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不知身是客(葬禮偷歡/吞精/鼻煙壺堵屁眼)
兩個人正親得如膠似漆,身子恨不得長到一塊,門外忽然響起粗暴的敲門聲:“誰在里面?”見沒有人回答,門又在里面鎖了,聲音逐漸變得不耐煩起來:“開門開門!” 嚇得丁盞身子僵硬,瞪圓了眼睛,沒留神唔了一聲,被李延霸的手掌緊緊捂住,把他的腿放下來,攥起拳頭,砰地錘了門板一拳,怒吼道:“滾你媽的,是老子!” 門外的人一聽是李延霸,連忙賠禮:“對不住對不住,侄少爺,小的這就走……” 腳步聲遠(yuǎn)了,丁盞松了口氣,心臟還在砰砰直跳,抬頭,責(zé)備地望了他一眼。 李延霸把玩著他頰邊散落的發(fā)絲,食指劃過臉蛋,不禁揶揄道:“別人面前是個小慫貨,在我這里倒耍起橫來了?!?/br> 丁盞把他的手掰開,嚴(yán)肅道:“我們在外面還是不要有什么交集為好。我只是一個賣酒的寡夫,你跟我走得太近,容易招來人家的懷疑。” “誰敢懷疑我?” “當(dāng)然沒人懷疑你了,因為你本來就是這么個貨色。別人懷疑的是我!” 丁盞看得很清楚,李延霸從出生起就享受了許多特權(quán),人家捧他,他看成像吃飯喝水一樣,對他來說,這不過是一樁風(fēng)流韻事,那清規(guī)戒律輪到自己就不一樣了,那是要人命的。 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他可不會因為跟他睡了幾覺,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李延霸把手伸進(jìn)他衣服下擺里面,指腹摩挲著他的奶頭,用拇指和食指揪住,擰發(fā)條一樣,玩得挺立起來,他就勢抱著丁盞,繼續(xù)接吻,舌頭交纏在一塊,發(fā)出激烈的水聲,分開時,下流地彈了一下舌頭,回味無窮地說:“你跟我睡,你又是什么貨色,嗯?” 丁盞被反將一軍,冷哼道:“我至少要比你好些?!?/br> “放屁,鉆了一個被窩頭,我們就是一種人了。”李延霸把他抱起來放在八仙桌上,剝他的褲子,剝得下半身赤條條的,露出兩條纖長白嫩的腿巴子。 丁盞撐著桌子,坐都坐不穩(wěn),渾身都在發(fā)燙。看著李延霸單膝跪下來,分開他的膝蓋,從大腿內(nèi)側(cè)開始細(xì)細(xì)密密地親吻起,然后舌頭在鼠蹊的凹陷處流連,最后用口腔包住他的雀兒,像品嘗什么美味一樣。 他明顯瑟縮了一下,這光天大白日的,在別人家里亂來,還有些恐懼心理作祟。早知道就不該跟進(jìn)來,也不知道是哪只鬼催他邁的步子。 “別弄了,快點……”丁盞低頭瞇著眼睛看著他裹含著自己的性器,專心專意地吃,直到伺候自己射出來了,然后吞進(jìn)去,喉結(jié)滾動,再伸出舌頭往股縫后面舔舐。 這么英俊魁梧的男人給他舔下面,其實丁盞內(nèi)心是很享受的,虛榮心難免膨脹,但又有點不滿足于此,非要他把烙鐵般的大rou插進(jìn)來,填滿自己才行。 餓久了的人容易暴飲暴食,而溫飽無憂的人享用佳肴之前,還要磨快餐刀,履行一些必要的餐桌禮儀。 這小寡夫的一畝三分地,舔都要被他給舔熟了。李延霸高挺的鼻梁抵著會陰,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那是小寡夫動情時,肌膚中散發(fā)出的特殊氣息,讓他極為著迷。 “等等……”丁盞想起什么,把他的腦袋推開,撐起身子,找了一塊壓鹽菜缸的大鵝卵石,放在墻根,然后扶著墻小心翼翼地踩在上面,墊腳把窗戶關(guān)上,外面的聲音立刻小了許多。 原來小寡夫謹(jǐn)小慎微,害怕窗戶外面的人聽見響動。 剛才他撿石頭的時候,撅起一對白凈凈水彈彈的屁股,又讓李延霸一時沒忍住,jiba漲得梆硬梆硬,握著他的手臂,拽過來抽了一巴掌,臀波層層蕩漾開來,這yin蕩的畫面頓時極大地刺激男人的眼球。 “嘶!”丁盞怒視他:“你干什么?” 雖然沒生育過孩子,但這些日子被干得多了,細(xì)膩香軟的脂rou囤積在這里,被澆灌得愈發(fā)嬌艷,想必cao起來也更加柔滑有彈性。 李延霸忽然想起來,次次都是從前面壓著他cao,還沒從后面干過他,于是色心大起,左手壓著他兩個手腕,右手扶穩(wěn)側(cè)腰,把一桿精鋼大炮頂在屁股縫里,瞄準(zhǔn)他的嫩屁眼,就要插進(jìn)去。 丁盞察覺到他要干什么的時候,馬上說:“不行!” “讓我試一試,寶貝,這樣舒服得很……” 丁盞奮力掙他的手,憋著氣扭動身體:“你把我當(dāng)畜牲騎???” “種豬種狗才這樣,你要當(dāng)種豬自己去當(dāng)!” 掙扎了半天,桌椅都被碰得哐當(dāng)響,這個丁盞就是不從,李延霸見他敬酒不吃吃罰酒,也撕下了溫柔的面具,紅著眼,喘著粗氣道:“老子今天還非得嘗嘗這一口!” 這個小寡夫還敢頂嘴,橫眉豎眼地說:“就是不準(zhǔn)!” 呵呵,到了我的手上,由不得你討價還價。李延霸把他的兩個手絞過去,狼一樣弓起脊背,就要把rou塞進(jìn)洞里,丁盞也是氣急敗壞,在他粗壯的胳膊上咬了一口,趁他不備,從旁邊掙脫出去。 雜物間里堆著一些桌子椅子,擋在中間,丁盞光著腿,他光著上身,兩個人都不體面。 “你別過來!姓李的!” 李延霸被他的反抗刺激起了興趣,兩眼放綠光,活動了一下手腕,慢慢地繞著柱子走,像一頭圍捕獵物的豹子,指腹緩緩在桌面上滑過去,不疾不徐地靠近,丁盞慌了,四下里尋找,抄起一把椅子就砸過去,哪知道李延霸胳膊一抬,游刃有余地接住了,穩(wěn)穩(wěn)地放在地上。 他享受這種捕獵的快感,反正小寡夫現(xiàn)在裸著下半身,根本不出去,完全就是他的盤中餐,供他蹂躪。 丁盞再也沒東西可扔了,眼疾手快地去搶他落在八仙桌上的罩褲。 李延霸目光一凝,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以壓制性的力量,一舉把他撲在舊床上,完全圈在身下,就像貓爪子壓著老鼠尾巴,讓他半點也動彈不得。 “讓你逃!嗯?你走得脫么!”說著,李延霸為了泄憤,問一句,就在他左右屁股上扇一巴掌,連續(xù)扇了十幾巴掌,完全把他的白屁股扇得高高腫起來,臀尖透著艷紅。然后把褲襠里的jiba拿出來,頂在嫩xue的入口處,那里被他扇得又黏又濕,透明的sao水都濺出來了。 丁盞趴在床上,拳頭緊握,一聲不吭地想,要是他真的這么做了,他們的這樁私情就徹底黃了! ??下一秒鐘,李延霸單手把他的腰掀過來,動作迅疾,還沒等他回過神,就面對面刺入了他。 他這樣做,就是告訴小寡夫,老子有得是辦法玩你,只是因為疼你,才沒有做到底,你可別不識抬舉。 “哈啊……!”丁盞累得虛脫,舒了一口氣,顯然領(lǐng)會到了這層意思,不敢太掉以輕心,在他肩膀上狠掐了一把:“滾開!” 