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賭徒【劇情】
“她是個賤女人,她水性楊花不知廉恥,你不該對她心軟的,一次又一次的原諒只會讓你更痛心?!?/br> “她不愛你,也不喜歡你,她就是喜歡游走而已,享受男人的關注和偏愛,享受被寵愛被在乎的感覺,而她永遠不在乎你。” “木卿歌,沒有人在乎你,也沒有會選擇你,你不好,你不夠好,你永遠都不是被選擇的那個人,你永遠都不夠好!” 男人猩紅著雙眼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歇斯底里地否認自己,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掉,木卿歌捂著胸口,疼得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他扯掉了襯衫扣子,指甲劃過皮膚狠狠抓撓著自己的心臟。 “??!啊啊??!為什么!憑什么!賤人!賤人!” 鮮血染紅了襯衫,木卿歌撲通一聲跪倒在鏡子前,一只手扶著鏡子,一只手抓撓著胸口。他緩慢抬頭,看到的只有自己滿腔的憎恨,他的理智崩壞地差不多了,現(xiàn)在他不只是想要殺掉蕭衍,還想對夜弦下手。 瘋狂的念頭一直在腦子里冒,他甚至都想好了如何將夜弦囚禁起來,如果她想跑,就廢掉她的雙腿,讓她這輩子都跑不掉! “沒有人會愛你的,木卿歌,只有你自己才能愛你自己。別愛她了,你只要把她搶到手讓她生下你的孩子就好了。她會認命的,就算不認命這輩子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身邊!” 哭著哭著男人又笑了起來,猙獰的表情詭異至極,木卿歌的心連同他的靈魂都一起碎成了渣,他已經(jīng)不期待夜弦會給他任何的希望了,這些都無所謂,因為他只剩下了一個目標。 —————— 賭場里,夜弦坐在蕭衍身旁,她現(xiàn)在還是得靠著他霍武才不敢過來,一群黑衣人在不遠處看著她,就等夜弦和蕭衍分開立刻抓住她。 她看那一群男人要抓她都有些心虛害怕,索性直接勾住蕭衍的手臂靠到了他身側(cè)對那些男人示威。 蕭衍甩出兩枚籌碼低頭看著夜弦親密地勾他,享受地很。 “實在害怕的話,要不要坐我腿上?那些人再怎么大膽也不敢碰我腿上的女人?!?/br> “謝謝老板,不用了。” 夜弦虛假一笑,雖然勾著他但還得很疏離。 荷官發(fā)了新牌,蕭衍掀開看了兩眼沒多想直接棄牌,這運氣差得不行。 “對了,你怎么會來這里,厲偌清把你強行帶過來的嗎?” 說到這個夜弦就生氣,她就是想不起來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不是,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我應該是去了法國機場等著回家的,可是我好像遇見了什么人…………但我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而且法國機場那天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天,我好像昏迷了三天,醒過來的時候就是那群男人看著我?!?/br> 蕭衍回頭看了一眼霍武,他倒是認識這個男人,木遠喬身邊的得力助手,那抓她的應該就是木遠喬,為什么?難道還是因為那天夜弦砸了霍震頭的事情?