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捆綁/坐上去自己動(彩蛋想當(dāng)rou便器粗口/打屁股/口內(nèi)射精)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理想是軟糯Omega、跟爸爸睡了以后、拯救、拾夢錄、作繭自縛、欲望都市/短篇合集、【第四愛/GB】妻死從女之箱奴父君(女攻/女尊/虐男)、【1v1】小瞎子、三臺春、學(xué)弟我還要(雙性小甜餅)
天色已至黃昏,云邊染上了一抹明亮的橙紅,像是夕陽在暮光前撒下的最后的光輝。古堡的一端氤氳著火燒般的色調(diào),迎接夜幕的到來。 鹿惟睜眼時,便是望著這樣的場景。他試著起身,卻不料雙腿被什么東西綁縛住,險些栽倒在地上。他的手也被綁住了,可活動的范圍很小,根本沒辦法主動脫身。 他挑眉,垂眸向下看自己的四肢,發(fā)現(xiàn)雙手雙腳都被粗糙厚重的麻繩綁住,系成了死結(jié)。若是沒有旁人幫忙剪開繩子,估計一時半會兒還得困在這里。 鹿惟深吸一口氣,深知這只是一個游戲,覺得都是隨機分配的,一切皆有可能。 其實鹿惟從小到大玩過的游戲也不少,但基本都是靠氪金堆起來的裝備,因此升級速度很快,從未遇到過如此尷尬受制的境地。 他環(huán)顧四周,只能看到堆滿了雜物和柴禾的房間,連張像樣的桌子都沒有,顯然不是供人休息的。 鹿惟顯然是被關(guān)起來了,大約是做錯了什么事,或者得罪了古堡里的某個人。 這時,鹿惟的眸光瞥見門口似乎有一個身影,隨著門被打開,一張陌生的臉出現(xiàn)在鹿惟的面前。 他頗為嫌惡地蹙了蹙眉,來人臉上掛著難以抑制的yin笑,渾身的橫rou,一看便不是什么好人。 鹿惟更加努力地想要用手掙脫開繩子,卻只能望著對方的腳步越來越近,近得讓他甚至能聞到一股怪異的體味,說不上哪里不對勁,總之不好聞,讓鹿惟感到隱隱的窒息。 “我說你還是別掙扎了,看你長得這張臉,就不是偷盜的料。小美人兒,你還是抓緊時間跟我在一起,沒準(zhǔn)兒我心情好,就把你給放了,如何?” 男人邪笑著,一邊蹲下身來,一邊脫掉了自己的上衣。濃稠的汗腥味撲面而來,鹿惟被熏得只想作嘔。 這游戲里只有他和傅檀兩個真人,其他都是內(nèi)置NPC,想來智商也不可能有多高。只要稍作周旋,一定能想辦法逃離這里。 他打起精神,忍著強烈的嘔吐感,掀唇說道:“公爵才是這古堡的主人,你如果擅自處理我,豈不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撒野?” 雖然腦海中根本沒有關(guān)于這個公爵的絲毫記憶,但鹿惟還是搬出了這個主人的名頭,借此震懾面前的男人。 男人的著裝很普通,并不算華麗,大概是古堡里一個打雜的。 果然,此話一出,男人脫褲子的雙手一頓。眼珠轉(zhuǎn)了又轉(zhuǎn),拿了旁邊的一根木棍,拍了拍鹿惟的肩膀:“你說的也有道理。這里是公爵的地方,我當(dāng)然是不敢輕舉妄動的。但你只是個潛入古堡偷東西的賊,如果我把你帶到外面去處置,想來也是沒有什么的?!?/br> 鹿惟聞言,心中咯噔一下。原來他在游戲里被隨機分配的身份,是古堡中的盜賊。只可惜,已經(jīng)被抓了,關(guān)在這么個鬼地方,東西一件沒偷到,賠了夫人又折兵。 “我這么大一個人,你還想怎么把我弄出去?再說了,你真以為我不會反抗?”鹿惟思索著再度開口。 男人嘴角的笑容都快咧到了耳根,只見他從雜物中翻出一個盒子,手指撥動著一串密碼,盒蓋應(yīng)聲彈開,露出里面盛放的物品。 鹿惟定睛向里看了看,是一小瓶幽藍色的不知名液體。 難道是…毒藥?這男的不會真想讓自己死吧。雖然游戲中的死亡不是真正的,但剛進入游戲沒過幾分鐘就要重開,若是讓傅檀知道了,鹿惟自己的面子上也掛不住。 他緊繃著神經(jīng),只見男人拿著藥水走來,遞到他面前。 “你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喝了它,或者我用這棍子打死你。你選一個吧?!