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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不死的她,只想回家在線閱讀 - 第四章 勾引

第四章 勾引

    第4章

    謝幽浮對寧見素復仇的事挺上心。

    一來她確實閑來無事,二來她也真的很同情寧見素的遭遇。

    何況,寧見素對整個基地都不熟悉,這機器那擺設該怎么搞都需要她來指點,她不想讓寧見素誤解了自己的態(tài)度,覺得她對這事漠不關(guān)心、甩手不問。當初就說好了要一起商量著辦的嘛。

    寧見素目前最重要的事是治病。每天上午,他都要進行長達兩個小時的治療。

    治療結(jié)束時,恰好熬夜搞小黃文的謝幽浮一覺睡醒,溜達到隔壁找寧見素一起吃早午飯。

    這其實打亂了寧見素的作息。寧見素日常起居非常自律。自來基地,除去傷重昏迷無法自主的時候,以及他驟聞噩耗悶在房間里自閉頹廢期間,其余時候都是起居有常,三餐定時。什么時候吃飯,什么時候睡覺,什么時候鍛煉身體,作息時間可以精確到秒。

    謝幽浮則是彈性作息。晚上隨興熬夜,次日睡到自然醒。偶爾十點出現(xiàn),偶爾十點半才鉆出來。

    ——不管十點,還是十點半,都不是寧見素的吃飯時間。

    習慣獨居的謝幽浮絲毫沒有照顧同居室友生活規(guī)律的意識。

    在她的認知里,約飯嘛,餓了就先吃點墊墊,不餓也可以吃兩口。重點是約,又不是飯。

    而且,大家都是覺得約飯很快樂才會赴約,否則就找借口推了——今晚加班,工會副本,直說累了不想出門也很尋常。只要提前說好,誰也不會為此心存芥蒂。

    寧見素沒有糾正她的想法。他默默地修改了自己的作息,盡量配合謝幽浮的習慣。

    往年戰(zhàn)事艱苦時,吃飯也不準點。寧見素很習慣應對突發(fā)情況。這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早午飯結(jié)束,兩人才坐在食堂閑聊幾句。

    謝幽浮會詢問寧見素的治療情況,非常社交程式化地關(guān)心寧見素的身體。

    相比她的沒話找話,寧見素的社交態(tài)度就真誠得多了,他總會不動聲色地延伸話題,給謝幽浮講一些中央星系的風土人情。

    不管謝幽浮感不感興趣,她都被動的對那個從未去過的世界有了極片面的了解。

    很典型的星際文明。封建集權(quán)制度,有各種貴族爵位和封地,理論上是不實封的。但是,因為前些年一直鬧政變,中央政權(quán)打來打去瘋狂撕逼,外邊就有了點諸侯割據(jù)的局面,各地大貴族都在養(yǎng)私兵,在當?shù)貦?quán)威極大。剛剛回到首都星勉強坐穩(wěn)皇帝寶座的鳳焱大帝當然不樂見地方坐大的局面,一直在和寧見素商量收拾軍閥的計劃。

    但,不知道為什么,鳳焱大帝突然改變了想法,不再把目光流連在大貴族和軍閥身上,反而選擇向自己最心腹、倚重的中央軍司令開刀——

    就很離譜。

    按照寧見素的說法,鳳皇帝國應該還沒到鳥盡弓藏的地步,地方大貴族的權(quán)勢大得很呢。

    謝幽浮理解不了鳳焱大帝。

    當然,她也承認,自己很難理解上位者的想法。

    畢竟她出身貧門,除了電影電視劇和史書,她也從沒接觸過任何大人物。

    ——誰知道他們腦袋里都長著什么東西?老百姓在乎的平安喜樂、與人為善,大概是沒有的。

    古人說得好,rou食者鄙嘛。

    遙遠中央星系的皇帝到底在想什么,謝幽浮想不通也懶得去想。

    她就是很喜歡聽寧見素說話。咬字好聽,言之有物,態(tài)度很禮貌,也沒有任何攻擊性。

    而且,他很懂得點到即止。每到謝幽浮有些坐不住的時候,他就會找借口結(jié)束談話,完全不必謝幽浮來主動提出結(jié)束社交。這就讓謝幽浮特別滿意。簡直是謝幽浮最喜歡的那種社交。

    聊天社交結(jié)束后,寧見素會去研究室,在科研桌子前爬基地的完整科技樹。

    謝幽浮原本還挺擔心寧見素看不懂。

    寧見素年輕時是宮廷侍衛(wèi),被命運擺弄不得已打了十年仗,一直在顛沛流離、東奔西跑的,估計也沒什么機會好好學習。他沒混成兵痞,謝幽浮估計很可能是他小貴族出身的家訓在暗中發(fā)力。

    不過,據(jù)寧見素所說,他年輕時壓根兒就沒想過當兵。

    他的本科專業(yè)是“宇宙未知元素分析與統(tǒng)籌”,兒時的夢想則是獨自駕乘飛行器去星際流浪。

    “身上沒有七八個高級工程師認證打底,誰敢獨自駕駛飛行器去太空淘金?”

