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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白夜美人abo/雪骨(雙性)(番外合集)在線閱讀 - 白兔05 (百合;骨科;abo;高H)

白兔05 (百合;骨科;abo;高H)

    說是早春,今年雪融得快,春天提前來了,嫩芽抽枝,冬天死氣沉沉的樹紋,終于有了新綠點綴。北方的居民都知道早春不是真正的春天,或春天并不該從早春起始的,人們春耕秋藏,賦予時間意義,給歲月命名,鴨子知道江水溫暖了,發(fā)出的第一聲叫喚便是春的聲音;山寺旁的桃枝知曉崖風熱了,發(fā)蕊的第一縷香氣便是春的氣息。春是這樣親切而無處不在的,萬物倦醒,樹林里冬眠的棕熊,偶然一翻身,壓彎了一株草的小苗,它才會爬起來,撓撓屁股上的厚重皮毛,抖落一整個冬季的寒風與閉塞,大喝一聲:春來了!這聲音穿透山谷,劃破迷霧,走向人間,人們便叫醒柵欄里的老牛,提上鋤頭,呼兒帶女地走進土地里,春天潮濕的泥土冒過腳丫,人們挑走土塊中的雜草,傳遞著好消息:春來啦。

    故而,當雪融了,河道里流水濤濤,住在岸邊的女兒家,夜里能被春水倒灌給吵醒了,就癡癡地望了一宿的春波,心思也開始期望春天了,可這時的風還很料峭,夜里和清晨都依然會給窗戶蒙上一層朦朧的水幕,眼下離真正的春天還差那么點兒意味,這便是早春,早春是春天預捎的一封信,早春一到,人們就知道寒冬已快下班了,生機盎然、熱鬧宜人的春天正等著地球緩緩挪動過去呢!

    早春固然是喜悅悸動的,但那些資歷尚淺、受了早春迷惑的新生命就慘了,它們熬不過早春的嚴寒,錯誤地發(fā)了芽,又要錯誤地在冷風里丟了命。女人站在一顆低矮的老樹旁,給枝干上的幾株嫩芽擋著風,她美麗憂傷,丈夫輕聲走近,在她唯美清瘦的脖頸上烙吻痕。

    “外面很冷,我我們進屋吧?”許思蔓抱著她,她肩膀和脊背削瘦得厲害,使人像抱一座昂貴卻脆弱的藏品。

    “....這些芽用不了幾天就會死,這棵樹太老,說不定不會再發(fā)芽了?!?/br>
    “我們可以試試橋接。”

    楊宛蘭回頭,神色愧疚,但讓她心生歉意的對象并不在此處:“蔓蔓,我覺得這樣不大好,那畢竟是....”

    “別擔心,沒人會受傷,也沒人會被利用,所有參與者都是自愿的,宛蘭,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只需要等著,”許思蔓按了按妻子眉頭,希望她看起來不那么感傷,“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所有......”

    她別開頭,對空氣張張嘴,無事發(fā)生,只好雙眼通紅地轉回來。

    “感冒還沒好?”楊宛蘭扯緊她衣領,細心按上紐扣,“鼻涕從年前淌到年后....等休息我陪你去醫(yī)院檢查吧?”

    “好啊,我最喜歡宛蘭陪我了?!豹{子埋頭蹭她,早春干燥,順滑紅發(fā)一下子和她金縷卷在一處,楊宛蘭心不惱,而顏露嬌慍,芊芊白指伸進兩人交頸間分理發(fā)絲。她無心地埋怨:“天天加班,我怎么看不出你喜歡我陪?”

