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求情(戒尺,杖責(zé),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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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尺打得陰阜隆起一個深紅的大鼓包,縫隙處流出可疑的透明液體。戒尺抽打陰阜給予了她飽含痛苦的極致快感,卻沒能令她獲得徹底地高潮,不上不下的狀態(tài)難受得她發(fā)出一聲聲難耐地輕聲嬌喘。 她身子算不得十分敏感,并不是一個適合當(dāng)性奴的身子。無論是被cao后xue還是被打屁股都無法令她得到極致的快樂,也只有被cao弄陰xue才能達到高潮。 然而,陛下并不常cao她的陰xue,他把cao陰xue當(dāng)作給她的獎賞,只有她表現(xiàn)好時,陛下才會cao她的前xue以示獎勵。這一段時間她表現(xiàn)得不好,時常惹得陛下生氣,細想起來她已有一個月未嘗高潮。 最后二十下戒尺打在臉上。 李時宜跪直身子,抬起臉遞到皇帝的手邊。 之前福全留下的掌印已褪,臉蛋恢復(fù)了白皙滑嫩,戒尺一抽便是一道紅。 陛下下手比福全狠,又是用戒尺抽,一下便打得女人流出生理性的眼淚,眼圈泛紅,可憐巴巴,委屈至極。 抽滿二十下,皇帝才停手,將戒尺甩手扔給侍立在一側(cè)的福全,于龍椅上坐下,居高臨下地覷著跪在地上的人兒。 “說吧?!彼故窍肼犅犓檬裁蠢碛山o張氏女脫罪。 李時宜俯身深深一拜后,緩緩開口:“陛下,周太祖皇帝巡游江南時,遭欲立其妹何貴妃之子安王為帝的寧國公刺殺,胸部中箭,只差半寸便傷及心脈,無藥可醫(yī)……” 聽到李時宜提到“周太祖皇帝”,原本立在一旁,直視前方,眼觀鼻鼻觀心,不敢看女子赤裸的身子的福金、福銀倆小太監(jiān),全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看向她。 李樂姬膽子也太大了吧,陛下是新朝皇帝,還是篡位得來的皇位,在他面前提舊朝的開國太祖皇帝,這是不要命了吧! 他們正待皇帝下令,拖下女子亂棍打死,然而,等了許久,都不見皇帝面有慍色,二人一時吃驚地面面相覷。 福全瞪了二人一眼,福金福銀被嚇得立時站直,不敢亂看,福全暗道一聲‘蠢貨‘,伺候陛下這么久還不如人李樂姬善于揣摩陛下的心思。 皇帝看不起周廢帝及其兄弟兒子這些荒yin無度的周朝末期宗室子弟,但對于周朝開國的太祖皇帝是打從心底由衷地尊敬,還盛贊太祖皇帝是海清河晏的賢明君主。 “按律,寧國公當(dāng)誅九族。當(dāng)年,何家上百人皆判了斬首,就連貴妃與其子安王都被賜了毒酒,唯獨寧國公的幼女被太祖皇帝特赦,得以存活。” “太祖皇帝言:‘大人之過,禍及其子。稚子無辜,何錯之有。’便赦免寧國公幼女死罪。自后,朝野內(nèi)外,無不感念太祖皇帝的仁慈寬厚,當(dāng)為盛世明君。” “大膽!你的意思是,若朕不應(yīng)你,便是暴虐無道的昏君了。”皇帝生生給氣笑了,照著女人的肚腹踹了一腳。 這一腳不輕,李時宜被踹得倒在地上,但還是撐起身子,忍著痛跪好,俯身跪拜道:“賤奴不敢?!?/br> 是“不敢”,沒說“不是”。 殿內(nèi)詭異地沉默了半晌,無一人出聲,似是針掉地上的聲都能被聽見。 終于,皇帝開口道:“傳旨,何氏犯死罪,念其女年幼,罰入浣衣院,無旨不可出?!?/br> 李時宜松了一口氣,雖然浣衣院很苦很累,但至少免了死罪。何況浣衣院有徐淑妃在,多少能看顧一二。 “李十九以下犯上,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br> 李時宜苦笑一下,任由福金福銀把她拖了下去。