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下錢貨兩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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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一闌挨過很多打,用過各種姿勢,體驗過各種工具,各式疼法,但無一例外,都痛得他死去活來,后悔長了一身好皮rou。 他被席詔吊起雙手抽過鞭子,腳下是凸起棱錐的跪板,席詔的要求是不準(zhǔn)動,后xue的冰塊什么時候含化了什么時候停;也挨過不少皮帶,經(jīng)常是分開雙腿露出下身的跪姿,從胸前的rutou到柔軟的小腹,甚至興奮的性器也會被鞭笞;后面挨打更是家常便飯,顧一闌有時候都恍惚過,自己的屁股是不是天生就是紅色的? 而且席詔就算不打他其他地方,也一定不會放過隱在臀縫里的xue眼,想到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顧一闌口干舌燥,有點鄙視自己。 他自詡在挨打這方面經(jīng)驗豐富,體驗純熟,只要一個姿勢,他就能立馬猜測出席詔要用的工具,可能有哪些附加的條件。 但目前這姿勢,他是真的陌生。 他這輩子都沒想過,席詔會把他按在腿上,擺出一個otk的姿勢。 顧一闌愣愣地張著嘴,不知所措地舉著兩只爪子,眼里全是懷疑金主吃錯藥的震驚,像個反應(yīng)遲鈍的招財貓。 “先生?” “抱著。手不準(zhǔn)動。”席詔往他懷里塞了個沙發(fā)上的靠枕,煙紫色軟絨,繡著連枝比翼鳥,兩雙眼睛活靈活現(xiàn),跟顧一闌大眼瞪小眼。 就算席詔不說,他也完全不敢動。用個沒腦子的比喻,他感覺自己像被貓抱著的小老鼠,對席詔正在摸他屁股的手陌生又驚恐。 明知不可僥幸,顧一闌還是降低了防備,這讓他在席詔說清楚規(guī)則時變得格外難受,他緩了緩,想說服自己坦然接受。 未遂。 席詔的責(zé)罰已經(jīng)降臨,隨著衣料的摩擦和空氣的下壓,巴掌著rou,“啪!”的一聲,柔軟的臀rou被擊打抽扁,又顫巍巍頂著指印浮起來。 席詔從不溫柔,第一下就疼到了骨子里。 顧一闌掙扎起來,他寧愿被吊起來抽鞭子也不想趴在席詔腿上被一下一下打屁股,如果席詔往他屁眼里塞些玩具或者其他的東西,他也能自我安慰是折騰人的情趣,但抱著舒適的靠枕,只有報數(shù)和認錯的規(guī)矩,席詔還坦言只是想管教一下他的劣跡。 雙方都接受的才是管教,而這無疑是一份屈辱。 憑什么? “報數(shù)。”席詔輕易按下他的躁動,重重扇著他的臀瓣,不是皮帶,不是藤條,不是暗昧的揉捏,不是色情的挑逗。 是掌心與臀尖的對峙,兩種疼痛的交糅。 顧一闌狼狽地不敢去看席詔,“啪!啪??!”的巴掌聲沉悶起來,席詔手臂用力,讓他整個屁股連帶尾椎都酥酥麻麻地疼起來。 這才開始,顧一闌就難以接受到了極致,他甚至拿抱枕去打席詔,被按著腰繼續(xù)狠狠抽打,席詔不再要求他報數(shù),也不管他動不動,沉默地把那兩瓣rou打到色澤紅艷,軟膩肥美,腫起兩只高,亂七八糟地布滿指印。 “不可以,不可以這樣……”顧一闌含著淚,雙眼猩紅,就是不肯落,像兩顆遠在天邊的懸星。 “我知道,小闌。”席詔淡淡應(yīng)他一聲,繼續(xù)毫不留情地揍他。 