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滿懷情意的遙遙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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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人物全部到場,不一會,品音閣掌門蔣白香登場。 蔣白香是目前修真界唯一一位女性化神修士。雖然年紀(jì)已約莫有八、九百歲,但外貌卻還是二十出頭的年輕女性,身材高挑纖細(xì),風(fēng)姿綽約。 即使蔣白香并未放出神識威壓,面對斷崖式的修為差距,在場的男人哪怕有愛美之心,也無一個敢上下打量她。 這就是化神修士…… 聶世云微微低了頭,他此生頭一次面對面見到化神修士。如果說金丹結(jié)嬰是一道大坎,足以熬死半數(shù)修士,那么進(jìn)階化神就是難上加難,否則修真界此時為人所知的化神老祖數(shù)量也不會一只手就能數(shù)得過來。 “感謝諸位百忙之中來到品音閣?!?/br> 蔣白香用上了靈力傳音的話語清晰地鉆入在場的每一人耳中,嗓音空靈清冷,卻威嚴(yán)得讓人禁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隨后將客套的開場說辭娓娓道來,此時聶世云有些走神,覺得這樣的師父卻能教出齊妙菡那樣咋呼的徒弟,當(dāng)真是老天造化弄人。 修仙大會的規(guī)則這些門派弟子人盡皆知,主要是講給那些臺階下的散修聽的。今日下午便開始海選,一直到翌日下午,一共三關(guān)將從這幾百人中篩出五十人,方能和這些門派子弟共同進(jìn)入初賽??v是這些散修許多都覺得分外不滿,但也只能受著這等不公平的事。 第三日起,便是正式的競賽,以一對一晉級模式持續(xù)三日,獎品一如之前得到的消息所說,第一位可得靈級法寶寒冰劍,前四名是靈級丹藥煉骨丹,前八可以進(jìn)入藥院得到靈級靈草。 最后一日更像是修仙大會結(jié)束后的收尾之日,品音閣將在這外閣廣場上開設(shè)官方拍賣場與丹藥、符箓展銷會。同時會舉辦一場隨機(jī)的副業(yè)交流賽,內(nèi)容則是從各項中抽簽決定,不過鑒于是交流賽,也沒有什么好的獎品就是了。 聶世云記得原著中最后一日的交流賽為制符,也不知道是不是擅長制符的品音閣暗箱cao作,想著橫豎沒有自己的事,他就沒放在心上。 “最后一日的交流賽……”蔣白香從身旁遞上簽筒的弟子面前一抬手掌,一根靈簽便憑空浮現(xiàn),“……內(nèi)容為煉器?!?/br> “……?”聶世云愣了,這和書中說好的不一樣。 云清閣眾人的眼睛一亮,本來抱著走過場的心態(tài)來的幾人突然有了一些斗志。雖然交流賽什么頭銜都沒有,但能在其他門派面前露個臉,展示一下他們的本行也是好的。 “定是jiejie她……我前些天不該胡亂抱怨……”齊軒兒蚊子一般小聲自言自語道。 聶世云低下頭來:“你說什么?” 齊軒兒有些緊張,神情有些許懊悔:“沒、沒什么?!?/br> 想來這里也不是說話的地方,聶世云沒有追問。不過卻猜到此番改變可能與齊妙菡有關(guān),想著待會兒結(jié)束后再一問究竟。 蔣白香言語簡練,又說了兩句客套的鼓勵之詞便翩然離去,將后續(xù)的工作交給門派中的弟子。 化神之人離場,rou眼可見地在場的修士們都松了一口氣,不再緊繃著精神。接下來的一日都與門派弟子們無關(guān),他們可以選擇去觀看海選還是自行休息,大部分人都懶得去湊那熱鬧,決定下山玩樂或者回屋修煉。 人群逐漸離去,齊妙菡四處張望,可算一眼瞅著了站著沒有移動的云清閣一行人,立馬拋下師姐們跑了過來。 “軒兒!” “jiejie,是不是你……?” 齊妙菡聽到齊軒兒的問話,嘿嘿一笑,朝她擠眉弄眼。齊軒兒嘆了口氣,一個勁兒地道:“你不要被師門怪罪才是……” “不會的不會的?!?/br> 聶世云站在一旁看兩個人打啞謎似的交流,心下大概有了猜測。交流賽被改為煉器其中絕對有齊妙菡動的手腳,原因未可知,不過橫豎也就是為了照拂齊軒兒。 