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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偏執(zhí)成狂第二部在線閱讀 - 第67章 我想要你的骨頭【霍震篇】

第67章 我想要你的骨頭【霍震篇】

    時間一分一秒得過,賭注也在一點一點增加,完全熟知了游戲規(guī)則的夜弦將賭注增加到了萬,她扔出了10萬的籌碼引得霍震一陣笑,“你終于肯多拿一點了?”

    夜弦:“跟注大了才能贏,霍爺是老賭徒了,不明白一個道理嗎?風水輪流轉(zhuǎn),你不可能一直贏,我也不可能一直輸?!?/br>
    霍震:“哈哈哈哈,是這個道理,但你只剩200萬了吧,我這里………都600萬了,你怎么贏我呢?”

    夜弦:“所以啊,我要增加賭注,盡量一把贏回來,再跟10萬?!?/br>
    夜弦利落得又扔出了10萬籌碼,霍震越玩越開心,拿起籌碼往前一扔,“跟你10萬,再加20萬,開你的牌?!?/br>
    掀開一看,夜弦的牌一如既往的爛,蕭衍捂住了額頭,如果事情真的發(fā)展成那樣,夜弦一定要和霍震上床,到時候他又該怎么辦?

    “哈哈哈,夜弦,就你這運氣也想贏我?我給你個建議,離你那個老板遠一點,他衰得很。”

    蕭衍的眼神幾乎要殺人,霍震嘲諷他的模樣實在可恨。

    “霍爺,這位可是我的大老板,他出錢我出力,幫人打工啊?!?/br>
    霍震:“幫他打什么工,他給你多少我出雙倍,你來給我打工怎么樣?”

    給霍震打工?一個黑幫大佬,打工能干嘛?幫他砍人收保護費嗎?那不都是違法亂紀的事情?

    夜弦:“我要是想混道兒以前就跟著萬爺了,霍爺沒必要非得找我這種身嬌體弱的,當女明星也挺好?!?/br>
    萬月乘:“哈哈哈哈,你也叫身嬌體弱?哈哈哈哈,不行了,笑死爺了!”

    夜弦聽他狂笑冷冷瞪了萬月乘一眼,“我可記得你一拳頭把我哥打得腦震蕩的事情,我哥那180斤的大體格子都能被你打昏,你身嬌體弱?”

    夜弦:“有問題嗎?”

    夜弦反問,一個威脅的眼神讓萬月乘趕忙忍了笑,“沒問題,沒問題!弦哥身嬌體弱,是個可憐的小姑娘,哎,霍爺,溫柔點對人家,這小祖宗我之前可都寶貝著呢!”

    賭桌上的幾個男人都對夜弦?guī)е煌乃?,霍震還對夜弦以前跟萬月乘混的事情起了興趣。

    霍震:“你寶貝她?”

    萬月乘:“那可不,平常逢年過節(jié)都是別人給我送禮,遇見她我他娘得花錢給她送禮,蛋撻都得三盒起買,一盒8個,她一口氣吃24個!”

    蕭衍和霍震沒想到萬月乘會說一些關(guān)于夜弦彪悍人生的事情,卻沒想到說的是她能吃的事情,兩個男人盯著夜弦疑惑又無語,蕭衍湊過去低聲問,“你真能一口氣吃24個?”

    夜弦尷尬一笑,“下次給你表演一下?”

    她只是調(diào)侃著反問,蕭衍竟然真的點頭。

    霍震:“行了,下一局,我要贏光你!”

    又是三場,夜弦的運氣似乎正在慢慢變好,她贏了兩把,贏回了五十幾萬讓蕭衍松了一口氣,只要不一直輸,總還有辦法停止這場荒唐的賭局。

    夜弦把玩著剛贏回來的籌碼,臉上的自信絲毫未減,“看來我開始轉(zhuǎn)運了,霍爺,你信命嗎?”

    霍震瞥了一眼自己的籌碼和她的籌碼粗略估計了一番笑道:“夜弦,別再用之前那個蠢方法迷惑我,我霍震從來不信命!”

    “唉,我以前也是這樣的,從不信什么算命啊八字啊,不過我今年見到了大世面,那個道觀里的道士真的有點玄!也不知道霍爺聽沒聽說,那位臨玉真人給厲偌清轉(zhuǎn)運讓我給他選賽馬的事情?!?/br>
    不只是霍震聽說了,就連蕭衍和萬月乘再后來也聽到了,夜弦選擇了一匹白色的小馬大爆冷門,讓厲偌清一天狂賺1500萬。

    確實很玄,但霍震早就看清了夜弦的伎倆,還想拿這種怪力亂神的東西唬他,為的就是擾亂他判別的理智。

    “不過只是一次巧合,那個道士收了幾個家族的錢,算命卜卦當然要讓他們開心。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呢?難道你想說你命很好能轉(zhuǎn)運?”

