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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偏執(zhí)成狂第二部在線閱讀 - 第153章 共赴地獄【劇情】

第153章 共赴地獄【劇情】

    “弦兒!”木卿歌慌張得抱著她,“不要過去,不要看他!”

    他太害怕了,沒有什么比失去夜弦更讓她恐懼。

    “弦兒………你不能………不能離開我。”

    他著了魔一樣哀求,而夜弦也終于放棄了張望遠離了那扇窗戶。

    “餓餓………”

    “那我陪你吃飯,走吧,我們出去吃飯?!?/br>
    木卿歌牽著夜弦的手下樓吃飯,木遠喬沒有反對,同坐一桌任由木卿歌照顧夜弦,他不是一個喜歡說教的男人,知道自己的兒子有多像自己,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縱容了太多。

    他自己的飯一口沒動,只夾著最好吃的菜喂給夜弦,看到她一口接一口吃得那么香,木卿歌比她還要開心。

    “再喝點燕窩湯好不好?很甜的?!?/br>
    男人拿著小湯勺小心翼翼的喂到少女的嘴邊,她微微張嘴含住小湯勺將里面的湯全部喝光,只是傻傻地舍不得吐出湯勺。

    “乖,把嘴巴張開,再喝一點?!?/br>
    他并不惱火這樣的調(diào)皮,木卿歌有極好的耐心,哪怕崩潰了無數(shù)次,他還是能始終如一地對她好。

    “卿歌,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夜弦在這里,對他們你要做好絕對的保密?!?/br>
    木遠喬適時提醒,木卿歌點頭答應(yīng):“我知道,我會裝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br>
    喂完了湯,木卿歌跟父親道了晚安牽著夜弦回到了房間。

    夜弦雖然瘋了,但還有基礎(chǔ)的衛(wèi)生習(xí)慣,她是會自己洗澡的,打上沐浴露揉出泡泡抹在身上,然后用溫水沖刷干凈穿好衣服,上床睡覺。

    木卿歌拿著毛巾幫她擦頭發(fā),她的頭發(fā)又長出了一點,混雜著少許黑發(fā)顯得有些銀灰。

    一夜白頭,是需要多大的痛苦才會變成這樣呢?

    木卿歌除了心疼,什么都做不到。

    “沒事的弦兒,你的長發(fā)以后還會長出來的,白了也沒關(guān)系,只要你喜歡我們可以染別的顏色?!?/br>
    癡傻的少女低頭玩弄著手中的絲帶,她不定時就會沉浸到自己的世界,木卿歌說的話她會錯過很多,不過他不在乎,他還有很多時間,他會用自己下半生幾十年的時間來說給她聽。

    干燥的毛巾擦干了少女頭上的水珠,溫?zé)岬拇碉L(fēng)機讓她格外舒服,仰著頭半張著嘴對他傻笑。

    “弦兒,叫我的名字?!?/br>
    少女依舊傻笑,看著他的眼神里充滿了茫然。

    寬厚的溫?zé)崤跗鹚哪?,低垂著纖長漂亮的睫毛,男人低聲重復(fù):“弦兒,叫叫我?!?/br>
    “卿歌?!?/br>
    他終于滿意了一次,眼里只剩下對夜弦的全部深愛,他不恨她了,也不想恨她了,她都被折磨到這種地步,還有什么好報復(fù)的呢?

    “弦兒,我愛你。”

    突然的親吻讓夜弦緊張地瞪大了眼睛,她往后躲了,木卿歌只碰到了她一點點的唇瓣,他抬起頭看著滿是恐懼的夜弦有些責(zé)怪自己太著急了。

    “對不起,我只是想親一下。我不會強迫你的,很晚了,我們睡覺吧?!?/br>
    他安慰了夜弦?guī)退w好了被子轉(zhuǎn)身上了自己的床,在關(guān)燈之前他一如往常微笑著對她說晚安。

    “弦兒,晚安。”

    ——————

    黑夜深夢,夜弦再一次被魘在了夢中。

    “小心肝兒,你應(yīng)該自殺的,死了就能見到哥哥了,你不想我嗎?”