在原作中并沒有這一段情節(jié),聶世云想了想也是,那時候齊妙菡還被胥燁華迷花了眼,聽聞胥燁華與段銘玉相交甚密,來到品音閣還日夜形影不離,氣得腦子都沒了,哪兒有空搞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手腳。 此時在廣場一端的翟白容見眾人逐漸散去,身旁的那幾位卻遲遲沒有離去,就知道今天這些人也要粘在一塊兒了。他吩咐了映月派其他弟子們莫要惹事,隨后就讓大家散了。最后只留下他,段銘玉,胥燁華與戎律四人。 幾人討論著下午是去看海選,還是去山下繼續(xù)游覽,翟白容心不在此,也沒有參與對話,目光漸漸地游離起來,在人群中掃視著。 在那。 翟白容面色平靜,心中卻幾乎要將那三個字脫口而出。 在修真界,幾年,甚至幾十年不見都是常事,翟白容明白,卻覺得離別從未如此難熬。繁花城發(fā)生的一切仿佛被包裹在美好的糖衣之中。猛然被扯回映月派之后,翟白容總是恍惚,覺得種種回憶仿佛夢境一般,只想著快些再一次見到聶世云,碰觸到對方,告訴自己一切都是真實的。 本來正在側(cè)耳傾聽齊軒兒和齊妙菡幾人的談話中的聶世云此刻卻仿佛心有靈犀一般,突然轉(zhuǎn)頭過來。 翟白容在一瞬間感覺時間仿佛都停止了流逝,耳邊雜音都被過濾出去,只余下自己的心音。 聶世云看到翟白容愣神地看著自己,忍不住笑了一下。 看來還不是說話的時候。不過只是這樣遙望一眼,他便知道對方的心意。雖然在段銘玉面前,在其他眾人面前,他搖身一變成為了以前的那個風(fēng)華絕代的映月派首席弟子,甚至光芒更甚,但翟白容還是他的翟白容。 “師兄,怎么了?” 段銘玉突然地詢問打斷了翟白容的出神,翟白容緊張了一瞬,立馬回答道:“看到認(rèn)識的人罷了?!?/br> 段銘玉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聶世云還未收回視線,見段銘玉看過來,也不掩藏,大方地微笑點頭問好,隨后便轉(zhuǎn)身又去與門派中的人說話去了。 “是他。沒想到他也來了?!倍毋懹耋@訝道。 “那是誰?”戎律看起來已經(jīng)不記得聶世云這個人了。 胥燁華瞇了眼睛,語氣有些危險:“我都還記得呢。是當(dāng)初迷霧秘境中的那人,名叫聶世云……銘玉后來才說起來,原來那人還追求過他?!?/br> 眼看著戎律的臉色變得不好,段銘玉連忙打圓場道:“猴年馬月的事了,我早就拒絕他了。對、對吧,師兄?” 翟白容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的確是很早前的事了?!?/br> 回憶起當(dāng)初在云清閣事鬧的事,翟白容恨不得將那段回憶刪除。 “那他為何還對著你笑?”戎律追問道。 段銘玉想到剛才聶世云的表情,總覺得從中看出了萬般情意,又想到后來在迷霧秘境中相處的那段日子,突然覺得這人也不似一開始的時候那么惹人討厭了。 “只是禮節(jié)性地打個招呼而已吧,畢竟我們幾個都是大門派的呢……”段銘玉搖搖頭,心緒卻有些起伏不定。 翟白容低頭看到段銘玉這般姿態(tài),心知對方也許是會錯意了。雖然沒有被懷疑,理應(yīng)慶幸,但他沒料到聶世云竟然這么就被段銘玉給惦記上了。此時他又不能跳出來爭辯,說那人分明是對我笑的。翟白容怎么想,心里怎么憋悶萬分。 胥燁華在大庭廣眾之下攬了段銘玉過去,半開玩笑半嚴(yán)肅道:“離那家伙遠(yuǎn)點,我對那人感覺很不好。” “知道啦,你等等,這兒這么多人看呢……”段銘玉怒目相視,企圖推開胥燁華。后者就喜歡看他這種樣子,越發(fā)鬧起來。最后還是翟白容覺得再這么搞下去實在有損映月派的形象,這才出聲制止。 全然不知自己落落大方的舉動竟然讓段銘玉誤會了,若是得知此事,聶世云估計也要滿肚子問號了。 他本來想就此回屋子去,卻被齊妙菡拉著不肯放他走。齊妙菡和齊軒兒前幾日在山下的煉器店看到了不少有趣的東西,想著要不要買下來玩玩。可齊軒兒煉器功夫還不到家,有些拿捏不了主意,便決定叫上聶世云、聶興安兩個前輩一同前往,鑒賞一番再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