    這是寧見素原話。

    大宇宙時代,太空淘金是很熱門的話題,也是年輕人最憧憬的未來。如果能夠在荒星上找到珍貴的礦藏、發(fā)現(xiàn)未知的元素,都很可能一夜暴富——從默默無聞的普通人,一躍成為星際富豪。

    淘金熱遍布整個中央星系,大貴族、大財團會派遣專業(yè)隊伍搜尋,社會上也有專門的公司進行投資、組織冒險者進入太空,小有本事的年輕人則喜歡拉上三五好友,仗著年輕干上一票。

    至于說,獨自流浪星際,單槍匹馬荒星淘金,那確是極其rou炸天又找死的行為。

    當謝幽浮問他是不是真的有七八個高級工程師資格認證的時候,寧見素搖了搖頭:“年輕時考了八個,艦隊里又認證了十二個。星辰大海終究屬于太空艦隊,民用系統(tǒng)有代差。”

    所以,并不是七八個。

    寧見素有二十個高級工程師認證!

    就算他是中央軍司令,艦隊里給他認證的高級工程師資格可能帶了點水分,應該也不會水得過于離譜。工程師是職業(yè)技能認證,不是名譽頭銜、功勛戰(zhàn)績。寧見素堂堂中央級司令、帝國五星上將,閑著沒事兒刷工程師認證有什么用?除非他是真的感興趣且用得上。

    這讓謝幽浮對寧見素隱隱懷揣了一點學渣對學霸的崇拜。

    寧見素則再次震驚于謝幽浮的慷慨——

    科研桌子能看到謝幽浮攜帶的全套科技樹。

    也就是說,曾經(jīng)讓寧見素震驚的史詩級方舟星艦全套科技,包括其中的空間折疊技術(shù)、無限再生技術(shù)、究極資源重組統(tǒng)籌技術(shù)……巨細靡遺,皆在其中。

    她是真的完全不藏私??!

    有了科研桌子的加持,寧見素很快就確定了飛行器的圖紙和具體參數(shù),交給車間加工。

    當他詢問是否可以查閱其他科技資料時,謝幽浮果然點頭:“隨便看。”

    不僅隨便看,還可以隨便下單,讓車間馬上規(guī)劃生產(chǎn)?;厮形镔Y都對寧見素開放了權(quán)限。

    剛開始寧見素遵守著謝幽浮的要求,每一個具體計劃都和謝幽浮提前商量。

    根據(jù)寧見素在中央軍的慣例,就是事先交一份可行性報告,草擬參數(shù),得到上令之后,再照指示進行修改。他這么要求部下,輪到自己也沒搞特殊化,常在空閑時給謝幽浮寫報告書。

    問題是,他交上來的報告書專業(yè)性太強了,十份里面,謝幽浮就有十份看不懂。

    謝幽浮也不想給他批“今天申領(lǐng)靈質(zhì)N單位,機械之心N單位,人工智能N單位”這種類似管家婆的條子。她自己做賊心虛,冷不丁就會想起里吃雞蛋的段子,繼而想起那場香艷血腥的夢境……不管是香艷的那一段,還是血腥的那一段,她都不想把寧見素的身影再次代入。

    “你有權(quán)限,自己去領(lǐng)?!?/br>
    “我說具體的計劃,是類似于‘我要把基地這項技術(shù)賣給誰誰誰換什么什么’的計劃?!?/br>
    “你自己用就不要來問我啊。我們家里有很多雞蛋,每個人都可以吃,吃飽,每頓吃八個。不用問我,我說第三遍了。還有,不要再給我看可行性報告,我不是你的上司?!敝x幽浮滿眼星星。