李延霸頂著胯,開始小幅度小頻率地進(jìn)攻。 “嗯嗯啊……”丁盞鼻尖冒細(xì)汗,鼻子里發(fā)出痛苦難耐的哼叫聲。 然而這個惡魔雖然沒有強(qiáng)迫他,卻也沒有停止用花言巧語引誘他,一邊淺淺地插著,一邊用那讓人身子發(fā)酥的嗓音說著:那樣會進(jìn)得更深,更容易頂?shù)剿膠igong,讓他欲死欲仙,比其他的姿勢舒服好多倍……言辭之yin穢,足以讓那些唱粉戲、寫艷書的人五體投地。 不過李延霸cao著小寡夫又緊又濕又滑的xiaoxue的時候,心里想的卻是,要是他肯心甘情愿像一條母狗一樣讓他干,到時候一邊欣賞著白皙流暢的脊背和纖腰,一邊用恥骨撞他飽滿的sao屁股,兩瓣嫩得打顫的屁股rou夾著他的大jiba,這體現(xiàn)了他絕對的控制權(quán),那該有多么的刺激! 丁盞意志堅定,不肯被他用這么糟踐人的方法這么玩弄,捂著他的嘴,讓他死了這條賊心。 睡都睡過了,怎么反而還在這種地方固執(zhí)起來,這也是李延霸不明白他的一點。 “真想讓外面的人都看看你這副sao樣!”李延霸抬起他一條嫩腿,俯下身再度插進(jìn)去,那個xue里面的saorou重巒疊嶂,吸力十足,猛插到底的時候,嗤嗤嗤地發(fā)出一連串吮吸聲和水聲,像一雙柔情似水的小手,緊緊握在jiba上。 “啊啊啊啊??!”丁盞腳尖緊繃,手指骨節(jié)泛白,在后背留下了一道抓痕。 這小賤人不答應(yīng)他,他就變本加厲地找補回來,丁盞的身子,是需要用研究學(xué)問的態(tài)度去開發(fā)的。每玩他一次,就能感受到他身體的奇妙變化,李延霸甚至發(fā)現(xiàn)他的皮膚更細(xì)膩了,里面也更水潤,更能容納他的進(jìn)入了。 因結(jié)合而產(chǎn)生的性愛之樂是沒有極限的,李延霸恨不得要死在小寡夫銷魂的雙腿之間。?jiba也被滋潤得烏油發(fā)亮,上面的每一根暴起的青筋都泛著濕漉漉的光澤,就這樣噗嗤噗嗤地抽插在白里透粉、粉里泛紅的小嫩xue里,把洞口繃得圓圓的,拔出來的時候guitou牽著銀絲,帶出來不少saorou,強(qiáng)烈的視覺刺激讓他無法思考,加速狂cao了幾百下,每一下都撞在宮口。 “爽不爽????你這sao貨!” 他jiba脹痛,正想釋放,看見小寡夫美眸渙散,嘴角溢出涎水,呼吸急促,身體一陣痙攣,奶頭挺得像外國女人愛吃的紅櫻桃,甚至連乳孔都張開了,只是沒有奶,xuerou也驟然變得緊致潤澤,包著他的jiba往里劇烈收縮,就知道他很快就要到了。 于是李延霸改變主意,忍住射精的沖動,加緊在里面奮力沖刺了十幾下,感受到guitou一熱,小寡夫驀然間噴出大量yin水,全澆在那話兒上,才暢快淋漓地放開精竅,抵著最sao的那一點,往腫脹的rou爐里突突灌精,一邊噴射,舒服地嘆息一聲,跟小寡夫同時達(dá)到快樂的頂峰。 身下的丁盞已經(jīng)叫不出聲了,他頭腦空白,嗓子啞了三分多鐘,間歇性地抽搐起來。從后庭傳來的強(qiáng)烈快感像潮水一樣席卷了全身。他正經(jīng)歷一場微型的地震,余震在身體里一次次卷土重來。 情欲的眼淚順著臉頰不受控地流了出來,他好像被泡在裝滿水的罐子里,被完全浸透,變得綿軟,和春水化為了一體,然后蒸騰而上,從極高的云層里降落下來。 