    夜弦沒有回答只一味的抿唇微笑,她伸手摸過那一張暗牌,留給霍震一個詭異的笑容,“20萬?!?/br>
    霍震:“舍得下大注了?跟你20萬?!?/br>
    賭桌上一擲千金,男人絲毫不畏,夜弦出多少他跟多少,他現(xiàn)在只有一個目標,贏了夜弦?guī)x開這里,如果她真的愿意,霍震并不會拒絕和她一夜春宵。

    荷官繼續(xù)發(fā)牌,夜弦的牌面很明顯已經(jīng)準備算順子,8,9,10的牌,如果底牌是7或者J,她這把還真能贏,只不過霍震確定她贏的概率只剩下一半,因為J在他這邊,剛剛棄掉的牌里已經(jīng)有了兩張J,她想靠這把牌贏怕是很難。

    夜弦:“50萬。”

    霍震:“這么猛?你想用順子贏我的對子?”

    夜弦還在分析,和一個專業(yè)的賭徒博弈,她需要的從來不只是運氣,“你應(yīng)該不只是對子吧,同花三條?”

    夜弦一張口霍震就笑了出來,他扔了50萬進去,拿到了最后一張牌,他的表情太明顯,這把他贏定了,也不啰嗦又扔了50萬,“跟嗎?小弦兒?”

    夜弦長嘆了一聲靠在椅子上端起了一旁的橘子汽水,“傻子才跟?!?/br>
    霍震大笑著掀開底牌,果然同花三條,夜弦只剩下80萬的賭注了。

    霍震:“小弦兒,不到100萬了吧?輸了可要陪我睡一晚,別忘了??!哈哈哈哈哈!”

    蕭衍的頭越來越痛,他為什么要同意夜弦玩這種賭局?

    蕭衍:“弦兒,算了,別玩了,我不在乎這些錢,不想讓你把自己搭進去?!?/br>
    夜弦笑了笑沒理他,起身伸了個懶腰扭起了脖子疏松筋骨,“累死了,去趟衛(wèi)生間?!?/br>
    霍震看她的樣子幾乎老實直接說:“夜弦,玩不過就想跑???”

    夜弦:“沒有,人有三急,不讓人去廁所憋死了死怎辦?放心,那邊還有人看著我呢,我跑得了嗎?不過就是麻煩大老板跟我一起去,我怕走到那邊就被那個人抓了?!?/br>
    夜弦說著指向了遠處的霍武,霍震沒阻攔讓這兩個人一起離開了賭桌。

    洗手間里,夜弦正對著鏡子撥弄自己的頭發(fā),蕭衍在旁邊踱步,她拉了拉身上的衛(wèi)衣又對著鏡子擺了姿勢,“老板,你帶口紅了嗎?”

    蕭衍:“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要什么口紅?夜弦,你知不知道輸了就要和霍震睡的!”

    夜弦:“怕什么,不是輸光了就和他睡,是輸光了還有一把,前面都可以輸,那一把贏了不就好了?”

    蕭衍:“怎么贏?你告訴我怎么贏?”

    他真的受夠了夜弦這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抓著她的手臂強迫她面對自己,夜弦卻還是那副萬事輕松的表情。

    “夜弦,你難道要作弊嗎?和上次一樣?可這里是拉斯維加斯!頭頂全是攝像頭,就算霍震沒發(fā)現(xiàn)你出千,賭場也會揭露你出千的!”

    蕭衍急瘋了,一直在搖晃她的身體試圖讓夜弦清醒一點。

    “放心啦老板,賭博嘛,有輸有贏很正常的,我身上沒牌沒辦法作弊,現(xiàn)在全靠運氣而已,你等著我做一套廣播體cao轉(zhuǎn)個運。”

    蕭衍無語地盯著她,這女人就是個瘋子,勸不了的瘋子!

    “行,隨你吧,做你的廣播體cao!”

    蕭衍只留下了這一句滿是憤怒的話語離開了衛(wèi)生間,夜弦深呼吸了好幾口拿出了手機打開了音樂。

    “全國中學生第三套廣播體cao舞動青春,現(xiàn)在開始!”

