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冬雪(小夫妻吃rourou)
書迷正在閱讀:澆灌幼弟、非典型戀愛、rou食愛好 (BL短篇合集)、雄性大奶館、酒容器、周周、不乖、極盡之夜、黑暗中手牽手、【綜漫】勝者執(zhí)念
傍晚又下起雪來,紛紛揚(yáng)揚(yáng)把天地染得俱白。 期恪掌燈之后才回了來,落了滿身的雪粒子。 剛邁步進(jìn)了正院,便見青娘裹了斗篷在廊下迎他,不由三步并做兩步,也沒甚耐心繞著抄手游廊走了,大跨步冒著雪從院子中間便穿了過來。 “將軍,當(dāng)心受寒!” 青娘話音剛落,便叫他牽了指尖兒握住,“出來做什么,當(dāng)心凍著,快進(jìn)屋去!” 他一身的寒氣,并不敢靠近自己,可一雙眼睛亮得發(fā)光,仿佛冒著火星子。青娘心頭發(fā)燙,抿了唇含笑與他一同進(jìn)屋。 待撤去大氅,更了被雪浸透的甲衣,身上也被內(nèi)室的炭盆烘得暖起來,期恪方一把摟過青娘,緊緊地抱了滿懷。 “真好......” 期恪感嘆著,真好啊,成親原來這么好...... 宮中值夜,巡視后睡在蕪房床上,一時(shí)竟是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明明多年來睡慣了的,如今已覺不堪忍受。 太冷。 太硬。 沒有她的柔軟與溫暖,也沒有她絲絲縷縷沁人心脾、幾可透入骨髓的歆香。 沒有她,他覺得從前的一切都不再習(xí)慣。 這個(gè)擁抱越來越緊,緊到青娘都有些呼吸不過來。她沒有掙扎,以同樣的熱情回應(yīng)過去,感受著他的炙熱。 在這炙熱中,她告訴自己,所有夢境都是虛幻,都已不能再來傷害她分毫。 只有他是真實(shí)。 “將軍......” “嗯?!?/br> “餓不餓,我們吃飯好不好?” “好?!?/br> ...... 松鼠魚甜酸可口,龍井蝦仁色澤淡雅,蜜汁火方甜咸濃香,炸響鈴?fù)獯嗬锬?..... 另有八寶豆腐、糟燴鞭筍、糖醋排骨、紅燒獅子頭、清湯魚圓......滿滿一桌子江南菜,以清淡為主,是青娘特意定下的菜單。還煮了薏米黑豆粥和紅棗血糯粥,做了鴨血粉絲湯。 期恪倒也不是吃不慣,只江南菜向來講究一個(gè)精致玲瓏,這般數(shù)下來是不少,但其實(shí)每道菜的分量并不很多。便說那紅燒獅子頭,個(gè)頂個(gè)只有四喜丸子那么大,一碟子又只有四個(gè),實(shí)在是...... 咳。 他也不好說什么,將每道菜都吃過,又喝了兩碗鴨血粉絲湯,一碗薏米黑豆粥,一碗紅棗血糯粥。見青娘只喝了半碗黑豆粥,整頓飯也只挾了幾筷子豆腐、青筍來吃,不由勸道:“都是你從前愛吃的,你多吃些!若覺著這個(gè)廚子做的江南菜不地道,我再多尋幾個(gè)來?!?/br> “知道了~”青娘含笑撇他一眼,懶洋洋道:“外頭冷,我窩在暖閣一天都沒怎么動彈了,不餓罷了?!?/br> 期恪三兩口喝完碗里的粥,又將最后一個(gè)四喜......不是,將最后一個(gè)獅子頭吃掉,然后撤了她面前已放溫了的粥,重新舀過一碗紅棗血糯粥,親手喂給她。 “嗯......太多了,喝不完的?!?/br> “剩下的我吃,你必須喝掉半碗?!?/br> “半碗啊,那也多、唔......”被硬喂了一口,“將軍!” ...... 所謂小別勝新婚,今夜的第一回來得實(shí)在太過猛烈。 青娘呻吟著,教期恪團(tuán)團(tuán)抱著抵在盥洗室的壁間,被那根尺寸驚人的性器抵開粉苞,徐徐推進(jìn)。 一雙小丫兒翹在空中,花瓣兒樣的腳趾蜷成一團(tuán),無助地踢蹬。她底下不受控制地一縮一縮的,咬得他頻頻吸氣,只進(jìn)了半根便卡著中間進(jìn)退不得。 “吾妻,你好緊...... ”他呼出的熱氣就快燙壞她,“松快些兒,教為夫進(jìn)去......” “嗯......”青娘羞得落下淚來,頭埋在他寬闊的胸膛,一收一含,努力放松著花徑。xue心軟嫩的瓣兒被推擠著進(jìn)去了,她感到身子里那根青筋凸起的柱身正蹭著花芯子的稚嫩褶皺,一寸一寸往里推進(jìn)。 “別、別那么深......啊......”她仰頭長吟出聲,一時(shí)咬得他悶聲笑起來。 