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前戲做盡 h
葉馥珊只覺得諷刺,不到半天的時間,自己又要回到那所面目可憎的別館。離開的時候,是這人送自己離開的,回程又是這人將自己拉入憋仄的車內(nèi)。 她不想去思考深層的問題,只想好好睡一覺,以期逃避這荒謬的場景。 可惜,現(xiàn)實容不得葉馥珊逃避,韓裴昌全然不顧她的感受,移動著身子,朝她一側(cè)擠壓著,直至兩人的身子緊緊挨在一起,密不可分。 韓裴昌將頭枕在葉馥珊的肩頭,呼出的熱氣吹起女人耳后的幾縷頭發(fā),那嫩白的耳垂?jié)u漸染上了緋紅。這時,韓裴昌才發(fā)現(xiàn)葉馥珊竟然沒有耳洞,如白玉一般的嫩rou像是未經(jīng)雕琢的玉石,等待有緣人的鐫刻。 他狠心半舔半咬了一口,葉馥珊的耳垂頓時像滴出血似的,顫巍巍的垂掛著幾滴韓裴昌的唾液。 女人奮力掙扎,可惜獵人成功迷惑獵物后,早已把她視為自己的所有物??粗C物的反抗,正在氣頭上的獵人我行我素,他將獵物如玉一般的耳廓當(dāng)做一塊兒寶洞,以舌侵犯著,以唾液沾染著,妄圖馴服想要逃跑的獵物。 葉馥珊掙扎許久,在男人如此有力的侵犯下,用盡全身的力氣還是無法脫身。她不由得慶幸自己此刻穿的是一件長衫,而不是之前那件旗袍。 強(qiáng)烈的吻帶著濃重的熾熱的氣息,把耳垂那處浸染得徹底,接著那股撲鼻而來的雄性氣息,朝著她的臉頰進(jìn)發(fā)。 瞧著男人的舉動越來越過分,葉馥珊費力把雙手從男人懷抱的束縛中掏出,她努力抵著男人的胸脯,妄圖隔絕了男人惡劣的行徑??上?,胳膊擰不過大腿,作繭自縛的她羊入虎口,被吃得骨頭不剩。 許是在車上,兩人沒有過多的交談,只是你來我往的“推搡”,韓裴昌像是逗撒嬌的小孩兒一樣,一會兒啄一啄葉馥珊的臉頰,一會兒是額頭,在一會兒又到了脖頸…… 凡是他的嘴唇能到達(dá)的地方,他都費力耕耘著,如鐵鉗般有力的雙臂緊緊勒著葉馥珊纖細(xì)柔軟的腰。在他半弓著身子轉(zhuǎn)化姿勢的時候,葉馥珊想要成空隙中逃脫,可惜她的這番舉動,讓自己如攤開肚皮的小貓那般,被韓裴昌一掌箍在身下動彈不得。 男人如實質(zhì)的眼神描摹著女人最脆弱的地方,他將自己的一條腿插入女人兩腿間的縫隙中,附身壓在女人堅挺的胸脯處,腦袋埋著女人因為掙扎往外變得格外纖長的脖頸處,像是啃食什么美味一般津津有味的吮吸著。 他的手也不閑著,從葉馥珊腰間移開,慢慢上行,摸索到衣襟處時,想要往里探,無奈女人這件衣服實在牢固,沒能找到突破口的他不甘心,只好全身心投入到女人最易攻堅之處。 男人騰出一只手,霸道的捏著女人繃緊的下巴,摸索著她緊閉的朱唇。找不到空隙的男人,總算能從女人的脖頸處抬頭,他看著女人簌簌直發(fā)抖的睫毛,滿眼渴求的目光,落下幾滴晶瑩剔透淚珠的眼眸,像是兒時那頭梅花鹿看到獵人舉起武器瞄準(zhǔn)它時的不知所措。 “怎么了,你為何哭了?” 韓裴昌見葉馥珊不回話,慢條斯理地揩掉那幾滴礙眼的淚珠。 “你不說話,一個勁兒的搖頭,我怎么知道你是何意啊?” “你停下——” 葉馥珊開啟紅唇的那一刻,話未說完,緊盯著目標(biāo)的韓裴昌趁此時機(jī),重重的吮住她的紅唇,逼迫半合上的兩瓣兒嫩rou張開,最終猩紅的火舌來到了濕熱的土地,蠻橫的糾纏著棲息在此處的小舌。 嗚咽吞咽聲傳來,密閉的空間內(nèi),兩人糾纏著,仿佛忘記前頭還有個開車的司機(jī)。 