    空蕩的衛(wèi)生間里一直回響著廣播體cao的音樂聲,她竟然真的在里面跳體cao,那動作比在國旗下跳還標準,進來的幾個補妝的女人看到她如此怪異都不敢多待。

    一套體cao十幾分鐘,夜弦轉(zhuǎn)動身體抬腿做cao,一個利落的高抬腿,原本藏在衣服里面的項鏈被甩了出來。

    她停了動作關(guān)掉了音樂,摸上那枚十字架低聲說道:“爸爸,別人賭博十賭九輸,你賭博十賭九贏還不作弊,怎么生了我就這么倒霉呢?反正你都死了,九泉之下不保佑一下你的寶貝女兒嗎?到時候給你多燒點紙錢下去,美金,歐元,盧布,人民幣,給你燒個幾百億行不?”

    夜弦這運氣太差,都忍不住開始祈禱自己死去的老爹了,沒辦法的時候真的是什么辦法都能想出來。

    ——————

    蕭衍先出去了,先警告了一下霍武轉(zhuǎn)頭回了賭桌跟霍震談判,“你要多少錢退出這場賭局?”

    霍震一愣笑得猖狂,“錢?蕭少爺看我缺您那點兒錢嗎?”

    蕭衍:“你可以開價,這里的錢不夠你心動,不代表我沒有更多的錢,我記得霍震你可是最愛錢的,比起女人鈔票和黃金不是更誘人?”

    霍震冷笑,“蕭少爺,夜弦對我來說,可比鈔票和黃金更加重要!這場賭局的輸贏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與你無關(guān)!”

    蕭衍:“你!”

    “我回來了,繼續(xù)吧。”

    還沒等蕭衍繼續(xù),夜弦快步坐到賭桌前,胸前的十字架項鏈閃閃發(fā)光,刺到了霍震的眼,“你哪里來的項鏈?”

    夜弦低頭看了一眼,“義烏的,淘寶9.9包郵,喜歡我把鏈接給你?”

    霍震:“………發(fā)牌吧………”

    一張暗牌一張明牌,夜弦又是點數(shù)最少的,霍震運勢好得不得了上去20萬下注,蕭衍想看一下她的底牌,但夜弦就是一直壓著連自己都不看直接跟注。

    等到第四張牌時,夜弦桌面只剩下50萬的籌碼,此時霍震基本已經(jīng)十拿九穩(wěn),最后一把投注直接50萬,他就想立刻把夜弦弄過來。

    “夜弦,有勇氣跟嗎?”

    他還想激將,夜弦看向了早就棄牌的萬月乘,瞄了一下他的牌將手伸向了籌碼。

    籌碼在扔出之前被蕭衍攔住,“夜弦,你蠢嗎?”

    夜弦:“賭博嘛,有贏也有輸?!?/br>
    霍震放下了雙腿扶到賭桌上笑意漸增,“對啊,愿賭服輸,跟不跟???”

    夜弦轉(zhuǎn)動了一下手腕掙脫了蕭衍的束縛將籌碼扔到了桌子上,“跟啊,賭博嘛,沒點勇氣怎么贏呢?”

    最后一次跟注結(jié)束,夜弦將剩下的50萬全數(shù)扔出去,擺在面前的只剩下兩枚1000美金的籌碼,霍震掀開了自己的牌,“三條Q加一對7,你的底牌呢?”

    梭哈這種紙牌游戲其實并不是很難,因為只有一張看不到的底牌,其余的牌都是能給別人看到的明牌,玩起來往往沒那么緊張刺激,更多的是一種心理戰(zhàn)術(shù),賭對方有沒有可能贏過自己。

    夜弦:“不同的宗教信仰都有不同的神,但其實這些宗教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讓人去相信命運和天意。我在武當山的時候,那個老道士跟我說天命難測?!?/br>
    霍震:“夜弦,沒必要再整什么怪力亂神的故事,軒轅一族的人不會為四大家族以外的人測算天命,那種東西,折壽的!”

    夜弦的手指一直壓著那張底牌,霍震覺得她在刻意拖延時間,說一些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

    夜弦:“那你信天命嗎?霍震?”

    霍震等不了了一巴掌拍在賭桌上聲音洪亮,“我才不信什么天命!夜弦,別廢話!開牌!”

    夜弦的指尖掀開一點牌面的時候蕭衍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她沒有立刻掀開,只是盯著霍震的眼睛說道:“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這張牌是什么,但是呢我就想知道那個老道士說的是不是真的,所謂天命…………”

    花色的紙牌終于見了光,霍震和萬月乘蹭得站起身死死盯著那張牌,蕭衍攥緊的手指發(fā)出陣陣響聲,夜弦往下瞄了一眼陡然笑出聲來,“哈哈哈哈!所謂天命!就是我贏!”