    “那我們請幾天假,我天天在家里‘陪’你,”獅子鼻息輕撓愛人耳垂,懷里羽毛鮮艷的小鳥著急撲翅,即羞又笑,罵她:“不害臊!”楊宛蘭天生溫柔,雖然著色明媚,但眉與眼的骨相都柔和可親:“別拖小病,不然得像卯卯那樣成鼻炎了。”

    會堂停車場,女孩睡醒一覺,四周的車全開走了,有她蜷在其中的跑車左右除了蒼白路燈,便是濃夜,像大海心窩上一葉小舟。

    許心卯打開手機查看,通告計劃排得密密麻麻,助理找不到人,給她打幾十通電話,盡數(shù)無人接聽,她對圖標上的紅點熟視無睹,點開置頂聊天框,一長排聊天記錄下來,對方每一條都只是簡單地說明時間和地點,就沒任何別的東西。許心卯看看上條回復,又看上上條回復,大人物都這么用聊天軟件的么?連系統(tǒng)自帶的表情也不屑添加,她倒是撲哧撲哧每次拿許多精心保存的表情包回應她。

    距離屏幕上的約定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她裹緊衛(wèi)衣,比自己平常穿的尺寸要寬要長的衛(wèi)衣,肩線耷拉肩膀之下,衣擺已能擋住整個小屁股。扁平腹部和多余的布料內一樣空曠,腸胃隱約有點動靜,她起來得晚,出門前只吃過薯片,才抓了幾片入口,她翻開包裝袋看生產日期,還沒反應過來是否在保質期內,胃里突然竄出只大手揪住整個人往下拽,因為昨晚宿醉的原因嗎?她沖進洗手間,鴕鳥似的扶著馬桶圈嘔吐,片刻后匆忙抬頭,半趴半跪地移動到門廳,扯下大衣掏手機,這時,她嗡嗡作響的耳朵聽到自動感應馬桶嘩啦嘩啦沖水。

    “喂?思蔓...沒有沒有,我沒有喝酒,真的!”她朝手心呼氣,還好刷過牙,許思蔓管得越來越嚴,而這位新上任的首相開會時間也同樣大幅增長,她工作之余不去夜場浪費人生,難道在家里看書嗎?

    許思蔓通知—她的語氣與下命令也沒區(qū)別—三點來,她兩點到了,招搖入場,得意洋洋,可惜沒能持續(xù)到晚上七點,她只能在車上找到口香糖,嚼了嚼,酒精掃蕩過的胃部泛酸更嚴重了,她趕緊吐掉,免得許思蔓還得面對一堆嘔吐物吻她。

    但她其實肚子里什么也沒有,徒留點胃酸偶爾倒涌,讓她沒精神,她脫掉過膝高筒靴,深褐色絲襪為纖細雙腿抹上暗沉顏色,兩只小腳丫肆意翹高,擱在方向盤上,她沒穿內衣,內褲也沒穿,下半身除了薄如蟬翼的絲襪再沒別的了,身體赤裸發(fā)熱地貼著許思蔓穿過的衣服,連洗也沒洗過,她怕把那一點煙味也抹去了。眼下寬大溫暖的衛(wèi)衣讓她有點兒悸動,可她總不能弄臟被駕駛座,一會兒要給jiejie讓位呢。

    許心卯無聊地翻閱信息,比她小幾歲的實習助理匯報說明天有大采購,她去嗎?

    當然不去啊,她簡單編輯回復:【不了?!?/br>
    信息框下很快出現(xiàn)“已讀”字樣,對話氣泡閃爍幾下,“叮咚”,小助理的回復就送達了:【好滴好滴,心卯姐,這個月的衛(wèi)生棉條我一起給你買咯?。俊?/br>
    什么“心卯姐”?我只比你早出生一個半年好嗎?許心卯看消息看得冒火,氣鼓鼓地捧著手機,把屏幕戳得啪幾啪幾作響:【我家不是還有嗎?】

    【哦哦,我以為心卯姐上個月用完了,那我買點零食給你,別告訴彩jiejie啊......】

    上個月?她上個月好像沒用吧.....啊啊,果然不能熬夜了啊,生理期又亂了......她剛在皮包里摸到藥盒,有人拉開車門,早春的泠冽伸出手,將她擁入懷中,將她吞噬。

    “等等.....我今天還沒吃藥.....”