也不對啊,木卿歌的態(tài)度不可能讓自己的父親追究夜弦的,而且法國那天木卿歌也是一直維護她送她去機場,怎么會………… 蕭衍沒想通,夜弦就更想不通了,兩個人只能暫時做手上的事情。 “你在玩什么?” “梭哈?!?/br> “沒聽過,怎么玩的?” 無聊的夜弦問起了正在進行的賭博游戲,蕭衍專門給她科普了一番,沒想到她聽懂了規(guī)則翻開蕭衍的底牌就笑了起來。 “你這牌真爛,哈哈哈哈………” “…………” 夜弦這一句,整張賭桌的人都笑了起來,蕭衍無語地棄掉了手里的牌。 “你怎么把牌扔了?不玩了嗎?那些籌碼都輸?shù)袅耍俊?/br> 蕭衍輕嘆一口,把玩著手中的紫色籌碼,夜弦還沒來過這種正規(guī)賭場對這里的一切都很好奇,又問起他籌碼的價值。 “老板,這些籌碼都多少錢啊?我看有好多顏色哎?!?/br> 反正蕭衍也輸了這局,跟她聊聊也行。 “籌碼上都有數(shù)字,不同顏色有不同的金額標注,比如這個?!?/br> 蕭衍拿起一枚紅色的圓形籌碼,上面寫著的數(shù)字1000。 “哇,1000塊???” “正確來說是1000美元?!?/br> “1000美元………美元的匯率………稍等我查一下。” 夜弦掏出手機想百度,蕭衍輕笑一聲說道:“最近幾天的美元匯率應該6.35左右?!?/br> “那也就是說這一枚籌碼是6350人民幣?” “正確。” 蕭衍真的很喜歡看她一副沒見過世面的驚訝模樣,夜弦張大了嘴巴一臉的不可置信,眼神中除了懷疑就是震驚,還有對他如此多金的羨慕。 “臥槽………這么小一枚六千塊!” “這里和樓下一層的賭場不一樣,這里是更高級的賭廳,接待的也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提供的服務以及最低籌碼的價格都是不一樣的,在這里最低1000美元起兌?!?/br> “那你這些呢?” “這一枚1萬,這一枚5萬,這一枚10萬,這個長方形的最貴50萬一個?!?/br> 蕭衍雖然輸了不少,但擺在他面前的四五摞籌碼并沒有減少多少的模樣。 “那你這些…………豈不是有幾百萬?” “還剩三百萬吧,我兌了五百萬來玩的?!?/br> 夜弦的面容不可言喻地扭曲,她知道這個世界有窮人有富人,但是這種過于現(xiàn)實的貧富差距還是讓她這個女明星難以接受。她拼死拼活去接代言上綜藝開演唱會三四個月才賺三四百萬,蕭衍一晚上的消遣賭資就五百萬。 真的是人比人氣死人,她想當富婆的想法越來越強烈了。 “你………都輸了快兩百萬了,不心疼嗎?” 對于夜弦來說,別說兩百萬,兩百塊丟了她都得rou疼一下。 “怎么會不心疼呢?誰喜歡一直輸錢???我又不是來做慈善的,不過既然都拿出來玩了,我就已經(jīng)做好了輸光這些的準備,不然玩什么賭博?” 夜弦盯著那些籌碼忍不住點頭贊同,“老板果然看得開,佩服!” 這些錢對于蕭衍來說并不多,蕭家家主能自由支配的娛樂資金說出來他怕夜弦會張一晚上嘴巴。 “想不想自己玩兩把?” 蕭衍說著隨手捏起一小摞籌碼擺到夜弦面前,看著上面的金額加起來都有十幾萬了,他就這么隨便地給她玩?” “啊?那我要還嗎?” 夜弦可不敢輕易收這些趕忙問清楚要不要還,斗地主還行,正兒八經(jīng)地賭博她還是第一次,雖然見過父親賭過但那也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夜弦轉(zhuǎn)著圓溜溜的眼珠子看了看蕭衍又看了看那些籌碼,心動不已,但她還是有些不敢賭。畢竟夜弦自從來了S市接受的教育那可是絕對的三觀正,黃賭毒一概不沾,并且跟著她的師父強烈譴責這些違法犯罪的行為。 