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誤記憶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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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顧醒來時,已是身處醫(yī)院的病房中。 他躺在病床上有些吃力地環(huán)顧四周,看到病床旁邊正坐著一個低頭削蘋果的中年女人,她給秦顧的感覺第一感覺很是熟悉。 他覺得自己該是認(rèn)得這個女人的,可無論秦顧怎么努力回想,都記不起對方到底是誰,以及她是自己的什么人。 秦顧發(fā)覺自己的腦海里一片混沌,他像是睡醒時忘掉了方才還經(jīng)歷過的夢境一般,讓往事全都被蒙上一層朦朧的白紗,讓他沒辦法清楚地思考,更是絲毫不明白自己為何在這里。 “秦顧?!” 在旁邊抬起頭的秦母驚叫一聲,憔悴的臉上猛然露出激動的喜色來,“你醒了!” 秦顧茫然地望著她,還是認(rèn)不出眼前的女人到底是誰。 “感覺怎么樣?啊?哪里不舒服?” 秦母連忙探身關(guān)切,她紅腫的眼睛里含著淚,表情卻是十足的開心。秦顧昏迷的這兩天,秦母總是以淚洗面,雖然醫(yī)生一直說秦顧的傷沒什么大礙,但看著好好的兒子躺在病床上一直不醒來,她簡直快要哭死過去。 好在現(xiàn)在秦顧醒了,懸在她胸口的大石頭也終于落下了。 “唔!” 秦顧的頭突然像是要炸開一般,劇烈的痛了起來,他似乎在一瞬間想起很多人,很多事,但這些破碎的記憶又像泡沫一樣轉(zhuǎn)眼消失不見。 “怎么了?!” 秦母看他神情痛苦,嚇得忙喊醫(yī)生,然而秦顧的頭痛卻又在下一秒倏然消失,他蒼白著臉抬起手,輕拉住秦母的衣擺,虛弱地說道: “沒事,我不痛了……” 秦顧說完頓了頓,在秦母要開口之前,有些小心地問道:“那個……請問一下,您是哪位?” 車禍后的秦顧忘記了很多事情,性格也因此拘謹(jǐn)小心了不少。雖然他一開始連自己的父母都記不起來,但經(jīng)過幾日的相處,秦顧還是找回了對家人的感覺和回憶,只不過稍稍模糊以及遙遠(yuǎn)了些,讓他難以自在地進(jìn)入以往的家庭氛圍。 秦顧在修養(yǎng)好身體后,一切的生活又回歸了正軌,他回了學(xué)校,因為臨近畢業(yè),所以課很少,室友們都在忙著各自的事情,交流也很貧乏。不過秦顧倒覺得這樣的相處方式很是舒服,因為他不便向別人透露自己失憶的事,而他又不得不和往日認(rèn)識的人相處,所以保持一定的社交距離倒是省去不少麻煩。 可秦顧曾經(jīng)那些狐朋狗友聽聞他病愈返校,便又來造訪,約秦顧出去放肆一把。秦顧明面上拒絕過幾次,但耐不住他們百般糾纏,雖然心底里不愿,不過出于朋友間的禮貌,他還是答應(yīng)了。 但當(dāng)秦顧被帶到燈光閃爍、音樂震耳欲聾的酒吧時,他開始后悔答應(yīng)與這些人一同出來,從他們沒有界線的動作和下流的言語里,秦顧便大概知曉這是一幫怎樣的朋友了。 “喏,答應(yīng)你們要叫秦顧過來,沒騙人吧?” 帶秦顧來的人炫耀一般地和周圍的人交談,他表面熟絡(luò)而又自然地向別人介紹秦顧,似乎和秦顧關(guān)系的親密連帶著提升了他的社交地位一般。 而許久未出現(xiàn)的秦顧一下子就成為了人群中的焦點,幾年未見,秦顧整個人的氣質(zhì)rou眼可見的變了不少,他之前常常笑意盈盈的雙眼現(xiàn)在卻分外淡漠,眉頭也總是微微蹙起,好像一直在為什么事情煩憂,致使他從曾經(jīng)溫柔綿情的澤潤變得疏離清冷起來,顯得與熱鬧非凡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周身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抗拒氣息。 