    許思蔓動作沒停,把她衣服一掀,里面居然什么也沒有。

    “哎呀....外衣很長嘛.....”她注意到獅子神情微凝,順從地將腿一抬,短效避孕藥她一直吃得規(guī)律,漏服一天不會怎樣,況且也只是將用藥時間延后。

    獅子跳過兔子小巧卻顯眼的肋骨,聚攏其上兩團軟rou,埋頭含住乳尖,許心卯的雙乳彈軟到什么程度?將嬌嫩奶頭壓在舌下煨一會兒,接著叼住乳暈,舌尖輕掠奶頭,用力撕咬,許心卯這時候的叫聲抵達某個小峰值,便可松口了,一脫離jiejie唇齒,從濕潤突起到整團雪奶,都像果凍似的在她胸腔上彈晃。

    “.....許思蔓,咱還在你辦公室樓下呢....”

    許思蔓拉下絲襪,這么薄的紗制品要撕爛有什么難的?“如果想要我停下,我會停的。”

    “不要.....”若不是氣溫太低,而她眼下又不著片縷,她早就打開頂篷了。狹窄車廂要求兩人緊挨,除非把身體的凹陷同突出鎖合起來,駕駛座根本容不下兩條欲蛇纏動。她們幾乎擠做一對連體嬰,也的確馬上就要rou體交接了,許思蔓和她睡覺很少需自己解皮帶,她meimei的雙手又芊美又靈巧,會干的可不止幫alpha脫內褲,“你都好久沒抱我了,臭工作狂?!?/br>
    “我要陪你嫂子,此外,”許思蔓左手拂過她脊骨,天鵝垂首那樣動人的脊骨,“我上次見你是三天前?!?/br>
    哼,許思蔓繼位后待人接物都像老了三十歲,說話似個沒心跳的機器人。女孩不屑,從來了解她jiejie什么時候心跳最快:三天沒干我的小*xue,小思蔓很想它了吧?她嗓音清甜,咬字輕脆,這樣的聲音注定要在舞臺上高歌,而絕不該用她在發(fā)表獲獎感言時的腔調,去讀兩人腦海里輪換放映的黃片臺詞。

    獅子按穩(wěn)她腰骨,按得極深,卻沒朝著已勃起的rou根上壓,許心卯當即懂了,也挪挪身體,“我說沒吃藥,你就不敢進來呀?”

    “閉嘴。”

    許思蔓聲音聽起來有些沉郁,可她位于yinjing之下、藏在莖根深處的雌性器官——alpha稍顯退化了的、而關鍵功能——在她meimei眼里能高潮最關鍵——依然完好的陰蒂,正緊緊擠靠meimei的蒂尖兒。

    “.....膽小鬼,”許心卯有意捉弄,狠狠撞了撞,猛擦下體開口,她明顯感到jiejie胯骨因此劇烈抖動一回,似想抗拒,卻也覺不夠地小心回貼(tiē)。

    “許思蔓,你真會裝正經.....”她扶住座椅,跪著拿下體撞、拿下體侵犯她jiejie,如同許思蔓壓在她身上所做的一樣——若莫須有地長出了截yinjing前后扭動,以花蒂作武器,caojiejie陰蒂罷了:“我磨你也很爽吧?我水很多的.....”

    獅子咬住她嘴唇,她警告過她收聲了。

    許思蔓的吻技實在很好,或說她深諳meimei對rou體上的強硬措施癡迷到病態(tài),許心卯被她抓著腦袋啃了須臾,身子就軟軟柔柔,遭人抽筋剝骨,癱坐jiejie大腿上繳械投降。

    “....jiejie,我想你進來....”雙手勾住獅子脖頸,許思蔓今天噴的什么香水?她從前聞到過,但什么時間、在哪碰上的她想不起來了。

    許思蔓沒說話,悶聲擠壓meimei肥潤蒂首,聽她承轉yin叫,手指熟稔地往下摩挲,一下埋進花道里去。

    女孩媚嫩的兩瓣yinchun一時間裹住對方陰頂上的小小凸起,忙不迭收緊下腹咬緊吸緊,許思蔓已能感到她炙熱內體,戰(zhàn)栗著夾緊指頭暗攪了。

    許心卯有些心急,握住兩人腹間愈發(fā)壯大的rou根:“jiejie...嗯啊.....啊......你放這個進來好不好?”