    確認謝幽浮不是鬧脾氣,她是真的不想管這件事,寧見素才結(jié)束了交報告的鬧劇。不過,在使用貴重資料時,他還是會在飯后閑聊時簡單提一句,讓謝幽浮知曉。

    一切都好像在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

    寧見素的身體越來越好,車間里的飛行器也快要完工,寧見素對空間折疊技術(shù)的研究掌握也已經(jīng)有了初步的進展——科技樹是完整的,寧見素可參考的資料非常多,據(jù)他所說,難的是掌握。

    將空間折疊一次的難度是1的話,折疊二次的難度就是10,折疊三次則是100。

    “就像人學習游泳?!?/br>
    “科技樹教人如何在水中保持平衡,如何科學浮水擺臂,它肯定能指導人學會游泳。”

    “但是,下水之后,有人游得快,有人游得慢,有人可以在水里不停地游,有人兩分鐘就會體力耗盡??茖W不能解決個人資質(zhì)的問題?!?/br>
    寧見素從餐桌上抽出一張紙巾,指尖交疊,那張紙就縮小了一半,再交疊,紙巾再縮小一半。

    謝幽浮不禁拍手:“好棒棒。”

    寧見素有些無奈:“已經(jīng)到極限了。”他將手攤開,紙巾重新舒展回原狀。

    謝幽浮心想你這本事已經(jīng)夠逆天了,出門打仗,別人帶一個單位輜重,你能帶四個單位輜重,也就是說,別人彈盡糧絕了,你還有三份軍火備著,這還不滿意?這么大的金手指給你就偷著樂吧。

    正想問下午有什么安排沒,她突然意識到,寧見素離自己好像有點近。

    紙巾放在她的手邊,寧見素抽紙的時候,往她座位的方向靠了靠。剛才聚精會神看著他手里的奇跡誕生顧不上太多,這會兒奇跡也看完了,謝幽浮才突然感覺到……誒,這不是……有點點……

    差點都要把自己抱在懷里了。

    講道理,她現(xiàn)在這個身體也是人高馬大的,她現(xiàn)實里不咋高,玩游戲想要狠狠地出一口氣,就把身高拉到了游戲內(nèi)人類女性身高的極限——現(xiàn)在看起來好像也不是特別離譜,但是,絕對不是小鳥依人型。

    寧見素身高和她差不多,略比她高一點點,高得有限。但是,他的骨架子比較大。

    初來基地時非常憔悴虛弱,瘦得皮包骨,經(jīng)過幾個月時間的調(diào)養(yǎng)治療,慢慢地恢復了健康,肌rou也重新長了回來,看上去就比謝幽浮健壯了不少。

    他坐得位置靠后,半個身子攏在了餐椅沙發(fā)上,其實并沒有和謝幽浮產(chǎn)生任何接觸。

    但是,謝幽浮覺得自己差一點就被寧見素抱住了。

    ——只要寧見素把手往前靠,搭在她的肩膀上,絕對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抱?。?/br>
    這種若有若無地曖昧,進可攻退可守的試探,主要就是看臉。

    如果坐在謝幽浮身邊、把手搭在二人沙發(fā)靠背上的是個陌生丑男,這事絕對無法善了,絕對就是性sao擾。但是,他可是……寧見素誒。這胳膊,這胸膛,這手指頭……這么平平無奇的白襯衣,能被他穿得這么欲,明知道他襯衣底下穿著背心,謝幽浮還是覺得那淡淡的顏色……

    像是rou色……

    吸溜吸溜。不會是限速哥的胸肌叭!嚶嚶嚶,好像摸一摸捏一捏。

    打、打住。

    謝幽浮抵抗住身邊溫熱軀體帶來的誘惑,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寧見素從來都不是熱情奔放的性格。

    從初次見面開始,謝幽浮就知道他所有的溝通欲望、周到細致,全都停留在社交禮貌的層面上。哪怕他表現(xiàn)得再得體時宜,謝幽浮也知道,他其實對一切都不感興趣,他只是有禮貌。

    事實上,如寧見素這樣經(jīng)歷的男人,他也不大可能對很多事情保持住熱情。

    ——部下死光了,全家死絕了,自己被流放到荒星,他還能保持熱情若無其事地生活下去?

    但是。

    就很離譜。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謝幽浮常常有一種錯覺,她覺得寧見素……在追求自己?

    這種感覺其實很難形容。

    寧見素的專注與陪伴是一點點加深的,最開始是讓謝幽浮最舒適的社交禮貌,鑒于自己救命恩人和基地大債主的身份,謝幽浮也沒有想太多。她覺得,寧見素但凡不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他就應該對我好一點!對我禮貌一點!對我殷勤一點!

