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上他的奴隸有了新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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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詔推門之前顧一闌想過既然放縱一回,就肆意到底,死都不回去。 席詔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時,顧一闌第一反應(yīng)是巡視四周,發(fā)現(xiàn)藏無可藏,那只包裹在黑色皮革手套下的手推門而入時,他還垂死掙扎地想過裝醉。 但看到席詔陰晴不定卻明顯不虞的臉時,那些刻意和胡鬧都煙消云散,他得意地想,這種表情,總該是我獨一份了吧。 隨即又覺得幼稚,又不是演,席詔反常,他自己也像個神經(jīng)病,也不掂量掂量有沒有資格同那人攀比。 “先生。”他站起來,默默想擋住桌子上的一堆酒瓶,當問題必須要解決時,審時度勢,還是很有必要的。 “要我親自來請,小闌好大的架子?!毕t連招呼也沒跟喬朗打,逮了人就走。 “一闌不敢?!鳖櫼魂@看他安排了人送喬朗,便老老實實跟他回去,不再辯駁半句。 秦鐘開車,席詔閉目歇息,沒有回風波苑,回的是顧一闌的酒店。上車前秦鐘悄悄跟顧一闌說:“席總怕你被扣住,親自去接,你小子倒好,吃香喝辣……” 顧一闌淡笑不語,活像個怎么敲打都不開竅的小王八,把秦鐘氣了個夠嗆,給他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顧一闌裝沒看到,一言不發(fā)地跪在后座,安安靜靜地看著窗外閃爍的燈影。 他想起很早以前,他在殺青宴喝得微醺,席詔要見他,也是一身酒味,寒冬臘月的,席詔一句停下,他自覺脫光了才上的車。 從什么時候開始,席詔對他存了一份讓他膽戰(zhàn)心驚的溫柔。 下了車,席詔大概沒休息好,還有些疲憊,顧一闌很有眼色地給席詔捏肩揉太陽xue,把人伺候得極其舒適。手指在席詔眉骨劃過,顧一闌偷偷看下去,哪怕皺著眉,滿身煞氣,席詔的五官也是極好看的。 不是一般人說的英俊,也非儒雅,他的顴骨略高,鼻梁挺直,唇薄且上揚,但他又不愛笑,眼神如刀,眼尾狹長,侵略了那份天生的笑意,反而變得難以接近。 此時,顧一闌由自上而下的角度看,只見那雙能刺痛人心的眼緊閉著,被鴉羽般的長睫覆蓋,嘴角自然上揚,連堅硬的下頜線也柔和了不少。 挑剔如顧一闌,也要夸一句人間少有。只是沒多少人有機會這樣看。 看在美色的份上,顧一闌決定不跟他犟了。 “先生,一闌讓您擔心了,求先生不要生氣了,一闌愿意受罰?!?/br> 席詔睜眼,顧一闌跪下,兩人視線顛倒,顧一闌看他眸中冷冽,隱隱有血氣,方才那點柔和仿佛只是臆想。 “去吧。”席詔偏頭,顧一闌應(yīng)了聲乖乖爬進了浴室。 沖干凈一身酒味,顧一闌有些為難,報應(yīng)來的快,他手腕上的傷口紅里發(fā)白,有發(fā)炎的征兆。 他想了想,決定上點藥用綁帶繃緊,外面套個粗的項圈,也看不大出來。 他才剛拿上繃帶,一瓶碘伏就從上面淋了下來,他抬眼,席詔面無表情地盯著他,然后一腳踩在他的肩上。 顧一闌跪伏下去,右手剛撐地,左邊的手腕便被席詔扣住,手腕翻疊成扭曲的姿勢,傷口完全曝露在席詔眼前,顧一闌道歉:“對不起,先生……” “小闌,你太放肆了?!?/br> “一闌知道錯了,先生罰吧。”顧一闌聲音有點顫,看著地上的褐色水漬,不著痕跡地嘆了口氣。 “?。 鳖櫼魂@慘叫。 倏然間,手腕連帶整條手臂都吃痛,他被狠狠掀起又摔下來,由跪趴變成正面對著席詔,席詔的腳仿佛只抬了下,再次落下已經(jīng)踩在他的胸前。 席詔只動了那只扣住他的手。 “不服?”席詔問他。 顧一闌痛苦地看著他,搖搖頭,他怎么敢。 “一闌放肆了,敢問,先生、先生生氣,是因為一闌做錯事,還是一闌……” 做錯了人? 他問不出口,紅著眼狼狽地仰視席詔,眸光水潤,卻燃起一把火,好像要固執(zhí)地燒盡他們之間所有縫隙,讓人避無可避。 顧一闌是叛逆的,難以管教的,席詔越不讓他撒謊,他就越莽足了勁要席詔面前撒謊,又小心又得意。 席詔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皺起了眉。自愿和被迫在席詔這里沒有什么區(qū)別,反正他只看最后的結(jié)果,奴隸不乖,他有的是辦法讓他乖。 但向來乖巧又溫馴的奴隸突然生了逆骨,席詔只得出一個結(jié)論。 顧一闌要用過去那份隱忍的馴服來對抗他,他的奴隸有了新的欲望。 他眼里的執(zhí)拗,都是桀驁的悲壯。 席詔突然有點不敢直視,像回到了昨夜,他被顧一闌的目光吸引,又不確信,他看的到底是不是顧一闌。 沈菁是卡他們倆的一根刺,當他們想把關(guān)系更近一步時,就長成一道無法僭越的柵欄。 席詔閉眼,避開顧一闌的目光。 “先生,一闌手疼?!辈恢^了多久,顧一闌輕聲說。 席詔松手,突然說:“我管管你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