    “誰想誰?”

    “我想.....我想你.....jiejie.....??!jiejie.....”許思蔓撓得她流淚,她的深愛本很純粹,無人知曉,而在五年前捅破白紙后,對許思蔓的渴望無法避免地雜沉rou欲,她偏愛金發(fā)藍眼的alpha,連發(fā)情期也是專找和jiejie外貌相似的伊美人度過的,她的幻想本來復雜多變,被許思蔓按著射過一回jingzi在體內后,臆想就變成專一到偏激的程度了,“許思蔓.....廢物!有本事你用**cao我....啊......呃啊.....嗚嗚...jiejie....”

    可惜她jiejie深悉自家meimei有多喜歡放厥詞,就有多經不住在她身上深究,外強中干是許心卯的特色,也是她最使人著迷的地方之一。如何捻好身體興奮的節(jié)點,她jiejie比她自己還清楚,而若是許思蔓沒有帶著她小半個冬季在外出差——去氣候溫暖的赤道小島,她們分開乘機,先后落地,meimei纏著她在酒店床上顛鸞倒鳳整整十七八天半個多月,其余十多天在私人沙灘上翻滾,除了總是交纏覆蓋著的下體之外,兩人無一不曬黑得徹底——她現(xiàn)在不會抱著魚兒一樣赤裸的許心卯坐在跑車駕駛座上,僅靠自己的雌性器官和兩根手指,花不到三四分鐘,就把meimei磨得腰臀自發(fā)扭自發(fā)晃,下面的小嘴高潮不斷,潮水陣陣,上頭叫聲連連,與她倆事后并肩躺在遮陽傘下喘氣時,所聽見的海浪聲一模一樣。

    “思蔓.....我們什么時候再出去玩兒呀?”許心卯靠著jiejie胸脯,貪心問。她正在回味高潮,深受情欲反噬,脫離了掌握的身體時不時得打個顫,但凡托舉著她下腹的人稍微移動下腿腳,她都能立馬被拖回浪尖上那樣顫抖。

    許思蔓思索行程,告訴她:“下個月,要去澳陸?!?/br>
    小白兔用喜悅申請滿懷期待地望著她。

    “你嫂子跟我去,她想散散心?!彼a充道。

    小白兔高翹著的長耳朵,聞言便一下子奄到腦后去了。

    獵人抬起小白兔臉龐親吻:“想去嗎?”

    小白兔飛快點頭。獅子暫且緩一緩,有所保留地,只盯著她看。

    許心卯常常猜不透jiejie的心思,對視jiejie眉下、根根分明的淺色睫毛之間,艷麗撩人的深藍瞳孔,心虛又動情:“....不會又要把我送去伊美才行吧?”

    許思蔓還沒回答,就聽見悶悶地、打春雷似的聲響,她有些詫異,好奇心驅使下探尋聲音來源,在古怪雷聲第二次響起時,她的直覺定位到許心卯扁扁平平,單薄得稱不上健康的小肚子。

    “中午吃的什么?不扛餓?!彼酆闷В酆妙I口,按下跑車的啟動按鈕。

    就算她吃了午飯,現(xiàn)在也已經都八點了!!“沒....還沒吃呢....”許心卯緊忙望去窗外,也能感受到嚴厲的注視落在側臉。

    狹長車身平穩(wěn)滑出車位,許思蔓放下車窗,她meimei唰地把衣擺塞進屁股底下,那里還濕淋淋的,含著一些外來液體。

    “辛苦了?!笔紫喑瘝復さ难策壉乱?,士兵們肅然敬禮,聲音洪亮地回報:不辛苦!車子開出一段距離了,還能望得見他們的面孔和舉在帽檐邊的手臂。

    他們察覺停車場里的動靜了嗎?許思蔓怎么一點也不心虛?女孩玩著領口的拉伸繩,問她jiejie現(xiàn)在去哪?