    她本來就喜歡在背地里對著寧見素的美色吸溜吸溜,再是告誡自己不能招惹——

    不招惹和背地里欣賞(吸溜)不沖突??!

    相識之初,寧見素一句“在下”,一聲“寬恕”,就能把謝幽浮的XP戳得死死的,回到房間里自己翻來覆去嗷嗷地打滾。后來倆人關(guān)系好了,常常一起吃飯聊天,寧見素看見她總是遠遠地躬身,端菜盛飯時目光下斜,永遠是禮貌恭敬的姿態(tài),謝幽浮那不爭氣的小心肝就噗噗噗跳得更歡騰了。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謝幽浮就習慣了寧見素對她的“照顧”。

    他會幫她取菜,問她想要什么飲料。剛開始謝幽浮有些不好意思,慢慢地就直接嚷嚷:“幫我拿個豆腐,今天的豆腐好好吃。要兩塊啊。”

    寧見素做事永遠都很完美。端回來的豆腐干干凈凈地放在小碟子里,像藝術(shù)品。

    每天和寧見素這樣的進退有度、春風和煦的大美男相處,謝幽浮對他的喜歡就像是得到了雨水滋潤的夏草,瘋狂地長了起來——她自己并未意識到這一點。

    她永遠都在告誡自己:我是要回家的。

    終于到了今天。

    寧見素依然沒有主動碰觸她,沒有做出任何逾矩之事,他只是把手放在了沙發(fā)靠背上。

    但,謝幽浮知道,他就是那個意思:我想和你擁有更親密的關(guān)系。

    為什么呢?

    他這樣的情況,身負血海深仇,還有心思追求妹子?

    不。

    是我給了他錯覺。

    也不是錯覺。是我饞他身子的情緒,已經(jīng)強烈且露骨到被他全部get到了?他想討好我。不管他是為了報恩求惠討好我,還是想要借此“征服”我得到基地的一切,他所做的一切,都有目的。

    有目的好啊。

    他對我有圖謀,我對他也有圖謀。

    他圖我的基地,我饞他的身子。

    大家直接走腎不走心,各取所需。到時候他得到想要的,報了他的仇,找到余生的意義,自然會跟我分手。我要回家也沒什么牽掛。這他媽不是天底下最完美的劇情嗎?!

    謝幽浮看著自己挺拔高聳的胸脯,夸張的大長腿,連身體都是游戲里的,用起來不心疼。

    嘖嘖,在游戲里身經(jīng)百戰(zhàn),練好技術(shù),等回家之后,哈哈哈,我就是黃文界的實戰(zhàn)選手了!以后誰再說我寫的小黃文很離譜、違反生理知識,我就把和限速哥的二三事甩出來打臉!

    心里天人交戰(zhàn)許久,想得非常地嗨皮,謝幽浮現(xiàn)實里正猶豫地拿筷子戳碗里僅剩的一粒米。

    她覺得這事有點不道德。

    而且,如果真的把這件事當作利益交換,整件事就變得很下流了。就好像她真的變成了那場過往的春夢中,用8個單位的靈質(zhì),用寧見素的健康,逼迫他跪下、逼迫他忍辱獻身的惡女。

    明明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事嘛。搞成這個樣子。

    “吃飽了好困。我去睡午覺啦?!敝x幽浮站了起來,笑瞇瞇地告辭。

    她拒絕了。

    寧見素看著她的背影,微微皺眉。明明很想要自己,這段時間相處得也很好,已經(jīng)到了水到渠成的地步,為什么會拒絕呢?……哪里出了差錯呢?

    回到房間鎖上門的謝幽浮也很暴躁,她把自己摔上大床,在床上瘋狂打滾。

    “根本沒有人可以知道,拒絕饞了很久的大美男是什么滋味、有多么艱難!”

    “我差一點點就……被他勾引了!”

    “太會了。”

    “限速哥的胸肌,限速哥的腰,限速哥的腿……嗷嗷嗷,好想捏!”

    她掙扎著爬了起來,咬牙切齒:“只能怒寫十萬字小黃文泄憤了!”

