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和哥哥(骨科h,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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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聲音里帶著涼意,于是姜流乖乖過去,在貼上去的那瞬間不由自主地發(fā)出滿足的喟嘆。 “好舒服。” 冷眼看她蹲跪下來捉住自己的手反復(fù)貼臉,班斯問:“還熱嗎?” “熱?!?/br> “哪里熱?” 姜流順著他的話捉住他的大手貼上脖子,塞進(jìn)衣領(lǐng)隔著裹胸布貼著乳,又拽出來摸上小腹…… “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都好熱……唔……”帶著可憐兮兮的哭腔,特別容易勾起人的欲望。 “熱就脫掉?!卑嗨拐f著,雙手引導(dǎo)性地帶著姜流的手將她上身的衣服剝了干干凈凈,裹胸布一扯,飽滿誘人的雙乳便彈了出來,帶著被勒出的斑駁紅痕,說不出的色氣。 若是換做別的男人,恐怕得先揉捏舔弄一番才會轉(zhuǎn)攻下一站,可班斯不一樣,這場性事對他來說只不過是一場報(bào)復(fù),在他眼里甚至看不到任何情欲。 眼見姜流脫掉衣服之后一副難耐卻又不知道該怎么繼續(xù)的可憐模樣,他繼續(xù)引導(dǎo),“褲子也脫掉,下面會很熱?!?/br> “不熱……癢……”姜流反駁了一下,似乎不是很愿意離開讓她舒服的源頭,夾著腿隔著褲子用班斯的膝蓋磨xue。 他身上很涼,姜流瞇著眼四處亂蹭,身上的燥熱似乎有所緩解,可下面說不出的癢意和空虛感越來越重,姜流赤身坐在他腿上,班斯一低眼就看見了她脖子上的牙印和紅印,他親眼看著別人印上去的。 長風(fēng),倒真是有緣,她恐怕早就被那里的人玩過了。 班斯有些猶豫。 “癢……哥哥,難受……嗚嗚……” 男人近在咫尺卻毫無動作,這種感覺比隔靴止癢還讓人難受,姜流忍不住嗚咽,主動趴在班斯懷里動了起來。從下巴一路舔下,遇到阻隔時(shí)順手幫他把妨礙人的襯衫脫掉,班斯很白,或者是因?yàn)樵诎兹硕牙锎昧苏戳它c(diǎn)白人的系統(tǒng),又或者是雙腿不利于行不常見陽光的原因,再加上那一雙綠色琉璃眸和栗色短發(fā),他看起來像個病態(tài)的異族貴公子。 班斯一直沒有主動去觸碰姜流,以至于蒼白的他看起來更像是無助地坐在輪椅上承受姜流侵犯的“受害者”——如果他的表情不那么陰冷的話。 下一刻,他微微轉(zhuǎn)動方向,與雙目充血的姜初四目相對時(shí),綠色的琉璃眼眸一片惡意。 “不急,幫我解開?!苯鞯挠沂直凰丛诹送乳g。 這個時(shí)候的姜流就很乖,乖乖伸出手就去解男人的褲子,但她顯然還不怎么精于此道,半跪在班斯腿間努力了半天也沒成功,這才仰起脖子委屈巴巴地哭訴,“嗚嗚……解不開……” 班斯見過她迷路時(shí)蹲在大馬路上紅著眼沒出息地掉眼淚的樣子,又可憐又好笑。然后呢?哦,是小少年姜初找到了她,她紅著眼眶拉著姜初的褲腿央求姜初背她回家。 同樣是哥哥和meimei,同樣眼尾泛紅,同樣蹲在腳下,他可愛的有血緣關(guān)系的弟弟腦子那么好,是不是也想到了? “六六,把你的褲子脫掉,都濕了?!?/br> 班斯微微傾身將姜流拉起,總算肯屈尊降貴自己動手,然后他就這么盯著自己沒多大起伏的性器看了幾秒,忽而將剛脫掉迷彩褲還沒站直的姜流按下,姜流驚呼間雙唇輕啟,被男人半軟的性器鉆了空子。 