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吃奶與喂飯?zhí)虮疲ù笮∩蝻w機杯雙龍前奏)
沈冬紳疑惑地用手摸了摸大廳的沙發(fā),觸感冰涼涼的,今天下班到家后到處都沒找到自己的小寶貝。 他想了想,走上樓推開了書房的門。 他的小寶貝貓咪般縮在柔軟的沙發(fā)上背對著門睡著了。 站在門邊的沈冬紳用手壓著往上翹的唇角,輕輕走向他時才聽見他小聲抽泣的聲音,懷里不安地抱著兩件衣服...... 是他的襯衫和大養(yǎng)子的上衣。 “寶寶、寶寶,怎么了?嗯?”沈冬紳快步走到沙發(fā)前把麥北水抱起。 哭得跟小花貓一樣的麥北水似乎在睡夢中聽見他的聲音,手還是緊緊地抱著那兩件衣服,小臉蛋蹭蹭他的胸口:“唔嗝、呼......” 沈冬紳親親他的臉蛋,但他似乎沒有要醒來的跡象,看得沈冬紳又是心疼又是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好低頭繼續(xù)吻他。 他吻過懷里寶貝的眼睛,把眼淚吻去,又輕輕拍打起他的背在他耳朵邊柔聲哄他。 他啄吻他的耳骨,好像在安慰幼崽的大貓。 幼崽麥北水止住眼淚,熟悉的氣息把夢里的陰霾驅(qū)散了不少,只想撒嬌用雙手抱上他的腰,仰起頭微張嘴讓他更好地獻吻。 “哼唔……” 他低頭用舌尖掃過麥北水抿得紅潤的唇,滑進口腔,纏上因為哭泣而變得呆愣的小舌頭,又掃過硬顎讓他放松。 被安慰到了,麥北水終于睜開眼睛,眼眶紅紅地用小舌頭纏上口腔里的大舌頭。后頸被沈冬紳的大手撫摸,讓他頭皮發(fā)麻,心里倍感安心。 他嗚咽,唾液順著嘴角滴落,那兩件衣服被他們夾在中間,特別是沈冬紳的襯衫,已經(jīng)皺得不成樣子。 吻了許久后他們終于分開,麥北水雙手抱著沈冬紳的脖子,哼哼唧唧地撒嬌,仿佛剛才哭鼻子的不是他一樣:“沈沈好壞!” “乖寶,夢到什么了?”沈冬紳親親他的發(fā)旋兒,看著他小腦袋在自己頸窩里拱來拱去。 想到那個夢麥北水淚意涌上心頭,眼眶儲滿眼淚:“嗚……看、看網(wǎng)上說不插插就是不喜歡,夢到你、你們說不要我了……” “不會不要的?!鄙蚨澟跗鹚男』?,在眼淚掉下來之前吻去:“以前是寶寶太小了。寶寶想要的,都會給?!?/br> “哼,網(wǎng)上還說男人的話不能信。”他癟嘴,說完卻自己笑了起來。 沈冬紳被他的樣子逗笑:“寶寶不是男人嗎?” “不要做男人!”說完他用用牙齒咬著邊乳首撒嬌:“唔、要次媽咪的奶奶?!?/br> 沈冬紳被叫媽咪還是第一次,他只好壓了壓麥北水睡得翹起的頭發(fā),默默地抬了抬胸:“餓了?” 艷紅的小舌頭舔過沈冬紳日漸脹大的乳暈,微微用力“嘖嘖”吸吮著乳首,被抱著吸奶的時候是麥北水一天最放松的時候,他過了一會兒才回答:“餓,還想多多了。” 這個姿勢對于沈冬紳卻是又甜蜜又折磨,下面被上面吃的起了反應(yīng):“再吃一會、奶……就給寶寶做飯好不好?” 乖寶寶在他懷里含糊地“唔”了一聲。 …… 終于到了沈多下課的時間,他回來的時間飯剛做好,直奔準備從盤子里偷吃的麥北水。 正專注著偷吃的麥北水還沒注意到他,被他驚得一抖,蝦球掉在碗里彈了一彈:“啊、多多!唔……” 當逃過一劫的蝦球孤家寡蝦在碗里蹦跶的時候,麥北水就被沈多吻住。 剛到家的沈多跟小狗一般,渴望麥北水的味道,他們呼吸交融、舌尖交纏,麥北水被困在椅子與他的懷里,漸漸的軟下身體。 “好了。”沈冬紳拍拍沈多的頭。 沈多的舌頭在麥北水的口腔中掃蕩了最后一輪,終于把麥北水放開,他們的嘴唇親得水潤潤,分開時輕輕發(fā)出“?!钡穆曧憽?/br> 在沈多走去自己的位置時,麥北水才看到晶瑩剔透的液體正順著沈多的大腿往下淌,看得他小腹?jié)q漲的,腿微微摩擦卻被自己敏感得嬌吟:“?。∵砉?/br> 他一只手抓著桌子的邊緣,一只手夾在腿間,皺著眉扁著嘴盯著回頭看向他的沈多。 這是什么意思沈多當然懂,回頭跪在他面前,手擠進他緊逼的雙腿:“讓哥哥看看,乖?!?/br> 感覺麥北水的雙腿微微放松,他用力把麥北水的大腿打開,讓他大開門戶的姿勢把他的腿固定在椅子扶手上,他的jiba還調(diào)皮地往上翹了翹。 這個姿勢把他的逼xue完全打開,讓沈多清楚地意識到他和叔叔有多饑渴,把逼xue都舔的微微紅腫,小花芯已經(jīng)破開層層束縛露出頭來。 沈多毫不猶豫地深吸一口氣,張嘴就把這朵成熟的yin花的花瓣含在嘴里吸吮起來,空出來的手安撫著少年的jiba。 雖然jiba酸酸漲漲的有被安撫到,但另一個饑渴的地方并沒有被滿足。麥北水抬起小屁股努力地把難受的下身往沈多嘴邊送,讓沈多埋在自己的下身,他難耐地咬住自己的食指,嗚嗚啊啊地任由自己的口水往下滴落。 在兩個小少年陷入情欲時,沈冬紳還記著寶貝還餓著這件事,他看著桌子上的飯,想起了各種喂飯的方法。敲定注意的他抱起麥北水讓他大腿打開坐在自己身上,他的jiba控制不住地頂在麥北水的屁股上,夾在綿軟的臀之間。 “哼……”感覺屁股被一根火熱的jiba頂著,麥北水下意識地蹭了蹭,本來只是頂在屁股上的被他夾住,guitou蹭過后面的xue口。他還想抱怨,卻被沈冬紳捏住下巴,嘴對嘴喂了一口飯。 嘴里的飯是已經(jīng)嚼好的,這種喂飯讓他感覺自己是沒長大的嬰兒一樣,想抗議但下身的快感讓他只能呻吟,而吞下這一口飯的時候又被喂了第二口。 吞下第二口時,下身的花蕊終于被舔過,酥酥麻麻的快感與喂飯的羞恥心攪合在一起,他兩只手抓著沈冬紳的一只手臂:“不、嗚……還要……” 沈冬紳和沈多都忽略了前面那個不字,只知道他還想要。 沈多口舌和雙手并用,擼動jiba時牙齒與舌頭熟練地配合麥北水的扭動,吃jiba時舔弄與深喉時用手去安慰另一處。 當碗里的蝦球也被吃掉的時候,麥北水的小陰蒂也不出意料地跟逼口一樣紅腫了起來。他趴在哥哥身上抽抽搭搭,小聲抱怨,悲憤地吃哥哥的奶頭,卻不知道不久后會有多性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