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起【微h】
帶有紋路的指腹,摩挲在蜜桃的薄皮上,又急又重,仿佛要磨出紅印,倏而,一指甲扎下去,破了軟爛的桃rou,甜蜜蜜的汁水迸濺,潤了整顆桃身, 若要讓盧溪說高潮的感覺,她腦中便浮現(xiàn)出這畫面。 那種快慰不是永恒的,癢意在xue里掀起一個浪頭,很快就會消退。 第一次高潮,在郭英身上得到。 再俗套不過的故事。 來到穗城的第三年,盧溪就在老鄉(xiāng)的介紹下,認識了跑銷售的郭英。 最開始,她也很警惕。對方太殷勤,隔三差五地送東西。老家的冬棗,公司的過節(jié)禮盒,兩斤菜市場的豬rou…… 一拒再拒,可心里的死水,還是被激起點波瀾。漂泊異鄉(xiāng),最受不住這些表面的情意。 盧溪想起虞萍鄉(xiāng),對正在替她修自行車的郭英道:“我是死過老公的人,還有個兒子……不值得你在我身上花時間?!?/br> 郭英頭也不抬,手下擰螺絲的力道強勁,“那怕啥,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br> “喜歡”二字,叫盧溪心里歡喜。從小到大,還沒人說過喜歡她呢。 再后來,就允許他接送自己,允許他來簡陋的出租屋做客,直到對方在車流中拉了她一把,劫后余生的盧溪,答應了郭英的追求。 郭英第一次進入她的身體,很溫柔。尖腦袋從高聳的胸脯里抬起,單眼皮的小眼睛,笑瞇瞇地看她,灼熱的性器緩慢地磨著里邊的xuerou。 短促的酸癢溜過,盧溪瑟縮一下,以為那快慰,就是愛。 怎么也不會想到,后來的自己,在他的辱罵和暴力中,逐漸消磨掉意志。 小半生里糟糕的感情經(jīng)歷,讓盧溪也看開了。談什么愛恨呢,事業(yè)成功,有了積蓄,多找?guī)讉€男人,只顧享受高潮的快感,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然而,也不知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說法是不是真的,盧溪覺得,最近的性欲真的很旺盛。 怎么會在夢中,夢到自己的下身,含著兒子虞秋過的jiba呢? 偏偏他只插進去,一動不動,叫盧溪癢極。 這不是luanlun嘛,盧溪糾結地看著虞秋過,他撐在自己身上,面無表情。 可那里邊實在太渴了,盧溪下意識縮了縮屁股。 夾一下……好爽…… 再夾一下……爽……想讓他頂進去…… yin水淌出來,盧溪被欲望支配,急了眼,主動抬著屁股去套那根粗碩roubang。 怎么還不頂進來啊…… 呼吸急促,小幅度挪動腰臀,好讓guitou戳到深處的癢點。 啊……搗中一下……又酸又爽…… 兒子的jiba……好硬…… 就在即將頂?shù)礁叱蹦且豢?,虛幻的世界全面崩塌,盧溪腦中聽見“mama”二字,白光閃過,就從夢境中醒來。 最先有知覺的,是被虞秋過胸膛嚴絲合縫貼著的后背。 他從背后抱著她,手臂箍得很緊,一只手掌,覆在她鼓脹的胸脯上。 均勻的呼吸噴在敏感的耳后,他似乎還沒醒,盧溪稍稍一動,立刻感受到,頂在兩瓣臀rou里的蓬勃物事。 盧溪心情很復雜。 做了那樣的夢,本來就欲求不滿,xue里還不停涌出潮水,此刻被兒子的碩大,從后面頂入xue口,她差點沒忍住想要夾他的念頭。 