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會是她的第幾個男人(h)(已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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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面容尚且有些稚嫩,但結(jié)實健美的身材和深邃凌厲的混血長相足夠吸引人,借著人潮的擁擠,有的是人往方巍身上蹭。 身后成熟美艷的女人腰肢扭動眼波流轉(zhuǎn),綿軟的大胸似有若無地抵在方巍后背,白花花的手臂繞啊繞落到身前,隔著一層布在方巍結(jié)實的腹肌上打著圈。 “小弟弟,你好燙~” 身下被挑起的欲望將將壓下去,推拒的動作到了手邊,方巍咬咬后槽牙,轉(zhuǎn)為擒住女人的手腕問道:“干嗎?” 總有種惡狠狠的意味。 走開的時候,方巍遠(yuǎn)遠(yuǎn)地朝吧臺的位置瞟了一眼,學(xué)神的身影被一對親密的小情侶擋著,只看得見一只蹬在椅子腿上的鞋。想了想,他還是揪過來跳舞跳得滿身熱汗的紀(jì)律委員周照 讓他顧著點(diǎn)兒學(xué)神。 人聲嘈雜,周照啥也沒聽見,拍胸脯倒是拍得實在。 方巍多少有點(diǎn)兵痞子的脾性在,任由女人多風(fēng)情浪蕩,他進(jìn)了門就想扒了褲子開干,跟打架一樣直接。只不過褲子剛脫到一半,褲兜里的手機(jī)突然響了。 一看,鐘鳴危?他直接掛斷。 只是不知道今晚鐘鳴危發(fā)了什么神經(jīng),他掛一個他打一個,像個狗皮膏藥。 “別管他了,我們繼續(xù)嘛~”女人按住他鼓鼓的襠部,還沒硬就已經(jīng)這么大一團(tuán),硬起來還得了!見他臭著臉看手機(jī),女人自發(fā)地幫他解褲子。 “玩你自己的,我自己來?!彼鏖_女人的手道。 說罷,在鐘鳴危第十三次打過來的時候,他總算大發(fā)慈悲的點(diǎn)了接聽,“鐘老二,你TM……” 女人沒那么聽話,傲嬌的害羞的高中生大學(xué)生她都玩過幾次,要真順著他們的話她可能連口湯都喝不上,趁他說話時便一口氣擼下了他的拉鏈。 方巍眉一豎,不過還是覺得鐘鳴危更讓他想懟一點(diǎn)。 “姜初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優(yōu)美的國粹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那邊鐘鳴危壓抑的聲音就搶先傳了過來。 “你也在VIO?”鐘鳴危處在嘈雜的環(huán)境,一聽就能聽出來,“老子有沒有和學(xué)神在一起關(guān)你屁事!” “別忘了,她是我們南宿的人。”鐘鳴危說。 不只是南宿的人,還是505宿舍的人。一聲不吭就跟北宿的方巍走的這么近不說,還膽大包天地跟方巍去酒吧,他不動她,她是不是真以為長風(fēng)的人都是純潔友善的好學(xué)生了? “那又怎么了,她還是我同班同學(xué)呢!嗯……”方巍晦暗的哼哼兩聲,“你什么時候不讀書改干宿管了?還查寢?” 女人蹲了下來,捧著他半軟的roubang就開始吸,一段時間的禁欲生活加上本就興奮未褪的身體,roubang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變硬,女人一時含不下,媚眼如絲道:“小弟弟好大啊~” 電話那邊陡然傳來女人嬌吟的聲音,鐘鳴危一下子沉了臉,壓抑著火氣又問了一遍,“姜初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關(guān)你屁事!” 方巍掛了電話,蹲在身下的女人已經(jīng)衣衫半褪女人,豐滿的大胸一覽無余,圓圓的guitou被她含得沾了些紅印,讓人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血液。 方巍卻突然沒了興趣。 鐘鳴危在這里,這里不是學(xué)校,與其cao女人還不如去干一架。要是讓鐘鳴危把學(xué)神帶走了,他方老大的面子可就沒了! 這樣想著,方巍就準(zhǔn)備把roubang收回來……哪怕它還硬著。 