看夜弦猶豫,蕭衍還以為她是嫌少了,“不夠嗎?再給你一點,拿著玩兒吧,輸?shù)艟洼數(shù)袅艘膊皇悄阕约旱腻X無所謂的?!?/br> 夜弦沒動,眼睛都不知道該看哪里,她還在糾結(jié)要不要玩一把,但蕭衍順著她的目光落在自己最貴的籌碼上時,他笑了起來,“這么貪心嗎?想要更多的話也可以,不過要是全輸完了,這么多我可能會想要你還給我哦。” “哎?” 夜弦疑惑不解地看著蕭衍,只見他將自己最貴的長方形籌碼推到她面前,借勢移到她的身邊,微微低頭湊到了夜弦的耳后低聲輕語,“你要準備好和我交換的籌碼,我不介意你和之前一樣,用更加親密的曖昧和我交換這些?!?/br> 蕭衍這個人,壞到骨子里了,夜弦盯著他透著壞意的笑容還不能罵他,只能強顏歡笑地陰陽怪氣他。 “不用不用,賭博是不好的,我?guī)煾刚f過十賭九輸,這種東西別碰比較好,我就坐你旁邊看看。” 蕭衍挑了下眉毛一臉的失落,“開玩笑的,不逗你了,拿去玩兒吧?!?/br> 夜弦盛情難卻,隨手拿了一個1000美元的籌碼壓下去,剛收回手就聽到了霍震的聲音。 “小弦兒,又不是花你的錢,要賭也賭大點?。俊?/br> 夜弦回過頭就看到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過來,看霍震那囂張樣子就知道萬月乘沒搞定他,霍震身旁還跟著兩個嬌俏動人的兔女郎,萬月乘花的錢,好不容易勸了霍震別去惹蕭衍,但他的目的很明顯,夜弦。 “來,讓個地兒,我要跟小弦兒賭兩把!” 夜弦看著霍震一臉的自信,坐下來的姿勢更是霸氣十足,翹著二郎腿讓身后的兩個兔女郎伺候,一個捏肩一個端籌碼,四百多萬的籌碼在所有人的面前一一擺開。 “我沒錢,我不賭。” “放屁!你沒錢,蕭衍沒錢?不是給了你幾十萬嗎?” “那是我老板的,又不是我的。” “那你自己的錢呢?” “還沒發(fā)工資,花光了?!?/br> “春節(jié)給你的紅包呢?” “存銀行里了,死期?!?/br> “……………” 兩個人一問一答,反正夜弦就是不上當不和他賭,氣得霍震咬牙切齒。 “那你來這里做什么?” “來陪我老板啊,看看我這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老板,一個人孤零零地在這里玩牌,籌碼還要自己端,輸了兩百萬連個安慰的人都沒有,我夜弦好人做好事,陪陪我的大老板不行嗎?” 夜弦一邊說一邊樓蕭衍的胳膊,還特意給他使了個眼色,蕭衍強忍住笑當著霍震的面摸了摸夜弦的臉,還特別寵溺地夸她,“弦兒真乖,回去給你漲工資?!?/br> “好的呢,謝謝老板~” 這倆人一唱一和,著實惡心到霍震了,雖然他已經(jīng)不敢對夜弦有非分之想但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還當著他的面裝模作樣,霍震也不開心了。 “夜弦,嘴巴這么能說小心我把你牙拔下來!” “嚶嚶嚶,老板~那個壞人要拔我的牙,弦兒好怕怕哦!” 夜弦其他本事沒有,氣人的本事最強,此時的霍震恨不得用眼神殺了她。 “怕什么?他敢拔你的牙,我就敢剁他的手。” “蕭衍!你他媽敢剁老子的手嗎?裝你媽逼呢!” 霍震是個暴脾氣,原本就被夜弦氣到了,現(xiàn)在又被蕭衍威脅直接拍桌而起一聲怒吼,整個賭桌的人都安靜下來,目光齊刷刷看向霍震,萬月乘連忙按住他,“霍爺,大家都是出來玩的,這種消遣的地方規(guī)矩點。” 