李延霸半勃的jiba還在他洞里堵著,只有少許jingye和sao水混合的液體在大腿根上流淌,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 兩個人都在回味剛剛那個激情無限的高潮,李延霸粗糙的手掌在他的后背揉搓著,用高熱的嘴唇撫摩他修長的脖頸,舌尖勾勒著小巧而淡紅的耳廓,喘息著,吻著,不停地稱贊道:“你真美……”沒有一個字不是出自肺腑,他現(xiàn)在只想用最親密最柔情的愛撫,讓小寡夫高潮的余韻更加飽滿,讓他的身體完全為自己敞開。 丁盞迷蒙著雙眼,睫毛顫抖,懶懶散散沒有一點力氣,這個時候也不嫌棄了,主動把一截歪著的粉舌伸出來,勾他的舌頭。一邊親一邊發(fā)出柔媚慵懶的呻吟,這完全是無意之舉,卻讓李延霸又開始心猿意馬,打算重振旗鼓,再次披掛上陣。 “嗯……!”丁盞睜開眼,雖然說不出話,鼻子里卻發(fā)出了警告的聲音。 他聽見了外面的清脆鏗鏘的敲鑼聲,這是要開席了。 媽的,李延霸暗暗地罵了一句,想要退出來,但是小寡夫的zigong里還有滿滿的一腔sao水和濃精,要是這樣拔出來了,肯定會流得四處都是,收不了場。 “怎么辦?”丁盞支起身,一邊手忙腳亂地給李延霸套衣服,系衣帶,一邊倉皇無措地問他。 怎么辦,總不能找個東西堵著吧。李延霸倒是不急,抬起手,把小寡夫滑落的衣領(lǐng)拉了上去,蓋住單薄光裸的香肩。 等等,方才別人孝敬了他一只小巧玲瓏的琥珀鼻煙壺,他雖然不吸鼻煙,但鐘愛這些精美的小瓶子,就隨手塞在內(nèi)袋里,這下倒是應(yīng)了急。 李延霸怕他不樂意,耍小脾氣,就把他抱著,股間微微懸空,哄道,“心肝,你可要夾緊了,好么?” 話音未落,就在拔出jiba的瞬間,將那個圓潤的鼻煙壺塞了進(jìn)去,把男精全堵在里面。 “什么東西?” 又硬又涼的,硌得他很不舒服。但這也是權(quán)宜之計,丁盞不得不皺著眉,容納了這個玩意。 李延霸看他這么乖巧,又開始得寸進(jìn)尺,用yingying的大roubang戳他的小腹,說:“我這還沒好呢,寶貝。你可不能讓我這樣頂著褲襠子出去?!?/br> 丁盞沒辦法,只能低頭去含住他火熱的燙jiba,吮了幾十下,感受到guitou一跳一跳的,才知道最后的一泡精大發(fā)慈悲地要出來了,面露難色道:“你……拉到我嘴里吧?!?/br> 這也是個天生的yin魔,方才噴了那么多在他肚子里,現(xiàn)在竟然還有余糧,堪稱恐怖。 李延霸在他的奶頭上重重地揪了一下,故意說:“這怎么行,你不是最討厭吃了么?” 外面鑼聲越來越緊,閻王爺催命一樣,丁盞吞著jiba,含糊道:“少廢話!” 李延霸喟嘆了口氣,粗黑猙獰的大rou臥在他柔軟的香舌上,抵著溫?zé)岬暮眍^,爆發(fā)了。 總算把最后一泡濃稠男精消滅了,丁盞眉頭皺得老高,差點嗆到氣管里。 ???李延霸握著jiba,點在他唇上,俯視道:“舔?!?/br> 丁盞哪能不知道他的壞心思,就伸出舌頭,把冠溝里的、馬眼里的濁液都細(xì)細(xì)舔完了,卷到嘴里,再吞進(jìn)肚子里,甚至連李延霸腹肌上濺到的也沒有遺漏,然后伸出舌頭給他看,多多少少也有點不要臉了,歪著腦袋,大剌剌地說:“少爺,您看我舔得還干凈么?” 李延霸下腹發(fā)緊,在他鼻尖上捏一把,不置可否道:“夾緊了,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