女人明知道掙扎無果,可還抱有一絲希望,逃避著扭動著,她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尋找逃脫之路,來讓自己擺脫目前的囧境。所以,男人在自己口腔里如何作惡,都不是自己關(guān)注的問題。 韓裴昌察覺出葉馥珊的心不在焉,他猛的咬了那條半死不會的小舌,女人吃痛得縮緊了小舌,火舌趁機(jī)追上去,兩人的舌床變成戰(zhàn)場,男人做盡勾引激怒之事,勾得木訥的小舌漸漸往外探出頭來,火舌像是高興極了,它糾纏著小舌把自己的氣息渡過去,引得女人不住地吞咽著溢出來的水漬。 司機(jī)不由得透過后視鏡望向車后座,男人的身子把女人遮擋了大半,只余得只見女人雪白的兩頰微微鼓動著像是要撐破一般,同為男人的他只是聽到女人吞吐的聲音,不由的唇干舌燥,渾身躁動不安。 男人低著頭用那條柔軟將女人釘在座位上,半瞇著眼像是一只正在打盹的老虎,愜意自在的享受著美味佳肴。 察覺到司機(jī)偷窺的眼神,韓裴昌似乎才想起這里是有外人在,總算舍得將舌頭從葉馥珊口中拔出。望著氣喘吁吁的女人,愈加紅潤肥厚的嘴唇,他難耐地發(fā)出一聲“嘖”,正襟危坐地幫葉馥珊整了整凌亂的衣擺。 葉馥珊無神地看著頭頂,遮蔽晴空的烏云總算褪去,可她再也沒有心思糾結(jié)惡心不惡心,難受不難受了這些事情了。 她動了動脫水了的舌頭,小心翼翼地想要用雙臂直起身,沒成想一陣疼痛襲卷全身,先是下體那私密之處隱隱有股酥麻黏膩感傳來,雙手特別是手腕兩處紅印斑駁,脖子仿佛被男人咬得出了血痕,嘴唇不用照鏡子也知道是個什么模樣。 女人晶瑩的淚水不知不覺間溢出了眼眶。 韓裴昌緩了緩心神,又見葉馥珊仍舊癱軟在座位上,正覺得奇怪。屏住呼吸湊近一瞧,成串兒的淚珠往下留著,本就紅腫的嘴唇被貝齒死命咬著,竟往青紫方向發(fā)展。 積蓄一肚子的怒氣,在看著她如此作賤自己身子的時候,早已煙消云散,只剩下心疼。又見她神色茫然、目光迷離的模樣,心口止不住的疼。他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卻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錯。腦海中不住回想著葉馥珊的一舉一動,揣度著兩人之間的對話。 “二少爺,到了?!彼緳C(jī)頭都不敢抬地發(fā)出一聲微弱的提醒。 這仿佛是清晨突然響起的鬧鐘,喚起了葉馥珊一大堆雜亂無序然而互有關(guān)聯(lián)的思緒。她強(qiáng)撐著酸痛的身子,想要起身下車。許是起猛了的緣故,頭止不住的發(fā)暈,本以為會重重跌在座位上,沒想到自己跌近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不用回頭看,葉馥珊知道那個人是誰。 【我竟然如此熟悉他的氣息了嗎?】 瞧著癱軟在自己懷里,乖巧的依靠在自己胸膛處的女人,韓裴昌心口出的那道傷痛,仿佛被人撒了鹽更生疼了。 【我寧愿你鬧,也不愿意你這樣啊?!?/br> 葉馥珊就在男人的懷抱中熟睡了。 …… 在葉馥珊養(yǎng)病這些天,韓公館發(fā)生了很大變化??蛷d里除了幾盞剛剛換上燭光燈泡的電燈外,還有一盞擺在后堂正中央的長明燈,以及堆積在墻角的各種喪葬用品。 所有的仆人步履匆匆,埋頭只干著自己手里的活兒,眼睛都不帶的往外瞟一瞟。 