    夜弦身陷在一片黑霧之中,她看不到任何的活物,卻能聽到惡魔的低語。而且惡魔的聲音正在逐步靠近,夜弦恐懼到了極點,她太了解這個聲音的主人,光是聽就會讓她發(fā)抖不止。

    “小寶貝兒,小蛋糕,哥哥好想你啊,來找我吧。只需要一點點時間,只是疼一點點,我的小心肝兒,哥哥保證會陪著你好嗎?”

    聲音越靠越近,夜弦猛然回頭卻沒看到任何人。

    她拼命捂著頭拒絕,“不要!我討厭你!我不要!”

    惡魔的聲音從左耳晃到右耳,時刻不停得提醒著她自己的罪惡。

    “我說過的,我的小心肝兒長大之后一定會迷死男人,你看,有個男人為你而死了。他死得好慘啊,吃了兩份的毒藥,內(nèi)臟溶解七竅流血,多可憐?。」?!”

    夜弦拼命地捂耳朵,她最不想面對這個現(xiàn)實,只有發(fā)瘋才能讓她逃避現(xiàn)實,現(xiàn)在她在夢里還要面對。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拼命的哭嚎沒有任何用處,夜弦蹲在地上,眼淚滴滴答答地往下掉,突然她的腳下漫起了海水。

    “小心肝兒?!?/br>
    聲音停留在少女的身后,她不敢轉(zhuǎn)頭睜開眼睛的瞬間,惡魔的聲音再一次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跟我一起共赴地獄吧,弦兒?!?/br>
    頃刻間海水淹沒了夜弦的身體,她沉浸其中并且在不斷墜落。窒息的痛苦真實地可怕,她拼命揮舞著雙臂想往上游,可海底深處探出來的人手死死抓住了她的腳腕。

    他說,“我們是同一種人,就該一起死一起下地獄!”

    紫色眼瞳的少年對著她瘋狂地獰笑,路西法死的時候還是個18歲的少年,他的容貌定格在了這一刻,已經(jīng)與她一樣大。

    溺死在海中的感覺原來是這樣,夜弦無力地對著頭頂?shù)墓庠凑惺?,但沒有人救她,她注定會沉溺在這片漆黑的死海,跟著這個惡魔一同墜入地獄。

    “啊啊??!”

    夜弦從噩夢中驚醒,尖叫著在床上打滾,木卿歌一瞬間醒來連忙下床開燈安撫她,她發(fā)了瘋一樣哭嚎,對著木卿歌拼命叫著三個字。

    “路西法!路西法!”

    木卿歌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夜弦制止,他抱著她撫摸著她的后背不停安慰:“沒事了,沒事了,是我,我在呢,別怕,弦兒,我陪你?!?/br>
    折騰了半夜,夜弦終于在木卿歌的懷中冷靜下來,她緊緊抱著他再也不肯松手了,那一天木卿歌終于如愿以償?shù)睾鸵瓜彝补舱怼?/br>
    ——————

    “弦兒,路西法是誰?”

    剛喂完早餐的木卿歌拿著紙巾幫她擦掉嘴角的豆?jié){汁兒,他對昨晚夜弦噩夢驚醒時叫出的名字產(chǎn)生了興趣。

    “路西法………是惡魔………”

    木卿歌沉思片刻微微一笑,“真可憐,那卿歌以后睡覺也陪在弦兒身邊好嗎?有我在,惡魔不會傷害到你的?!?/br>
    夜弦還有些精神恍惚,她撇過頭望向窗外的陽光嘴里又開始念叨,木卿歌靠近的時候她又突然冒出來一句,“他的眼睛是紫色的,他是惡魔,他………要帶我下地獄………”

    木卿歌心中一驚,看來昨晚的噩夢真的很可怕,嚇得夜弦魂不守舍到現(xiàn)在都恢復(fù)不過來。

    “沒事了,有我在沒有人可以傷害你。不過我等會兒要出門處理一些事情,弦兒會乖乖留在家里等我回來的是嗎?”

