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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將軍爬上京觀(H)在線閱讀 - 渭川

渭川

    “你......”薛元狩瞪圓了眼睛,錯愕地望著霍昭。

    他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又該從何處說起,沉默了半天,最終只吐出個:“你不嫌臟么?”

    “這你就不知道了,”霍昭微微笑著舔了舔唇,用舌頭把薛元狩性器周圍沾著的yin液一下下舔舐干凈。

    “以在下之見吶,天上飛的、水里游的、詩中寫的所有山珍海胥,都不及薛將軍的精水味美......”他一邊舔著,一邊又低又慢地侃道。

    熏熱的呼吸噴灑在薛元狩腿間,方才剛泄過一次的性器被霍昭這么一弄,頓時有了重新精神起來的征兆。薛元狩也沒心思去計較霍昭的葷話,只顧著趕緊推開那家伙:“夠了!別舔了!”

    他眼角余光中瞥見霍昭的分身正高高揚著頭,又是一陣無語——他們一個剛消下去另一個又起來了,這不是沒完沒了了嗎!

    霍昭察覺到薛元狩的目光,狀似無所謂地擺手道:“沒事兒,我很快就能解決。除非......薛將軍對在下的厚情盛意感激不盡,也想禮尚往來幫我一把?”

    “......”

    薛元狩黑著臉站起身,“我出去買些朝食,你自己看著辦吧?!?/br>
    霍昭聽到他重重摔上房門離去的聲音,終于忍不住趴在床榻上樂出了聲。

    ——阿瑤似乎沒有像預(yù)想中那般排斥我呢!

    他側(cè)耳留意著門外的腳步聲,確定薛元狩走遠了,才靠在墻邊緩緩坐下,將手握上了自己的欲望。

    下身早就硬得可怕,他把yuhuo強抑到了現(xiàn)在,即便是冰冷的墻面也無法緩解體內(nèi)的燥熱?;粽验]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顫動著,手指在分身上滑動,呼吸很快變得沉重。他回想著薛元狩皮膚的溫度,回想著將那人抱在懷中時的感覺,那人無意的一顰一笑都能讓他覺得喉嚨發(fā)緊。

    薛元狩......

    初夏的風(fēng)吹起竹簾,窗欞的影子投射在地板上,霍昭背靠著墻,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喚著薛元狩的名字。

    ***

    等薛元狩回到客棧時霍昭已經(jīng)將一切都收拾好了,衣衾整整齊齊地擺在床邊,全然看不出方才房間里發(fā)生過什么。

    薛元狩把食盒放在案上,他買的是城中著名的羊湯和胡麻餅。今晨他倆起得不算早,但正好趕上了頭湯的尾巴。羊湯湯清味濃,rou燉得酥爛,因為極為新鮮,所以不需要多復(fù)雜的香辛料來掩蓋腥膻。胡麻餅也是新出爐的,賣餅的店家一層面一層羊油地搟好餅子,放進火爐里慢慢烤到兩面金黃,再撒上白芝麻??境鰜淼娘炌鈿ご嗬锩孳洠魂_來,熱呼呼的羊油香氣就會從中間溢出。

    薛元狩和霍昭席地坐在桌案旁,掰一口餅、喝一口鮮湯,再來塊羊rou。香脆的胡麻餅吸附著rou汁的濃郁醇美,餅不會過硬,rou又不會過膩,再配上幾小碟蘸料就可以大快朵頤了。

    用過朝食后他們走出了客棧。五月已經(jīng)過了春花的季節(jié),但咸陽多得是各種名勝古跡。兩人走著走著,就臨近了一大片前朝園林的遺址。

    遙想當年離宮七十所、容千騎萬乘的苑囿,現(xiàn)今幾乎所有池田都還給了平民作耕種所用。華美的宮殿曾幾何時佇立的地方,在戰(zhàn)火過后只剩下一地殘垣,徒觀跡于舊墟,根本無法想象前朝鼎盛時的輝煌。這場景讓薛元狩聯(lián)想到了南梁、以及他父親忠心了一輩子的蕭氏皇帝,不由得興起了一股淡淡的感慨。

    許多年前南梁也曾強盛過,誰知就這么輕而易舉地亡了。一統(tǒng)了中原的大周,待千秋過后山河變遷,是否也不過是一把塵土罷了?

    霍昭見薛元狩望著廢墟不說話,伸長手臂一把攬過了后者的肩膀:“行了行了,不就是一堆瓦礫,有何好看的。走,我們?nèi)ピ缡泄涔?,我好像又有點餓了?!?/br>
    他這么一打岔,頓時把薛元狩那點傷春悲秋掃得一干二凈。

    多一人同行并沒有薛元狩意料之中的不便,反之,霍昭是個很會照顧人、也很會玩的人。他看似不著調(diào),且總?cè)滩蛔∽焐匣ɑ?,實則心思極為玲瓏。只要他想,就能不動聲色地讓跟他同處一室的人感到非常舒服。

    薛元狩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算是什么,但兩人的相處方式卻和少年時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薛元狩以前遇著霍昭的那些調(diào)戲似的話語和舉動,會覺得這人是想找架打;如今回頭一看,他都產(chǎn)生了一絲懷疑:當年在學(xué)宮中,或許只有自己單方面地認為他與霍昭是死對頭吧......

