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寫字 (藤條抽手指/挨板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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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為什么挨打?”又打一下,他厲聲問道。 “因為、因為賤奴不認真?!彼y過地抽了抽鼻子,杏眸含淚。 啪。 “說清楚。”這一下用了力氣,粉白的指肚上泛起了青色。 “賤奴不認真、沒有認真反省錯誤,嗚嗚,沒有認真抄寫宮規(guī),嗚……賤奴知錯……” 啪。這一下力氣稍小,與之前的傷痕交疊。 “再有下回,手打爛?!彼{道。 “是,賤奴再也不敢偷懶了。”她連連認錯。 “拿筆?!被实劾渎暶畹馈?/br> 李時宜聽話地轉(zhuǎn)過身來,右手撿起書案上的毛筆,以為皇帝是想令她繼續(xù)抄寫宮規(guī),便放在硯臺上蘸了蘸墨。 取了一張宣紙,平鋪在書案上,正要下筆,忽然感覺到手上一暖。 皇帝的大手牢牢地握住了她的小手,一筆一畫地寫了一個火字,然后頓挫有力地寫了一個華字。 李時宜神色間閃過一絲慌亂。蕭明燁和蕭明煥兄弟倆的性子一人冷若寒潭,一人溫潤如玉,卻偏偏名字上有火,在她看來,水字旁才符合二人的性格。 “知道這字念什么嗎?” 李時宜只能裝傻說不知道。 “念‘燁’。” “燁……”她裝傻似的跟著念了一聲,隨即身后人的眸色漸深,隱有欲色。 “啊……陛下……”上半身被按趴在桌子上,“嘶”地一聲,下衣的裙擺被撕爛,露出流著血的,傷口還未愈合的爛屁股。 李時宜意識到皇帝要用她,雙手用力扒開流血的屁股,露出扎了針的嫩菊,因昨日未上藥,這處還有些腫脹。 皇帝按著女子的腰,甩著藤條狠抽了小菊花十下,然后在女子蘊含無限痛苦的呻吟中,挺著龍莖狠狠地干了進去。 入了針的后xue被龍莖硬生生地擴開,鉆心的疼痛令她冷汗直冒,抓著書案的手指使勁得泛起了白。 龍莖入得急深,碩大的頭冠一回又一回地狠狠頂撞深處的軟rou,似乎是要穿腸入肚一般,隨著激烈的性事,男人的陰阜兇狠地撞擊破皮流血的臀rou,毀滅般的疼痛如海浪一般,一浪接著一浪打在她身上。 然后,便是隱秘的,難以言說的,由極致的痛所孕育出的快感彌漫全身,她口中的呻吟開始變調(diào),婉轉(zhuǎn)柔媚,輕吟淺唱,如揚州城里最嫵媚妖嬈的歌妓,捏著嗓子吟唱一曲。 “啊……” 腸道軟rou被狠狠一頂,身子忽然一顫,白皙的腳趾不由蜷起,久未受甘霖的陰xue突然涌出大量透明的yin水,滅頂?shù)目旄辛钏查g喪失了神智,雙眼無神地望向前方。 “十九,你高潮了?!?/br> 失去意識之前,男人冷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李時宜醒來的時候,蕭明燁已經(jīng)離開了。也不知道是誰給她換上的衣服,昨日的那身被撕爛的囚衣不見了,她身上穿的是一件長到腳踝的白衣。 想起昨晚的事,她臉微微泛紅。 她竟然被cao后xuecao到高潮了。太yin蕩了……這般想著,她才意識到有哪里不對,她伸出手指探進衣裙里,試探性地摸了摸后xue。 折磨了她兩日的針扎的銳痛感竟然消失了。針被取出來了…… 她又摸了摸受了杖刑的屁股,應是上過藥了,所以傷口愈合得很快,已結(jié)了一條條痂。 原以為進了暴室不死也得脫層皮,如今的情況卻比她想得要好得多。 李時宜眺望了一下墻壁頂部長條形的通風口,看到白色的亮光照射進來,確認已過了一夜了。在暴室過了半日,又睡了一覺之后,她似乎沒那么恐懼這里了。 咔嚓,牢房的門被打開,穿著一身宮女服的年輕女子端著食盒走了進來。 “李樂姬,該用膳了?!?/br> 一屜灌湯包,一碗云吞面,一盤杏仁酥,一碗山藥紅棗粥,還有一碟咸菜。這暴室的早膳竟比她在司樂臺的膳食還要豐盛。 李時宜拿起筷子,夾起一個灌湯包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頓時便嘗到了雞湯的鮮味,她吹了吹,待沒那么燙了之后,深吸一口將汁水吞了進去。 李時宜餓了一日,肚子早已唱起了空城計,竟是將宮女端來的早膳吃得一干二凈。 剛用完早膳,負責管教罪奴的宦官便適時地走了進來。 李時宜被勒令保持站立,雙手向前伸直,手掌并攏朝上,不得放下也不可以晃動,若有晃動,一根細長的竹棍便會抽在她的十指上。 一開始還可以堅持,時間一長便雙臂發(fā)酸,雙腿打軟,手掌不由自主地浮動,然后那竹棍便準確地抽在她的十指上。 “嗚嗚……”她邊哭邊舉著酸痛的雙臂,委屈極了。 李時宜維持這個姿勢站了近兩個時辰,才被允許放下手臂,她吹著自己被抽得高腫的指腹,難過地哽咽。 正在此時,她的老熟人福安拿著他那根御賜的刑杖,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因著昨日的事情,他被罰了五十板子,躺了半日才能下床。幸而行刑的人看他是陛下面前的紅人,不敢下狠手,否則他就得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的。 “李樂姬,昨日的板子你未領,陛下有令加罰五板,算上今天的十板,一共二十五下,請吧?!?/br> 打板子又不是還債,怎么還帶還利息!然而,李時宜的腹誹并沒有任何用,她并不想在背一個抗旨不遵的罪名,乖乖地剝光了自己,趴在光滑的刑凳上。 因著昨日才受過鐵棍的責打,即便福安已放了大水,這二十五下依然不好挨,每一下都是打在腫脹青紫的臀上,傷上加傷,疼得她一身的冷汗,仿佛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 待二十五下打完,她哭得滿臉是淚,困難地爬下刑凳,邊哭邊顫顫巍巍地撿起地上散落的衣裳,艱難地給自己穿上,蓋住受傷的腫臀。 “李樂姬,恕咱家失陪?!闭f完,福安一瘸一拐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