    “我要寫一個……嗯,教主,教主的忠犬……暗衛(wèi)是不是土了點?對,不要暗衛(wèi)。暗衛(wèi)那么乖,哪像這個狗東西!我要寫一個教主的忠犬堂主,死活不去分堂干活,天天在總壇瞎幾把逛,天天勾引他的教主!教主‘不就是想讓我日你嗎?來,日!’堂主‘可我想的不是這種日’教主‘哼哼哼你是不是以為只有你才有大雞雞啊我也有啊’堂主‘啊人家不要呀’……”

    “不要也得要!男人,你點的火,就要你親自來滅!”謝幽浮沒有去拿日記本。

    她躺在大床上,咬牙切齒地說。

    ※

    謝幽浮覺得,寧見素就是在勾引她。

    好好的襯衣瞎幾把穿,以前扣子都扣得整整齊齊,現(xiàn)在非得解開領(lǐng)口兩顆,露出咽喉與鎖骨,如果謝幽浮沒有抬頭去看,他居然還要故意理一理領(lǐng)子,吸引謝幽浮的注意力!

    明知道謝幽浮喜歡隔日下午在露天spa池泡澡,他就非要先一步占了地方,謝幽浮抱著浴袍拎著酸梅湯美滋滋地走近池子時,剛好看見他蒸騰著熱氣的完美肩膀和胸肌,聽聽,他說什么,慶祝自己結(jié)束了3個療程的治療,終于不害怕強光了,所以才來露天池子泡泡澡,不是故意的!

    而且,“偶遇”的次數(shù)也太多了吧!

    以前兩人都有自己的日程,謝幽浮頂多是找他約個飯,陪他去研究室坐一會兒,其余時候兩人很少故意接觸——也沒什么好聊的。事情就那么多,沒事大眼瞪小眼么?

    現(xiàn)在寧見素結(jié)束了早上的治療,趁著早上謝幽浮睡覺,他就去研究室爬科技樹,處理事務。

    等到謝幽浮起床之后,他就開始不務正業(yè),沒事就跟謝幽浮“偶遇”。

    大概就是,只要聽見謝幽浮從主屋里出來,不管她是找吃的,找喝的,找什么玩的消遣,寧見素都會迅速出現(xiàn)在公共場合,和她打招呼,順勢跟著她一起。她找吃的,他幫她找。她找喝的,他幫她擰開瓶蓋倒進杯子里放在托盤上送到面前。她要無聊找消遣,他直接陪玩。

    “你是閑得沒事兒了?。俊敝x幽浮怒了。

    她不喜歡被死纏爛打,在她明確拒絕了寧見素的“勾引”之后,寧見素的糾纏激怒了她。

    “沒事就去車間看剛下線的飛行器,看看你會不會cao作,看看怎么攜帶輜重能源,再想想你到底要怎么去報仇!——少來惹我!”

    她的暴怒非常突然。

    在寧見素看來,謝幽浮對他的陪伴是樂在其中的,她依然會對自己露出露骨覬覦的眼神,她對自己的興趣從來沒有退卻。在有限的時間里,照顧她的起居,為她提供相應的服務,這是寧見素取悅謝幽浮的方式。就算謝幽浮不想和他更進一步,他也想照顧她。

    他根本沒想到謝幽浮會發(fā)怒。

    事實上,謝幽浮把自己的情緒隱藏得非常好,在她暴怒之前,她對寧見素都是笑瞇瞇的。

    現(xiàn)在謝幽浮滿臉暴躁地發(fā)了脾氣,寧見素非常意外。幾乎是在瞬間,他所有帶著強烈勾引企圖的氣質(zhì)都褪得干干凈凈,扣好自己放浪不羈的襯衣領(lǐng)口,臉上重新恢復成極有分寸的禮貌表情,非常誠懇地躬身道歉:“恕在下冒犯。女士,請您寬恕我的輕薄狂妄?!?/br>
    謝幽浮知道自己不該發(fā)脾氣,尤其是,她不該呵斥寧見素,要他去考慮報仇的事情。

    這句話背后隱含的指責是:你的部下死光了,你的親人死光了,你腦子里想的不是怎么替他們報仇,你來勾引女人?你對得起被你害死的所有人嗎?

