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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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白日里冷冷清清的西街熱鬧非凡。熙熙攘攘的商販大聲叫賣,此起彼伏,震的人耳膜欲裂。 在街道最角落的一個黑乎乎的小帳篷外,坐著一個面上帶有刀疤高個男人。他立了塊牌子,上頭寫道:“低價售賣‘墮天使’”。那當(dāng)然不是真的天使。只是黑市給從貴族手上流落下來性奴隸的稱呼,因為他們大都是金發(fā)碧眼的美麗少年少女,也不知道從誰開始,取了一個這樣美妙的名稱。但是,一般會流通到黑市的貨色,要么已經(jīng)被人玩壞了得了什么臟病,要么身帶殘缺,又或者年老色衰,總之都不怎么值錢。招牌下面原本寫了一個金幣,可也不知多久之前又劃掉換成了一個銀幣。 從帳篷里出來的肥胖男人面色不善,走遠了才開始罵罵咧咧,朝那個方向狠狠啐了一口。 “呸,什么墮天使?一個瞎了眼的爛貨色!” “瞎眼?”附近抱著一大堆舊機械零件的銀發(fā)男人停下了腳步。高個的刀疤男人看了過來,臉上擠出討好的笑容,招呼道:“這位先生,您要買一名‘墮天使’嗎?只要十個銅幣!” 他說完這句話,男人才緩緩走近了,臉上帶有一點驚喜的問道:“請問他瞎了眼嗎?” 刀疤男人愣住了,隨后點了點頭,說:“卡爾先生,請進來驗貨。”他認(rèn)出了眼前的這個人,這是貧民窟北邊的庸醫(yī)卡爾,又或者也可以稱呼他為神父。 貧民窟只有一座破敗的老舊教堂,原先的神父犯了瀆神罪而被處以火刑。有一天,一個身穿黑袍的高大銀發(fā)男人從東邊來到這里。他似乎是從圣都流浪而來,誰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再后來,他就在教堂住下了。大膽的賣花女人生了面瘡,她沒錢醫(yī)治,就像往常一樣去教堂祈禱。據(jù)她說,這個時候,銀發(fā)的卡爾就走了出來,他只用像鮮血一樣的葡萄酒和圣餅就治好了她的面瘡。賣花女人感恩戴德,給他送一束最新鮮的白玫瑰。 她說這話的時候很有一點沉醉。因此大家都猜測她聽多了流浪詩人的浪漫故事,把對方過度美化了。不過這并不妨礙大家有點小毛病都去找卡爾,久而久之,他就成了這座貧窮城市里唯一的醫(yī)生。 至于為什么大家稱呼他為庸醫(yī),那是因為他既治好過人,也治死過人。 灰撲撲的幔帳掀開,里面是一個很普通的鐵籠子。一名少年被鎖鏈?zhǔn)`在其中。已經(jīng)很臟的金色長發(fā)胡亂的遮住了他的半張臉,但是那枚血洞一般的眼窩依舊十分駭人,教人幾乎要忽略掉他另外一只漂亮的翡翠色瞳孔。 少年相當(dāng)?shù)募毷?,凸顯的鎖骨上有兩道傷疤。貧瘠的胸膛上,左邊rutou看上去應(yīng)該是被老鼠咬掉了一點rou,暗紅色的迦半脫落著,露出白白紅紅的皮rou。肋骨分明,雙腿細瘦,腿間的毛發(fā)被剔得干干凈凈,露出光禿禿的囊袋和垂軟的yinjing。 刀疤男人用鑰匙打開籠子,帶上橡膠手套,開始熱情的給卡爾推銷他的貨物。少年的雙腿被掰開了,男人的手指粗暴的抓住他的yinjing,露出下面一個嫣紅又窄小的rou口。 “卡爾先生,您看,這可是個雙性‘天使’,”男人的手指往里摳了摳,把櫻桃似的rou蒂扯出來,繼續(xù)推銷道:“這個地方天生生得窄小。雖然現(xiàn)在給貴族們玩熟了,但是也很緊致,能夠給您很大的快感的!” 仿佛是為了證明這一點,刀疤男人將少年的腿掰的更開了,兩根手指毫不費力的插進rou屄里,恨不得把那地方懟到客人的臉上。 銀發(fā)男人沒什么表情,淡淡的“哦”了一聲作為回應(yīng)。 刀疤男人有點忐忑不安了,說句實話,他很希望快點把這名墮天使賣出去。這是他上一個月從圣都的哥哥手中接來的貨物。因為已經(jīng)被人玩壞了,所以那邊也非常難賣。想到這里,刀疤男人不禁悲從中來,他恨恨的把少年背過身去,拍了拍他的臀rou,發(fā)出很清脆的響聲。那是少年身上僅存有點rou的地方了。屁股中間被塞了一枚深褐色的肛塞,男人按了按塞子后才把它拔出來。這時,從他們進來就一言不發(fā)的少年總算悶哼了一聲。 刀疤男人有點得意,抓著少年的腿根說:“他后面也很能吸的,您看看,只要這么插一兩下,就能出水哩!”少年的后xue確實吐出了長長的水液,看上去格外yin亂。 卡爾晃了晃肩,低頭看了一眼臂彎里的機械,說:“你堵了潤滑液在里面?!?/br> 刀疤男人的笑容凝固了一瞬,又重新聚攏,夸贊道:“不愧是卡爾先生,這都能發(fā)現(xiàn)。那,那我給您個最低價,就五個銅幣,怎么樣!” 銀發(fā)男人這才微微一笑,點頭說道:“成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