內里的空虛又癢又痛,急需東西插進去,狠cao一番,才能緩解。 可她只能繼續(xù)閉眼裝睡—— 怕虞秋過知道她先醒來,更尷尬。 唉—— 幽幽嘆了一口氣,盧溪暗忖,覺得還是得跟兒子再保持點距離。 她是女人,有些事情實在不好教他。得讓他多跟別的男孩子接觸,說不定性格慢慢就能開朗起來。 暗自思索時,橫在胸前的手臂動了動,身后的人醒了。 男性的晨勃,虞秋過知道,尤其是接觸盧溪后,強烈的欲望時常困擾自己。 而此刻,他手里捏著她的胸乳,腿間的yinjing挺起,飽滿的guitou,正好卡在盧溪臀下的小窩點。她的潮水太洶涌,甚至漫出來,滲到腫硬的冠rou上。 他又想起那些夢。 那些夢,還只是潛意識里的性幻想,此刻回歸現(xiàn)實,他真的對著mama勃起了…… 她似乎還沒睡醒,平靜的面容,不知道醒轉時,會不會罵他齷齪、不知廉恥。 虞秋過的心臟撲通狂跳,先挪開覆住她綿軟胸脯的手掌,身下稍稍一扯,想要把陷進去的roubang拔出來。 可盧溪是有知覺的。 年輕男性的rou體,對現(xiàn)在的她來說,有著致命的誘惑。虞秋過的rou身只一牽動,還沒出去,她的xiaoxue,連同腿rou,就下意識夾了一下。 虞秋過呼吸粗重,如沉悶的鼓點。 有意無意,他一概不知。只被那濕軟處咬一口,roubang便更膨脹,guitou被熱熱的地方包裹,已經(jīng)開始抽跳了。 豆大的汗水從額上滑落,虞秋過死咬牙,忍得艱辛。 盧溪同樣不好受,硬邦邦的東西堵住xue口,若身后不是兒子,她早已翻身勾住他,自己坐上去吞云吐霧了。 晨間的太陽出來,熱氣開始籠罩大地。一張輕薄的菱格毛毯,蓋住兩具相貼的軀體,和那見不得人的欲望。 幽深的xiaoxue,磁鐵一般,吸引虞秋過的身體。他從不和同齡女生接觸,以往根本沒有過這種念想,也不知道撫慰自己的方法。 心里覺得羞恥極了,身體的反應又太過誠實。 她好像,還熟睡著…… 要不…… 熱烈的軀體,反應比腦子還要快,精瘦的腰身一擺,竟然往凹陷的水窩處,小小地頂撞一下。 好麻…… 他在干什么! 盧溪爽得差點驚叫出來。本以為他就要退了,猝不及防,roubang竟然戳了一下陰xue。 兒子還沒睡醒嗎? 水面的波紋往四周擴散,癢得盧溪又難耐地夾了一下。 不行…… 不能這樣下去了,她的小腹里,已經(jīng)燃燒起一團火焰。 盧溪輕輕地,動了動肩頭。 虞秋過這才知道醒悟自己做了什么錯事,不敢再留戀,迅速地拔出來,慌忙翻過身去。 鼻尖上都是細密的汗水,虞秋過皺著眉,滿腦子都是那種酥麻,和不可抑制的恐懼。 為什么……為什么會控制不住自己? 他對自己的mama,產(chǎn)生了欲望…… 他是不是個怪胎? 閉上眼,一滴清淚劃過高挺的鼻梁。 盧溪很理解他的尷尬,猜想也許是小男生青春期,控制不住,很正常,沒覺得怪他。輾轉身子,坐起來,假裝虞秋過還睡著,掀開毯子,先出了帳篷。 紅豆的香水氣息,隨著她的離開,淡去了味道。 可握了她胸乳一晚上的掌心里,還殘留著一起暖意。虞秋過糊涂地將手伸下去,鉆進褲頭,握住自己硬挺的性器。 飛快地擼動莖身,殘余的香水盈滿鼻間,就好像,她在幫他紓解。 想起剛剛戳中xue里的那一下…… 虞秋過繃緊身子,悶哼一聲,射在了掌心里。 太罪惡了…… 怎么會變成這樣…… 漿糊似的腦中,一陣宕機的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