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藤纏(青稞室外paly,香噴噴前戲,有小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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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蘿瑟瑟,在微風(fēng)中婆娑著幾不可聞的聲響,那藤下的美人兒卻哼哼著,可憐兮兮地吟泣。 “郎君......別、別......”兩瓣臀被男人粗糲的大掌使力揉搓著,褪到腰下的小衫兒纏裹了手臂,青娘就這般近乎捆縛著被他將個指長的玉具一點(diǎn)一點(diǎn)兒送入身子。 那物件嬰兒拳頭大小,通身鏤雕著子母雙獅的花紋,雖則邊緣棱角已然磨得光滑圓潤,卻也不是什么好生受的。美人兒輕泣著,拼命搖頭,扭動了小腰來避,而那英武的將軍并不容情,到底堅(jiān)定地推至深處,只留了一穗紅色流蘇在外。 吻滑上來,濡濡地舔過小腹、肚臍,然后隔著薄透的小兜兒一口咬住豐潤的椒乳。 “舒服么......躲什么,又不是沒這樣弄過!”粗噶的嗓音中夾雜著低低的笑,青娘嘆息,小腹控制不住地一抽一抽,哼吟著抱怨,“你怎么這樣兒壞......” 期恪吻上來,她扭頭避開了,于是那枚帶著香液的吻印在美人兒嫩白的脖頸上,留下濕濕的痕跡。他笑,“自己的還嫌棄,”然后開始猛烈地攻擊,在妻子裸露的肌膚上啃咬、掠奪,肆無忌憚。 青娘一雙嫩生生的腿兒被握住,往他腰背上送,期恪命她環(huán)住自己,又探下手去,威脅著不許教那玩意兒掉出來。 “嗚,”被玩弄得快哭出來了,青娘聽到他嘶啞著嗓音回復(fù)自己,“我就是這樣子壞......有什么辦法呢,你已經(jīng)嫁給我了......” 粗莽的,蠻壯的,山野狼王一般的氣息灼灼噴在耳后,她語不成調(diào),被丈夫拽著那赤色流蘇,一下一下、慢慢兒摩弄...... 身子很快痙攣著絞縮,“又快丟了是不是,”他在耳邊惡意地調(diào)笑,被她一口咬在肩上,呵呵笑出聲來,“忍一忍,為夫都還沒進(jìn)去呢!” 伴著話兒,底下的動作漸漸慢了,青娘感到自己還在止不住地抽搐,哼吟著將頭倚在期恪頸側(cè),嬌聲嬌氣地求饒,“好郎君,我們回房去好不好,不在這里......會有人來呢!” 期恪解著妻子身上纏縛的衣帶布縷,三不兩下便將她褪了個干凈,“勿憂,沒人敢到這兒來。”話音未落,小嬌身上最后的一根絲兒也飄落了,紫藤蘿下,只有一尊玉碾雪堆般的瑩潤身子。 美人兒赤條條半靠著廊架,兩團(tuán)乳兒豐盈搖晃,跳蕩出來。四面細(xì)嫩的白隆圓顫顫向中心包攏,形成一個尖聳粉嫩的所在。那上頭的尖尖兒早就硬了的,濕膩膩的泛著光,仿佛能流出蜜汁兒一樣,輕輕一摁,便是言語難描的酥麻顫栗,悠悠然往全身蔓延開去。 期恪舔吮許多時候,忍不住又上手揉了兩把。青娘抽泣一聲,腰腹也攏緊了,那臀瓣兒翹擺出去,倏然腿間一股香液泵出,濕淋淋淌了半身。 “呵,丟出來了,”期恪笑著,“吾妻今夜好敏感,”手繼續(xù)揉捻著雙峰上的小奶尖兒,另一只則探去下面,撩撥,摩挲,使盡了手段。 青娘嫩白的雙腿在他背上蛇一樣絞纏,小腰兒款擺著,一下一下蹭著丈夫竹青色的長袍,眼兒也迷離著泛了媚光。 “嗯,別玩兒了......好郎君,給了我罷......” ...... 另一邊,成國公府。 