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基地的間諜拳奴(舔xue,灌腸灌尿泡,舌jian尿眼,吸乳,cao結(jié)腸,內(nèi)尿)
基地長的浴室里,囚徒正在被主人們清洗身體。 作為主人們心愛的yin奴兒,囚徒的一切都受到主人們嚴(yán)格的掌控。飲食、排泄、日常起居,都必須由主人們親手照顧才行。 基地長顧重光生得極為高大,身材健壯的囚徒在他懷里,就如同三歲娃娃一般,被他整個輕而易舉地裹了進去。 “把腿張開?!蹦腥死涞孛畹?,一只手鉗著囚徒的腰,一只手揉捏著囚徒垂?jié)q的rou囊。 這兩丸rou囊如兩只小瓜般墜在囚徒胯下,濃稠的精水凝成了塊,撐得rou囊纖薄的表皮光滑柔嫩,看不到半點兒褶皺。 顧重光極喜歡rou囊的手感,又軟又嫩,彈性十足。他手掌寬大,正好能一把攥在手里,隨意揉捏,一時間很有些愛不釋手。 囚徒卻是痛呼連連,結(jié)塊的精水在大力搓揉掐握下被打散,又在擠壓下不斷回蕩,稍微拍打一下都會疼痛難忍的地方被如此凌虐,簡直是一種極致的酷刑。 但囚徒根本不敢掙扎。他還記得自己上回不聽話時顧重光怎么對他的,那個暴君一聲不吭地把他綁了起來,扒開他的屁股對著rou屄扇了六七十個巴掌,他哭得鼻涕眼淚流了一臉,慘叫得嗓子都啞了也沒叫他停頓一秒鐘。 囚徒其實完全無法理解顧重光對他的興趣。在這個荒廢凋敝的世界上,作為序列第一的蒲江基地最高掌權(quán)人,同時也是個人實力最強者,顧重光根本就是百無禁忌。 而他不過是個倒霉地暴露了的間諜而已。 囚徒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張開雙腿,顧皓軼輕柔溫?zé)岬耐孪⒕蛧姙⒃诖笸雀棵舾械募∧w上。昔日溫文爾雅的青年徹底顯露出骨子里的偏執(zhí),鳳眸里寫滿了堪稱獰惡的愛意和情欲,仿佛下一秒就要將眼前之人吞吃得一干二凈一般。 “……睿?!鳖欚┹W按捺不住地舔舐著消了腫的rou屄,被cao得久了,這rou屄再也不復(fù)曾經(jīng)的緊致,屄眼總是微微張開些許,勾得人想一窺內(nèi)里的旖旎風(fēng)光。原本的rou粉色,如今也是糜爛的艷紅,像是開得正盛的玫瑰花,令人想掐在指尖揉搓,看他流淌出鮮紅飽滿的汁水來。 囚徒本能地后退,身后卻是堅實胸膛構(gòu)筑的牢籠,他根本無處躲避。柔軟的舌舔過屄口,急不可耐地往內(nèi)里鉆入,幾乎是立刻,腔道里的媚rou熱情地纏裹上來,討好地蠕動著,絞得那軟舌寸步難行。 栗子狀的前列腺受到擠壓,那劇烈的、讓他連指尖都要融化的快感從腸道迅速擴散到全身上下,腥甜的yin水從腔道深處涌出來,染濕了青年溫雅的面容。 然而這正是青年所期待的。 纖白的手指掐著麥色的臀rou,深深陷進去,用力將這可憐的一點兒自我保護扒開。殷紅的唇包裹著軟嫩的屄口,而軟舌如同歸巢的毒蛇一般,狠命地向更里面鉆。囚徒帶著哭腔的嗚咽和微弱的掙扎只會讓吮吸更貪婪,就像是干渴的旅人吞食一只成熟的草莓,絕不放過任何一滴能滋潤唇舌的甘甜汁液。 囚徒無助地哀鳴著,腰身在身后男人的桎梏下連最微末的扭動也做不到。他身體最脆弱的部分被無情地刨開,腸rou被一寸寸細(xì)致地品嘗,與被暴烈地cao干截然不同的甜美快感讓他所有的感官都麻痹了,只有rou屄里的感受越發(fā)地清晰。 這一瞬間,他似乎成了只有肛門的yin欲生物。 直到他在這過分恐怖的快感里連續(xù)潮吹了好幾次,這怪物才稍稍滿足。溫雅的怪物喘著氣,甜膩地喊著“睿睿,我的寶貝”為他清洗身體。 剛剛高潮過的身體最為敏感,麥色的肌膚泛著可愛的淺紅,被柔軟溫?zé)岬拿聿吝^時,沙啞的嗓音帶著哭腔,顫抖著發(fā)出媚意十足的呻吟。 顧皓軼才射了一回的yinjing又勃起了。 囚徒正在被怪物們分食。 清洗干凈的身體,被借口不夠潔凈,又迎來更細(xì)致的洗滌——用主人們的唇舌。 陰郁俊美的青年吞食著他的yinjing,分量十足的rou具撐得他兩頰鼓鼓囊囊,卻固執(zhí)地不肯吐出一星半點。 