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懲罰與淪陷情欲(是小sao貨/yin水寫sao字/翹屁股掰xue哭著喊要/足交)
耳朵被濕滑的軟舌舔弄過后更是敏感,麥北水感覺耳朵快要燒起來了,平時聽習慣的聲音帶來一陣不一樣的聽覺效果,聲音傳到腦子里奇怪的感覺讓他不斷用小臉蛋蹭哥哥的脖子。 他耳邊的愛語仿佛這世間只剩下他和哥哥兩人,但下一秒,更強烈更刺激的麻爽感從身下傳來。 是養(yǎng)父正在舔舐自己的sao屁眼。 “沈、啊......sao屁眼......不要......哈......”他帶著泣音抗拒道,那根壞舌頭在xiaoxue里狡猾地畫著圈,總揪著他放松的那一瞬間更加深入,在他的身體里恣行無忌。 沈冬紳在忙,可沈多怎么會放過他呢,既然叔叔正在忙那他來說好了:“sao寶寶的小屁眼是不是很舒服?” 他哭泣著搖頭,好奇怪,他不要。 “那為什么sao寶寶噴出那么多水來呢?嗯......呼......哥哥的sao逼被淋得好舒服......”沈多在他耳邊蠱惑他,嘴唇貼著他的耳朵喃喃低語,那一小塊地方的溫度都要抵達一致。 “不、不是......啊啊......是哥哥的......不......”哥哥在耳邊說的話讓他集中于下身的快感和耳邊的低語,才不是他,是哥哥,肯定都是哥哥的sao水。 “說謊的是壞孩子?!备绺鐜е橛纳ひ粼谒呎{(diào)笑,輕輕啄吻他的耳骨:“壞孩子要加重懲罰......” 他又搖搖頭,仿佛搖頭就能改變哥哥和養(yǎng)父的主意一樣:“不要罰......嗚......” 下身的舌頭已經(jīng)全部侵入后xue里,只露出一小段。 舌頭四處游走尋找讓他爽快的區(qū)域,養(yǎng)父的鼻尖頂在他會陰處的小紅痣上,繞過sao逼再上面就是兩個少年rou粉色的卵蛋,緊緊貼在一起。 他們sao水不斷往外溢,滴落在鼻尖和暴露在空氣中的那一小段舌根上。 麥北水腳踩在養(yǎng)父的胸膛上,小腿不乖地亂動,終于被養(yǎng)父抓住纖巧的腳腕,被養(yǎng)父用腫大的rutoucao弄腳心。 腳底傳來一陣癢意,但癢意在一瞬間內(nèi)被揉進快感里。他陷入迷茫又被沈多拉著手,擠在兩具身體之中艱難地往下移動。 “摸到了嗎,sao寶寶?” 他指尖摸到一片濕潤的地方,是什么? “是寶寶的sao水,被舔小屁眼saojiba才會流sao水?!?/br> 都說不是他的啦,是哥哥的...... 他心里這樣想著,嘴里被不斷奪口而出的輕喘侵占,他的指尖被哥哥帶著往下摸,觸碰到自己軟軟彈彈的guitou,它正在“咕嘰咕嘰”歡快地吐出晶瑩剔透的尿道球腺分泌物。 “還說不是?”沈多促狹地問道,sao逼碾壓小寶貝的蚌rou,一下子又涌出許多yin水:“嗯啊......寶寶好棒......” ......原來真的是自己被舔到發(fā)sao。 “寶寶是什么樣的寶寶?” 他聽見這個問題,嬌喘吁吁地假裝沒聽到。他想抽出手,但拉著他的沈多強硬地繼續(xù)往下摸去。 兩只白嫩纖細的手被夾在兩個嫩逼之間,不一會兒就潤濕了手。手被哥哥饑腸轆轆的sao逼吸吮、磨擦,自己的sao逼又被哥哥的手撥開層層蚌rou,挑弄那顆最敏感的rou珍珠。 被沈沈舔得好舒服,哥哥也摸得好舒服,怎么辦...... “哥哥把答案寫、唔嗯......寫出來,好不好?”