    霍昭與薛元狩繼續(xù)在咸陽逗留了幾日,臨行前的最后一天,他們在大街小巷隨意轉(zhuǎn)悠著,不知不覺竟然逛到了夕陽西斜。他們趕在關(guān)城門前一刻出了城、尋到渭水渡口的時候,幾乎所有的客船都已經(jīng)被人聘走了。

    渡口空蕩蕩的,唯有河灘邊上浮著一條小木船,船旁邊站著個戴斗笠的高壯船夫,見薛元狩他們走過來,揮手招呼道:“二位是要渡河嗎?乘我的船,渡河僅收七文五銖錢!”

    那木船被深色的布匹蓋著,看起來略顯老舊,但還算干凈,不過薛元狩看到它的第一眼就有一種武人的直覺:布匹下面,怕是藏著某些船夫不想讓他們瞧見的痕跡。

    會是刻在船身上的刀痕么?還是陳年的干涸血跡?現(xiàn)在已是黃昏,那船夫卻仍戴著遮陽的斗笠,怎么看都有些奇怪。薛元狩懷疑這人根本不是什么正經(jīng)船夫,而是個綠林中做無本生意的。

    霍昭的關(guān)注點和薛元狩不一樣。他看著木船,心想這艘船實在小得令人傷心,整條船的長度只比兩個成年人的身高稍長些許,寬度不及長度的一半,雖說勉強容得下三個大男人,但坐在其中必然極為逼仄。

    船夫發(fā)現(xiàn)二人在打量他的木船,熱情地介紹道,“你們可別嫌棄我的船小,小有小的好處。船小了更快、更靈活,也保證安全。而且啊,其他船夫載完這一趟都回家了,你們要是錯過我這一趟,可就要等到明天才有船嘍!”

    霍昭道:“我們想順著水流往東,而不是去河對岸,不知可否能買下你這艘船?”

    薛元狩行路隨心,對路程不甚在意,于是早些時候霍昭說服了他一同往西北方向行進。以坐船隨渭水東入黃河,一路上能見到許多景觀為由,實際目的地則是周帝賜下的那塊封地。

    霍昭實在不想三個人擠一艘船,于是拿出了雙倍的銀兩,以示誠意。

    船夫看到銀兩,眼睛亮了亮。先前他瞧著這兩個年輕男人衣著光鮮卻沒帶侍衛(wèi),就覺得他們定然是難得一遇的肥羊。放在往常,船夫還會擔心自己一人治服不了兩個人,但今日幫主傳了令下來,說日入時將有一艘大型商船渡河,命弟兄們派二十艘船等在渭水下游攔截。自己若是現(xiàn)在帶著這兩個年輕人往那個方向行船,正好能趕上下游的那伙人完事,到時候他有了幾十個幫手在旁,殺人越貨豈不是手到擒來!

    船夫為了劫下他眼中的肥羊,信口胡謅道:“二位有所不知,渭水的東半段最是兇險湍急,沒有了熟悉水勢的船夫,你們遇上急流險灘或是碰上水底的暗礁多半要出事兒。若是就如此不負責任地把船賣給你們,我實在難以心安??!”

    霍昭挑了挑眉,雖然聽出船夫的說法有些蹊蹺,但他總不能強迫人家賣船。

    “元狩,你覺得呢?”他詢問地看向薛元狩,“我們是坐這艘小船,還是等到明天?”

    薛元狩表示自己無所謂。他現(xiàn)在基本能認定那戴著斗笠的船夫是個水匪了,不過他藝高人膽大,如果船夫敢半途突然翻臉,那么他一點也不介意把對方踢下渭水喂魚。

    咸陽城的城門已經(jīng)關(guān)了,他們要是等到明天的話還得另找地方投宿,想想就覺得麻煩,于是霍昭拿出船費遞給船夫,和薛元狩一同登上了這艘賊船。

    “撐船往東到下邽,麻煩了。”

    “好嘞!”船夫咧嘴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他解開拴著船的草繩,跳上船頭,拾起長長的竹篙往河水里頭用力一插,小船就嘩地一下滑離了河灘。

    此時天地昏黃,萬物蔽冒。五月初夏的夕陽微醺,天色暗藍。小木船在河川中央漂游著,金燦燦的殘陽余暉灑在視野盡頭的水面上,盞盞燈火依次沿岸亮起,透過河面上的朦朧水汽遠眺,還依稀可見未收網(wǎng)的漁家。

    野色蒼茫接渭川,白鷗飛盡水連天。

    薛元狩和霍昭相挨著坐在船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從他們分開的這八年里的見聞聊到當年學(xué)宮中的那些同窗。船只離咸陽愈行愈遠,金烏落玉兔升,天色暗了下來,恍若藍黑色的墨一下子浸染了天際。兩岸的燈火慢慢變得稀疏,周圍不知不覺歸于寂靜,微涼的夜風(fēng)輕輕拂過衣角,倒也不失愜意。

    然而這份寂靜,卻被驟然出現(xiàn)在河川上的火光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