沒人管過他,也沒人疼過他。 席詔的掌心也是一片深紅,他卻像鐵打的,一絲一毫都不放水,“兩個選項,打到我覺得你不能再挨,或者你乖乖認完錯?!?/br> 顧一闌心思敏銳,覺察他的未盡之言,哽咽般搖頭,太疼了,真的太疼了,除了疼痛難以忍受,羞恥和憤怒也成倍增長,憑什么?憑什么這樣對他? 席詔看著他哭泣,停下,把手?jǐn)R在他不停顫抖的熟爛臀rou上,過了一會兒突然開口,冷聲問:“小闌,你以為,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 “錢貨兩訖?!鳖櫼魂@犯擰。 “好,好!”席詔氣極反笑,把桌上的盒子砸向地面,冷冰冰地說,“那東西收了,改口叫主人吧。” 顧一闌臉色大變,像空中的雪花片,仿佛下一刻就要落在人的手里溫暖死去。 他對主人這兩個字,有著本能的厭惡和恐懼,而今又多了份難堪和委屈。 明明當(dāng)初,是席詔不讓他叫主人的。 顧一闌突然冷靜下來,他一向聰明,今晚跟席詔撒了半天潑已是任性,此刻屁股還疼得難以自制,像淋了guntang的油潑辣子,心里卻是一片冰涼,條條縷縷很快抽絲剝繭,他惶恐地看向席詔。 “一闌知道錯了,謝先生愿意管教。這兩日是一闌沒規(guī)矩,得意忘形忘了身份,求先生教訓(xùn)。只是盒子里東西,我不想要?!?/br> 他離開席詔的懷抱,在他腳邊跪下。 硬邦邦的,像一塊不知好歹的臭石頭。 “求先生,顧一闌愿意付出任何代價?!闭Z氣更輕,聽上去有種悲戚的難過。 席詔頓住,掌心火辣,不自覺地抽搐著,他想起一年前顧一闌也說過這句話。他看到的,是一截從未彎下的硬骨頭。 那晚他在酒局上拒絕了他,把人踩在腳下,晚上卻把人按在床上,問顧一闌想要什么? “先生給的,一闌都喜歡?!?/br> 得意忘形?他對抗的姿態(tài)太過明顯,不是不能要,也不是不敢要,是不想要。 席詔冷笑,顧一闌不想要的,又何止一處住所。 而他想要的,又何止一個顧一闌。 兩人心照不宣。 席詔勾起的嘴角不再散漫,整個人充斥著捉摸不定的危險,顧一闌硬著頭皮對上他詭譎的眼神。 “啪!” 席詔隨手給他一巴掌,起身,壓迫感如影隨形,顧一闌再次迎上席詔垂來的目光,如墜深海,讓人不能呼吸。 良久,顧一闌以為自己已被凌遲,席詔開口:“小闌,你對自己的身體總是太過肆意?!?/br> “是一闌自甘墮落?!?/br> 席詔:“既然如此,結(jié)束吧?!?/br> 顧一闌叩頭,啞聲道:“謝謝席先生?!?/br> 席詔離開后,顧一闌一直沒起身,不知過了多久,他閉上眼睛縮在了沙發(fā)下面。 第二天早上,大飛打他的電話一直打不通,只能上門。一進去,看著以扭曲姿勢埋頭在沙發(fā)下的顧一闌,還以為他出了什么事,嚇得趕緊跑過去,卻在地上踢到一個盒子差點摔倒。 顧一闌聽到動靜,抬頭面無表情地盯著他,像個沒有溫度的僵尸。 “這是什么東西?”大飛撿起盒子里的東西,看了眼,聲音都變了, “風(fēng)波苑,闌哥,你什么時候買的房子?。《噘F啊——” 又破又尖又利,惹得顧一闌臉色更加難看。 他想:是的,我不介意被當(dāng)成替身使用,但是顧一闌只能顧一闌。 傷害過一次,就再難以靠近。試探不過是他的把戲,愛也只是攀比嫉妒的工具,他早已在萬劫不復(fù)的深淵,拒絕一切人類感情的投射。 更何況因他人得到的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