    “吃飯,”許思蔓瞟了一眼,簡短下令:“安全帶。”

    真像個爹!許心卯感慨。

    餐廳角落并排橫著三張長桌,她們挑了中間那桌,許思蔓沒她親爹那么夸張,況且與親meimei會晤并無不妥,她僅是一并將這三張桌子全訂下罷了。

    許心卯胃口大肚子小,魚雞海鮮個點一份,等上齊一桌子好菜,她迫不及待夾幾塊的藍莓山藥嘗了嘗,慌張捂嘴。

    “味道不好?”許思蔓摘下眼鏡,從文件堆里抬頭,看見meimei面色有些難看,“菜壞了?”

    “唔.....不是,”女孩把已嚼碎的山藥塊吐進紙巾,“我最近腸胃不太好.....”

    許思蔓很少嘆氣,似乎沒什么東西值得令她感到后悔,“喝點魚湯,”她將陶碗遞過去,meimei伸手,似抓未抓,沒接碗,而留戀她舉著guntang魚湯的修長手指,“卯卯,湯很燙?!?/br>
    確實很燙,溫度像是在剝皮,但就算許心卯此刻要她拘著團火在手心里,她也不會對自己的meimei心生不滿,她甘愿。

    “那你吹涼呀?”女孩瞇著眼,就和柳昭抱沙發(fā)枕一樣抱許致時,許致頷首吻他額頭時,有相似且重合的成分,是基因決定的,也是他們所享受著的寵愛造就的,許心卯從小就會這樣望著她微笑,她不應當縱容其朝著相當畸形的方向成長的。

    可雖然畸形,卻很美,有天夜里,她們躺在露臺上等流星,許心卯等她回望。如果我不是你meimei該多好?她說。

    那你想是什么?許思蔓盯著易拉罐的啤酒商標問。

    許心卯回得很快:你妻子。這個答案顯然醞釀了一生,只等今晚有人揭蓋,蕩漾漫天醇香。

    .....如果我不是你jiejie,你還會喜歡我嗎?

    你錯了,我是愛你,許思蔓,是愛啊。女孩抱著膝蓋注視她側臉,她問:如果我不是你meimei,你會愛我......不,抱我,你會嗎?

    沒有那么多如果的,卯卯。

    后來她們誰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彗星有沒有與地球擦肩而過,被這顆星球的寶藍色眼眸吸引,在大氣層外面陪伴它運轉了生命里的一小段時間,或耗盡所有,如果言語不能緩和悲傷,那赤身裸體地擁抱,起碼可以幫助消減迷茫的后遺癥。

    有什么未來可言呢?許心卯正在度過她從很小就開始幻想的生活,這已很足夠,她在十八歲那年和二十三歲這年達成了畢生所愿,這個心愿曾被認為永遠也不可能降落在她人生里,就算要她做完這輪愛立即去死,她也愿意的。

    但現(xiàn)在她突然有了自我愛惜的理由。

    來電鈴聲第三回響起的時候,許思蔓拾起那部貼著粉紅小貓貼紙的手機,屏幕上有兩條不顯眼的裂縫,未知號碼,她對娛樂圈涉獵不廣,也沒懷疑是不是私生飯的sao擾來電,直接就劃開接聽:“你好,心卯她暫時不方便......”

    “顧客您好,這邊是bxxburry國貿大廈一號館店,現(xiàn)在想對您上次用app訂購的男款大衣做一個信息回訪,首先,非常感謝您使用線上同城快送功能,請問在配送過程中,是否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呢?”

    “....您好,我似乎忘記你說的訂單了,能告訴我送貨地址嗎?”

    “根據(jù)您的手機號查詢,是配送至.......”客服詳細地念出李修齊家的地址,并非弟弟和他丈夫的高層住宅,僅僅只是李修齊曾經居住的老舊小區(qū),“.....李修齊先生收,以上。”

    許思蔓連回答也沒有,直接掛斷電話。

    許心卯擦著嘴角從洗手間出來,此舉盡管詭異,可她再也想不出還有什么方法能讓自己停止嘔吐,燒掉腥味的魚湯姑且溫暖脾胃,但咖喱雞才端到她面前時,蠢蠢欲動的胃酸就按捺不住了。