膩紅的尿管方才便已洗過一回。尿xue和屁眼俱被塞入軟管,而后熱燙的水流徑直沖入嬌嫩的yinxue,打在猶自因為高潮而抽搐痙攣的媚rou上。 水流源源不絕地灌入,無論囚徒怎樣哭喊掙扎也是無用。直至尿泡被充盈得飽脹欲裂,腸道再也容不下半分,他才能顫巍巍捧著一只渾圓腹球,張著被徹底封死的雙xue,在這難耐的脹痛里被主人們把玩身子。 然后在痛爽交加中迎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如同無處可逃的鹿,被釘死在玻璃片上的蝶,在男人懷中膝上戰(zhàn)栗輾轉(zhuǎn),長聲媚吟。 直到他垂?jié)q如瓜的rou囊又大了幾分,幾乎不似人樣,怪物們才大發(fā)慈悲,賞了他一個痛快。 軟管被一把抽出,他又一次廉不知恥地前后失禁,而后潮吹了。 就像是——無可救藥的娼婦。 反復(fù)的灌洗,讓囚徒的兩xue都松松垮垮。封行簡的的舌尖輕而易舉地就探入了尿眼,沒入了尿管內(nèi)部。 尿管里的媚rou何等柔嫩細(xì)致,經(jīng)藥物改造后,又是何等的敏感,便是空氣流過,都會叫它吐出些yin汁兒,何況是被溫?zé)岬能浬嗵蝮耤ao干? 這原本傲視群雄的性器,如今已徹底成了另一只yinxue。熱水淋洗后的媚rou被軟舌稍稍一舔,便有甜美得足以讓脊髓都為之融化的快感炸開。囚徒緊實有力的大腿無力地大張著,兩眼上翻,半張的嘴吐出一小節(jié)艷紅的舌,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著拉長的脖頸流到胸膛上,又被炙熱的唇舌舔去。 “——shuangsi了——啊、呃啊啊啊啊——yin奴的尿?qū)卤籧ao了——咿、尿、尿了啊啊啊——!” 吃了無數(shù)苦頭后的囚徒,已經(jīng)不再如以往般沉默。顧銘誠與顧皓軼正一左一右地嘬著他棗兒般艷紅碩大的奶頭,舌尖擠進奶頭凹陷的縫隙里,微微用力一抵,而后稍稍一轉(zhuǎn),便逼出yin奴一陣sao浪的呻吟: “——奶子、奶子要破了——呃啊——啊啊啊啊別咬了——要破了、嗚啊啊啊啊——!” “連奶都喂不了,只會一天到晚的發(fā)sao,干脆咬掉了算了——” 顧銘誠森白的齒咬著棗乳,慢慢抬頭,紅艷的奶頭隨之拉長,幾乎要被從胸膛上生生扯下來。 又痛又爽的囚徒神智昏沉,張著腿把封行簡的頭往胯下按,哆嗦著叫道:“——嗚、有奶——都喂給主人——呃啊——” 被cao懵的尿xue抽搐著,噴出一大股透明的前列腺液之后,才從大張的尿眼里流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白濁jingye來。 習(xí)慣了用失禁取代射精的身體,連這難得的噴發(fā),也是如排尿一般,一點點徐緩地流淌出來。 胯間的怪物還在急不可耐地吸吮吞食著,他仿佛真的成了哺乳的婦人,用這只尿?qū)挛桂B(yǎng)這貪婪的兇獸。兩只rou囊被大掌托起,在粗暴的揉捏下,濃稠的jingye順著纖細(xì)的輸精管,流過敏感的尿管,在狠戾的吮吸中涌入兇獸的嘴里。 “……睿?!乙拆I了……喂一喂我吧……” 喘息聲中,他的手被握住,攥成虛握的拳。勃發(fā)的yinjing頂弄著手心,溫?zé)岬拇缴噜芪t腫的棗乳,而后一路向下,舔上被迫抬起的膝窩。 他喊不出來,沉肅的男人已吻住他的唇,大舌深深頂入口腔,絞住柔軟小舌,吮得他舌根發(fā)麻。軟厚臀瓣被掰開,大拇指摁住肛周那一圈被舔咬得膩紅微腫的嫩rou,用力拉扯出些許空隙。 拳頭大的rou刃頂端抵住被反復(fù)灌腸后松垮的屄口,徐而緩地慢慢插入。這猙獰的兇器將將沒入寸許,就撐得久經(jīng)調(diào)教的rou屄脹痛難忍,屄口處的嫩rou幾近半透明,箍在rou柱上,留不出半點兒縫隙。 嘴里的大舌抵著喉嚨口反復(fù)舔舐,一絲絲地抽干了他肺部所有空氣??柘碌膔ou囊小了許多,那怪物卻還是餓,舌尖在尿?qū)吕锓瓟嚕淳碇鴼埓娴男┰Sjingye,又發(fā)狠地用力吮吸,試圖榨出更多“奶水”,好填補那總是消不去的饑渴——想把他完完整整吃下去的饑渴。 