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基地的間諜拳奴(完)(拳交,脫肛,舔腸rou,電擊縮肛,前后失禁,)
rou屁股不敢不從,于是就只見那rou屄如小兒撅嘴般朝外鼓脹,一點點地將按摩棒向外推擠。 那按摩棒個頭不大,卻長得很,且?guī)Я酥谎蜓廴?,柔?xì)的軟毛搔弄著yin亂的媚rou,叫那饑渴的rou屄不住地瑟縮蠕動,像是個貪嘴的小孩兒般叼著按摩棒吮得津津有味。 這會兒吐出來,卻是不容易。軟毛浸了yin水,硬了許多,扎在屄rou上,有些疼,卻更多的是快活。按摩棒稍稍出了個頭,碾過凸起的yinrou時,rou屁股猛地一陣抖顫,屄眼緊縮,竟又把按摩棒吃了回去。 “這么饞???還真是只yin亂的sao屁股啊!”那聲音笑著捏住按摩棒底部的拉環(huán),勾出一點兒,而后猛地一扯。 rou屁股發(fā)出一聲痛楚的慘叫,臀rou如波浪般疾速抖動,大張的屄口媚rou外翻,“噗”地一下噴出一大股濕淋淋的yin水來! 原是軟毛快速刷過腔道,叫他就這么潮吹了。 “嘖,sao成這樣,”那聲音不悅地道,“長官,該好好管教一番才是?!?/br> 意識到即將到來的責(zé)罰,rou屁股恐懼地顫抖起來,但被牢牢禁錮仔細(xì)墻壁中的身體根本動彈不得,傾盡全力的掙扎也不過是微微搖晃了一下屁股而已。 “——看來已經(jīng)完全玩爛了嘛——”兩根骨節(jié)粗大的手指直接捅進(jìn)了尚未合攏的屄口,潮吹后的rou屄還沉浸在未散的歡愉里,柔順地接納了入侵者,沒做任何阻攔。 手指的主人不悅地低哼了聲,毫不憐惜地直接又加了兩根手指。遠(yuǎn)比旁人更為粗大的手掌,僅僅四根手指就讓慣于吞吃大型按摩棒的rou屄被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了。 “噯,不錯嘛,再加一根試試——”另一人輕笑著慫恿道。 rou屁股怕得發(fā)抖,rou屄緊緊箍住四指,做著徒勞的抵抗。那四指在rou屄里借著yin水輕緩地抽動幾下,而后用力張開,讓本就已經(jīng)撐到最大的屄口艱難地擠出些許空隙來。 于是大拇指也強行塞了進(jìn)去。 rou屁股凄厲地慘叫著,只覺得屄口撕裂般地疼痛??床灰娨蔡硬坏舻乃謶秩f分,卻只能戰(zhàn)栗地等待著可以預(yù)見的悲慘命運。 果不其然,男人整個手掌一點點擠進(jìn)rou屄里,最為寬大的那一段兒叫屄口如rou環(huán)般箍在上頭,沒有半分血色,慘白一片。他狠狠心,用力捅了進(jìn)去,rou屁股的慘叫立即消失了,張著嘴什么都發(fā)不出,只有喉頭嗬嗬的漏氣聲。 男人靜等著他適應(yīng)了一會兒,手掌在腸道里摸索著。只稍稍往里探了些許,就觸碰到了那一團軟rou。 栗子大小的軟rou糯糯地一團兒,凸起在直腸里,男人兩指捏住了,稍稍一捻,柔嫩的媚rou立時便受了電擊一般,戰(zhàn)栗著絞緊了,一股子粘膩溫?zé)岬膟in水從腸道深處噴出,盡數(shù)澆在男人手掌上。 原是那藥劑不單叫rou屁股的前列腺膨大凸出,更是將敏感度提高了數(shù)倍,因而這會兒只是一觸,就叫他屁眼潮吹了一波,連受拳的痛都減輕了不少。 男人見狀,索性將那rou團兒捏在手里隨意把玩,或是捏在指縫間捻弄,或是握在掌心掐揉,那軟糯柔嫩的手感,真叫他喜歡極了。一時間,rou屁股被玩得浪叫不止,yin水狂噴,前頭的rou具也滴滴答答一直漏著尿水,顯是得了趣了。 