。 “你去,叫我們的人將拔都母族在小青戈河的那一支全都端了?!?/br> “得嘞!” 那人樂呵呵領(lǐng)命,招呼一聲,“扎爾木,霍格!” 已經(jīng)把呼延家的小郎制住的兩人齊齊回頭,就見格雷托亮了亮手里的彎刀。 “嘿,早該這么干了!” “走嘍!” 赫連宗看他們扎好皮革,騎了馬就要走,囑道:“叫之前掩下的那些人去,你幾個不許出手,免得露了痕跡?!?/br> 格雷托露了一嘴大白牙,“明白,不露面也弄死他們!” 嗒嗒嗒嗒,馬蹄聲漸遠。 赫連宗望了一時,皺眉沉沉嘆了口氣,回頭招呼道,“阿烈,走了!” “哥,你不是一直不樂意這么干嗎,怎么這回......”跑回來的大男孩兒頭發(fā)亂著,褲子都扯裂一個大口子。 赫連宗“噗嗤”一聲噴笑出來,“哈哈哈哈哈......你這樣兒活像個娘們兒!” “哥!”叫阿烈的大男孩兒嚎叫著撲過來,“叫你笑我!” 輕巧一個推擋,赫連宗腿都沒彎就把人掀翻了,嘲道:“練了這么久還是這個糗樣兒,以后怎么騎女人!” 呼延烈爬起來,“我已經(jīng)很厲害了好不好,赤都那幾個一起上都不是我對手!哼,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不服道:“還女人,哪個女人和你一樣!” “那你可錯了!” 赫連宗拍拍馬背,“有些女人可比男人厲害多了,殺人都不帶用刀的!”話里帶著幾分語重心長,“你還小,沒見識過?!?/br> 呼延烈上了馬,哼哼哧哧與他抬杠,“怎么,哥見識廣,經(jīng)過這種女人啦?” “笨!” 赫連宗嗤笑,“既知道厲害,自然一見面就要把她給滅了,這才是聰明人的做法?!?/br> “行——”呼延烈拖長了聲音,“我等著看宗哥你以后怎么聰明!” ...... 雙頰氤氳著一片嫣粉,青娘細細地喘息,承著后頭一下又一下的撞擊。 嗯,好重哦,插到最里面了呢......她呻吟,胸前軟峰亂顫,順著溝壑淌下汗來。男人的手從腿心兒挪開,到底饒過了那顆令她尖叫銷魂的香蒂。 將松一口氣,緊接著期恪便一路順了小腹、肚臍、乳溝、鎖骨...慢慢摸了上去,捻住尖尖兒上軟嫩的粉暈。 把弄,揉捏,摩挲了玩兒......嬌顫顫的乳兒波浪般暈開,峰尖兒上開出兩朵紅艷艷的花兒,盈盈染就蜜水兒,潤得要命。他掐住了,令她翹起,好像撅著小嘴兒,舔吻自己的掌心。 美人兒輕哼著,踉蹌著就快要站不住,感到身下他的力道漸漸緩了,于是軟軟地回過頭去,“將軍,放下我吧......唔!” 不知怎么便又勾到他,吃住唇要命地吮,堵得她小舌頭都沒處去了,只好乖順地含了他的吮,輕輕汲取他口中的涎液。 嗯!底下力道也更重了,那枚玉獅子并沒有取出,依然陷在她后庭深處,隨著男人挺腰的動作一下一下摩著里面的軟嫩。 啊......啊......青娘幾乎錯覺自己是在被兩個人插弄了,又或是,他長得兩個......嗯,這樣的念頭讓她羞到極處,身子卻自有主張似的,踮了足尖兒越發(fā)乖覺地支撐開距離,好方便他的沖刺。 插得好重啊,她抱怨,那妙處的蓮花瓣兒卻嬌艷艷的,連綿不盡地釋著汩汩清澤,也散著濃郁勾人的香......春夜里的青草氣息被完全的掩蓋了,腿心兒濕漉漉的,黏黏膩膩沾連而下,順著大腿慢慢流著,滋潤了底下的藤枝。 “啊,”美人兒驚叫一聲,被他探到前面的手捏住了花瓣兒。蓮池邊水潤晶瑩,泛著膩膩的光,他流連片刻,沾得自己指上盡是春液,方舉起了湊在唇邊,細細舔食。 “好甜,吾妻要不要也嘗嘗?” 青娘搖著頭,“不要,不要!”又禁不住抱怨,“嗚,郎君別玩了,快給我罷......” 方才已逗了她兩回,將將送至巔峰卻又停了下來,令她悵然若失,又心癢難耐。期恪笑了時,扯了枝葉過來輕撩,有一下沒一下地拂過乳櫻兒,令那紅潤滿漲的嫩團兒搖顫起來。 “嗯......” 青娘哀吟,“你做什么啦~”嗚嗚哭著,扭擺了腰肢反抗,“還做不做啦,不做......就出去!” “不出去,要做!” 他一下子箍住腰肢狠給了一下,然后越來越重地律動、撻伐,每一下都比前一下更加注三分力道。青娘很快敗在這成倍數(shù)增長的刺激里,咿咿呀呀胡亂吟著,他要聽多無恥的話兒她都愿意說,只求他慢一些兒,輕一點兒...... 可等他真的慢了,她又哼唧著埋怨,要他用力,插得更深,cao得更狠...... 水兒越發(fā)充盈,白臀被撞出形狀,圓滑的兩彎臀線在腰下時隱時現(xiàn)。藤枝綠葉間,赤妍妍的穗子掃在他腹上,拂過她臀邊,帶來異樣的刺激。 他們身貼著身,唇裹著唇,做著世間男女最為親密的一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