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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宮奴在線閱讀 - 第十二章 暴室(鐵棍笞臀/藤條抽小腿/藤條抽手指)

第十二章 暴室(鐵棍笞臀/藤條抽小腿/藤條抽手指)

    福金福銀兩人立刻上前去抓李清月,可李清月就像個泥鰍似的,兩人跑得滿頭大汗也抓不住。

    啪。一顆石子打到了李清月的腿上。李清月身子忽然一僵,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一群蠢貨?!?/br>
    “陛下,是奴才無能?!备H珣M愧地跪了下來。

    他們幾個成年男子,雖然被切了根,但也還算是男子,連個小丫頭都制不住,還要陛下親自出手,實(shí)在是太沒用了。

    福金福銀也都跪了下來,緊接著圍觀的司樂臺宮人們也都跪了下來,特別是李麗華,早知道這孩子這么傻,她當(dāng)初就不該與她說那么多。

    之前李清月聽李麗華說小十九每日都要被打屁股,以為是像她小時候那樣,母妃把她壓在腿上打,誰知道會是這么長這么厚的一塊板子,還是趴在刑凳上打,那得多疼啊。

    十九姑姑好可憐。若被貴人寵愛就要天天挨板子的話,她寧可一輩子待在宮里。

    眾人紛紛跪了下來,心中暗自祈禱皇帝的雷霆之怒不要牽連到她們。

    李時宜也沒心思笑了,連忙求情道:“陛下,清月她不通世故,心思單純,不過是太過擔(dān)憂賤奴罷了,求您原諒她這一回?!?/br>
    “你關(guān)心得人倒是多……”他意味不明地道。

    “陛下……”察覺到皇帝生氣了,李時宜弱弱地叫道。

    “你既要護(hù)著她,那便連她的錯一并擔(dān)了。來人,李十九,不敬天子,抗拒刑罰,屢教不改,打入暴室七日,以示懲戒。”

    明明是炎炎夏日,她卻感到一股徹骨的寒冷。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她從刑凳上滾下來,磕頭求饒,白皙的額頭一次一次磕在地上。

    “帶走?!?/br>
    福金福銀得了令,立馬上前把人往外拖。

    “十九姑姑!”李清月想去救她,卻被不知從哪飛來的石頭打到膝蓋,撲倒在地上。

    李時宜被拖進(jìn)了暴室。所謂的暴室,便是懲戒犯罪的宮奴的地方。暴室規(guī)矩嚴(yán)苛,刑罰殘忍,進(jìn)了暴室便很難再出來。

    宮奴進(jìn)入暴室便要先受二十下殺威棒,根據(jù)罪奴犯的罪的輕重來決定刑具。比如李璇璣當(dāng)初入暴室的罪名僅是一個“御前失儀?!?,因此她所受的刑具是小指粗的竹棍,算是比較輕的刑罰。而李時宜的罪名是“不敬天子,抗拒刑罰,屢教不改”,那便是三項(xiàng)罪名,所受的刑具便是鐵棍。

    怕受刑者躲避刑罰或是咬舌自盡,受刑者須被綁在刑凳上,口里被塞入一個布團(tuán)頂?shù)胶韲怠?/br>
    李時宜未著一縷地趴在刑凳上,在她的身后太監(jiān)舉起鐵棍一下一下打在女人渾圓的雪臀上。鐵棍將rou臀打出了血,表皮崩開,內(nèi)里的rou露了出來,皮破血流,血rou模糊,可她卻像感受不到痛似的,失神地望著面前漆黑的墻壁。

    若宮中有一處是李時宜一輩子都不愿意涉足的地方,那便是暴室。

    李時宜的生母何貴人來自江南,因而李時宜便一直以江南人自居。何貴人容貌出眾,歌舞雙絕,進(jìn)宮不久便得了寵,一年后,生下了李時宜。由于生下的是沒有用的女兒,再加上后宮美人眾多,沒過多久,周廢帝便忘記了何貴人這個人。直到她十歲那年,她的母親因?yàn)橐晃鑿?fù)了寵,又因一幅畫被打入暴室,最終死于那一年的冬天。

    進(jìn)入暴室的第一晚,為了讓罪奴認(rèn)識到自己的罪行,罪奴不可休息、睡眠和進(jìn)食。李時宜換上了一件囚衣,遮蓋住了滿是血的臀部,裙擺未及膝蓋,露出白皙修長的小腿,雙腳并攏,不可亂動,也不可彎曲,若有違背,藤條便狠狠地抽在雪白的小腿肚上。

    李時宜站在有她腰腹高的書案旁,握住毛筆抄寫墻壁上刻有的宮規(guī),畫出一個接一個的鬼畫符。因她時常亂動,挨了不知道多少下藤條,小腿上層層疊疊的傷痕密密麻麻,已無處落鞭,甚至有幾處已破皮流血,她卻還是不停地晃動雙腿,渴望藤條不間斷地落下,用疼痛打散她對暴室的恐懼。

    忽然,身后的抽打停下來。

    啪,手中的毛筆滑落到書案上,咕嚕咕嚕了幾圈。

    驟然之間,巨大的恐懼侵襲了她的身體,從頭到腳,仿佛如墜地窖般冰冷徹骨。母親逝去的畫面在她腦海中浮現(xiàn),她如被人掐住了喉嚨一般,無法喘息,幾欲暈厥。

    就在她絕望之時,熟悉的冷沉嗓音如篝火霎時間溫暖了她冰冷的身子。

    “這便是你抄的宮規(guī)?”

    “陛下……”她聞聲向他靠去,綿軟的聲音飽含委屈,如泣如訴。

    她主動地依偎進(jìn)男人的懷里,熟悉的龍涎香味驅(qū)散了內(nèi)心的恐懼,堅(jiān)實(shí)的胸膛給了她足夠的安全感。

    “賤奴知錯了,您打我吧,罵我吧。用鞭子狠狠抽賤奴,抽賤奴的sao逼,賤奴的屁眼,賤奴的sao嘴,讓賤奴用流血的爛xue伺候您”,她無比sao浪地求道,“求您了,只要您別留我在這里就好?!?/br>
    皇帝未答應(yīng)也未拒絕,任由女人柔順地靠著他,拿起她抄寫宮規(guī)的宣紙,又問了一遍:“這便是你抄的宮規(guī)?”

    一連串的黑乎乎的墨團(tuán),完全看不出寫的是什么字。

    皇帝眉頭緊擰,面有慍色。

    “陛下,賤奴、賤奴不識字。”她輕咬下唇,似是十分苦惱的模樣。

    “嗯?”他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看向她的目光深邃,仿佛能看進(jìn)她的靈魂里,聲音冰冷殘虐,“十九,朕不喜歡撒謊的孩子,若讓朕發(fā)現(xiàn)你撒謊,便打爛你的臉蛋?!?/br>
    李時宜身子一僵。

    幸而皇帝沒有再逼問她,而是轉(zhuǎn)言道:“就算不識字,照著畫也不會寫得如此丑?!?/br>
    他轉(zhuǎn)了轉(zhuǎn)手里的藤條道:“手伸出來?!?/br>
    李時宜覷著皇帝不豫的面色,苦著臉雙手平攤,伸出來。

    啪。

    一道紅色的腫痕橫穿十根手指。

    十指連心,鉆心的疼痛得她掉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