這rou屁股乃是自尾椎骨到大腿根全乎兒地嵌在墻上的,小腹連同rou具也一并露在了外頭??腿藗冏匀徊粫胚^這等好玩兒的物事,兩只rou囊叫人又掐又揉,拿沾了姜汁兒的鞭子抽了一通,紅腫得近乎透亮,大了好幾圈,沉甸甸垂在兩邊。紅通通的尿眼兒,叫人亂七八糟地塞了不知多少東西,好生干了好幾通,里頭的一點兒嫩rou全翻了出來。尿袋子更是被灌了個飽,撐得幾乎要裂開來。此時一根雄偉的rou具含著一只毛茸茸直通尿泡的尿道塞,挺著渾圓的小腹,一點點地淌著尿水,著實是不知羞恥到了極點。 “嘖,連尿都兜不住了,這么爽得嘛~”另一人按著他的小腹,在尿泡處緩緩用力,逼得整只屁股哆嗦著繃緊了臀rou,將男人的手掌夾得死緊。 男人蹙起眉,一點點往直腸深處摸索,手掌在滑膩腸道里徐徐移動,指節(jié)刮擦著柔嫩腸rou,竟有種將囚徒整個身心徹底掌握的滿足感。 男人著了魔似的,進(jìn)得越來越深,不多時,竟是一截小臂盡數(shù)擠進(jìn)了囚徒屁眼里,若非平日里就有意調(diào)教rou屄彈性,此時早已經(jīng)徹底撕裂了。 待要再深一些,卻是碰到了結(jié)腸口。 “長官——”另一人重重喊了一聲,男人方才如夢初醒一般,喘息著,往外一抽手。 這一抽,用力卻太急太猛了,rou屁股只覺得腹內(nèi)一空,似是連同內(nèi)臟也一并被扯了出來。 他再也撐不住,慘叫著昏死了過去。 哭喘著趴伏在顧皓軼懷里的男人,明明被凌虐得過了火,狼狽又凄慘,卻無來由叫他黯沉了眼眸。 男人顯是憋漲得狠了,一只腹球高高隆起,卻只能無可奈何地趴在他身上,使得肚腹在擠壓中越發(fā)地脹痛難耐,不得不哽咽著吐出些祈求的話語:“……主人……尿……嗚、嗚啊——” 但這破碎不成句的哀求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只會叫罪魁禍?zhǔn)讉冊桨l(fā)地興奮罷了。就算已經(jīng)脫離了壁尻的狀態(tài),男人依舊得不到半點兒自由,就連最基本的排泄,也只能由主人們決定。 然而主人們此時的注意力全在他那只已經(jīng)不成樣子的rou屄上頭。豐厚的臀rou間,艷紅的rou屄完全翻了出來,鮮紅的腸rou松松垮垮地堆砌在屄口,任憑如何蠕動也縮不回去。一截直腸掉在男人兩腿間,無助地晃蕩著,宛如一條短小的尾巴。 他被玩脫肛了。 “真漂亮~”分明是凄慘得不行的模樣,顧銘誠卻感到了喉嚨里的干渴,叫他不由自主地舔著唇,由衷地贊嘆了一聲。 無論是那畸形地隆起的孕肚,翹如紅棗的奶頭,還是被精塊憋得如同小瓜般的rou囊,一滴滴淌著尿水的尿xue,都讓他下體硬得發(fā)痛。尤其是那只被徹底破壞的rou屄,簡直叫他當(dāng)場射了出來。 而封行簡已經(jīng)半跪下來,俯首在男人腿間,難耐的癡迷叫他俊美陰郁的面容都泛起了潮紅,單手握住那節(jié)脫出的腸rou,小心翼翼地舔舐著。 ……是寶貝兒最隱秘的地方,正被他含在唇齒之間,一想到這一點,他就興奮到戰(zhàn)栗。 “……停、不、嗚啊——”深藏在體內(nèi)的腸rou被迫暴露在微涼的空氣里,又被人隨意揉捏品嘗的感覺實在過于怪異,男人恐慌之下無力地掙動著四肢,作出了微弱的反抗。 然而這點兒反抗起不到任何作用,他被吃了個徹徹底底,宛如一只失去了蚌殼的rou貝,只能任人享用罷了。 顧皓軼愛憐地?fù)崦@男人碩大的孕肚,著意握住格外隆起的那處,輕輕一揉。 男人的腳背頓時繃直了,壓抑不住的哭叫從喉間溢出,沙啞的聲線里滿是媚意。 