她下意識地想退開,卻被班斯禁錮住無法躲開,于是下意識伸出舌頭想要把嘴里的東西抵出去,沒想到這反而刺激到了班斯,感受著柔軟的小舌雜亂無章的在自己guitou舔弄,時(shí)而從馬眼劃過,班斯身體繃緊,性器瞬間充實(shí)挺立,將身下人的小嘴塞了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 班斯緊緊握住輪椅扶手,手背青筋盡顯,忍不住閉眼發(fā)出喘息。盡管如此,在姜流想要掙扎著咬下去的時(shí)候,他還是能精準(zhǔn)地捏住姜流的腮幫子阻止她。 “唔唔……”姜流瞪大了雙眼,不太明白突然發(fā)生了什么。 “躲什么?!卑嗨挂贿呎f著,一邊將性器繼續(xù)挺進(jìn)去了三分之一,一邊冷冷地說:“又想躲我嗎?” 性器繼續(xù)往里,身下人漂亮的小臉因?yàn)殡y受而漲紅,漂亮的狐貍眼里一串串地掉著淚珠,發(fā)絲凌亂,性器進(jìn)出間,延綿不絕的口水成絲流下,順著下巴滴了一些到赤裸的胸前,飽滿的rufang在等下泛著光,像個被蹂躪的性愛娃娃。 真嬌氣,明明他還什么都沒做。 班斯一手握住她半邊胸部揉捏出各種形狀,腰間微微發(fā)力,一下下將她嘴巴塞滿。 在姜初面前捏他雙胞胎meimei的胸,插他雙胞胎meimei的嘴,cao他雙胞胎meimei的xue,射滿他雙胞胎meimei的肚子…… 姜初,發(fā)瘋吧。 班斯沉著臉,在姜初的注視下從姜流嘴里拔出了粗長堅(jiān)硬的性器,上面沾滿了口水,亮晶晶的。 “咳咳……咳……” 喉嚨里火辣辣的,身體里的潮熱絲毫未減反而有愈燒愈烈的趨勢,意識也還是混沌不清,但姜流卻下意識地感覺到了危險(xiǎn)和害怕。 哥哥不是這樣的。 姜初不會這樣的。 “哥……救我……” 這聲呢喃只有班斯聽見了,臉色更顯陰沉,一把將姜流拽進(jìn)懷里面對著他,岔開她的腿使門戶大開,硬邦邦的性器直直地頂在姜流早已泥濘不堪的rou縫處,只要換個角度就能順利插進(jìn)去。 “嗯……疼……” 班斯一口咬在她左胸,咬得很重,血珠從白花花的胸脯上溢出,有一種詭異的美感。 岔開腿坐在他身上的姜流痛呼著,身體一繃,xue里潺潺流出蜜液。 “真sao,這都能有快感?!卑嗨估涑?。 他一點(diǎn)一點(diǎn)將眼前鮮紅的血珠吸食干凈,淡定地制止住被欲望控制的姜流想要抓著他的性器往身體里送的動作,把姜流轉(zhuǎn)了個方向變成背靠在他懷里,正面對著姜初。 輪椅轉(zhuǎn)動,承載著兩個人的重量,緩緩向著姜初被綁的地方前進(jìn)。 姜初滿眼血絲目眥欲裂,被鎖扣扣住的四肢鮮血淋漓,早已沒了原本陽光風(fēng)流的模樣。 他的meimei,他的六六,此時(shí)在他的注目下,扭著屁股將男人的roubang一寸寸吃進(jìn)了她yin水泛濫成災(zāi)的roudong! 距離之近觸手可及,姜初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根粗長的roubang是怎么把rou縫一點(diǎn)點(diǎn)撐成沒有一點(diǎn)褶皺的roudong,然后他的六六身體一松,男人的roubang盡根沒入。 “哈……好緊……”班斯冷然的臉上終于出現(xiàn)可以稱作“情欲”的表情。 “啊~~~插滿了……”難受了這么久的身體終于找到釋放的出口,姜流滿心滿眼都寫著滿足,主動翹起屁股一下下吞吐著男人的性器。 她雙眼迷離,卻還是能大概分辨出眼前的床上躺了個人,伸出手去,卻碰了滿手的濕冷。 而這個時(shí)候,班斯扣住她的腰不許她動,俯在她耳邊以只有她能聽到的音量小聲說:“六六,叫哥哥?!?/br> 性器靜靜地停在那兒,說不出的空虛從xiaoxue深處一點(diǎn)點(diǎn)蔓延,此時(shí)的姜流沒法去想叫“哥哥”的含義是什么,不滿道:“哥哥……動一動……哥哥……” 軟軟糯糯帶著沙啞和情欲的聲音燒掉了姜初所有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