她既然決定說出那句話,就已經(jīng)做好了自己不會好過的準備。 二十板子,已經(jīng)比她想得好多了,她還以為會如上一回那樣挨一百板子,在床上躺半個月。 打板子的人依舊是她的老熟人福安。 “李樂姬,咱家是真佩服您?!备0灿芍缘氐?,還向她舉了大拇指。 舍身為人摸老虎屁股這事,也就您干的出來。 這后半句話,福安是在心里說的。 得嘞,若是下午必定有一個人要他打,他還是更愿意打這位大名鼎鼎的李十九,畢竟打得多了,也打出經(jīng)驗來了。 若李時宜能聽見福安的腹誹,內(nèi)心一定十分無語,這聽著,自己怎么這么欠打呢! 打出經(jīng)驗來的福安,這二十板子打得十分緩慢,力度拿捏得也十分到位,剛好打得臀部的表皮呈現(xiàn)惱人的青紫色,又不傷及內(nèi)里。李時宜也十分配合,哭得那叫個肝腸寸斷,撕心裂肺,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了出來,勢必要讓殿內(nèi)閉眼聽刑的人出了內(nèi)心的一股惡氣。 板子挨完,李時宜趴在刑凳上喘著粗氣,被抽腫的臉蛋上滿是淚漬。 這時,福全從殿內(nèi)走出來,高聲道:“陛下有令,罰李樂姬跪于殿外半個時辰,好好反省。” “謝陛下恩典。”李時宜的嗓音還帶著哭腔。 李時宜跪趴在殿外,抬起印有尺印的臉蛋,雙手繞過背后扒開青紫腫脹的臀瓣,露出挨了戒尺的前后xue,讓自己受罰的地方徹底地展示給來往的人。 清平殿是皇帝處理政務(wù)的地方,大臣、太監(jiān)迎來送往,絡(luò)繹不絕,也都看到了跪在門口的李時宜,不過他們早已習(xí)以為常,這位前朝的十九公主也不知是如何得罪了皇帝,常常挨打受罰,時常渾身赤裸地跪在殿外,他們便當(dāng)是趴了個小貓小狗,并不驚奇,只有那些初回入清平殿面見皇帝的大臣,才會面露驚訝地多看兩眼。 李時宜心覺羞恥,耳朵泛起了可疑的紅色,雙手卻規(guī)規(guī)矩矩地扒著臀瓣,手都酸了都沒有挪動一下。 若不能讓陛下消氣,她今晚就別想好過了,鬧不好都得讓人抬回司樂臺。 維持一個姿勢跪半個時辰對她而言比打她一頓還令她難受,打一頓板子疼就疼了,福安再怎么磨蹭,頂多也就是一炷香的時間,但殿外一跪半個時辰,光滑的膝蓋壓在金磚上會持續(xù)地疼痛,四肢關(guān)節(jié)也會酸痛不已。 何況,此時正是盛夏,炎熱酷暑,午時過后的日頭又是最烈的時候,曬得她肌膚如烈火烤,出了一身的熱汗。 正當(dāng)她已是昏昏沉沉,即將暈倒的時候,她聽到福全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李樂姬,陛下宣你進殿?!?/br> 李時宜暗自松了一口氣,心知今日這事的懲罰算是熬過去了,她沒有站起身來,而是自虐般地用兩只發(fā)青的膝蓋,手腳并用地爬進殿。 為了討皇帝的歡心,她如母犬一般一路爬到男人的腳邊。 “陛下,賤奴知錯?!彼拖骂^親吻皇帝的鞋面,這個姿勢能恰好地突出受責(zé)的臀部,讓主人查驗奴隸受刑的成果。 皇帝并未冊封她為侍奴,她卻一直守著侍奴的規(guī)矩侍奉皇帝。 “啊……”皇帝突然拽著她的胳膊,把她壓在了男人堅實有力的大腿上,她下意識地掙扎。 啪。 “啊……”屁股挨了一記巴掌,疼得她叫出了聲。 “老實點?!笔捗鳠罾涑獾馈?/br> 李時宜以為蕭明燁還要打她,苦了一張臉,乖順地趴在男人身上,不敢再動。 令人驚訝的是,手掌覆蓋在臀部上,并非是無情炙烈的扇打,而是清清涼涼的觸感。 陛下在給她上藥。這個認知嚇得她一動不敢動。 “陛下,您不是說不讓賤奴上藥嗎?” 李時宜這才反應(yīng)過來,蕭明燁不準她自己上藥,又沒說不許他給她上藥。 “謝陛下恩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