    夜弦恍惚著被問了好幾遍才點頭,木卿歌不放心她臨走前又叮囑了女傭一定要看好夜弦,只可以讓她在宅子內(nèi)部和花園里活動。

    木卿歌走了,夜弦又去了花園刨坑,女傭為了不讓她傷到手拿出了園藝工具,給了她一把小鏟子。

    夜弦從上午刨到中午,女傭說了幾十遍吃飯她都不理會,放眼望去夜弦已經(jīng)把花園空地刨了個遍,到處是坑。

    無奈女傭只能把這件事告訴木遠喬,木遠喬走到花園里的時候夜弦這才丟了小鏟子小跑著撲到男人的懷中。

    “爸爸!”

    木遠喬摸了摸懷中少女的頭聲音輕柔:“乖,該回去吃飯了?!?/br>
    午飯她已經(jīng)可以自己吃了,只是會擺弄碗筷心不在焉,吃著吃著會突然傻笑,要么就呆滯地一動不動。這些木遠喬都習(xí)慣了,有專門的傭人照看她其實并不需要費多少心力。

    “吃完了就送她回房間睡午覺,記得鎖門,下午叫人在花園里修個沙地。”

    安排好一切木遠喬也出了門,他和厲至堯的交易還未結(jié)束。

    厲至堯?qū)⒁瓜屹u給了木遠喬,而木遠喬要做的就是幫他擺平楚嵐。他還是透露了自己被威脅的事情,當時厲至堯被這個女人嚇住了,但現(xiàn)在冷靜下來思考才發(fā)現(xiàn)其實自己有很多辦法處理掉這個女人。

    連木遠喬都說他被嚇懵了,被這種低劣手段拿捏有愧于他家主之位。

    厲至堯懊悔不已,但他最大的恐懼大概就是因為看到了葉仙死去后的凄慘模樣,七竅流血的死法太可怕,他只看了一眼就被嚇到腿腳發(fā)軟,整夜噩夢。

    木遠喬:“那個女人沒有足夠的證據(jù)去告發(fā)你是從犯,一張嘴定不了罪。哪怕她自首上了法庭,也只能證明是她自己毒殺了自己的兒子?!?/br>
    厲至堯猛吸了一口煙,臉色很難看:“她一定沒辦法定我的罪,但輿論會很麻煩,我還是怕被有心人利用?!?/br>
    木遠喬:“那些媒體提早打好招呼,最近你也消失在大眾面前,就算曝出來也掀不出什么大浪?!?/br>
    厲至堯:“誰能保證能堵住所有人的嘴呢?對我的輿論再小也會影響到厲氏財團的股價,會影響到厲家的榮譽,還有偌清?!?/br>
    木遠喬深吸一口氣掐滅了手中的煙頭,“你先跟處理那些媒體,剩下你處理不了的我會幫你處理,楚嵐那個女人還是別留著了,我讓人做掉她偽裝成意外,以后她不會再找你麻煩。”

    厲至堯賭對了,木遠喬很值得信任,這么多年感情他一定會幫他。

    “遠喬,這件事麻煩你了,我只能相信你!”

    他認真地看著木遠喬,感謝他的出手。木遠喬給了他一個安心的微笑,“放心,我們永遠都是一致對外的?!?/br>
    厲至堯頻頻點頭,臉上的笑容越發(fā)輕松,他再一次對他解釋起來,“那個毒婦誆騙我給夜弦下毒,我沒想殺了夜弦,我承認我想報仇,但也只是想………想讓她生病而已,我女兒死了啊,我不可能什么都不做!遠喬,你能理解我的是嗎?我已經(jīng)很仁慈了,我也沒想到那個毒婦連自己的繼子都殺!她才是兇手!惡毒的賤婦!”

    木遠喬了解他,他是個很愛惜羽毛的男人,萬萬不會主動去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就算要處理掉誰也只會拜托他來做。

    木遠喬:“我知道,誰都沒想到夜弦會是那個兇手的女兒,造化弄人,誰又想變成現(xiàn)在這種局面呢?”

    厲至堯的心情逐漸冷靜,“遠喬,夜弦她怎么樣了?”