所以當(dāng)韓裴昌穿著一身粗布棉麻衣服坦蕩的走入客廳的時候,也未能引起人們的關(guān)注。 將昏過去的葉馥珊放在床上的時候。 他本來只是想親一親就好,可是當(dāng)他一走入這間房間一看到安靜躺在床上的女人時。仿佛是被刻入靈魂的印記那般,他想起了那次單方面的褻瀆。 最后他選擇將心中的餓狼放出來,留著心底那份貪欲,促使他抱起女人走向浴室。 韓裴昌擔(dān)心自己這身粗糙的衣服會割傷女人嬌嫩無比的肌膚,索性把女人放到浴缸之后,他就拖去了全身的衣物。 他有些不滿的看向掛在女人身上寬松的長褂,大概是因為在車上已經(jīng)吃夠了這件衣服的掛落,韓裴昌試著尋找打開衣領(lǐng)的袖扣,找了半天才在衣領(lǐng)內(nèi)側(cè)發(fā)現(xiàn)了開口。 此時水汽從浴缸中蒸騰到整間浴室。水汽將女人的衣服打濕打透,不知是衣服白,還是女人的肌膚賽雪。滿室的潔白最后都成為韓裴昌情欲最后的注解。 女人像一樣黑玉的頭發(fā),飄散在水中。緊閉的眼眸,使得睫毛在雙頰上投上一層陰影。 只是這層陰影,被一大片烏云取而代之,遮蓋住了女人的全身。 韓裴昌赤裸著步入浴缸,由于他的進(jìn)入,蔓延到浴缸三分之一處的水將躺在里壁的葉馥珊全身都打濕了。長袍被緊緊的裹在她身上,高高隆起的rufang,平坦的小腹,底下露出的小腳。讓男人貪欲更上一層。 衣領(lǐng)解了大半,露出里面素色的中衣,衣服在沾水之后露出里面晶瑩的肌膚以及脖領(lǐng)上點點紅痕。韓裴昌朝女人后背摸去,沒能摸到系肚兜的袋子,卻摸到了一排材質(zhì)特殊的卡扣。 急不可耐的他,蠻狠地撕去緊貼在女人身上早變得透明的衣物,赫然一對高高鼓起的被奇怪的布片束縛住的rufang,搶先吸引了他的目光。 韓裴昌粗喘了一聲,看著之前高聳挺立的rufang被束縛在這個狹小空間中,他不滿的用手指摸索著繡著白色花瓣邊緣的布片,只把那潔白無瑕的雪乳劃上紅痕,像是找到什么有趣的東西,他伸出兩只指頭探入縫隙中,總算摸索到了那處凸起。 他暫時不打算解開卡扣,只是在那處凸起處反復(fù)的摸索,揉掐,直至凸起變得硬挺起來。接著他忍不住用力一掐,迷迷糊糊的葉馥珊忽然睜開她的雙眼,透出迷離的目光。 在輕微疼痛的刺激下,心神疲憊的葉馥珊總算醒了過來。 她還清楚這里是什么地方,只是頭頂明亮的燈光晃著她的眼睛。她舉起雙手,遮擋住頭頂?shù)陌坠狻s沒想到自己抬手,身子一滑就要墜入浴缸底部。 腰間一緊,還好一雙大手牢牢抱住她。葉馥珊顧不得其他,只能雙手雙腳緊緊纏住拉她起身的人。 韓裴昌懷抱著幾乎赤裸的葉馥珊,兩人脖頸相交,你搭著我,我搭著你。仿佛是一對親密的戀人在進(jìn)行一場古老的活動。 喘氣的葉馥珊覺得自己小腹那處,頂著一個堅挺的東西,她后退身子,想要搞懂那東西究竟是什么?積蓄在她鎖骨處的水隨著她的動作慢慢的流出,流過她的身體,流過兩座隱秘而神圣的山峰。 這一切都被韓裴昌看在眼里,此時女人的雙腿還在纏著自己的腰。他流目四盼,不被人察覺地打量著眼前這幅清水出芙蓉的畫。 “啊——” 女人看著赤裸的韓裴昌,下意識的驚呼出聲。 “韓裴昌……這……這是怎么一回事?”葉馥珊強(qiáng)裝鎮(zhèn)定,邊說邊往后尋找一個支撐物,脫離這樣的尷尬情景。 可是,韓裴昌沒給她逃脫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