手被叼在溫?zé)岬目谇焕?,津津有味地品嘗著,軟舌在指縫間滑動,引起手掌無力地抖顫。腳心在guntang的rou柱在碾磨,柔嫩的肌膚上盡是晶亮的yin液。 他正在被分食殆盡。 rou刃一寸寸剖開腔道,鼓脹的青筋摩挲著瘙癢的媚rou,帶來些許快慰。當(dāng)這柄兇器抵著栗子狀的軟rou沉沉頂撞時,囚徒在窒息、飽脹和極致的快感里,抽噎著失禁了。 空空如也的尿泡瑟縮著,擠不出半滴尿水,酸痛不已的小腹不斷抽搐,他張著合不攏的嘴,只能從喉間發(fā)出輕微的嗚咽。 “……真緊……”顧重光低沉的喟嘆貼著耳,透過耳膜滲入腦髓,在外人面前肅殺沉默的男人,一邊兇狠地cao著他的rou屄,一邊咬著他的耳低語,“……水這么多,cao一下就叫起來了……浪成這樣,你這身子……就是拿來給我cao的……” “……嗚、呃啊——sao屄要破了——不、不要了——啊啊啊啊——別、停啊啊啊啊——吃不下了——呃啊啊啊!” 握著他腰身的大掌猛地往下一拉,一挺腰,顧重光還留在rou屄外的半截rou刃全部刺入,將囚徒的rou屄徹底貫穿! 囚徒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身子像是被生生劈成了兩半。rou刃竟是破開了直腸口,撞進了乙狀結(jié)腸之中! 不等他緩過一口氣,兇狠霸道的男人便捏著他的腰,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rou刃徹底抽出,連帶著媚rou如rou花般翻卷,又被一干到底的rou刃一起cao進屁眼里。每一回,rou刃都會撞開直腸口,深深沒入結(jié)腸內(nèi),才肯罷休。 rou刃根部的囊袋啪啪拍打著囚徒的臀rou,打得麥色的肌膚泛起嫣紅。rou屄里的yin水艱難地滲出些許,染得臀rou亮晶晶一片,更多地卻被鎖在里頭,叫他的小腹?jié)u漸鼓脹起來。 cao了幾十下,顧重光放緩了速度。rou刃慢慢抽離時,戀戀不舍的媚rou被一點點扯下,直到完全抽出,發(fā)出輕微的“?!钡囊宦?。 而后一點點碾磨著滑膩的腸rou,緩緩?fù)七M。 習(xí)慣了被狂cao猛干的rou屄耐不住這種溫柔的磨蹭,從深層里泛起癢來,腸rou互相摩擦著,yin水不斷噴涌,卻緩解不了那種瘙癢。 “……呃啊、主人……cao我……求您了……” 男人的長指拉扯著棗乳,捻弄著腫脹的rou粒,好整以暇地舔吻著他的脖頸:“cao哪兒呀,寶寶?” “……”囚徒無力地喘息著,渾身上下全是青紫交加的吻痕、咬痕和指痕,沾滿了另外三人的jingye,看上去yin蕩到了極點。實在耐不住屁眼里的空虛瘙癢,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哭喘著道,“……寶、寶寶的sao屄……要主人的大roubang……cao……寶寶的sao屄!” rou刃猛地干了進去,小幅度地抽插起來,不斷cao干著直腸口。遠(yuǎn)比屄口更緊窄的直腸口被不斷貫穿,囚徒的小腹凸起又平復(fù),幾乎能看見內(nèi)里yinjing的形狀。 顧重光緊咬著牙,恨不得連精囊也一并cao進去,濕熱的rou道如同最適合的jiba套子,裹著rou刃不斷吸吮按摩,爽得他頭皮發(fā)麻,完全不想離開。 一聲低吼,rou刃噴出白濁的jingye,澆在結(jié)腸之中,而后微微一抖,大股guntang的液體灌進了囚徒體內(nèi)。 男人尿在了囚徒結(jié)腸里。 而幾乎是同時,囚徒在封行簡口中尿出了最后一股jingye,被內(nèi)尿的快感逼得他再度潮吹,中途顧皓軼喂渡給他的一杯水終于起了作用。 他失禁了。 就在封行簡嘴里。 而那陰郁俊美的青年半跪在他胯間,嘬吸著他的rou具,把所有的液體都吞了下去。 囚徒已無力去掙扎反抗了,這畸形的癡愛如蛛網(wǎng)般將他緊縛,他早已無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