只不過沒等他收回來,緊閉的大門“砰”地一聲被人一腳踢開,他的guitou還塞在女人嘴里。陰著臉的鐘鳴危見到那個人不是姜流,心下稍松,不過一瞬卻又高高提起。 不是她,那她去哪兒了? …… 在這之前,班斯不是沒干過女人,卻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滿足過。 床上雙目赤紅恨不得殺了他的人是他的親弟弟,坐在身上yin蕩地晃著屁股吞吐他roubang的人是他的親meimei,“媚春”果然是個好東西,他甚至不需要出力。 luanlun的禁忌感,復(fù)仇的暢快感,以及被六六又濕又緊的rouxue包裹吸吮的致命快感……班斯笑著,像個病態(tài)的瘋子。 可是,還不夠。 班斯掰起姜流的腿搭在肩上,挺腰入得更深,撞得姜流花心一顫,高潮的熱流淋得班斯一僵,差點(diǎn)射出來。為了懲罰她,班斯不給她反應(yīng)的時間便開始抽插,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噗嗤噗嗤帶出一堆yin液,兩個人的褲子算是徹底毀了。 “啊啊……太重了……不要……”剛剛高潮過的甬道格外敏感,難耐的快感讓姜流止不住發(fā)出一陣陣呻吟,又嬌又媚,是個男人都忍不住。 “太深了……哥哥……哥哥不要了……” “嗯……不要還咬得那么緊,就這么想要哥哥嗎?” “嗚嗚……哥哥……救我……” yin蕩的xiaoxue被猙獰的roubang撐滿,每每往外撤都能感受到它眷戀地往里吸,班斯隱忍著欲望,聽到她潛意識的求助,心里仿佛裝著野獸。 “我也是哥哥?!彼笞〗鞯暮箢i破勢她抬頭,固執(zhí)地盯著她的眼,說:“六六,你叫過我哥哥的。” “媚春”讓姜流的意識變得不清晰,根本看不清眼前人的樣子,只看到一片美麗的琉璃,隱忍而固執(zhí)。她敏感地覺得他不開心,于是便湊上去親。 輕輕一個吻落在嘴角,班斯暗了眼,撞擊弱了下來。 他把姜流轉(zhuǎn)過身面向床榻,在這過程中一直沒離開過姜流的身體,roubang在內(nèi)部摩擦了一圈,反復(fù)頂在某個點(diǎn),讓姜流又高潮了一次,無力的癱倒在他懷里。 班斯絲毫不見疲軟,攤開姜流的雙腿,被粗大的roubang插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xiaoxue完全暴露在姜初眼前。他視力太好,甚至能看到roubang進(jìn)出間翻滾的軟紅媚rou和貼在roubang上被一同送進(jìn)xue里的幾根陰毛。 他漂亮可愛的meimei的臉上第一次出現(xiàn)他從未見過的表情,紅暈的臉含淚的眼小巧的唇,從臉頰滑落的不知道是汗還是淚,依舊精致漂亮得過分。 “求求你……放了她……” 姜初的喉嚨已經(jīng)沙啞得幾乎要說不出話。 “是她不放過我?!睘榱吮砻髯约赫f的話的可信度,他往后一退,roubang從花xue中滑出,毫無遮擋的yin水傾瀉而出,連地上都濕了一片,突如其來的空虛讓姜流嗚咽了兩聲,可憐得像只無枝可依的小獸,追著能給她快樂的roubang往下坐。 “啊……好滿好舒服……” “你看?!卑嗨拱l(fā)出無奈而滿足的喟嘆,輕嘲,“又緊又sao又會吸,我從來沒見過水這么多這么會吃男人roubang的女人,這就是和你一起長大的meimei。” 明明知道六六是因為被下了藥才會這樣,可是看著眼前這個被男人插得汁水橫流的六六,姜初喉嚨干澀得說不出話來。 “你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兒上學(xué)嗎?”班斯齜牙在她頸側(cè)留了一個牙印,“長風(fēng),男校。” “還有,六六的處女膜可不是我破的?!?/br> “你覺得我會是她的第幾個男人?” “你又會是她的第幾個男人?” 班斯輕輕一推,身上的姜流便俯首趴到床上,趴到姜初身上,臀部翹起,班斯往前一頂,她便往前一撞撞開衣衫,鼻子碰到一團(tuán)鼓包,柔軟的,像棉花糖一樣。 熾熱的呼吸燙得姜初一顫,他低眼望去,呼吸驟停。 他的六六,他的親meimei,此時此刻鮮艷的嘴唇距離他的roubang只有一公分! “六六不要!” “六六,舔一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