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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攻]眾里在線閱讀 - 看他塵土洗凈,深淵爬出

看他塵土洗凈,深淵爬出

    那金鈴鐺腳環(huán)最終還是戴到了顧青衣腳腕上,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舨粩鄰拇查缴习l(fā)出,伴隨著顧青衣勉力忍耐的悶哼。

    沈矜繡仍然不輕不重抽插著貫穿他陽莖的鐵棒,她好像一個(gè)突然找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指尖在顧青衣的身上流連忘返,時(shí)不時(shí)去掐弄挑逗他雪白胸前紅紅的rutou,惹得顧青衣不自覺顫了腳,又是一陣清脆鈴聲。

    “怎么不接著拿了?還要我自己拿東西不成?”

    沈矜繡聲音總是珠圓玉潤的,好似艷麗的山巔山茶花,說不上冠絕卻也是別用韻味,平日里端著久了,這回連床笫間開個(gè)玩笑都嚇得顧青衣慌忙去拿家伙。

    壓在他身上的沈矜繡卻好像故意一般,隨手拿了對手銬就“咔嚓”一下把人給反手扣起來了。

    可憐的顧青衣驚了驚,反抗不得只能認(rèn)命,心想這大小姐就算是“一不小心”小懲大誡玩死了自己也沒什么大事,可但凡有一線生機(jī)他必然不會(huì)放棄。

    于是他張開了修長的腿,圓潤的腳尖靈活地勾住一條乳鏈,晃蕩晃蕩媚眼如絲地送到了沈矜繡面前,企圖用身體的侍奉來換取自己一條小命。

    沈矜繡見狀也不開口,右手抓了那條鈴鐺乳鏈仔仔細(xì)細(xì)端詳一番,這乳鏈兩端各有一個(gè)乳夾,乳夾口子倒是別出心裁,鋸齒狀的,估摸著夾上去挺刺激了。

    “想不想玩?”

    沈矜繡搖了搖手里的乳鏈,鈴鐺又開始叮叮當(dāng)當(dāng)了。

    “回大小姐,青衣想玩?!?/br>
    看著那形狀色氣意味極其濃烈的乳鏈,顧青衣倒也知趣地抬起胸膛,把那兩顆今晚注定腫痛難忍的奶頭送到沈矜繡手上,挺胸在她溫暖的手掌心里面用敏感脆弱的rutou打圈摩擦著。

    乳尖的溫?zé)岣袕淖笳浦袀鱽恚蝰胬C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握住那塊白皙柔軟的左胸,抓入手里肆意玩弄。雪白的軟rou時(shí)不時(shí)從指尖擠出,抓弄久了身下顧青衣的胸脯都玩成了羞澀的淡粉色,甚至沈矜繡有一點(diǎn)點(diǎn)沒控制好力道,在他胸上留下了幾條抓痕。

    顧青衣被一下子直接軟了腰身。

    他的胸很敏感,受不得什么碰,貴人們似乎都喜歡這對軟軟的雪胸,總要弄點(diǎn)小玩意去作弄一番,前幾次他被吊著綁了一天一夜,乳尖上抹了一大塊烈性癢藥,癢得他眼角含淚差點(diǎn)崩潰,整個(gè)人都好像一尾離水的魚一樣,后來被放下時(shí)他甚至顧不得禮義廉恥爬過去跪在那老爺面前,搖著屁股用乳尖去狠狠磨蹭老爺?shù)难澩?,嬌嫩的乳尖受不得這粗暴對待,一下子腫成了一對紫葡萄,可是癢意沒有任何緩解反而像四肢百骸擴(kuò)散————他自己把藥揉開了。

    不知道沈大小姐喜歡什么花樣。若喜歡sao浪些的他自然可以叫的宛如浪婦,若是喜歡害羞清純的也不是很難扮演。

    等到一對雪白胸脯都變得粉嫩可口,沈矜繡這次心滿意足地夾上了乳夾,把圓挺的rou粒擠成小小的薄薄的一片,顧青衣每顫抖一下他胸前的鈴鐺也會(huì)發(fā)出聲響。

    ————真想看他整個(gè)人宛如花枝亂顫一般情難自已,渾身上下都是清脆的鈴鐺聲,羞得他滿臉通紅不敢睜眼。

    ————或者看他驚慌失措、瑟瑟發(fā)抖也可以。

    顧青衣自然不知道沈矜繡肚子里的壞水

    ,他正弓起身子企圖緩解乳夾帶來的鈍痛,卻感到身下xue口一陣冰涼,有什么冰冷堅(jiān)硬的東西抵著他的后xue入口。

    沈矜繡拔了槍。

    到底他微微低頭觀察突然得出了這么一個(gè)可怕的結(jié)論,只要這位大小姐一個(gè)不開心,她完完全全可以一槍崩了自己,也可以渾身上下多開幾槍,射成一堆血窟窿,再把他的沒了氣的尸體丟出去殺雞儆猴。

    難道還是……難逃一死嗎?