期恪感到她的指甲已用力到陷在自己背肌里,一雙小臀也在他掌中隱隱發(fā)顫。他溫柔地?fù)嵛?,雙掌緩慢揉了,配合著自己腰身的挺弄,令那rou刃入得更深,插得更狠。 “啊......”青娘眼睫上濕濕有淚,底下酸與痛并進(jìn)的快感令她一下子丟了出來,潤了他一整根,甚至滋滋相漣地落下來,扯出細(xì)長的銀絲。 青金鑿花的地磚上積了一灘曖昧的水漬,那透明汁兒順著花瓣的縫隙緩緩淌開,細(xì)膩粘稠。 “吾妻原來這般想我?!?/br> 期恪含著深深的笑吻下來,將她雙腿分得更開,架在了自己肩上。手指隱在她泥濘得不像話的地方勾連翻攪,刺激著余韻,令她在耳邊叫出更好聽的吟哦。 許久許久,青娘緩過了這陣兒,發(fā)覺自己竟這般的不爭氣,一下子嗷嗷嗚嗚哭了出來,上面下面俱都濕得透透的。 ...... 如此這般弄了一回,才得以浸了熱水來洗澡。 青娘并未比方才好過多少,蒸騰著熱氣的水一波一波漫出來,像涌動的潮。 她在水中顛簸起伏,鬢發(fā)盡濕。 “嗯......將軍......” 他溫柔回應(yīng),“吾妻,我在?!?/br> 燒了地龍的正房暖似春日,又有無盡的蒸汽滋潤著她,青娘難耐地喘息著,咕噥出無意識的話語,“熱......” 期恪手捧一雙小臀上下拋弄,埋首于香軟細(xì)膩的乳間,對她施展自己尚且拙劣的技巧。舌尖輕巧,繞著粉潤的rutou打轉(zhuǎn),抵住了輕輕地咬,倏而含進(jìn)口中吸吮,吸出漬嘖纏綿的聲音。 狂蕩中他生出一股下流念頭,要是能這樣子流點(diǎn)兒奶出來就好了...... 青娘仿佛聽到了他這無恥的愿望,rutou又酥又麻,輕哼著又到了一次。緊致的玉徑含著那話兒抽搐著絞縮,在水中釋出一大股香汁兒。 期恪悶悶地笑,放她坐于腰間,移動手掌揉搓撫摸上下的香肌嫩膚,延長著歡愉。 “嗯......”有什么在源源不斷地流出來。 須臾,青娘扭動腰肢,含吞著他的xiaoxue里雖然滿滿脹脹,正在一下一下吸吮著吞絞,可卻莫名生出空虛的癢來。 他的臉就在咫尺間,青娘于是哼唧著求,“郎君......你、你動一動呀......” 期恪舔去她眼角的淚,輕輕地插了一下,看她蹙眉低叫了一聲,又憐愛地問:“是疼么?” 青娘胡亂地點(diǎn)頭又搖頭,“疼,也癢。” “今夜怎么這樣浪......”他笑起來,挺身的動作雖溫柔,力道卻不淺,退出、再往最深處進(jìn),再退、再進(jìn),再退、再進(jìn)......次次都插得她抬腰細(xì)叫。 他吻上來,含吃她粉潤的唇,然后破開齒關(guān),像巡視領(lǐng)地般用舌頭一一掃過濡濕的口腔。青娘恍惚間以為又入了夢境,小舌頭翻攪著推拒他的進(jìn)入。 “唔......”他沒有退卻,反而進(jìn)得更深,舔得更膩,更甚吮住她的小舌兒,吸出嘖嘖的聲響。 青娘仰著頭妄圖后退,下一瞬便被撐住后脖頸,更多的送入他口中?!斑?.....不......”底下懲罰似的來了下狠的,她一下子被插得心口都酸了,只得委委屈屈張大了嘴巴,任由他進(jìn)入得更多。 眼角有淚滲出來,這樣深入的親吻掠奪掉了全部呼吸,她錯(cuò)覺他進(jìn)入的仿佛不是舌頭,而是別的什么,涎液從嘴角流下來,青娘說不出話來,只得任他在最里面舔舐她的咽喉。 她被摁坐在他身上,承受他給予的一切。 ...... 結(jié)束時(shí)一如往常,水花兒四濺,地磚濕了大片。 掰了腿兒上藥的時(shí)候,青娘方才稍微清醒了些。 她輕輕地哼,撒著嬌兒,“做什么這樣急,我還有正經(jīng)事情要跟你說吶!” 期恪依照潤身方子的交待,一個(gè)琉璃瓶一個(gè)琉璃瓶的找,根據(jù)不同次序,將不同的潤液傾倒進(jìn)她身子里。 “那你現(xiàn)在說,我聽著就是?!?/br> 青娘捂著臉兒細(xì)吟,簡直要鉆到地縫里去。他倒是沐浴更衣,一派正人君子模樣,連發(fā)都重新束好了,可自己卻是赤條條一副身子,還被他如此這般往腿心兒里倒東西,哪有臉說什么正經(jīng)事啊! “你......討厭!” 期恪呵呵地笑,攏了一雙玉也似的腿兒,用大巾帕子將青娘整個(gè)兒包住,攬膝抱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