沈多終于坐起身,挪動腰肢把saoxue壓在小寶貝的小珍珠上,軟軟地吸吮。他軟舌靠近自己沾滿yin液的手背,卷走一點yin水。 小寶貝暈乎乎地點頭,輕咬著下唇,醉眼迷離地看著那根沾滿了液體的手指往下滑。 手指滑過沈多的奶尖,激起一片快感,他穩(wěn)住腰,用食指在身下小寶貝的guitou上沾了點“墨水”就在自己柔軟的腹部上一筆一劃地寫起字。 麥北水努力地看。 橫折、豎折折鉤、提。 橫撇、捺、點...... 手指往下劃過,又留下一道水漬,一個字逐漸在沈多的身體上成形。 他發(fā)現(xiàn)......是個“sao”字。 “嗚......哥哥壞......”小寶貝哭訴,哥哥就會欺負自己。 身上的哥哥溫柔地笑,重新趴在自己身上,溫軟的小腹貼在自己小腹上,正如那個“sao”字也印在身體上。 沈多一字一頓地說:“寶寶是小、sao、貨?!?/br> 他還想否認,身下的沈冬紳終于找到xue口不遠處一條柔韌的括約肌,頓時舌尖順著那個區(qū)域往下頂,舌尖來回滑動。 “唔哈——!啊......不行......太、太酸了......” 新的刺激讓他扭動腰肢,屁股往上提,灼熱的xuerou頓時把那根舌頭咬緊,讓它動彈不得。 沈冬紳被寶寶可愛的反應(yīng)猛地一激,大手抓滿一手肥膩的臀rou,留下一道道臀rou被拉扯的痕跡,把小菊xue掰得更開,突破層層軟rou更是激烈地舔弄那一圈括約肌。 但一瞬間,舌頭拔出,慢悠悠地重新舔起外面一圈褶皺。 體內(nèi)突地升起一陣空虛感,他應(yīng)該開心才對的呀,可是為什么、為什么那么想要? 哥哥從他身上下去,坐在床上把他暈乎乎的小腦袋放在大腿上,讓他枕著。修長的手指插入他的頭發(fā)里,柔柔地摩擦頭皮。 后面的舌頭也停了下來,沈冬紳把臉上的yin液蹭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在他泥濘的小逼上輕輕一吻,嘴唇的溫度倏忽而逝。溫度仿佛忽然降了下來,空虛感卷過每一處曾經(jīng)快感連連的地方。 “哥哥......難受......要、要插插......”他眼眶泛淚,就像吃不到骨頭的小狗,硬著嫩jiba嗚嗚咽咽地要插插。 壞哥哥還在摸他的頭,親親他的嘴唇告訴他:“只有小sao貨才會想要,而且壞寶寶還要受罰。” 他自己抬手拭去委屈的淚水,坐起身來抱著兩條白嫩的腿只露出怎么擦都擦不完眼淚的眼睛悶悶地看著沈冬紳告狀:“多多壞......嗚唔、我難受......” 沈冬紳掠過他哭得一翹一翹的嫩jiba和兩個翕動的小嘴,拉過小寶貝的一條腿,在腳尖留下一個吻:“壞寶寶的懲罰?!?/br> 嗚......這下連沈沈都不幫自己了,怎么辦? 他擦著眼淚,眼角摩擦得通紅,可眼淚不斷簌簌地往下流,腦子里想著辦法。 好想要,好難受,今天saojiba被忽略了,一直沒有射出來。 是不是承認自己是小sao貨就行了? 他輕輕吸鼻子,在腦子里跟自己對話:是,他很sao,就算是菊xue也喜歡被玩弄,承認吧! 小寶貝哭得身體打顫,轉(zhuǎn)身翹起雪白的小屁股,臀尖上一抹粉紅,中間一個水淋淋的嫩xue,下面嫩jiba翹起在肚皮上,小逼的逼水順著jiba往下滴落。 他臉蛋壓在床上,努力翹得更高,小奶包被柔軟的床擠壓,手伸到身后努力掰開兩邊臀,聲音帶著一絲因為哭泣而起的沙啞,閉起眼抽噎著小聲道:“小、小sao貨想要,嗚......