霍震這個人很少會把人放在眼里,性格更是囂張暴戾,萬月乘可不想在這里惹麻煩繼續(xù)勸阻,“行了行了,賭兩把嘛,我陪霍爺賭。都別看了,要玩的坐下來玩,不玩的換桌!” 經(jīng)歷了剛剛的小鬧劇,整張賭桌就剩下他們幾個,都是來消遣的沒必要和眼前這兩個五大三粗滿是紋身的男人一桌,這倆人一看就與眾不同很明顯不是善茬。 霍震越看夜弦越不爽,她每次都跑得賊快抓又抓不到,吵架也吵不贏,氣死個人。 他一直盯著夜弦看,那雙眼睛瞪著她,讓夜弦都心里發(fā)毛。還沒等賭局開始,霍震就直接甩出了兩個長方形籌碼,共計100萬。 萬月乘一驚,牌還沒到手呢,他就開始投注了? “霍爺這是?” “敢跟嗎?” 霍震看向牌桌上的兩個男人露出了挑釁的笑容,萬月乘面露難色,這霍震真的是條瘋狗,但剛剛他自己也說了陪他玩兩把,面子都甩出去了怎么可能退縮,咬咬牙也跟著扔了兩塊。 “跟啊,霍爺這么會玩,就陪您玩兩把?!?/br> 這兩個人都投注了,蕭衍也沒理由拒絕,隨手丟了籌碼過去等著荷官發(fā)牌。 夜弦就坐旁邊看戲,剛開始綠色的賭桌上就有了三百萬的賭注,有錢人就是有錢人,夜弦暗暗贊嘆他們這種一擲千金的勇氣。 蕭衍今天的運氣是真的不行,拿到的明牌點數(shù)都不好,到時霍震今天運氣爆棚,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勝券在握,隨即又丟了一塊50萬的籌碼。 這張桌子就三個人玩,萬月乘的牌雖然不好,但他還想湊成同花便也扔了50萬進去。 蕭衍捻著牌緩緩低頭,夜弦也跟著湊過去看,兩個人磨蹭半天看到暗牌和明牌,爛得飛起,蕭衍直接棄了牌。 夜弦在旁邊唉聲嘆氣,兩個人滿臉惆悵,就看著霍震贏掉了桌上的賭注。 一連三把,蕭衍基本都是在棄牌,桌子上的籌碼在慢慢減少,而霍震的囂張氣焰也在激增,甚至還摟起了身邊的兩個兔女郎,隨手就是上萬的籌碼小費,俊毅的臉上全是被兔女郎親上去的口紅印。 “不好意思,我今天運勢當頭,贏了兩位多少了?有人記帳嗎?” 萬月乘還好,輸了幾十萬還沒到一百萬,蕭衍面前的籌碼已經(jīng)出去了一半,到第四把起手的籌碼都變成了1萬,惹得霍震一陣嘲諷的笑。 “蕭家家主都這么小氣了???1萬打發(fā)叫花子呢?就你這魄力還想砍我的手?笑話!” 蕭衍并不想和霍震這樣的人多費口舌,他本來就是木家養(yǎng)的瘋狗,主人給了點自由就到處亂吠,他看不上也懶得搭理。 “一場娛樂而已,賭博這種東西原本就是有贏有輸,既然你今天運氣好那就繼續(xù),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br> “哈哈哈哈,輸了就想走,這么慫還敢在女人面前裝逼,多丟人???” 霍震這番話說得蕭衍忍不住動氣,一旁的萬月乘看他太過放肆阻止道:“霍震,你什么身份,說話注意點,這位可是蕭家的家主,不是你隨便可以亂說的?!?/br> “哦,對,蕭家家主,失敬失敬,我這個人啊出了名的嘴巴沒門兒,贏得多了有點飄,不好意思啊蕭少爺!” 他嘴上道歉,語氣卻極為嘲諷,蕭衍不想在這里浪費心情拉起夜弦想走卻又被霍震攔了下來,“剛開局就走啊?先別急啊蕭少爺,這把玩兒完再走啊,或者您可以走,夜弦留下?!?/br> 霍震的最終目的就是夜弦,他還沒弄清事情的全部原委,但他知道夜弦留在這里會很危險,先把她弄過來,就算他不行,木卿歌也一定能保護好她,所以絕對不能把夜弦留在蕭衍身邊。 “你想要她?” 蕭衍牽著夜弦的手抓得更緊了,霍震繼續(xù)投注也扔了一枚籌碼上去,“不如一把定輸贏,贏了夜弦跟我走,輸了剛剛我贏的蕭少爺?shù)腻X如數(shù)奉還,如何?” 