    不喝酒了,以后絕對不喝酒了。她拉低帽沿,看見許思蔓已經叫人打包了,“jiejie,你吃飽了?”她些許詫異,許思蔓等她吃飯時的耐心一向很好。

    金發(fā)盡攬,垂余幾縷金絲在眼邊的alpha冷冷剜她一眼:“上車?!?/br>
    不過是吐的時間長了點,有必要瞪得這么恐怖嗎?許心卯膽戰(zhàn)心驚,不敢多話,夾著尾巴追隨金發(fā)發(fā)梢。

    “許思蔓,你弄疼我了!許思.....”轟然震動的關門聲覆蓋了、也截斷了她的抱怨,女孩揉著通紅手腕,語氣困惑:“你莫名其妙發(fā)什么火啊?!”

    幾只狼崽還在花園護欄后面蹦跶,許心卯撿起食碗朝狼糧收納桶走,不料又是猛地一拽,她身體一倒,狠狠遭甩進沙發(fā),小腿肚撞上低矮茶幾角,她因而分神,身上的力氣瞬間就把她壓下去了。

    “你干嘛?神經病——你到底干嘛???!你今天不是要回家嗎?!”

    她兩下被扒干凈,倒是其實一下就能脫掉這件欲蓋彌彰的外衣,但許思蔓直截了當掏出她的性器時,許心卯頓時覺得自己比一絲不掛更赤裸。

    而對方在毫無前戲與潤滑的情況下,按住她膝蓋,再鉗著她腰骨,要扳碎似得、生怕她下半身不會受傷那樣,在女孩徒勞無功的阻撓和尖叫聲里拉開她雙腿——少女才有的纖細筆直雙腿,沒什么rou,肌理也不緊繃,一只手就可環(huán)握,是軟的,柔的,顏色淺得像瓷,骨頭小得也像瓷——瓷器深處撕裂開,就像剝奪處女。

    “許思蔓?!?。?!許思蔓——?。。?!你知道你有多大嗎???你知道——你知道你還能有多大嗎??!”

    她本打算在這張嘴里完全硬起來再進去的,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強行張開的xiaoxue更有助興奮,許心卯想要起身,被她按下去,捏著細直脖頸壓制她呼吸,孱弱鎖骨拼命起伏著,給身體主人供那點可憐的氧氣:“許思....許思蔓.....你想干什么?!”

    她什么也沒干,只狠戾朝干澀的下體一撞,許心卯立刻就淌眼淚下來了,淚珠攀爬眼角,跌進濃密烏黑的長發(fā),消失得無影無蹤。

    “jiejie......jiejie......你告訴我我做錯了什么?你至少告訴我.......”女孩的求饒被哭聲拖延,拖得很長很低,垂進泥土或塵埃里,小狼們急得跳躍,用稚嫩尖銳的嗓音怒號,但有什么用?只要她想,許心卯連死都不會有人察覺。

    但她什么時候第一回最為迫切地想要了結生命呢?十五歲的某天,她從許思蔓房間跑出來,被房間主人逮個正著,許思蔓押著她回屋,她腦海里走馬觀花回憶了一百萬部色情電影,無力地松開手指,掌心里抓著一條jiejie的發(fā)帶。

    她眷戀、依賴自己的jiejie,自己從小到大的守護神,她從青春期開始的第一夜——或說正是夢到許思蔓在她身上的那一夜宣告了她青春期的來臨——她還能呼吸,還有心跳,還能感受到世界賦予一個雌性動物的歡愉與榮耀,全部原因匯聚成一個具體,那就是許思蔓。

    而她竟然只是想拿走一條她的發(fā)帶。

    她jiejie無言以對,默認了這場犯罪,那條發(fā)帶便與少女卷曲繾綣的黑發(fā)纏綿,至她成人、至今。身體所有權與靈魂、尊嚴等看似重要的東西,許心卯都丟失過,唯獨保存完好的是這條老舊發(fā)帶,此刻正戴在女孩手腕,目睹一場血緣維系的虐待。