    寧見素能夠承受得住這種攻擊和訓斥,他甚至連臉色都沒有變,始終保持著禮貌。

    但是,他不該承受這樣的攻擊。

    害死中央軍高級將領(lǐng)的不是他,是鳳焱大帝。害死他全家的也不是他,是鳳焱大帝。他是最無辜的受害者,他不應該被這樣指責。我不該拿他最痛苦的經(jīng)歷攻擊他。那是他的痛處,不是他的罪責。

    “對不起?!敝x幽浮失去了繼續(xù)攻擊發(fā)泄的銳氣,她向?qū)幰娝氐狼福胺浅7浅Σ黄?。我被激怒的時候會口不擇言,這句話完全沒有過腦子,它絕不是我的本意……”

    “恕我直言?!币恢焙苡卸Y貌的寧見素打斷了她的話,“我很相信您絕對沒有用言辭刺傷我的本意,但是,您剛才說的話,恐怕正是您心中一直耿耿于懷的懷疑。”

    謝幽浮說話時不喜歡被人打斷。

    她正在道歉,寧見素打斷了她的道歉。哪怕寧見素說話的口吻再溫和,她也不高興?,F(xiàn)在寧見素竟然還打算解剖她的內(nèi)心,仿佛很明白她的問題在哪兒——

    我有什么問題?有問題的一直都是你。你不承認自己有問題,居然還敢指責我嗎?

    謝幽浮冷冷地盯著他:“說人話?!?/br>
    “您困惑于我的意圖?!?/br>
    “如我這樣的人,天真輕信了帝王誆騙,一手葬送了中央軍大部分高級將領(lǐng),那些沒有死在戰(zhàn)場上的英雄,卻因為對我的信任,對我的忠心和義氣,死在了政治斗爭中。我不僅害死了所有信任我的兄弟,我還害死了無辜的家人,這一切都是因為我的自以為是和不夠聰明?!?/br>
    “我活著唯一的意義,就是報仇。我不應該有除此之外的一切念想。”

    “可是,本該苦行孑居的我,為什么妄想靠近您?那是我不該有的念頭。我靠近您,為的一定不會是歡愉、快樂。這件事一定和復仇相關(guān)。那么,我就是想要利用您,圖謀您,以此得到更多。”

    寧見素的眼眸沉靜如水,禮貌溫和,又似包容,還有十二分的不容置疑。

    “女士,您只是懷有猜疑,以此自保?!?/br>
    正中靶心。

    謝幽浮有無數(shù)種拒絕寧見素的理由,隱藏在心內(nèi)最深處的,其實就是恐懼。

    她覺得自己hold不住寧見素。

    穿越之前,謝幽浮就是個很平凡的人。長得不丑,也不算大美女。智商不低,也稱不上絕頂聰明。從幼兒園開始,她就是人群中所謂“中偏上”的那一撥,上最普通的大學,學最普通的專業(yè),找的工作不算最差,也比不上班上混得最好的那一撥同學。她享受到的全部都是平凡人的幸福。

    寧見素是什么人???帝國上將,能夠只手撥弄中央星系最強大帝國風云的頂尖存在。

    那是謝幽浮除了新聞節(jié)目,平時絕對不可能接觸到的最高層的一小撮人物。

    就算她是穿越女。

    就算她手里握著三個游戲面板。

    那她就一定能搞得定寧見素嗎?她斗得過寧見素的心眼兒嗎?她逃得過寧見素的算計嗎?

    ——這他媽人難道穿越之后還帶刷新智商、憑空長出八十個心眼兒、多出幾十年政治智慧的增益buff不成?

    謝幽浮的想法很簡單:搞不贏他,咱就不搞??瓷先ピ倜牢?、再好吃,也不搞!

    但是。

    這種藏在內(nèi)心里的“自知之明”,它是不可以被碰觸的。

    謝幽浮死、要、面、子。

    寧見素當面指出她不敢和自己談戀愛,是因為她害怕,是因為她要自保,瘋狂戳中了小色批的自尊心。你把我的“自知之明”說成“害怕”,你還說我不敢日你,cao!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色膽包天?你在挑戰(zhàn)小黃文圣手的尊嚴!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聰明?”謝幽浮冷冰冰地反問。

    cao!

    caocao!

    氣死我了!

    謝幽浮心中瘋狂發(fā)飆,眼皮都在微微發(fā)顫,卻瘋狂維持住了自己的體面。

    她用手指著寧見素,對他冷峻地進行了指點,壓住自己瘋狂想要叫囂的情緒波動,是真的非常非常努力才壓住了自己的聲線,讓自己維持住了譏誚嘲諷的高貴冷艷:“跟我進來?!?/br>
    二人在公共區(qū)域的娛樂室“偶遇”,謝幽浮突然發(fā)了脾氣,二人也是在娛樂室里吵架。

    謝幽浮把寧見素帶進了自己居住的主屋。

    她的屋子一開始就很大,為節(jié)約工時沒有做墻體隔斷,寢居的床,起居用的沙發(fā)茶具,以及豎在墻邊的書柜,全都一覽無余。這會兒謝幽浮氣沖沖地帶著寧見素進門,寧見素也不敢過分深入,在具有客廳作用的沙發(fā)附近就停住了腳步。

    謝幽浮站在她堆滿了小黃文的書柜前,虛張聲勢地指使:“過來??!”

