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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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伺候 浴室里傳出稀里嘩啦的水聲,程風正在浴室里洗澡。 顧卿月已經(jīng)拿著浴巾在浴室門口等著了,聽見水聲停了,便推門走了進去幫程風擦身。 程風身材比例很好,整體的膚色都是健康的小麥色,因為近幾年來的刻意保養(yǎng),比前幾年顯得白皙了一些。肌rou矯健但并不凸顯,絕對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好身材。 顧卿月用毛巾一寸寸輕輕擦拭著男人的皮膚,從脖頸到腹肌,帶過后背,然后到達了私處叢林,性器沒有勃起卻能看出它的偉岸,那東西不知在無數(shù)個黑夜里給了多少男女歡愉,稍稍抬起,擦拭完性器后,是挺翹的臀部。 除了自己,任誰看了這樣一副迷人的rou體都會為之尖叫沉迷吧,顧卿月心里想。其實也不是除了自己,他只是看多了,麻木了而已,畢竟在竺島和緬甸這樣看了程風的裸體六年。 第一次看是什么感覺來著?那時候自己剛剛被賣上竺島,被程風買下來養(yǎng)到身邊,才十二歲而已,他雖然早熟,但性的啟蒙也就那樣。只記得當時第一次見一個成年男性的赤身裸體,更多的是羞澀惶恐,到底有沒有點別的齷齪心思呢? 程風可是竺島上的王牌調(diào)教師,長相身材和技術(shù)都是一等一的出挑,多少奴隸想跪在他腳下想認他當主人,難道自己就沒心動過? 顧卿月忘了。反正一向冷靜的他當時很慌亂…… 十分慌亂…… “不必跪了,地上有水?!背田L說道。 顧卿月?lián)Q了一塊毛巾,正準備跪下給程風擦腳換鞋,聽到程風的話也沒自虐跪著,應了一聲,只是蹲下完成了后面的步驟。 顧卿月和程風在竺島上生活了六年,伺候程風日常起居習慣了,雖然程風從沒把他當成奴隸調(diào)教,回到國內(nèi)以后他倆也很少一起過夜,但只要程風不惹毛他,這些規(guī)矩他還是愿意遵守的。 出了浴室,顧卿月又連忙取來旁邊的一件墨色的絲綢睡衣給程風披上。 程風的頭發(fā)沒有吹,還有些濕漉漉的,額前軟趴趴的垂著幾縷黑發(fā),與平常盛氣凌人的氣勢相比,此刻多了幾分慵懶華貴。 被伺候完,程風便上了床,并沒有躺下,上身依靠在背墊上,隨手拿起手機看著,活脫脫一副皇上模樣。 顧卿月沒有回自己房間睡覺,而是也脫了鞋蹭上了程風的床,他沒有往程程風懷里鉆,而是跪坐在床尾,給程風按摩。 程風以前在緬甸和泰國打過黑拳,肌rou很硬,因為經(jīng)常受傷,顧卿月便特地學了專業(yè)的按摩,好讓程風放松。 修長的手力道適中的按過腳部腿部的每一處xue位,程風放下手機,瞇著眼享受了起來,畢竟自從回到國內(nèi),這樣享受顧卿月伺候的時候可不多。 雖說自己身邊有不少伺候的人,他在江景也養(yǎng)了奴隸,但是顧卿月總能給他別人給不了的感覺。 不過想想也是,他的阿月聰明細心,又是自己親手教導養(yǎng)大,他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阿月便能心領神會。任何人都不能和他的阿月相提并論。 想到這兒,程風心情頓感不錯。 享受的差不多了,程風開口對顧卿月說:“今兒怎么這么乖巧?” 聽出了程風話里的調(diào)侃,雖然他家哥哥面上沒笑,但是心里肯定笑著。 “我不是一直都乖巧嘛。”顧卿月笑嘻嘻的討好。 “這樣啊?!背田L把腿從顧卿月手下移走,身子往旁邊躺了躺,“我還以為是今天見了前情人,心虛了呢?!?/br> “怎么會!”顧卿月見程風挪了身子,一下子竄到了程風旁邊,手腳并用的往程風身上扒拉,“真的是湊巧?!?/br> “你是想告訴我你倆還有緣分?不然留個電話干嘛?” 顧卿月趕緊搖搖頭,他哪敢說話,除了在無關(guān)痛癢的小事兒上撒個嬌,賣個乖,他向來在程風面前百依百順,從不忤逆,唯獨為了個許嘉越和程風鬧了好多次,差點兒斷絕關(guān)系。 “要我說,就應該讓他永遠都不能出現(xiàn)在你面前?!背田L冷冷的說了一句。 他的阿月那么優(yōu)秀,那么好,自己捧著寵著這么多年,卻被一個奴隸背叛,想想都窩火。 