桃花兒漸落,海棠花兒慢慢開了。枕鴻對著省身堂一株新移的海棠看了半晌,收了掌心的點(diǎn)翠海棠紋頭花,轉(zhuǎn)身去了嘉木堂。 枕流在后頭小花園里,枕鴻見了,憶起從前青娘也常這般坐著,倒笑了一笑,緩步過去,與弟弟并肩坐了。 靜了靜,他道:“你當(dāng)真決定要去兩淮?母親很是憂心,祖母也不大贊成?!?/br> 枕流并不答話,好半晌,忽來了句:“我記得你們在那兒做過一回,”指著湖邊的一株垂柳,“當(dāng)時你叫我走,我沒走,一直在暗處瞧著?!?/br> 枕鴻窒了一窒,到底不慣與人說這些,回想起弟弟說的是哪一遭,不由也沉默下來。 那頭枕流倒笑了,自嘲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只是想找人說說她,”他搖著頭嘆息,“再沒有人能與我說起她了,如今大家提到她,都稱她是蒙夫人,呵,蒙夫人......” 枕鴻喉頭滾動,最后只道:“她如今過得很好,這就夠了。” 枕流慘然一笑,“我從前總是不甘心,不甘心.......你不知道,上元節(jié)時我看到她,他們一起......她笑得那樣好看,眼中全是那人,再看不見旁人......” 怎么會不知道呢,枕鴻仰頭望月,仿佛又看到那一幕。 萬家燈火下,她仰望著從天而降的夫君,他們執(zhí)燈相視而笑,攜手而歸......自己就立在一側(cè)的酒樓陽臺上,離她不過百米遠(yuǎn)罷了。 她眼中確看不見旁人。 枕流接道:“我是個卑鄙小人。那時,我出現(xiàn)在她面前,心里還盼著,她見了我能有些觸動......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說到這里,狠甩了自己一巴掌。 “我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 枕鴻嘆口氣,勸道:“算了,二弟,過去的事別再想了。那些除了讓自己難受,累母親祖母憂心外,別無益處,我們都該往前看?!?/br> “她也這樣說,”枕流面色恍然,仿佛沉浸在夢中,帶出一絲絲笑意,“她說,前路漫長,無論好壞,總歸要一路走下去......” 枕鴻怔得一怔,想起自己從前在軍中受挫,也說過類似之語。他胸中翻翻滾滾,突然放任了內(nèi)心,失魂落魄道:“那回是她故意激我,好叫你我生隙......我本不該,但......” 但卻是受不住她勾引...... 枕流愣了瞬,忽咧了嘴笑,“是啊,她本事那樣厲害,但凡施展出來,誰頂?shù)米。 ?/br> 話到此處,兩兄弟齊齊嘆了口氣,思緒不由飄飛開來。 現(xiàn)如今受著那本事、享著那本事的,又是誰呢? ...... 手指兒濕膩膩的,掌心的子母玉獅本就水頭十足,此番更是潤得不像話,晶瑩剔透,泛著瀲滟的光兒。 期恪抽取出來,在妻子失神的抽搐中頂開唇瓣,一點(diǎn)點(diǎn)兒塞入她的櫻桃小口中。 “唔、唔,”唇撅著,兩邊粉頰凸起來,青娘被他模擬抽插的動作刺激得直蹙眉,唇角流出控制不住的涎液。 漬嘖纏綿,曖昧的聲響細(xì)細(xì)碎碎響在耳邊,期恪早硬得不行,卻還是抑住了,按著自己預(yù)先想好的步驟,一個一個的進(jìn)行著。 “甜么,”他曲起膝蓋,就頂在她兩腿中心,一邊轉(zhuǎn)著圈兒地磨她,一邊問,“我吃著很甜,比世上任何糖都甜......” 青娘快崩潰了! 她不曉得他今夜是著了什么魔,可這些要人命的姿勢、動作,她卻是知道的......