要插、插......” “不是壞、壞寶寶,是小sao貨想、想要......”他心里緊張,他不是壞寶寶,是小sao貨。 “好,現(xiàn)在就給小sao貨?!鄙蚨澰缇托奶鄣貌恍辛?,聽著寶寶話音剛落就安慰他,把舌尖插入后xue,往他快樂的那一塊頂去。 “啊啊——!好舒服......sao屁眼還要......”他委屈的淚水停下,因為舒爽而流下淚滴,他不滿足地看向哥哥:“哥哥,要插......哈......” 哥哥把他抬起,讓他趴在身上,引導(dǎo)他的嫩jiba往自己的sao逼上滑動:“嘶......小sao貨舒服嗎?” “舒服......呃......好舒服......saojiba好喜歡......”身后的嫩xue被舔,身前的guitou在濕漉漉軟乎乎的鮑rou上滑動,路過saoxue還會被吸吮,好不爽快。 他終于淪陷于愛的快感狂潮,心甘情愿地被玩弄身上的每一處。 “唔......” 耳朵又被含入嘴中,腰被哥哥的腿夾緊,哥哥又開始說讓他羞赧的蜜語,他不禁露出嬌態(tài)。 他正在被愛著,他們因為他的身體被觸碰了而感到嫉妒與憤怒。愛意比身體上的快感還要讓他著迷,他的心和身都被填滿了,是那么多年來他都缺乏的東西。 “啊、啊......要出來了......” 嫩jiba在又一個滑過saoxue時被saoxue含入半個guitou,他渾身被情欲的電流襲擊,身下的哥哥用saoxue把guitou咬得更緊,加上身后菊xue的快感把溫熱的jingye射入哥哥guntang的逼xue里。 沈多吻住懷里的寶貝,體內(nèi)被寶貝射滿,頓時小腹一酸噴出潮水淋在已經(jīng)在變軟的嫩jiba上。而因為射得太淺,有不少jingye跟著逼水噴了出來。 他無力地趴在沈多身上喘氣,剛高潮過的嫩jiba正敏感呢就被淋得嬌顫呻吟。 他們滿足了,可養(yǎng)父還沒滿足。 沈冬紳坐在地上看他無力墜落在床沿邊的腳,眼前粉紅的腳趾就像一片片櫻花瓣,裸足身膚若凝脂,白里透粉宛如香甜的草莓牛奶的顏色,放在嘴里吸吮就會嘗出奶甜的味道。 不,倒不如說寶寶身上每一處就是又香又甜的。 在他的眼里,寶寶的每一處都是風情,他的性癖就是“麥北水”這個人,他的寶貝。 他雙膝跪在地毯上捧著麥北水細嫩的雙足往自己身下壓去,粗大的莖身被兩只腳擼動,前列腺液把白凈的雙腳弄得一塌糊涂。 麥北水足底被堅硬如鐵的jibacao干,他想將功贖罪,老實敬業(yè)地用小腳丫擼動jiba。 床下傳來沈冬紳低啞隱忍的聲音:“寶寶,呃、踩這里。” 雙足被guitou頂著足心歡快的吐出jingye,足心沾滿jingye,左腳帶著jiba往沈冬紳的腹肌上踩,右腳被沈冬紳帶著往上抬。 右腳上掛滿了沈冬紳的前列腺液,他想起今天被舔時寶寶嬌嫩的反應(yīng),仿佛被蠱惑一般親吻上寶寶的腳背,他的嘴唇下移,慢慢地親吻到了腳尖后張開嘴吸吮起麥北水的腳趾,口水都順著腳背掛在白嫩的足跟。 “唔......好燙......快點射出來嘛......” 麥北水軟綿綿地踩著他的jiba,今天又哭又懲罰實在是太疲憊了。他腳趾時不時地夾住擼動,直到j(luò)iba微微顫動,把溫熱的jingye噴灑在他的左腳上,迷迷糊糊中小腿一顫。 他疲倦地被沈多抱在懷里,閉著眼,昏睡前想著:太好啦,沈沈也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