    渾身奇巧yin具的顧青衣紅了紅眼眶,什么都顧不得了,只會(huì)苦苦哀求,甚至爬起來搖著屁股示好一般去舔沈矜繡的指尖手背。

    沈大小姐向來肆意慣了,見顧青衣這般放低身段倒也惡從心起,扛起他的左腿硬生生把槍口塞入了溫軟泥濘的甬道。

    “唔呃呃呃——”

    顧青衣嚇得肌rou一縮,槍口的進(jìn)出受到了阻礙,沈矜繡挑挑眉,他立馬不敢造次,卸了渾身力氣任由自己被一把槍cao弄得哀叫連連,身下yin水直流。

    此時(shí)被壓在床上的顧青衣面色潮紅,他緊緊皺著眉仰起天鵝頸,后腦勺用力抵在床上,胸前有一個(gè)優(yōu)美的弧度。

    這般姿態(tài)讓沈矜繡想起一個(gè)詞:引頸就戮。

    “顧青衣,你覺得我要是在這里開一槍,你會(huì)怎么樣?”

    她存心戲弄,語氣不善。

    顧青衣自然敏感地察覺到了這一絲絲不善,他強(qiáng)行抑制住自己的戰(zhàn)栗恐懼,免得抖得渾身上下都是刺耳的鈴鐺聲,討好地自發(fā)扭臀吞吐那黑色的槍管。

    艷麗yin靡的軟rou被黑色的槍管帶進(jìn)帶出,透明的yin液濕透了槍管,為它添一分水澤,冷酷無情的槍一下子變成了可以用來為所欲為的yin具,它在無聲的威脅中挑弄后xue每一寸軟rou,欺辱它們不得不失了矜持爭先恐后涌上來吞吐奉承這管黑槍。

    開一槍?

    開一槍的話,他的腸子就會(huì)破,他會(huì)被打穿肚子,如果沒有醫(yī)治便會(huì)血流不止引發(fā)感染,要是還沒有死,就會(huì)有更多的人知道梨園的顧青衣恬不知恥地“勾引”了沈大小姐的老公,結(jié)果被沈大小姐一槍射穿了腸子,倒是惡有惡報(bào)。

    他心中沒了什么旖旎思想,只留下了滿心悲愴。

    “大小姐——”

    顧青衣不想死,也不想死得這么不堪。

    所以他只能像一只喪家之犬,不顧禮義廉恥的搖著屁股,上上下下吞吐著槍管。

    真正的搖尾乞憐。

    像一只渾身戴著奇巧yin具的母狗。

    顧青衣雙手被手銬鎖在背后,孤注一擲地賣力吞吐槍管,沈矜繡則是饒有興致地端著槍,左手指尖時(shí)不時(shí)不懷好意地戳弄被冰涼堅(jiān)硬的槍管帶出來的糜爛軟rou,那軟rou怕生,顫顫巍巍的躲著沈矜繡時(shí)不時(shí)的戳弄。

    “叫啊。”

    沈矜繡不滿足于顧青衣的隱忍不發(fā),她想要讓這個(gè)人弓下背紅著眼睛屈服,也想要讓他放蕩地被情欲支配,只能欲海浮浮沉沉。

    “大小姐——啊……”

    隨著沈矜繡故意撥弄揉捏前面一直硬挺的物什,顧青衣遂了大小姐的愿,平日里咿呀咿呀唱戲的嗓子帶著一股子清冷傲然,如今放下身段尊嚴(yán)討好沈矜繡,叫得那叫一個(gè)千嬌百媚、百轉(zhuǎn)千回,一個(gè)小小的喘息聲放到顧青衣身上,也顯得驚心動(dòng)魄、勾人心弦。