但沒有人在意秦顧因為不喜越加難看的臉色,秦顧先前是出了名的來者不拒,就算此時表現(xiàn)出一副冷厭的模樣,但既然能出現(xiàn)在這里,便說明他還是和周圍的人有著相同的目的,大家也很鐘情于秦顧遠(yuǎn)近聞名的美貌,都愿意為他主動一番。 他們興奮地舉著酒杯,隨著音樂一起縱情地?fù)u擺。在這稱得上混亂的場面中,有許多認(rèn)識秦顧的男人湊過來曖昧地將身體貼近他。 當(dāng)渾身充斥著香水味的男人貼近秦顧、用暗示性的動作與眼神勾撩他時,秦顧只覺得心中猛然升起一股難以抑制的排斥感,這種令秦顧渾身發(fā)麻的反胃讓他難以再支撐下去,那一陣陣絞緊腹部的作嘔欲望使得秦顧立刻推開身邊的男人,蒼白著臉頰起身,想要馬上離開這里。 而那些自詡是秦顧好朋友的人,見他這幅樣子,都以為他是在裝模作樣,便哄笑著要拉他回來: “秦顧,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不行了???” 旁邊有人應(yīng)和道:“怎么還推我們的小寶貝,太粗魯了!他要傷心了,快回來哄哄!” 秦顧只覺得這些人的笑鬧格外刺耳,他皺著眉頭,勉強回道:“我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br> “借口!不喜歡人家也不用這樣吧????口味變了?” 方才被秦顧推開的男人臉色越發(fā)難看,他之前和秦顧也算是有“交情”,卻沒想到對方竟然這樣不給他面子,所呈現(xiàn)出來的樣子像是十分排斥他一樣,毫不留情。 秦顧不再吭聲,他現(xiàn)在只想脫身離開,可總有幾個不依不饒的人,以為秦顧還和以前那樣好說話,他們被秦顧練練拒絕,也是有些急了,怕他離開擾亂氣氛,便拽著秦顧的胳膊,笑著說道: “行了別裝了!以前你可是見一個“愛”一個,在廁所都能玩起來……這位某些方面很不錯的,和他多聊兩句嘛?!?/br> 秦顧對這番毫無情商可言的下作話感到極其惡心,此時也不再顧及什么朋友情誼,冷眼向拉他的人斜睨過去,怒聲道:“滾!” 秦顧的耳邊終于清靜了,這下再也沒人去攔他,秦顧轉(zhuǎn)過頭,兀自離開了。 自此,秦顧確信自己不喜歡男人。 在這之前,秦顧心里還是有著自己性取向的認(rèn)知,但這個認(rèn)知有些模糊,他只能判定自己似乎是喜歡男人的。可秦母卻說他喜歡的是女人,說的像千真萬確的事實一般。 在矛盾之下,他開始對自己的過去疑惑起來。但秦顧卻無證可查,因為秦母將他先前所用的一切東西全都換了新,他的手機、電腦、ipad全部都換成了新的,而從手機號碼的更替更是帶動到所有社交軟件賬號的重?fù)Q新,秦顧的生活像是另起一頁,與以前再無什么瓜葛了。 秦顧面對著屏幕上一個個的空白界面,感到十分茫然,過去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樣的?以及,過去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能讓秦母如此決然,斬斷了一切可讓他探知的東西。 不過現(xiàn)在看來,秦母在性取向這件事上確實沒有騙他,他心底還是喜歡女人的,不然為什么被年輕的男人碰幾下,就那樣惡心呢? 至于其他不三不四“朋友”所說的話,他猜測也許是那些人已經(jīng)知道他失憶的事情,所以專找機會來整整自己罷了。畢竟他們看著很是下作,確實像能干出這種無聊事的一類人。