    “三條A,黑桃,一對6,點數(shù)大者勝出,本局這位小姐獲勝?!?/br>
    “cao!”

    原本可以贏光夜弦的一局竟然被她贏了,霍震一屁股坐回去,滿臉的怒氣,就差一步了,差一步他就能賭贏,此時他的內(nèi)心翻涌得厲害,一旁的兔女郎見狀又是倒酒又是點煙的,伺候這位金主繼續(xù)賭博。

    原本快輸光的籌碼再一次堆到了夜弦的面前,蕭衍嚇得魂兒都差點沒了,看夜弦開心得累籌碼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別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我贏錢了你也笑笑???”

    夜弦一邊堆籌碼一邊戳蕭衍的臉,此時的他倒是和霍震身邊的兔女郎一樣了,得坐在旁邊給她賣笑。

    “繼續(xù)啊,再來再來?!?/br>
    新的一局,夜弦開場牌最大,沒等蕭衍反應(yīng)直接扔了100萬進去,驚得霍震一臉疑惑,心里開始揣度她的想法,賭注越大風險越大,但收益也是越大的,賭桌上一念天堂一念地獄,贏就是贏,輸就是輸,他最討厭的是后悔。

    “我不喜歡拖拖拉拉的,100萬?!?/br>
    賭徒的心理很好掌握,夜弦就是想讓他跟著自己走,賭注越大,贏的概率越高,等到紙牌發(fā)完,她便能繼續(xù)拉他下水。

    “霍爺,大賭注更快更刺激,我再追加100萬,玩嗎?”

    夜弦,夠瘋。

    總共就一把回了兩百萬,她硬是一把全推出去了。

    霍震:“夜弦,你真的…………夠味兒!跟你100萬,開牌吧!”

    夜弦:“哎,等一下,你忘了還有萬爺嗎?萬爺跟嗎?”

    兩個人看向萬月乘,他正握著自己的牌猶豫躊躇,雖說200萬對他來說不算多,但拿出去跟他們禍禍實在兒戲,他又不是霍震這種瘋狂的賭徒,要是輸了今天都得rou疼死。

    萬月乘:“我…………”

    夜弦:“萬爺,場上的賭資已經(jīng)快500萬了,你的牌要是比我們的都好,一把就贏500萬,就當給你兒子賺奶粉錢了,怎么樣?跟嗎?”

    萬月乘再一次看向了自己的牌,順子,而且點數(shù)不小,另外兩個人都是三條一對的,不一定能贏他,如果不跟注他們兩個開的牌沒他的大,賭桌中央的500萬就與他失之交臂了,那不得后悔死?

    “萬爺,500萬啊,這本來就是三個人的游戲,我和霍震賭身體,你和我們賭金錢,賺了也是我們愿賭服輸,別浪費這次機會啊,跟嗎?”

    萬月乘被夜弦說得心動,再拿100萬搏500萬,這回報率比他放高利貸回報率都要高出太多,是個人都會心動。

    萬月乘也是個混道兒的黑社會,如果不貪婪怎么做老大呢?

    “跟你100萬!開牌!”

    底牌掀開,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最自信的夜弦竟然又輸了,而最大的贏家就是萬月乘,此時的他因為太興奮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恭喜萬爺,我輸了?!?/br>
    夜弦笑著恭喜他,臉上絲毫不見失落,轉(zhuǎn)頭看向霍震的時候,他還在思考夜弦為什么會這么做,明知道自己的牌比不過他的順子卻依舊攛掇他跟注,難道她想輸給萬月乘,這樣他和她的賭約就會失效?

    “夜弦,我和你的賭約和第三個人無關(guān),你是想輸給他然后就不算輸給我了是嗎?”

    蕭衍也是這樣猜想的,沒想到霍震直接說出來了,夜弦收拾了一下面前零散的幾萬塊籌碼放了兩枚繼續(xù),“不,這場賭局是三個人的游戲,但不管是誰,只要輸光就自動算作失敗,我不會用這種耍賴方式,霍爺放心,繼續(xù)吧?!?/br>
    又是一局,萬月乘剛贏了500萬興奮得不行,玩游戲的興致都高漲了很多,投注也不再畏畏縮縮,主動和場上籌碼最多的人針鋒相對起來。

