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離別前一夜地火室纏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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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靠在一起說了一會兒話。聶世云稍微多講了一些關(guān)于日后寒天秘境的情況。秘境即將開放的消息就在一個月后,而且就在北部,離品音閣并不遠。聶世云想著原作中許多門派的弟子剛剛長途跋涉回到老家,又要啟程重回北部,路上浪費的時間令人吐血。 原作中聶興安,齊軒兒應(yīng)該是都沒有來這次的寒天秘境,聶世云便想著任他們帶杜執(zhí)回去進行加入門派的儀式,自己則尋個理由留在這里,可以把自己與翟白容的鼎器煉制出來,然后就靜心修煉。 不過翟白容卻是知道了這些也不得不回映月派交差的,秘境開放時他肯定也要聽從師門的指示帶晚輩們一起過來,兩人這回只得提前互相交換了更多傳訊晶石,為日后進入秘境可以先行匯合作準(zhǔn)備。 思及接下來兩月內(nèi)暫時見不到,進了秘境后若是運氣不好,花上幾個月甚至半年來匯合也是有可能的。兩人說著說著,有些不舍,親吻在一起。 地火室內(nèi)悶熱無比,修士待上一兩天都必須要出去透口氣,其溫度可想而知。更不提情動之時頗為yuhuo焚身,兩人額頭都冒了薄薄的一層汗。 雖然地火室環(huán)境有些質(zhì)樸,連床都沒有,只有房間的角落放置了席子和坐墊以供修士休息,不過此時二人也顧及不上,就這么在地上坐著相擁在一起。聶世云回憶這幾天,雖然修仙大會開始不過這么幾天,他們倆卻是夜夜相會,一有空就在纏綿。分明之前在繁花城住在一起時都沒有日日都做這樣頻繁的。 翟白容一般情況下自然會覺得這樣席地歡愛不成體統(tǒng),不過他今日打定主意在地火室過夜,聶世云又特意來陪他,這會兒也顧不上那么多了,主動地解了衣裳面對面跨坐在聶世云身上。 “這兩天你好熱情?!甭櫴涝埔蛑藙?,微微仰頭對著翟白容咬耳朵。 翟白容被他的吐氣弄得有些癢,偏了偏頭,卻也沒有否認:“怎么,受不住嗎?” 他這樣本意是調(diào)笑的話語,問出口的語氣卻把自己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聶世云忍不住笑出來,將人拉著脖子拽下來接吻。 “唔……” 地火室內(nèi)一片春色。 其實哪怕不再另外設(shè)下屏障,地火室之間的隔音與禁制也絕不會讓旁人輕易窺視到。不過翟白容還是做了多重準(zhǔn)備。他一開始只是為了與聶世云相會的安全性起見,這時卻是真的需要這屏障了。若是被某些認死理的丹師知道有人在煉丹的地方歡愛,定會憤怒不已。 翟白容的手指緊扣在聶世云的肩膀上,喘息聲粗重。他的衣衫敞開了前襟,從后面看也許還像那么回事,正面卻裸露著一覽無余,聶世云已經(jīng)在其肌膚上留下了許多吻跡。 剛剛將聶世云那一根陽物整根坐著含入,翟白容還在適應(yīng)。不過這幾日下來,他自己都能感覺到身體變得重新習(xí)慣于與聶世云交歡了,仿佛回到繁華城的時候。 聶世云與其對著相擁,坐姿正好夠到翟白容胸口的位置,他按耐著性子,張口含了對方胸前的一點,用舌尖舔弄。早就對翟白容的反應(yīng)熟爛于心,聶世云自然知道如何可以看到勾人心弦的反應(yīng)。果然翟白容含糊地輕輕呻吟了一聲,喚得他難耐。不過幾下過后,翟白容就身子軟了下來,后面也不再緊張得咬著他那活兒不放。 身上的人主動擺了腰,緩慢但有力地上下地吞入吐出。聶世云悶哼一聲,半瞇著眼睛,露出舒爽的表情。 他喜歡看翟白容被自己做得情欲難耐,翟白容也同樣喜歡看聶世云因為自己yuhuo焚身的模樣。聶世云在平日里總是對一切都拿捏得當(dāng),從不會慌張失措,不過在床上偶爾的小失控卻讓翟白容很是喜愛。翟白容少有什么事沒有告訴對方,不過這一點,翟白容從沒有和聶世云說過。 聶世云一手扶在翟白容的腰側(cè),另一只手摸在他的大腿上,在地火室這樣溫度高的環(huán)境里,兩人的皮膚比一般的情況還要guntang。翟白容上下起伏的時候,對上聶世云如夜空般深邃,卻時刻引他注視的雙眼,看到自己的充滿情欲的臉龐的倒影,忍不住低頭在聶世云的額頭和鼻梁上印上一串親吻。 聶世云失笑,雖然被親吻他自然很是受用,不過卻總覺得自己剛才是被對方忍不住“疼愛”了。 還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經(jīng)快從表面溢出來了,平時在外頭一貫是不動聲色的翟白容此時心中一片柔軟。 雖然這姿勢方便纏綿,不過卻不方便動作,膩歪著做了一會兒兩人還是換了姿勢。聶世云扯了翟白容的衣服墊在他后背,將人放躺了,有些匆忙地抬起對方的雙腿再次頂入。 “哈、啊……” 翟白容舒服得腳尖都繃緊了,被撞得后背與衣料之間不斷發(fā)出“沙沙”的摩擦聲。 聶世云有些恍惚,一瞬間想起兩人第一次意外發(fā)生關(guān)系的時候,好像也是類似的情況。不過那時候他們都神智不清,做得格外粗暴,后來清醒過來的第二次又異常尷尬,公事公辦,后來甚至剛剛結(jié)束就立馬刀劍相向。 “怎么了?”翟白容見聶世云出神,忍不住問道。聶世云很少會在歡愛之時想別的。 聶世云俯下身子,將自己想起的回憶講給翟白容聽。他一邊說著一邊小幅度地動著,弄得翟白容心癢卻又不至于注意力渙散,卻下意識得將腿扣上他的后背迎合著。 現(xiàn)如今提起當(dāng)初的事情來,翟白容有些難堪。他那時還一心護著段銘玉,覺得分外屈辱。可再后來斷了對段銘玉的愛戀后再每每想起來,他卻又有些后悔那時對聶世云的態(tài)度太糟了。 “正做著呢,你莫要想別的事……”翟白容偏過頭去,不肯接聶世云的話茬。 聶世云笑了笑,就不再繼續(xù)說,而是埋頭專心繼續(xù)正在做的正事。 兩人這一番鬧騰,直弄到丑時,雙方都滿頭大汗才停下來。地火室內(nèi)無窗無外光,一看時間兩人這才覺得做得有些荒唐了。 雖然地火室里簡陋,不過不影響他們倆靠在坐墊上溫存一會兒。 聶世云還是好奇,忍不住追問翟白容剛才被打斷的話題。他早些時候就好奇翟白容后來有沒有想起兩人的初次來。 翟白容為難地解釋:“當(dāng)初覺得屈辱,想忘了還來不及,哪會總念著……不過后來在繁花城遇見后,是想起來過?!?/br> 聶世云其實也差不多,出了秘境后也就將那次當(dāng)作意外的春風(fēng)一度給忘在了腦后。若非后來單獨偶遇,那段記憶應(yīng)該再過上個幾十年的,就要如風(fēng)般消去了。 “說來我有些好奇,你以前和段銘玉一起時,都是在上方的吧?不過和我一起后,你好像從來沒提過……”聶世云聽翟白容說到“屈辱”,突然想到這事,他以前從未問過,只是雙方頗有默契地就這么默認了。 翟白容愣了愣,兩人再會后一直都是對方主導(dǎo)著,他那會兒心中思緒雜亂還理不清,哪有多余的心情考慮這些。在他潛意識中,聶世云應(yīng)該不會愿意居于人下,心中就從來沒有這種選項過。 “難道你愿意……?” 聶世云從沒有過,不過他思想畢竟和古人還是有些不同,理所當(dāng)然道:“我不習(xí)慣。不過若是你想,自然可以啊。” “……”翟白容顯然很是訝異,半晌才緩緩道:“倒、倒也沒有……我覺得現(xiàn)在這樣就很好了?!?/br> 聶世云見對方一副吃驚的模樣,忍不住笑了過去鬧他。說翟白容這話就是對自己技術(shù)很大的肯定,他聽了很滿足。翟白容本來驚訝不已,不過馬上被這人直白地扯著說什么床上技術(shù)一類的,當(dāng)下又有些不好意思,偏了臉讓聶世云少與自己說這些。 他定心下來又想了想,聶世云本就和大部分修士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況且他與自己一樣,都是真心待彼此,翟白容心想,就像自己動心之后也不再覺得處于下方是什么屈辱,只是和聶世云這樣相處感覺正好罷了。想來在對方看來,應(yīng)該也是一樣的心情。 曾經(jīng)覺得嫌惡的回憶,現(xiàn)如今卻讓翟白容忍不住覺得慶幸。多虧了有這個人闖入他的人生中,否則他還不知會是出于怎樣的一種無法想象的境地之中。 胡鬧了一陣,兩人趁著又忍不住之前收手了,收拾了一下身子和衣著,吃了丹藥降溫,他們花上了點時間才把一片狼藉的現(xiàn)場恢復(fù)原樣。 “天亮了再回去?歇一會兒吧,別影響了今日的煉器展示。”翟白容道。 “有些修士可能都不會來看,提前回去了。只是助興的小節(jié)目罷了?!甭櫴涝普f的倒也是實話,最后一日,修士們散落在品音閣廣場和山下四處閑逛,有些趕時間的就先走了,有多少人來看煉器的交流賽還不一定。 “映月派讓我們下午就準(zhǔn)備啟程……我輸給了齊妙菡,師尊還是有些不快的,不想讓我們在品音閣久留。若是時間來得及,我就去臺下看看你,不過應(yīng)該是沒機會私下交流了?!?/br> 聶世云聽翟白容這么說,自然懂得:“嗯,要是不方便,也不用來看。都臨到要走了,不要功虧一簣?!?/br> 翟白容搖搖頭讓他不要擔(dān)心:“這一邊戎律可能還會多留上一會兒,胥燁華卻是今早就要走。他此番惹怒了赤巖崖的老祖,暫時得收斂著,被要求當(dāng)即返回也不敢違背。若沒有那兩人,段銘玉其實橫豎看不出什么端倪來的。” 聶世云挑挑眉毛。言下之意,就是段銘玉好忽悠。 這話也不假,段銘玉雖然多愁善感,卻因為心思“過于純良”,很容易被自己人說動,沒什么主見。 不過忽悠也要成本的。聶世云知道翟白容離開前總還是要把段銘玉那份丹藥煉了,成色如何不說,至少東西要拿一些出來。關(guān)于這件事他并不介意,雖然聶世云總想著法子截段銘玉的機緣,不過卻懶得貪這點小便宜。況且東西若是煉壞了,也損了翟白容的名聲,聶世云覺得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