    木遠喬:“她在老宅,卿歌把她照顧得很好?!?/br>
    厲至堯沉默片刻又問:“那她還瘋嗎?”

    木遠喬:“嗯,不過情況在變好,她已經(jīng)會說話會對人笑了?!?/br>
    這樣的結(jié)果讓厲至堯莫名緊張,“那她有沒有想起以前的事?有沒有想起葉仙死的事情?”

    木遠喬疑惑地看著他,卻又從厲至堯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他的恐懼,“沒有,她到現(xiàn)在只會和我與卿歌說話,也沒有想起任何事,她現(xiàn)在更像個小孩子,腦子大概是癡傻了喜歡玩玩具。”

    厲至堯懸著的那顆心終于放了下來,“癡傻了也好,至少她還能無憂無慮的,她不會再想起以前的事,也不會再來打擾我的兒子?!?/br>
    木遠喬長嘆了口氣,抬頭望向遠處的天空突然說道:“我兒子………也許這輩子只要她了,卿歌對夜弦異常的執(zhí)著,他非她不可,已經(jīng)跟我求了與她結(jié)婚的事情?!?/br>
    “什么?卿歌要娶她?不行!遠喬,你答應(yīng)我的,絕對不可以讓偌清知道夜弦還在這里!更不可以讓他知道卿歌帶走了夜弦!他會瘋的!”

    厲至堯急切地阻止,甚至抓住他的手臂很是用力,“遠喬!不可以!”

    木遠喬有些迷茫,他一方面想補償自己的兒子,另一方面又不想讓厲家和木家反目,為今之計也只有繼續(xù)隱瞞。

    “隱婚吧,我想讓他們隱婚,夜弦這輩子都不會走出那棟老宅,她會和曾經(jīng)的燃兒一樣永遠留在那里,無人知曉。”

    厲至堯聽完愣怔地看著木遠喬,他竟然讓自己的兒子重復(fù)了自己的悲劇。

    厲至堯:“遠喬,你要想好??!讓卿歌和夜弦隱婚,那孩子怎么辦?難道以私生子的名義出生嗎?”

    木遠喬:“怎么會是私生子呢?我想讓他們合法地締結(jié)婚姻?!?/br>
    厲至堯:“不!不可能!在孩子的母親無法確認的情況下,其他家族也不會承認這個孩子的血脈身份,他一定會被人詬病是沒有母親的私生子。遠喬,當初你和金默言是辦過婚禮昭告天下的,可就算如此小時候的卿歌還是會被閑言碎語算作私生子!你知道我們這個圈子對私生子的態(tài)度,你不能賭上木家的下一代!”

    厲至堯苦口婆心地勸他放棄,木遠期也確實動搖了,因為他不可能大張旗鼓地為木卿歌和夜弦舉辦婚禮昭告天下。

    木遠喬:“可我想讓卿歌幸福,我虧欠他太多了,如果我拒絕他只會采取更加激烈的反抗手段,我已經(jīng)失去了燃兒,我答應(yīng)過她會好好保護卿歌,我只想補償他小時候沒給過的愛?!?/br>
    厲至堯這才發(fā)現(xiàn)木遠喬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從他第一次為木卿歌低頭的那刻起,木遠喬已經(jīng)準備好更多的縱容。

    厲至堯:“遠喬,你不能這樣溺愛他,你看看我家里那個,不也是被我和他mama溺愛起來的?縱容只會造成更可怕的后果,你會毀掉他的!”

    木遠喬沉默了許久,在轉(zhuǎn)頭時厲至堯看到了他眼底的無助和失落,“至堯,我只剩卿歌一個了,我老了,后悔了太多的事情,我不想讓他恨我?!?/br>
    子女是債,漫長的年歲中互相追討,最終每一個人都在后悔。

    厲至堯勸不動木遠喬只能作罷,但他依舊不能讓夜弦出現(xiàn)在厲偌清的面前,“你想讓他們隱婚就隱婚吧,只是你要保證,絕對不要讓偌清知道這件事,我跟你也一樣,就剩下這么一個兒子,我也老了,什么都交給他了,就想安穩(wěn)地度過晚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