夜弦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成了賭注,蕭衍看了她一眼很明顯不同意,“錢輸了就輸了,把她給你是不可能的。” 蕭衍此話一出倒是讓夜弦莫名感動,沒想到蕭衍這么在乎她,心下一橫,夜弦決定幫他。 “霍爺不是想和我賭嘛,這樣吧,我老板出錢,我出力,輸了我跟你走,贏了你別來煩我,如何?” “弦兒!” 蕭衍想阻止她,可夜弦已經(jīng)坐到他原先的位子上收到了第一張底牌。阻撓無果,他只能坐到旁邊,夜弦沒看牌,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霍震,這霍震也是直白地盯了回去,小弦兒,先提醒你,在這種地方出老千是真的會被剁手的,不信你看那邊的安保?!?/br> 賭場周圍一直站著一群高大威猛的安保,都是非常粗壯的外國男人,戴著墨鏡監(jiān)視著場內(nèi)的一切。夜弦看到了他們,笑了笑擼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雪白的手臂,“看好了啊,我今天要是出老千,這雙手都歸你!” “好!我信你這句話,既然你要親自跟我賭,要不和之前一樣玩點刺激的?” 霍震一直盯著夜弦笑,笑容里的壞和惡交織纏繞,他心底的瘋狂正在蔓延。 “在這里不太好吧?要是在這里輸光底褲,裸奔是不是要被趕出去的?” “哈哈哈哈,夜弦,你不出老千怎么贏我?之前是我大意,被你的小伎倆騙到,今天你再試試?” 蕭衍不清楚夜弦和霍震曾經(jīng)的糾葛,也不知道這個夜弦還能有多瘋狂,她靠在桌案上撐起了下巴眼神迷離,“行啊,那我們就玩點更刺激的,跳過那些繁瑣的東西,直接再賭一只手怎么樣?” “哦?賭我的手?” 纖細的手指輕拍著臉頰,湛藍色的眼瞳散發(fā)出最致命的誘惑,她輕笑著將這條瘋狗慢慢拉入陷阱的范圍。 “霍爺,你還欠我一只手呢,這次我要你的左手?!?/br> 霍震是什么人物,道兒上鼎鼎大名的霍爺,為木家上刀山下火海干盡了臟活兒的男人,能要他雙手的人,怎么可能是這個小騙子? 賭場里突然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霍震推開了懷里的兔女郎翹起兩條粗壯的長腿架在桌子上,眼神凌厲分外囂張,“行啊,今天你要是再能賭贏我一只左手,我霍震下半輩子為你賣命!” “一言為定!萬爺,您聽到了嗎?幫我記一下防止他抵賴。” 萬月乘看夜弦如此自信實在不懂,但沒關系,有好戲看,不看白不看,“放心,萬爺給你作證,他要是抵賴在道兒上也就別想混了。” “賴女人的帳最不要臉,夜弦,不用怕我賴賬,不過我賭我的手,你賭什么?” 夜弦笑了笑,想了一會兒蠻不在乎得說道:“我輸了就陪你睡一晚?!?/br> 蕭衍:“???” 萬月乘:“!?” 霍震:“!?” 三個男人瞪大了眼睛,一時間沒有人說話,霍震的眉頭都擰成了麻花兒,仔細一看他那張震驚的臉上還浮現(xiàn)出了隱約的興奮。 “弦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蕭衍立刻就生氣了,拉住夜弦的手臂阻止她,夜弦回過頭依舊笑容燦爛,“我不行嗎?那要不老板你陪他睡一晚?” 蕭衍愣住了,半天噎得說不出話,她到底在做什么?。?/br> 霍震:“我不要睡男人,一只左手換你陪我一晚,很值,別廢話了,來吧?!?/br> 蕭衍壓住了夜弦手中的牌指著霍震厲聲說道:“霍震,這種賭注你也敢接,你覺得厲偌清會放過你嗎?