    寧見素看向書柜。

    那是謝幽浮的秘密。她常常會伏案奮筆疾書,寧見素偶爾也會看見她獨自坐著翻看自己記錄的內(nèi)容,她曾經(jīng)說過那是她忙碌的工作,但是,本子里的一切都很神秘——不許任何人窺探。

    寧見素不知道那是怎樣了不起的秘密。

    謝幽浮把整個基地的科技樹都交給他了,空間折疊技術(shù)都給他了,卻對本子里的內(nèi)容絕對保密。

    ——那是比史詩級方舟星艦還珍貴的奧秘嗎?

    謝幽浮直接從書柜里抓了幾個本子出來,并不關(guān)心自己具體抓到了哪一本。她用電視劇里皇帝向臣子砸奏折的氣勢把日記本噼里啪啦地丟向?qū)幰娝?,氣勢洶洶地恐嚇他:“你不是很好奇我為什么拒絕你、不回應你的示好嗎?看啊。”

    寧見素評估情況,他覺得自己能把謝幽浮砸出來的日記本都接住。

    這顯然不是賣弄身手的時刻,謝幽浮這么生氣,他得給她一點發(fā)泄的渠道。所以,寧見素伸手接了其中一本,另外兩本落在了地上,他再用一種非常低聲下氣地姿態(tài),彎腰屈膝把本子撿了起來。

    隨手抓出來的本子,非但不是某個小故事的開頭,它甚至都不是某個章節(jié)的開頭。

    日記本固定八十八頁,謝幽浮算不好小黃文的情節(jié)和字數(shù)。一本寫完就換另一本,章節(jié)索引標記在了書脊上。

    寧見素懷著對“比史詩級方舟星艦更偉大的秘密”的敬畏之心,翻開了本子的第一頁。

    ……

    【安之已經(jīng)被啪得渾身發(fā)紅,呻吟不斷,口中一直在喊:“教主,啊,教主……”每撞擊一次,他口中就會流溢出不可抑止地短促呻吟,所有聽見他聲音的人都能知道,他現(xiàn)在非常地刺激享受。

    謝公主喘息著劇烈動作,額上有汗落在安之的胸膛上,她的兩只手死死鉗住安之的腰臀——

    “馬上、馬上就好。安之,乖,抬起來……”】

    ……

    寧見素很難形容自己的心情。

    他腦子里有兩個聲音在嗡嗡響,一個是“比史詩級方舟星艦更偉大的秘密原來是篇小黃文”,一個是“原來她喜歡這樣”。但他心知肚明,不管是前一件事,還是后一件事,都不算什么很大的事。

    這些都是他可以從容應對、不動聲色消化掉的重要情報。

    他保持著的姿勢,一目十行地看著日記本上記錄的一切。

    一邊,寧見素一邊感慨:謝幽浮實在是太天真了。

    她將所有的欲望和癖好都記錄在日記本里,以為給主角換上不一樣的名字,就可以把自己和小黃文中的主角切割開來,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作者永遠會在自己的字里行間暴露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

    通過,寧見素可以碰觸到她內(nèi)心最見不得光的那一部分。

    那是她永遠不會在正常社交中主動展露的東西。當然,那也是寧見素在正常渠道絕對碰觸不到的東西。這樣的私密要害,她卻因為一時憤怒就拿出來給寧見素看。

    可惜,不能太長時間。

    寧見素把握著分寸,適時將日記本合攏,目光平靜地望向謝幽?。骸芭?,我可以理解為,您因為與眾不同的性癖,所以才拒絕了我嗎?”