那兒正是飽脹的尿袋,存滿了主人們和囚徒自己的尿水,已經(jīng)到了再多一點就會爆炸的地步,此時被刻意揉捏,本就緊迫的尿意頓時叫男人險些兒昏死過去。 而他的孕肚里則全是主人們射給他的精尿和不間斷潮吹的yin水,卻被肛塞嚴(yán)密地堵在了rou屄里頭,一滴也漏不出去。 “睿睿沒力氣了嗎?”顧皓軼一點點吮吻著男人的脖頸,舔舐著肌膚上浮動的汗水,手指在屄口處打著轉(zhuǎn),輕輕搔刮著紅腫的屄rou。 “不——呃啊啊啊啊——?。?!” 到底是遲了,顧皓軼半瞇起眼眸,笑望著男人兩眼上翻,失力張開的唇齒間吐出半截軟舌。緊緊抵著栗子狀軟rou的肛塞釋放出強力電流,一瞬間整條rou道都被電流貫穿,痙攣著收緊了,使得本來膨脹到碗狀粗細(xì)的肛塞縮小了好幾圈。 電擊還在持續(xù),男人健碩的胸肌顫抖著,兩只rutou隨之跳動。無止境的高潮叫他的心智完全迷亂,甚至向身后的始作俑者尋求安慰:“——救命——呃啊啊啊啊——要被cao死了——主人!咿啊啊啊啊——” 顧皓軼將一直封堵著男人尿道的按摩棒抽了出來。 “咿啊————!?。 ?/br> 充滿yin媚感的高聲鳴叫里,男人翻著白眼,吐著舌頭,雙手捏著自己的rutou,痛快地失禁了。 高潮,無休無止的高潮。在反復(fù)的調(diào)教下,男人的尿道已經(jīng)敏感到了空氣的流動都能叫他吹出一波前列腺液的程度。被按摩棒、筷子、主人的手指或是隨便什么東西cao尿道時,若不是精神也被大幅度強化,這無與倫比的快感或許會將他的心智徹底摧毀也說不定。 但可惜的是,不管男人怎樣祈求著一個解脫,他依舊維持著知性,清醒地承受著這苦痛與極樂的地獄。 “來,把屁股里的大家伙吐出來吧。”電流停止后,顧皓軼在他耳邊輕聲哄道。 被調(diào)教得格外乖順的身體自發(fā)地服從了命令,原本在電流作用下緊緊收縮的屄口緩緩打開,漸漸向外凸起,如同一朵冶艷的rou花正在逐漸盛放。即使被肛道擠壓縮小了也足有拳頭粗細(xì)的肛塞在屄rou的推擠下,慢慢被“生”了出來。 簡直就像是寶貝兒在生下他們的孩子一樣……顧皓軼興奮得難以自持,兩只手用力扒開男人的雙臀,緊緊盯著艱難地吐出肛塞的rou花。 先是略細(xì)的底部,伴隨著淋漓的尿水和yin水一起出來后,最為粗大的那部分牢牢卡在了屄口處,將那一圈屄rou拉扯成了粉白色。 “加油喔,我的睿睿。”顧皓軼難耐地舔舐著男人的脖頸,呼吸漸漸變得粗重。 男人只覺得屄口撕裂般的疼,但這疼痛又迅速轉(zhuǎn)化為更為強烈的快感,狂潮一樣席卷而上。他喘息著,嗚咽著,用著力,終于將肛塞“生”了出來。 封閉在rou屄里的液體洪水般地狂噴而出,調(diào)養(yǎng)得當(dāng)?shù)膟in屄卻僅僅只是凄慘地屄rou外翻,成了一個鮮紅的大洞而已。 “睿睿的小嘴張這么大,是不是又想吃拳頭了呀?”顧皓軼輕笑著,揉按著男人的小腹,直到腹球徹底干癟下去,恢復(fù)了以往的平坦,便右手握拳,直接了當(dāng)?shù)赝边M(jìn)了松垮垮的rou屄里。 沒有受到半點兒阻礙。 他瞇起眼,拍了拍男人的rou臀:“被cao爛了呢,睿睿,這么松的屄,得狠狠電一電才能收緊呀?!?/br> 男人神智昏沉的頭腦分不清真假,在恐懼的催促下,本能地縮緊屄口,外翻的屄rou漸漸收攏,就像綻放的花朵重新結(jié)成花苞。 他真正成了他們的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