    夜弦還會繼續(xù)跟注,看自己牌爛就直接棄牌,永遠把自己的賭注控制在一定金額內(nèi),霍震想跟她玩都沒機會,因為現(xiàn)在萬月乘在針對他。

    蕭衍看了兩局這樣的情況突然明白夜弦的心思,她這是在玩斗地主,聯(lián)合萬月乘這個有資金有運氣的人幫她一起對付霍震,蕭衍看著夜弦輕松自信的笑容也跟著笑了起來,他倒是沒想到,夜弦的腦子還能這么聰明,以前是小看她了。

    鷸蚌相爭,漁人獲利。

    斗地主的玩法夜弦用得爐火純青,中間再加上她的助攻和言語刺激,這兩個男人倒是斗得狠了,夜弦跟在后面把原本只剩下幾萬塊的籌碼又積累到了100萬。

    霍震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獲得了再次和他對抗的資本,200萬再次到手,而他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會兒贏一會兒輸?shù)镁椭皇O铝?00萬。

    人類的情緒是可以依靠理智控制的,但在長期的賭博過程中他的情緒會被各種因素影響,最終在不間斷的輸贏之中慢慢喪失思考,淪為一個瘋狂偏執(zhí)的賭徒。

    “不好意思,四條K,我贏了?!?/br>
    夜弦的賭運真的開始翻轉(zhuǎn),霍震剛剛才說她混了點資本回來,轉(zhuǎn)眼她一個高昂的賭注甩出100萬,碾壓兩個人將自己的籌碼積累到了600萬。

    在高昂的賭注下,霍震和萬月乘的理智都開始崩潰,天堂地獄就在一瞬間,萬月乘經(jīng)歷了一把500萬上天堂也經(jīng)歷了現(xiàn)在一把輸?shù)?00萬下地獄的感覺,頭暈?zāi)垦O滤加行┝Σ粡男牧恕?/br>
    “萬爺,要不要歇會兒?看你冷汗都出來了。”

    萬月乘抬起雙眼,額頭上全是冷汗,他總共就拿了400萬出來玩,一把就輸?shù)?00萬,難以接受是很正常的,也不是誰都能想夜弦一樣輸光了都能保持笑容,拿著幾萬塊的籌碼等待反擊。

    “夜弦,你剛剛不會是在利用我吧?你沒資本和他斗就把我拉下水?”

    萬月乘能當黑社會老大也不是吃素的,雖然早就察覺到了夜弦的用意,但是面對金錢的誘惑,他心甘情愿被利用到現(xiàn)在,直到夜弦一把翻身。

    少女笑起來的模樣甜美可愛,湛藍色的大眼睛忽閃著微光漂亮極了,“萬爺,賭博嘛,有輸有贏很正常的,您剛剛一把贏500萬的時候覺得我在利用你嗎?”

    萬月乘盯著夜弦的眼睛沉默片刻陡然大笑起來,“夜弦啊夜弦,你不混黑社會真是屈才!”

    “謝謝萬爺夸獎,您還玩兒嗎?想不想回本?”

    萬月乘摸著自己剩下的100萬咬起了后槽牙,他不甘心這幾把就輸光這么多,但他已經(jīng)不敢再這么瘋狂的投高注了,心里想著學著夜弦跟在這兩個人后面混,把輸?shù)舻谋窘鸱e累起來,也不指望多贏,只希望別虧太多。

    “玩啊,來吧?!?/br>
    懦弱的賭徒和瘋狂賭徒都有同一個特點,他們都是賭徒,而賭徒,是很難贏的。

    場上三人,霍震300萬,夜弦600萬,萬月乘200萬。

    霍震和萬月乘使了個眼色,兩個人交換了一些眼底的信息,似乎已經(jīng)準備好重復剛剛的斗地主玩法,只不過地主換了人。

    賭博這種東西,原本就是資本越大勝率越高,只需要利用概率學和統(tǒng)計學的一些知識保持自己小額多局的勝利就能贏錢,但夜弦沒有采取這種措施,要逼一個瘋狂的賭徒瘋狂就要比他更瘋狂,夜弦的目的不是那些錢,而是霍震的另一只手。

    “不好意思,同花,又贏了?!?/br>
    如果沒有足夠好的牌面和運氣,再怎么團結(jié)的農(nóng)民也贏不了地主,霍震的情緒已經(jīng)接近失控,連續(xù)不斷的輸牌讓他眼前的籌碼快速減少,他不是一個能和夜弦一樣愿意蟄伏起來用小籌碼慢慢積累的人,他果斷瘋狂,輸就是輸,贏就是贏。

    夜弦的籌碼越來越多,蕭衍都不用再擔心她,讓服務(wù)員端了杯紅酒過來一邊看一邊品,順帶再看看雙眼猩紅的霍震是怎么輸光被逼入絕境的。

    一局又一局,霍震已經(jīng)不敢再拿出大額籌碼跟注,變成了他之前嘲笑的小氣模樣,看得蕭衍很是開心,當著他的面一邊品酒一邊跟夜弦說悄悄話,不經(jīng)意間露出的嘲笑氣得他渾身發(fā)燙。

    “霍爺,就剩50萬了,還玩嗎?”

