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下毒(戒尺抽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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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最后一位司膳是舊朝的張貴妃,雖容顏一般,但其父是前朝廢帝寵信的大jian臣張道和,因而得寵一時,并為廢帝生下一子一女,未曾想到,如今竟成了膳食局的司膳。 她頗為緊張,端菜的雙手不住地顫抖。 “啪”地一聲連盤帶菜摔在了地上,碎了一地。 她似乎愣住了,連跪下求饒都忘了,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皇帝面色一冷,道了一聲:“福全?!?/br> 福全會意,蹲下用銀針驗了毒,隨即銀針rou眼可見地泛起了黑色。 “拖下去,亂棍打死。” 立時,有宦官上前掰開女人的嘴塞入一團布,干脆利落地把人拖了下去,不一會兒殿外便傳來板子重重打在rou體上的沉重響聲,不過二十余下便停了。 李時宜內(nèi)心一凜,心知平日里福安是手下留情了。 “這位是廢帝的貴妃,其子死于順天一年,還有一女,年僅三歲,如今養(yǎng)在南巷?!备Hr地向皇帝解釋道。 “一并處死。”弒君是誅九族的重罪,即使是奶娃娃也不能例外。 李時宜垂下眼簾,并未多言。張貴妃被仇恨蒙了眼,為了給其子報仇,連女兒的性命都不顧。世上重男輕女的父母不計其數(shù),倒也算不得新鮮事。 出了這等事,皇帝也沒了用膳的心情,草草吃了幾口,便打發(fā)她回去。于是,李時宜帶著半飽的肚子離開了清平殿,一路走回司樂臺,人還未到,便看見一道熟悉的人影向她飛奔而來。 “珍珍?” 珍珍是排行三十三的小公主,年僅七歲,她的生母文常在和李時宜的生母何貴人,十七公主的生母徐淑妃是住在同一個宮里的妃嬪。因先天不足,體弱多病,平日里甚少離開南巷,也不知今日為何來司樂臺找她。 “出了何事?”她抱住小姑娘,垂下頭擔憂地詢問道。 小姑娘跑得急,呼哧呼哧地喘,還未褪去嬰兒肥的肥嫩小臉臉色通紅,奶聲奶氣地喊道:“是十七、十七jiejie出事了?!?/br> 李時宜心中一緊,似是想到了什么,領(lǐng)著珍珍就往南巷跑。果不其然,瘦弱的女子蹲在地上將扎著兩個辮子的小女娃抱在懷里,苦苦哀求宦官放過可憐的孩子。 十七公主李璇璣平日經(jīng)常來往于南巷照顧珍珍,今日如往常一樣,她端著熬好的藥來找珍珍,正巧見到宦官要處死三十六公主李南湘,于是便有了后來的事情。 “她不過是個孩子,才三歲而已,她什么都不懂,大人何必要趕盡殺絕?!?/br> 福安沒有心軟,向旁邊的宦官一示意,便有人上前拉開李璇璣,一把將三歲的小女娃按在刑凳上,一邊的福安高高揚起板子。 電光石火之間,也不知李璇璣哪里來的力氣,竟然掙脫開太監(jiān)的束縛,趴在了女娃的身上,那一杖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在了女人的臀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福安愣了一下,隨即再度揚起了板子。 死一個賤奴還是死兩個賤奴,對他而言,沒有任何區(qū)別。 “大人,杖下留人。”無比熟悉的女聲從背后傳來,福安一驚,下落的刑杖霎時停住了。 他轉(zhuǎn)過身來,握著刑杖朝著李時宜一拱手道:“圣上有令,杖斃張氏之女,請李樂姬勿要干涉?!?/br> 李時宜與張貴妃接觸不多,與李南湘也不算相熟。張貴妃決定毒殺皇帝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置其女的安危于不顧。張貴妃自己都不護著女兒,李時宜就更沒有必要為了救她的女兒去觸皇帝的霉頭。 李時宜不愿意救,不代表別人不愿意救。她那位心地善良的jiejie無法眼睜睜地看著李南湘被杖斃,甚至愿以身代之,而她又不能眼看著李璇璣白白送死。 “大人,請給奴婢一個時辰的時間,若一個時辰后,旨意還未改變,您再行刑可否?如此這般,大人也不算抗旨?!崩顣r宜屈膝一蹲懇求道。 若是別人也就罷了,但李時宜是陛下的女人,她的話,福安不能不當回事。 福安沉默了半晌,頷首道:“既然如此,咱家便等一個時辰。若一個時辰后,旨意不改……” “那便依大人的意思……” 李時宜在震怒的皇帝面前主動褪去身上的紗衣,五體投地地伏跪在地上,額頭抵在地面,一對白皙的奶子貼在地上,雙手握住自己的腳踝,昨日被狠狠懲戒過的高腫菊xue竟含了一把兩指寬的戒尺。 “賤奴請求陛下赦免張氏之女?!?/br> “按照大梁律法,侍奴欲為他人求情,是多嘴多舌之罪,上下三口須各挨滿二十下戒尺才可闡明理由。賤奴雖不為陛下的侍奴,卻也想腆著臉僭越一回,求陛下恩賜?!?/br> 大梁律法延續(xù)舊朝,賤籍女子不可與良民通婚,若想嫁予良民,只能以侍奴的身份,行奴禮,守奴的規(guī)矩。 皇帝臉色稍霽,言道:“開口求了,朕也不一定答應(yīng)?!?/br> 聽到“不一定”,李時宜內(nèi)心松了一口氣,總歸沒有立刻拒絕,那便是有希望。就算只有一絲希望她也要試試,就怕皇帝不肯給她機會。 “饒恕與否,自是由陛下定奪?!?/br> 無論結(jié)果如何,她也努力過了,若沒能求得皇帝赦免李南湘,她便去求福安把李璇璣關(guān)起來,讓她管不了這事。 “嗯……” 感受到身后的戒尺一寸一寸地從后xue的抽出,她發(fā)出一聲難耐地呻吟。 “真sao?!被实劾涑庖宦?。 李時宜臉紅透了,但還是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開口求道:“求陛下掌賤奴的嘴?!?/br> 賤奴上面一張口,下面兩張口,說“掌嘴”倒也沒錯。 啪。戒尺抽在了后xue上,這處本就有傷,這一下便是傷上加傷,痛上加痛了。 李時宜卻是動也未動,雙手緊緊地抓著腳踝,因太過于用力,指尖都泛了白色。 啪。 “啊,二,賤奴謝陛下管教?!?/br> 啪。 “嗯,三,賤奴謝陛下管教。” 李時宜一邊報數(shù)一邊謝罰,身子僅僅地貼在地上,自始至終沒有一絲一毫地晃動。李時宜天性聰慧機敏,知道什么時候可以哭泣求饒,什么時候可以撒嬌賣癡,什么時候必須一動不動地挨打受罰。 二十下后xue后,便是二十下前xue,昨晚這一處傷得不重,此時已大好了,粉嫩嫩的花朵閉合著,留有一道淺淺的縫隙,格外可愛。 啪。一戒尺下去便是一道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