他的過去不可能如同那些人所說的那樣不堪,他做不出來那些齷齪事,也不肯相信自己曾經(jīng)做過,秦顧認(rèn)為心中的感覺是不會改變的,既然他現(xiàn)在那么厭惡男人,之前又怎么可能與男人濫交? 秦顧決定不再拘泥于過去,他選擇相信秦母,聽從她利于自己的一切安排。畢竟秦母是他的母親,他愛她,她也愛他,他們可以擁有彼此間全然的信任。 秦母已經(jīng)給秦顧的未來做好了打算,她要秦顧畢業(yè)就去秦父的公司鍛煉一番,與此同時還要考慮結(jié)婚的問題,秦母理想中準(zhǔn)兒媳的標(biāo)準(zhǔn)是:善良單純、乖巧聽話的女孩,且只準(zhǔn)讓秦顧在她所安排的相親對象里挑選。 秦母所選的都是家境普通,背景干凈的女孩,這樣一來,可以最大程度上保證一切事情的穩(wěn)妥。即使她明白秦顧并不是異性戀,可那又怎樣?單單一個楊緒就能令秦顧翻天覆地的變化,那讓現(xiàn)在失憶而又厭惡男人的秦顧從同性戀變?yōu)楫愋詰?,在她看來好像也不是什么難題。 秦顧答應(yīng)了秦母的安排,畢業(yè)后,他的生活便在秦母的掌控下在有條不紊地進(jìn)行著。他相過幾次親后,最終與姜琪確定了關(guān)系,在他看來,姜琪是最符合秦母標(biāo)準(zhǔn)的女孩。 姜琪是一名幼師,長相文氣甜美,性格也溫柔有耐心,秦顧和她相處起來算是很自然??伤麉s沒有一點戀愛該有的心動感覺,姜琪足夠美好,但秦顧面對姜琪時,就像面對秦母一般,內(nèi)心不曾泛起一點漣漪,只覺得親切舒服。 為此,秦顧覺得惶恐,覺得茫然,他不明白自己是只對姜琪沒有感覺,還是對女人都沒有感覺,他開始疑惑,自己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又或者,兩者都不? 帶著這種深深的疑慮,秦顧迎來了心緒開始微妙轉(zhuǎn)變的那個雨夜。 這天大雨傾盆而落,秦顧照常開車送姜琪回家,正當(dāng)他將車停在姜琪家門口,遞給她雨傘要她快點上樓時,姜琪卻在車門外滿臉通紅地垂著眼,囁嚅地問他要不要上去坐坐。 秦顧愣了愣,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這是顯而易見的邀請,可秦顧從未有過這種心思,他下意識地想要婉拒,但最后,還是鬼使神差的答應(yīng)了。 他想知道,自己的欲望到底何在。 可真到了即將與姜琪坦誠相見的那一刻,秦顧想要退卻了,他看著姜琪香肩半露,粉面含春的模樣,卻覺得眼下的行為是在褻瀆自己和她之間的關(guān)系。 而最重要的是,他面對這樣因害羞動情而嬌媚可愛的姜琪,卻毫無一點多余的感覺。 秦顧向姜琪連聲道歉,拿起外套匆匆離開了她的家中,秦顧不敢再面對姜琪,更不敢面對自己越發(fā)古怪的內(nèi)心。 然而,在秦顧在回到自己家中,輾轉(zhuǎn)反側(cè)許久才勉強睡下后,做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春夢。 夢中,秦顧正坐在一間臥室的床上,忐忑地望向?qū)Ψ块g微開的門縫。從門縫里,慢慢地現(xiàn)出一個男人的身影,男人正冷著臉望向秦顧,眼里是秦顧從未見過的厭色。 秦顧知道對方要離開自己、拋棄自己,那種恐懼以及痛苦令秦顧頃刻淚流滿面,他跪在地上,哭求道: “楊緒,別離開我……” 楊緒沒有吭聲,仍用那雙冰冷的眼眸看向他,秦顧邊哭邊爬向楊緒所在的地方,抓住他的褲腳哀聲哭道:“楊緒,我愛你,我愛你……求求你別離開我……” 楊緒抬腳踢開了秦顧,秦顧又一次抬起身抱住楊緒的腿,繼續(xù)乞求道:“楊緒,再給我一次機會,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離開我,求求你……” 秦顧哭的那樣傷心,那樣撕心裂肺,他抽噎著向楊緒訴說著自己的愛意和悔恨,可卻許久都未有回應(yīng)。 “騙子?!?/br> 楊緒終于出聲了,秦顧聞聲淚眼模糊地抬頭看向楊緒,只見他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赤裸了全身,露出那蜜色性感的rou體來。楊緒低頭望向怔愣的秦顧,從秦顧的角度來看,楊緒的臉恰好就在那對yin蕩的豐乳間,晃的讓秦顧一時不知看向何處。 楊緒一把扯住秦顧的頭發(fā),粗蠻地將他的臉拉向自己的胯間,極盡嘲諷地命令道:“給我舔?!?/br> 秦顧的呼吸有些急促,他坐的低了些,眼前正巧是楊緒有意抬腰而露出的小rou縫,肥肥嫩嫩,如同饅頭般蓬軟誘人,秦顧顫抖著湊向xiaoxue,輕輕張口含包住了它,用舌頭滑蹭進(jìn)縫中,細(xì)細(xì)地攪弄著,秦顧的鼻子抵在楊緒的昂揚的yinjing根底,嘴唇緊貼著楊緒的陰部,有如品嘗珍肴般吮嘬著。 秦顧越tian越用力,他甚至抬手扒開那肥緊的細(xì)縫,直舔向了最深處的小洞口。秦顧的yinjing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隆起,將胯間支出一頂帳篷,而后甚至連頂端都逐漸暈濕,慢慢濡出腺液來。 秦顧簡直要將楊緒的小逼嘬腫了,他眼里明明還存著水色,可面頰卻泛著可疑的酡紅,像是喝酒后微醺了的模樣。 楊緒這時候忽然又扯住秦顧的頭發(fā),將他猛地拉開,秦顧的嘴半張著,因為被打斷舔弄而急促地喘著氣,面上很是不舍——他還沒喝夠楊緒的甜水。 “好喝嗎?” 楊緒笑著問他,秦顧覺得他那模樣勾人極了,于是下ti更加脹痛,“好喝,你那里好甜……” “是嗎?那我讓你喝個夠吧?!?/br> 楊緒說完便輕抬起腰,將自己被舔開的小bi對向秦顧,又伸出兩指分開自己的rou縫。秦顧緊緊地盯著那處,心跳快的幾乎要讓他喘不過氣,他知道楊緒要干什么,但他卻興奮到瀕臨昏厥,他甚至慢慢張開嘴伸出了舌頭,準(zhǔn)備迎接即將降臨的恩賜—— “嘀嘀嘀,嘀嘀嘀。” 一陣鈴聲讓秦顧從睡夢中驚醒,他恍惚地起身關(guān)了鬧鐘后,才慢慢分出理智,想起方才的夢來。 秦顧的臉紅了個徹底,好半天都沒緩過神。 “……怎么可能……” 秦顧抬起胳膊擋住眼睛,為這個變態(tài)荒謬的夢境感到不可思議。這時,秦顧忽然后知后覺地感到自己的下身一片濕膩,便拉開內(nèi)褲,卻發(fā)現(xiàn)里邊全是黏糊糊的白色液體——他居然夢遺了。 關(guān)于昨晚的夢,他雖然大致都記得,卻忘記了最重要的東西——那個男人的名字以及樣貌。可秦顧其實并不覺得這是真實存在的人,因為有著那樣奇異的下身,怎么想都是自己潛意識里虛構(gòu)出的產(chǎn)物——由于自己分不清到底愛男人還是女人,在反復(fù)地糾結(jié)中自己的內(nèi)心所創(chuàng)造出來的東西。 但即使秦顧努力讓自己把這個夢看的平凡些,可每當(dāng)他想起夢里的男人時,總會無法克制的興奮以及勃起。甚至從這之后,秦顧開始頻繁地夢見這個“虛構(gòu)”的男人,然后更加頻繁地夢遺,甚至后邊開始用他當(dāng)作配菜,在某些閑暇時候用以自慰。 秦顧逐漸對這個男人產(chǎn)生了好奇,懷疑起了他是否存在的可能。可無論秦顧怎么努力,都無法記住男人的名字和樣子,而在自己過去的有用信息幾乎為零的情況下,他根本沒辦法尋得有關(guān)男人的半點東西,更何況,秦顧還是難以辨別,夢里的男人到底是以真實存在的人為藍(lán)本,還是全然靠著自己的想象憑空產(chǎn)生的。 他只是知道,自己在夢里離不開那個男人,以及他在夢里夢外都會因男人而興奮,產(chǎn)生強烈的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