    夜弦的聲音將霍震的注意力移到了自己的籌碼上,他低頭看了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只剩下一枚長方形的50萬籌碼,而和他商量好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萬月乘早就拿回了自己的本金,還小賺了幾十萬正開心得問蕭衍要了杯紅酒喝呢。

    “萬月乘,你和她一直是一伙兒的?”

    霍震問出了心底的懷疑,萬月乘端著紅酒杯對這霍震聳肩一笑,“霍爺別這么說啊,我不過就是想拿回本金,你看她的牌這么好怎么贏???那不就只能從你那邊…………”

    “cao!王八蛋!”

    賭桌上賭的是欲望更是人性,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這個道理,他和萬月乘都懂,卻還是被夜弦利用,不知不覺被他們兩個聯(lián)合吞噬。

    夜弦有一個特技,圓形的籌碼夾在指縫里可以在五根手指上來回翻轉(zhuǎn),很是有趣。此時她正翻轉(zhuǎn)把玩著一枚10萬的籌碼滿臉笑容地看著霍震,“霍爺別激動啊,你還沒完全輸光,這不是還有50萬嗎?又或者你想換個玩法,把這個50萬化成零碎一點的在想辦法贏回來?”

    霍震不喜歡這種玩法,但他又想要把夜弦?guī)ё?,他不甘心自己輸,更不甘心被打臉淪為蕭衍口中的笑柄。

    “其實像這種紙牌玩法,找人合作也算是一種另類的作弊,為了公平起見。不如這樣,這一局你50萬,我650萬全推,一局定勝負怎么樣?”

    夜弦的提議太過大膽,她連牌都沒拿到手,就把自己全部的賭注都拿了出來,一局定勝負,百分之五十的概率,這種賭博方式只能看天意。

    夜弦很明顯看到了霍震眼神中的興奮,他的情緒已經(jīng)被她調(diào)到了最高點,以小博大是賭局中最令人激動的事情,這才是真正的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霍震:“你說真的?”

    夜弦:“自然當真,萬爺和蕭老板作證?!?/br>
    霍震:“…………”

    夜弦:“怎么樣???霍震,一把而已,你只要贏了,一共700萬全都是你的。700萬啊?能買兩輛法拉利了,還能買十幾只勞力士,哦,對了,買黃金的話得多重啊?哈哈哈哈…………而且不只是這些,連我都是你的,只要你贏,晚上你怎么玩我都可以,用什么姿勢,在什么地方,你要是喜歡還能用點玩具,愿賭服輸我都是自愿的…………不想試試嗎?霍震?”

    霍震死死地盯著夜弦,他是個瘋子,她比他還瘋,拿出的賭注讓這個男人難以拒絕,原本深藏在心底的愛慕在少女此刻的瘋狂中瞬間爆棚,他實在太喜歡她了,對她的瘋魔如癡如醉。

    原本放心的蕭衍在聽了夜弦的瘋狂提議之后整個人都慌了,他明明是個局外人,坐在旁邊看戲就好卻跟著夜弦的控制一步一步也沉溺在這場賭局里。

    “夜弦,你在說什么?”蕭衍又想阻止她,但夜弦誰的話都不會聽,她只會遵從自己的想法。

    “霍震,來啊,一起玩嘛,只要你贏了,錢和人都是你的!你不想翻身嗎?你不想贏嗎?你不想得到我嗎?區(qū)區(qū)50萬而已,百分之五十的概率,這是最公平的游戲!霍爺啊…………你不說過嗎?我們都是瘋子,只有瘋子才能贏!來?。 ?/br>
    夜弦的語氣透露著最致命的誘惑,一字一句地將這條瘋狗從沼澤拖進深淵,而這條瘋狗早已被這只看似人畜無害的小兔子咬住了喉管,退無可退,只能反手一搏。

    “來!”