    當時的許心卯是什么樣子?當時愧疚、自責,對自己的情感厭惡到了極致的許心卯是什么樣子?許思蔓凝神,發(fā)現(xiàn)她忽視meimei的心意時的絕望,與她被自己傷害的絕望正相同。

    “什么時候開始自慰的?”她突然問,松開meimei脖梗,身下重新被空氣充盈的身體又恢復了血色。

    女孩磕磕絆絆地扔出個令成年人血脈噴張的歲數(shù),許思蔓一聯(lián)想那時候的meimei,再望著這時候身下痛苦的meimei,yinjing陡然更加龐大。

    “...用你的.....用你的衣服.....”許心卯臉色稍有緩和,嗓中低低輕吟,溫柔是meimei最無力抗拒的潤滑劑,女人的外端首先感應到豐美rou蚌里海水倒灌,春潮要來了,她聞得到,meimei的身體里即將迎接一場小雨,許思蔓不急著推送,將就深度,緩緩頂胯:“怎么用?”

    許心卯是拿手摳緊沙發(fā)墊邊沿的,被她jiejie一根根指頭扳開,猛地插進指縫,十指相扣了,女孩的全部寄托就落在jiejie兩只手中:“.....我先舔濕,然后拿它揉下面......嗯啊......jiejie.......”大guitou撐暢yindao,擠壓到她敏感zigong里了,“揉......夾腿......下面流水,流好多......有幾次,是白色的.....就像你射在里面......??!啊——”

    “像這樣?”許心卯此時已被她抱起來,緊擁她,兩幅乳首相貼,看不見彼此表情,她又聽jiejie說:“卯卯.....你恨不恨我?“

    恨?她當前被一根巨rou棍插在最快活最私密的xue位上,被搗得七葷八素、神魂顛倒,要恨,也只能恨這一下沒有比上一下撞得更重更疼,恨她jiejie依然對她的侵犯有所保留。

    許思蔓保持相連的深度,勾住小兔兩條長腿,將她打橫抱起來,抬在腿上抽插花xue。卯卯、卯卯.....她喚她,可惜許心卯那時正受情潮折磨,從下體往全身漲的海浪傾覆了她,而沒去回應許思蔓的注視,沒看到藍眼睛有多為她著迷,有多熱切、多憐惜。

    許思蔓與她生父長得像極了,常常你端詳這張臉,會疑惑:真的有人配得上被她看見,被她熱愛嗎?

    而此時許心卯勾著她脖頸,顫抖著呻吟:jiejie.....我不行了.....我下面不行了......

    聲音輕飄飄的,煙霧似地冒出來,接著馬上消逝,像斷線風箏,狂風驟雨摧毀它之前不會落地。

    許思蔓手指探入股溝深處。卯卯,你好濕。她咬著meimei耳際說,當即發(fā)現(xiàn)指尖更滑更潮濕了。

    女孩別開頭,她舉回來,兩人便親吻,用另兩處開koujiao媾,她們擁抱著抵磨下體裂縫時也是同樣的角度和動作,許心卯實在耐不住,仰頭呼吸,她需要空氣,如果沒有空氣,她會變成融化的熱蠟或流水,在jiejie為她沉重,為她癡迷而癲狂,紊亂,摒棄理性和倫理堅守,拋開冷靜不顧的粗喘、親吻里斷了氣。

    射精前半分鐘,女孩將她的手拉到小腹上:“jiejie,我好像......”她說不下去,淚水漫上來了。

    “我每天都吃藥.....我每天都吃,jiejie,我不知道.....為什么這樣.....”

    許思蔓抱兔子入懷,兔子的小兔子偎著大人的豐乳顫動,當女人們身上最柔軟豐腴的部位相抵觸、或換言之,任何人被這樣的柔軟細膩簇壓愛撫,唯一會做的就是祈禱自己永遠也不要失去它。

    “沒事,卯卯,沒事.....”

    “jiejie....對不起.....”

    “jiejie在這兒,卯卯,不用擔心,jiejie在,”可許心卯抽噎得不能再兇了,許思蔓仿佛站在岸邊看水里掙扎的求救者,好在她不會束手無措:“....老公在,卯卯,別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