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還是說你覺得木卿歌也會縱容你?” 霍震這個人最容易上頭,他不喜歡被威脅,更不喜歡被木卿歌以外的人指手畫腳。 霍震:“蕭少爺,這是我和小弦兒之間的賭博,你看不慣就一邊兒待著去,輸了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是吧,弦兒?” “當然!你情我愿,不關他人任何事情!” “夜弦!你瘋了!” 夜弦甩開了蕭衍的手臂,將底牌壓進了手中,她低眸瞟了一眼繼續(xù)說道:“不過呢,我們這場游戲不是一把定輸贏,現(xiàn)在賭桌一共三個人玩,三個人都有剩下的賭注,當我們其中一個人輸光桌子上所有賭注的時候才會賭到你的手和我的身體。怎么樣?這樣是不是更公平一點?” 霍震被她騙過一次自然警覺了很多,“那如果說你到最后還剩下一些錢就不愿意玩了該怎么辦?還有,你要是再作弊呢?” “我放棄我就跟你睡,你放棄你就剁你的左手給我。如果我做不出老千那就自動算輸,我還是會陪你睡,萬爺作證?!?/br> 萬月乘點了點頭,霍震笑得恣意,他真的太喜歡這樣的夜弦,那是一種充滿誘惑的瘋狂,能讓霍震迷戀至死。 “好啊,那就別廢話浪費時間,快點!來賭吧!” 因為賭注的增加,整張賭桌上的氣氛更加凝重起來,每一個人拿牌跟注都變得小心翼翼,在拉扯了三局不溫不火的小賭注之后霍震有些不耐煩了。 霍震:“你每次都只跟幾千塊,牌不好就棄牌,是想拖延時間?” 夜弦轉(zhuǎn)動著手中的籌碼抬眼看向霍震,“其實我并不會玩這些紙牌游戲,剛剛我老板教了我一點,我也是聽得一知半解,我最多就會炸個金花斗個地主什么的,太難的游戲玩法我要消化一下的?!?/br> 霍震:“那我要等你消化到什么時候?等你到明天?” 夜弦:“放心吧霍爺,我不會刻意拖時間的,相反我也想速戰(zhàn)速決,我還等著你下半輩子給我賣命呢!” 霍震冷笑一聲扔了10萬的籌碼過去,掀開了自己的底牌,“同花,到你了。” 夜弦仔細看了好幾眼確認他是同花嘆了一聲掀開了自己的牌,“可惜,手氣不太行啊,輸了。” 雖然夜弦輸了,但她損失的籌碼加起來還沒5萬,擺在面前的還有一兩百萬呢。 蕭衍沒能阻止夜弦,只能坐在她身邊看牌,她的運氣也不好,這幾把拿到的牌都只能棄掉,可是夜弦還是夸下了??冢贸隽四敲磭乐氐馁€注,難道她到時候真的去和霍震睡一晚嗎? “弦兒,弦兒,你不會真的愿意和他睡吧?還是說你有別的辦法?實在不行我去找木卿歌讓他把霍震弄走。” 蕭衍說得很小聲,但還是被霍震聽到了一些,“蕭少爺,我這個人呢在道兒上的名聲想必你也是聽過的,他們都喜歡叫我瘋狗,我也覺得我自己很瘋,那你知道瘋狗最大的特質(zhì)是什么嗎?” 蕭衍:“…………” 霍震:“就是無所畏懼,咬住獵物死都不會松口,小弦兒輸給我的,我就得拿到獎勵,就算是少爺過來,我也不會放棄這場賭局!” 霍震這個人,有時候木卿歌也難以控制,他說的話字字剛勁,絲毫不是在開玩笑,蕭衍聽得頭疼想起身離開又被夜弦拉住。 “老板,愿賭服輸,這里是賭場,道理你應該比我懂,好好坐著吧,幫我叫一杯橘子汽水,謝謝?!?/br> 蕭衍沉默了片刻選擇了坐下,他早就見識過夜弦的瘋狂,當初那把左輪手槍就讓他大開眼界,雖然后來知道她提前拿出了子彈,但能有這樣的魄力和勇氣,蕭衍還是覺得夜弦實在可畏。 這一次,她真的能不作弊就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