    霍震答應(yīng)了,他篤定自己今天運氣夠硬,就算夜弦轉(zhuǎn)運,他也不可能一輸?shù)降?,賭上頭的他已經(jīng)完全淪為了賭徒。

    發(fā)牌的時候,霍震整個人都已經(jīng)進入了緊繃狀態(tài),身邊的兔女郎想幫他擦汗卻被他粗暴地推開,他攥著手里的底牌連看牌的勇氣都快沒了,兩條粗壯的手臂撐在桌案上卻止不住得顫抖,夜弦似乎也緊張起來,和他一樣攥著牌小心翼翼得看。

    兩個人的牌都不算太好,目前來看在都是普通牌的情況下,優(yōu)先算點數(shù)取勝。夜弦臉色很沉,霍震瞄了她好幾眼,他已經(jīng)沒有其他選擇,生死局只能看天意,贏了錢和人都是他的,輸了就一無所有。

    “沒有跟注,是你先還是我先?!?/br>
    霍震的聲音沙啞了許多,很明顯他緊張了,夜弦捏著牌手汗都出來了,“我先吧。”

    當夜弦的牌扔到桌子上時,霍震腦門一熱,渾身的熱汗瞬間冒了出來,他緩緩低下了頭隨之而來的是一陣笑聲,蕭衍和萬月乘看得都快緊張死了。

    蕭衍:“你笑什么?快點,輪到你了,開牌!”

    霍震笑著搖了搖頭將手機里的牌扔到了桌子上,就差一點,這幾張牌點數(shù)加起來就差一點,霍震輸了,最后的五十萬輸光了。

    夜弦也松了一口氣,她摸著胸前的項鏈心里已經(jīng)感謝了她那個死掉的老爸幾百遍,那個男人最強的就是運氣,這一把能贏她都覺得是保佑了。

    “夜弦,玩夠了吧?”

    蕭衍以為她贏光了霍震就會停手,夜弦靠在椅子上喝汽水,開心不已地回答道:“還有一把呢?!?/br>
    “什么?”

    “霍爺不是還有賭注嗎?沒了錢,不還有那只左手?”

    她的目的,就只有這個。

    眾人看向夜弦,滿是笑容的臉上是更深層的瘋狂,湛藍色的眼瞳出現(xiàn)了一種強烈的情緒,貪婪。

    她還沒玩夠,贏了錢還不夠,還要把霍震逼入絕境。

    “霍爺,下一把才是最刺激的,你還有賭注呢,想不想再要一次機會咸魚翻身?玩法和剛剛一樣,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你賭你的左手,我賭這700萬,很公平不是嗎?”

    “夜弦!你為什么…………”

    “噓…………蕭衍,這是我和他的賭局,霍爺這樣的男人就喜歡和我玩這么刺激的,你別攪局啊,不然就不好玩了?!?/br>
    夜弦說玩轉(zhuǎn)過頭盯著霍震的眼睛繼續(xù)說道:“來啊,一只手換700萬,來啊,想翻身嗎?想不想?想不想?就賭這一把了,你贏了700萬歸你,手也是你的,然后游戲結(jié)束各不相欠,多合算的買賣?。俊?/br>
    人的底線是一點一點被打破的,當一個人在經(jīng)歷了一次大起大落的時候欲望就會變得小心翼翼,正如剛剛的萬月乘一下子輸?shù)?00萬之后腦子里想著的就只有盡量挽回損失不敢再多要了。

    而現(xiàn)在夜弦正在用同樣的方法cao控他繼續(xù)賭下去,既然把這條瘋狗拉入了陷阱,那不逼到絕境又有什么好玩的呢?

    賭博最讓人著迷的就是能提供強烈的愉悅,夜弦喜歡這種愉悅,絕境求生,瘋狂又美味。

    “霍震,再賭一把,再賭一把你就有機會回本,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你知道是什么概念嗎?什么賭博游戲能讓你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會贏?你以為有人會去賭拋硬幣嗎?沒有吧?傻子才玩吧?但是現(xiàn)在,我跟你玩的就是拋硬幣游戲,剛剛你輸了不過是概率問題,一點而已,說不定下一把就比我多了呢?”

    夜弦的話語太過誘惑,別說霍震,就連蕭衍聽了都覺得心動,她的語言太具有迷惑性了,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就是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天堂和地獄的選擇。

    賭桌上沉默了很久,夜弦手里的橘子汽水都喝完了,她打了個哈欠再一次問道:“賭嗎?你的左手?”

    啪!