那些話本子、春宮圖,還有其他的什么,青娘發(fā)了狠,我明天就把你們都燒了! “?!币宦暎阢〗K于開恩,將子母獅從她口中抽出來。青娘小舌輕顫,紅唇欲化,一時反應(yīng)不及,還維持仰面微撅的姿態(tài),好像迎合他親吻一般。 期恪將她抱得更緊,壓得更實(shí),精悍的胸膛抵上那兩團(tuán)香酥嬌滿的嫩圓兒,咬住粉唇不放,“已經(jīng)丟了幾回了,嗯?” 含糊的調(diào)子,意思卻是再明晰不過。青娘羞到了極處,反生出一股無畏來,當(dāng)下扭擺著小腰就往他胯骨上湊,腿兒也攀纏著滑到后腰,用足跟在腰眼兒處輕蠕。 “嗬,”期恪是吃過虧的,反應(yīng)極快,立刻絞了她一雙嫩滑玉腿,用衣帶纏縛住腳踝,抗在自己肩上。 “不聽話是不是,”他惡劣地將玉獅子抵在青娘后庭的入口處,輕一下重一下地摩,“為夫問你話呢,怎么不乖乖回答?” 美人兒搖著頭,吟泣不止,兩瓣香臀顫著、抖著,可憐而無能為力,只得這樣子承受著男人yin褻地折磨。 “不,不要......”細(xì)細(xì)的呻吟在紫藤穗子里顫起來,那玉獅子漸漸沒入,越來越深,越來越粗......青娘紅唇半張,額上冒出細(xì)細(xì)的汗,大腿與臀瓣兒上粉潤的肌膚痙攣著,rou眼可見地抽搐起來。 不多時,沾染了花液,又在美人兒口中浸yin過一番的子母獅極順利地全部沒入了。那赤妍妍的流蘇露著,小尾巴似的,垂在美人兒細(xì)嫩白皙的股間,隨風(fēng)一下一下兒的,輕輕掃過臀瓣兒。 青娘抽著氣,拼命令自己適應(yīng),可腰臀緊繃,身子對折,后庭處鮮明的異物感......他作弄的一切都令她不適,令她只能討好地?fù)肀?,獻(xiàn)上自己的紅唇與粉乳,令他先快樂。 “好多水兒......吾妻是不是濕透了?” 青娘切切點(diǎn)頭,承認(rèn)著他對自己身子的一切評說,只求他能放下她,拿出來...... “方才為夫問的什么?”期恪故意反問。 唇顫著,臉頰紅透了,青娘低低地重復(fù),“郎君問我......丟了幾回身子了......” “嗯,那答案是什么?” 青娘絞著雙腿,細(xì)細(xì)地哼,“記、記不清了......” 期恪悶悶地笑出聲來,手隱在下面,“是不是又想丟了?”一面玩弄香徑處的瓣兒,一面曲著指頭在里面勾勾纏纏地刮蹭。 青娘呻吟著點(diǎn)頭,腳趾蜷成一團(tuán)。身體的空虛被他調(diào)弄至最大,亟待被男人填滿的欲望也迸至極限......雙腿緊緊閉攏了,不可抑制地相互摩挲著。 期恪且由得她摩了一會兒,方送入三根手指進(jìn)去,“嘶,慢些兒絞......這要是我,怕不是要被你絞斷了!” 掌心托著嬌挺豐潤的臀兒,是以她身子每一次的抽搐,他都能從肌膚的痙攣中明晰地感知。他吻她,甜膩而溫柔,手指的抽動卻是那樣子激烈,仿佛揮刀使劍,在她緊窒狹窄的蜜徑中揮斥方遒。 “啊......”伴隨著尖叫,青娘身下迸出一股清亮的水液,直直噴了老遠(yuǎn),將藤下開著的小白花兒都淋透了! 期恪賞了一時,這才卸下妻子被捆縛的雙腿,打橫抱在了懷里,“乖,不哭,我們今夜住綠藤齋好不好?” 臀后的玩意兒卻不取出來,他低下去親了一口,“正廳后頭的一草堂早就收拾好了,照著你說的擺了舶來的西洋大床,軟乎乎的。” 懷里的人兒抽泣著,捂了紅透的臉兒含糊抱怨,“我的衣裳吶......你不要臉我還要呢,去給我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