蹦腥苏f罷,不屑地站起身,靠著旁邊的房梁柱。 鹿惟:“……” 頓了片刻,他還是選擇喝下這液體。 “我喝?!?/br> 男人嗤笑一聲,“寶貝兒,別這么緊張。我這藥水可是從巫婆那里高價買來的,只要這么一小瓶,絕對能讓你欲仙欲死,飛上云端,哈哈哈…” 鹿惟頓時挺直了脊背,他終于想起來這是個什么游戲——性愛題材的真人體驗游戲。 如果不zuoai,哪還有什么游戲吸引力了。 他并不想和眼前的男人zuoai,更確切地講,是不想和除了傅檀之外的任何一個男人有親密關(guān)系。 他們都沒傅檀的大,活好,更沒他的細(xì)致和耐心。 雖說性愛中講求雙方的滿足,可像傅檀這種寧可自己不高潮,也要一門心思幫著對方射出來的人,也著實少見。 鹿惟主動張開嘴,男人便把藥水全都倒進了他的口腔。為了防止自己待會藥效發(fā)作失去意識,鹿惟刻意裝出一副被嗆到的模樣,吐出了一大口。 “你他媽別都給我浪費了!”男人看著一地的液體,有點心疼地罵道。 不過,想到一會就能抱著這具年輕嬌嫩的身體,親吻這擁有精致五官的臉蛋,他便覺得心中的yuhuo燒得更盛了些。 鹿惟嘴角還殘存著一縷藍色液體,看起來性感又誘人。他只要什么都不做,便已經(jīng)能讓無數(shù)人為之傾倒。 名副其實的顛倒眾生。 這藥效果然迅猛,不一會,鹿惟便感覺到身子發(fā)熱發(fā)脹,腦袋也昏昏沉沉的。幸好他只喝了一點,尚能控制住自己的行為,殘存幾分意識。 他閉著眼,感覺男人將自己扛在了肩上,動作粗魯?shù)淖屄刮┲挥X得渾身硌得慌。 男人油膩的大掌輕拍鹿惟的臉頰:“別著急小美人兒,一會我就讓你嘗嘗人間極樂!” 鹿惟面上沒什么反應(yīng),如同昏睡過去一樣,心中卻仍是腹誹著。 就他這營養(yǎng)過剩的模樣,下面不知有多短。他能堅持半個小時嗎?怕是十分鐘都困難吧。 鹿惟已經(jīng)計劃好了,等到男人帶著自己路過有人休息的地方時,他便卯足了勁拼命反抗,吸引旁人的注意。 過了一分鐘,鹿惟瞇著眼,瞧見附近來了人。他立刻狠狠地咬了自己的嘴唇,迫使自己清醒過來。 而后悔,拼命掙扎,撞著旁邊的墻壁。 男人顯然已經(jīng)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被鹿惟這么一鬧,好半天才緩過神來。只是這時,鹿惟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一個正準(zhǔn)備回房休息的女仆聽見了動靜,自言自語:“那邊是有什么事嗎?我去看看?!?/br> 男人低咒一聲,狠狠踹了墻上的鹿惟一腳。鹿惟被綁著沒辦法還手,眼底積蓄起陰霾。 可就在這時,另一道身影搶先女仆一步來到這里,隔開了鹿惟和對方,順手將鹿惟正面抱在了懷中。 “小少爺,是我?!眮砣藢β刮┮е?,聲音沉穩(wěn)有磁性,聽得鹿惟胸中一塊大石頭陡然落地,頓感安心得很。 他長舒一口氣,倒在傅檀的懷中。 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耳邊劃過的似是風(fēng)聲。 拳頭帶起的拳風(fēng)。 緊接著便是這油膩男人的慘叫聲和求饒聲。 傅檀并不戀戰(zhàn),見懷中的鹿惟雙頰浮起酡紅,便閃身離開了。 一切的一切,都在女仆到達這里之前。 “哎,大晚上的你不睡覺,怎么待在這兒???方才我聽到有聲音,難道是又有賊進來了?”女仆張望一圈,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只有一同在這里做事的男人倒在地上,臉色不是很好。 男人被傅檀打得疼,自然不敢輕易說出真相。他畏畏縮縮地站起身,胡亂編了個理由,將事情搪塞過去。 其實,男人不敢說出剛才發(fā)生的一幕,除了被打有所顧忌之外,還有一個原因。 他隱約見到來人的手上,戴著一枚由珍貴寶石鑲嵌而成的戒指。 那戒指,在整個古堡中,應(yīng)當(dāng)也只有公爵和他的兄弟能有。 他可不敢以身犯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