    寬厚的手掌猛地拍在賭桌上,霍震緩緩抬眼,已經(jīng)完全猩紅的雙眼里是他最后的瘋狂和欲望,夜弦笑了,歪過頭,露出了貪婪的笑容,“發(fā)牌吧。”

    現(xiàn)在場上只剩下兩個瘋狂的賭徒,一個試圖用自己的一只左手來翻身,一個試圖用700萬將一條兇神惡煞的瘋狗逼入絕境。

    誰會贏呢?夜弦也想知道,她已經(jīng)完全享受起了賭博里強烈刺激下所帶來的快感,她相信霍震只會比她更加享受。

    這次的牌給了霍震越來越多的勇氣,他真的開始指望這一把翻身。盯著夜弦的眼睛多了幾分自信,他不可能一直輸?shù)?,二分之一的概率,他已?jīng)輸過一次,怎么可能再輸一次?

    ““夜弦,你真要賭嗎?700萬,一把就沒了!”

    “我連身體都能拿出來賭,700萬算什么?對你來說很賺啊,得不到我的人還能得到這些錢,你怎樣都不虧?!?/br>
    夜弦喜歡錢卻又不在乎金錢,所以這樣的賭局對她來說沒有多少束縛,而霍震始終被困在金錢里,在得到又失去的反復中逐漸崩潰絕望。

    “好,賭啊,我跟你賭,可我想要錢也想要你的人怎么辦呢?”

    賭徒不貪就不會去賭了,霍震和夜弦相互對視著,兩個人眼底的貪婪空前膨脹。

    “霍震,你想加碼啊?想要的人可是要付出更大的賭注的?!?/br>
    “那你說,你還想要我哪一部份的身體?眼睛?舌頭?還是我的腿?”

    夜弦笑著搖頭,在眾人的目光中她是兩個字,“骨頭?!?/br>
    “什么?”霍震疑惑得看她。

    “我要你的骨頭,做成骨鏈。”

    夜弦雖然在笑,但她的眼神卻很堅定,“至于用哪塊骨頭,等我贏了再告訴你。”

    瘋子,她就是個嗜血又瘋狂的精神?。∈捬芤呀?jīng)完全無法理解,只覺得她在引火燒身遲早死在賭桌上,此時的霍震已經(jīng)興奮到癲狂,只要能得到夜弦,哪怕一晚上,骨頭又如何,命都可以給她!

    “哈哈哈哈哈!好啊夜弦!我跟你賭,輸了我就把身上隨便哪塊骨頭給你!但前提是你能贏我!”

    啪!

    霍震將手中的底牌扔到了桌上,A、K、Q、J、10,五連順,絕頂?shù)暮眠\氣,這要是能輸霍震都在心里暗自發(fā)誓這輩子再也不賭了。

    “這么巧,我也是順子,只不過比你的小,可惜啊。”

    夜弦將手中攥在一起的牌一張一張攤開,K、Q、J、10、9,牌型是比他小,但多了一個決勝點,同花。

    霍震腦子一懵跌坐在椅子上,大腦長時間的一片空白,每一次,夜弦每一次都會贏他一點點,只差一點而已,就差那么一點點…………

    他輸了,一敗涂地。

    “霍震,你輸了?!?/br>
    此時的夜弦再問時,霍震抬起頭,無神的雙眼望向她,夜弦正摸著脖子上的十字架項鏈淺笑,她并沒有霍震想象中贏了之后有多少的興奮激動,甚至還很平淡。

    “是啊,我輸了?!?/br>
    這場賭博太過精彩,就連蕭衍都不由地沉浸其中,他也很難相信夜弦會贏,是運氣?又或者真的是天命?

    “那,愿賭服輸,你的左手,你的骨頭…………”

    “都是你的!你想現(xiàn)在取嗎?要哪塊骨頭?”

    夜弦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男人,要哪塊骨頭好呢?最合適做骨鏈的,形狀最特殊最有意思的,是脊骨好還是指骨好呢?

    霍震這個人雖然瘋了點,但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真男人,輸就是輸,賭輸?shù)氖挚梢粤⒖潭?,賭輸?shù)墓穷^也可以立馬取,愿賭服輸,他不會賴賬。

    “還沒想好哎,先欠著吧,等我想到了再問你要,反正有這兩位給我作證,你也別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啊?!?/br>
    霍震笑了笑,“隨時來取,我霍震說到做到,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

    夜弦伸了個懶腰起身,“累死了,有沒有吃的???老板,我餓了?!?/br>
    “有,都贏了700萬了,怎么能虧待你呢,走吧。”

    一直到他們離開,霍震都沒有動彈,他彎著腰垂著頭,逼迫自己冷靜下來接受敗局,二分之一的概率,他還是輸了,賭徒賭到最后,連身體都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

    可笑,可悲啊,賭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