阿月為了這個狗東西付出這么多,一年前要不是阿月攔著他,他早把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弄死了。 顧卿月?lián)е田L的腰撒嬌,“哥,我錯了還不成,還不允許我眼瞎一次?就甭提他掃興了?!?/br> “你就是心軟!”程風狠狠的在顧卿月頭上揉了一把教訓道。 顧卿月很委屈的靠在程風的肩窩里哼哼唧唧,他除了對程風,沒有再對任何人就這么親近過,小時候他一直沉默寡言,長大了對誰都是禮貌微笑,唯獨對程風撒嬌耍潑另外恭敬柔順來了個兩副面孔。 偏偏程風受用的很。 說來也怪,程風為人冷漠,討厭外人的親近,調(diào)教中更是嚴厲,他十分注重規(guī)矩,不喜奴調(diào)皮討乖,對待情人也是反感他們自作聰明,認不清自己的地位。 顧卿月身上沒有令程風反感的東西,顧卿月總是審視奪度,懂得把握分寸,從不會越過他的底線。 程風和顧卿月的關(guān)系的確不是簡單的兄弟關(guān)系,對顧卿月而言,程風亦師亦友,亦兄亦父,他把自己賣給程風的時候,程風也算是他的主人。 程風一個翻身把顧卿月壓在了身下,用食指輕輕勾起顧清月的下巴,“我現(xiàn)在不想做你哥哥,我想做你主人?!?/br> 顧卿月直視著程風,臉上掛著微笑,說道:“好啊,我的主人。” “那我的奴隸打算怎么伺候他的主人呢?” 顧卿月笑了一聲,程風壓著他并沒用力,所以他一個反翻身,就壓在了程風身上,然后低頭在程風耳邊吹了一口氣,輕輕低喃:“不如主人挑根鞭子?我已經(jīng)很久沒拿主人練手了呢?!?/br> “奴隸,你是唯一一個敢這么對我說話的人。” “哈哈哈哈哈……”顧卿月笑的一臉的得意,是的,只有他能這么和程風說話,只有他。 顧卿月的調(diào)教技術(shù)是程風親手教的,尤其鞭法,力度控制得極好,得到了竺島上很多調(diào)教師的認可。他可以一鞭下去破皮見血不傷內(nèi)里,也可以幾鞭嚴絲合縫打在一處而只擦破表皮,怎么能通過鞭子把疼痛和快感發(fā)揮到淋漓盡致他早已經(jīng)練的爐火純青。 可這熟練程度并不是從奴隸身上練出來的,而是一鞭一鞭從程風身上抽出來的經(jīng)驗。 “有沒有后悔過沒把我當奴調(diào)教一下?一點點也算?!鳖櫱湓潞鋈粏柕?。 雖說主奴屬性極大一部分取決于天性,但也不是不可逆轉(zhuǎn)。程風的調(diào)教手段他見識的太多了,不管剛開始是不是自愿,只要到了程風手里,最后都會變成眼里只有主人的喜怒哀樂,再沒有自我人格的奴隸。 程風搖了搖頭,他在笑,眼神里卻忽然涌現(xiàn)了一個主人該有的強勢,“你知道的,我喜歡征服強者?!?/br> 顧卿月,就是一個天生的強者。程風沒有在顧卿月還未變得強大之前就折斷他的翅膀,而是保護著他鍛煉著他,讓他一點點成長,一點點變強。 征服一個S遠遠比征服一個M更讓人心動,而且程風要的不是武力上的壓迫和表面的服從,而是對方心底里把他當成唯一的信仰。 顧卿月看到了程風眼神里的變化,感受到了對方身體的燥熱,那是一個強者企圖征服獵物的信號。 不輕不重的朝程風胸膛上拍了一巴掌,“我就知道你想睡我!”顧卿月開玩笑一樣嘲諷了一句。 兩人身體離得太近,互相都能聽到對方喘息聲和心跳聲,顧卿月天生的性冷淡,他的身體倒沒什么變化。 程風把顧卿月扯到自己懷里抱著,半真半假的說道:“想睡你好久了,你才知道?趕快睡吧。再勾引我,我可就忍不住把你辦了!”這個阿月,可真是越來越會在他心上抓癢了。 程風在身材和武力上有壓倒性的優(yōu)勢,顧卿月倒是從來都沒怕過,如果程風想上他,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了。 顧卿月本來想再逗逗程風,但是看在今天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而且程風喝了酒下身的昂揚已經(jīng)有勃起的架勢,又不能得到釋放,干脆就躺在程風懷里睡覺了。 但最后還是忍不住嘴欠了一句,“晚安——主人?!痹捠琴N著程風耳邊說的,最后兩個字叫的極其挑逗。 程風忍住想要打人的沖動,強迫自己進入了睡眠。 顧卿月其實想說:哥哥,其實我——也喜歡征服強者。 其實哥哥應該知道他的心思吧,他無比了解哥哥的同時,哥哥也深深了解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