    這當然是原因之一。

    謝幽浮不想招惹寧見素的原因很復雜,擔心hold不住玩死自己是其一,不想把單純的幫忙變成利益交換是其一,不想讓自己的特殊性癖給寧見素帶來困擾也是其一。

    每個原因都很重要,但,都不是真正讓謝幽浮拒絕寧見素、不想沾染他的理由。

    三者合一才是。

    謝幽浮喜歡寫女攻小黃文,但,實際上她非常認同自己女性的身份,非常熱愛自己的yindao。

    和許多女攻將男人的yinjing視為洪水猛獸、對正常魚水交歡避之不及的情形不同。對謝幽浮來說,玩男人的菊花屬于邊緣性行為,她很熱衷、很感興趣,喜歡在性愛關(guān)系中將自己視為主體、將男性視為客體,這一切都和她想要享受yindao性愛并不沖突。

    如果寧見素的身份不是那么復雜,他也不是以一個“受恩者”的身份與謝幽浮相處,謝幽浮其實也并不是非要得到他的菊花——她可以接受正常的性行為。

    肛交并不是正常性行為。

    謝幽浮雖然喜歡寫各種亂七八糟不平等關(guān)系的小黃文,但是,現(xiàn)實中的她很公平。她不樂意讓別人動她的菊花,她就可以接受別人拒絕她賞花的要求。

    問題是!

    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為了自己的面子,謝幽浮不能承認自己是個“公平”的人。

    “我救了你的命?!?/br>
    “我把基地所有資源借給你,讓你去報仇?!?/br>
    “這種情況下,你非要和我談戀愛,非要和我上床,我說,請你洗干凈屁股讓我日一日……”

    她這些日子被勾引得吱哇亂叫、被戳得在床上瘋狂翻滾的所有煎熬與忍耐,全都惡狠狠地傾注在此時兇狠冷峻的眼眸中,朝著寧見素釋放炸開:“你有說‘不’的余地嗎?”

    寧見素搖頭:“沒有。”

    “所以,我對你還不夠好嗎?你就不能安分一點,不要來撩我?”謝幽浮怒道。

    她最生氣的是,你居然敢說我害怕你,我不敢和你談戀愛。呸!老色批有什么不敢的?我不睡你,那是因為我品格高尚!我就不愛挾恩圖報!我這么大好人,你居然說我怯懦!

    寧見素不是沒有任何遲疑,在初見日記本的那一瞬間,他腦子里也嗡嗡響過。

    不過,那都已經(jīng)過去了。

    他的意志始終很堅定。就在謝幽浮乘著代步車,帶著他參觀A、B、C、D、E五個軍工車間的那個下午,他就已經(jīng)對這段關(guān)系做出了判斷和承諾。盡管謝幽浮不知曉,但,他自己已經(jīng)有了結(jié)論。

    謝幽浮想要什么,他就給她什么。

    盡管謝幽浮想要的和他當初預想的有一點差異,那不重要,他還是愿意給她。

    在謝幽浮的設想里,寧見素應該恭恭敬敬地對她說一句對不起,說,在下辜負了您的好意,在下馬上就滾,請您務必不要再惦記在下的菊花。以后每天晚上鎖好門,睡前套三層內(nèi)褲。

    讓她始料未及的是,寧見素站在原地,揚起手里的日記本:“可是,我已經(jīng)知道了?!?/br>
    “哈?”啥意思?這啥意思?謝幽浮忍著胸中掀起的萬丈波瀾,滿腦子都是啊啊啊啊不要啊勞資頂不住啊這樣絕對不可以啊臥槽要死我真的會死……

    “您救了我的命?!?/br>
    “您把基地所有資源借給我,使我有了復仇的希望?!?/br>
    “現(xiàn)在我知悉了您心中因仁慈慷慨始終壓抑的欲念,您所需要的不過是我最無足輕重的雌伏與侍奉,這樣的情況下,您認為,我有說‘不’的余地嗎?”

    剛剛還生氣的謝幽浮被這兩句話里的意思撩得面紅耳赤,整個人都像是喝醉了酒,呼吸都在顫。

    寧見素還在盯著她。

    用那種絕對不是社交禮儀、絕對不知道分寸的眼神,認真又誠懇,絕不肯回避的眼神——

    盯著她。

    謝幽浮滿腦子都是“完逑了,完逑了啊”的無助吶喊。

    她甚至顧不得自己的“面子”,當著寧見素的面,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cao!他看見我吞口水了!他肯定知道我心動了,他肯定知道我在緊張,他說不定以為我現(xiàn)在正在意yin怎么脫他的衣服干他的屁股……嗚嗚我真的沒有,我……這他媽要怎么辦???我該說什么?!

    寧見素仿佛有些落寞地垂下眼瞼,低聲問道:“是要我跪下來,請求您嗎?”

    謝幽浮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這,這這……寧見素跪下來求我cao他的屁股……嗚嗚可恥地……幻肢硬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