    就像是一片羽毛撓著心窩,勾得人心里最深處的欲望蓄勢待發(fā),來吞沒這欲望妖精一般的始作俑者。

    然后狠狠地懲罰他。

    占有他。

    沈矜繡這么想著,當(dāng)然她也這么做了。

    她湊近顧青衣柔軟又白嫩的胸脯,端詳著粉嫩嫣紅的rutou在金夾子的擠壓下變成扁扁的可憐兮兮的小粒,明顯因?yàn)檫^度狎玩而比一般男人更加飽滿柔軟的乳rou染上了胭脂紅,它們因?yàn)樯蝰胬C突然湊近的溫?zé)岷粑⑽⑸l(fā)抖。

    下一秒,那對乳尖就被沈大小姐叼在了嘴里。

    啃咬舔舐,撕扯金色的小乳夾,但凡口腔能對這對奶子做的,沈矜繡都毫不客氣地玩了一遍,甚至右邊的那一顆rutou上凄凄慘慘地留著一圈明顯地小巧牙印。

    “唔呃呃呃!”

    顧青衣一開始被咬痛了,直皺眉,卻拼命遏制自己的反抗與逃跑的恐懼,反而忍著挺了挺背把沈矜繡喜歡的他身上的玩具更親密地送到沈矜繡嘴里供她肆意凌辱虐玩。

    不久,酥麻的快感即使伴隨著疼痛也一下子讓顧青衣有點(diǎn)潰不成軍,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沈矜繡叼著啃咬逗弄,激得顧青衣不自覺放慢了吞吐槍管的動(dòng)作,肥潤的臀rou上的雪浪不再抖得那么明顯,yinjing里蠻不講理插著的鐵絨棍被沈矜繡細(xì)嫩的手指緩緩拔出來再狠狠發(fā)力撞進(jìn)去,破開無聲哭泣的嫩rou。

    很顯然顧青衣有些招架不住了,他昏昏沉沉腦海里好像塞了大把大把的棉絮,又痛又暈,急促的快節(jié)奏的喘息給沈矜繡一種她手里把玩的這個(gè)男人即將窒息的錯(cuò)覺。

    ————不夠,還不夠。

    ————還少了點(diǎn)什么。

    大小姐皺皺眉,感到不甚滿意地握緊了右手的槍支,食指搭上了槍扣,左手則握住那腫脹yinjing上的黑色鐵絨棒,蓄力準(zhǔn)備最后一次拔出。

    一點(diǎn)一點(diǎn)。

    她的食指收緊。

    再一點(diǎn)。

    “砰——!”

    槍開了。

    這槍聲頓時(shí)嚇得顧青衣失了神,雙眼沒了焦距,恍恍惚惚間好像他的肚子已經(jīng)被開了個(gè)洞,子彈穿透他的血rou,疼痛感卻還沒有來得及傳來,倒是空前的絕望席卷淹沒了顧青衣。

    好像下一秒他的尸體就會(huì)被吊在大街上,赤身裸體,眾人評判。

    無異于凌遲處死。

    他渾身狼狽不堪,jingye尿液還有yin水沒了異物的堵塞,一下子噴涌如柱灑落床褥,食髓知味的后xue還饑餓地收縮吐著yin水,雪白屁股上的軟rou被嚇得一下一下地痙攣抖動(dòng)著。

    他終于被欺負(fù)得狠了,紅著眼睛宛如剛剛出生的幼獸一樣,卻依舊不敢下狠嘴地一口咬在沈矜繡的軍裝衣領(lǐng)上。

    過了一小會(huì)兒,顧青衣開始隱忍而又劫后余生地小聲啜泣。顧青衣眼角含了淚

    ,卻忍了忍遲遲不肯讓它落下。

    有的人哭的時(shí)候嚎啕大哭,涕淚俱下,恨不得哭盡自己心中所有的郁結(jié)于心和悲苦孤寂;有的人極度忍耐,咬緊牙根,抿著嘴唇,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心里有事,什么也不說。顧青衣就是后者,他隱忍落淚從不訴苦,任憑所有的惡意將他傷得千瘡百孔、無藥可治,躲起來哭完之后仍然可以戴上假意歡笑的面具,帶著一個(gè)人、一身血窟窿走剩下的崎嶇人生路。

    他在茍活啊。

    那一滴淚最后還是墜落在了沈矜繡手背,幾乎是微不可查的“滴答”一聲,卻好似鳴鐘一般滌蕩得她突然間思路通明、恍然大悟。

    原來她真正希望的是這個(gè)前半生孤苦、深受紛亂、卑躬屈膝的男人有一天可以挺直腰板。沈矜繡不想折斷顧青衣,她只想補(bǔ)好這個(gè)破破爛爛的人形玩偶。

    想要看他塵土洗凈,

    深淵爬出,

    再顯露一身傲骨嶙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