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老公他爸
在樓下被姜瓷那么一鬧,季仲庭身上的火怎么都下不去。 坐在書桌前,看著教案,腦子里始終會閃現(xiàn)出姜瓷俯下身時,胸前那誘人的風光。 那白嫩渾圓的兩團,被黑色蕾絲胸衣緊緊束縛,甚至大半的乳rou都露在外面,嫩生生的呼之欲出。 季仲庭深吸了口氣,大概是自己太久沒有發(fā)泄過了,才只看了眼,就一直念念難忘。 明知道不該有什么想法,卻抵不過那畫面沖擊力太強。 有時候,一旦起了心思,一丁點的星火,便能有燎原之勢。 季仲庭垂首看著自己胯下頂?shù)美细叩耐嬉猓樕魂嚰t一陣黑的。 媽的,這究竟是什么人干事? 竟然是對著自己的小兒媳婦起了生理反應(yīng)…… 他一連灌了半杯水下肚,也無法平息心里那蠢蠢欲動的想法。 眼看著根本無法集中精神,只好起身取了衣服去浴室沖涼。 豈料才走到門口,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砼藡绍浀纳胍?,夾雜著水流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嬌。 跟平時她嬌軟著聲音撒嬌不同,帶著三分媚意,喘息聲更是撩人得厲害。 發(fā)現(xiàn)自己撞破兒媳自慰后,季仲庭臉上一臊,難得地紅了臉。 撞破這種事,原本他應(yīng)該立刻走開的,但是雙腿如同灌了鉛那般,邁不開分毫。 視線還不由地往沒有關(guān)嚴的門縫里面瞟去。 浴室里,水汽蒸騰,哪怕是天氣漸漸熱了起來,姜瓷都喜歡用熱水洗澡,每次洗完身上的皮膚粉嫩得跟只桃子似的。 此時,姜瓷雙腿岔開坐在浴缸邊緣,粉嫩的嫩xue里含著兩根纖細的手指,不斷地在里面來回抽動著。 嫩xue里已經(jīng)出了水,隨著她的抽動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她一手握著自己綿軟的嫩乳,用力搓揉,手指揪著粉嫩的rutou,用指甲不斷地刮弄著敏感的頂端。 后背抵在身后的墻上,仰著頭,小嘴呻吟不斷,聲聲銷魂入骨。 為了增加自己的快感,她一邊抽動著插在嫩xue里的手指,一邊按著自己敏感的小陰蒂,用力壓按,嫩xue里如同決堤那般,蜜水一波波地往外涌。 浴室的門姜瓷特意沒有關(guān)上,留了一條縫,她找準了位置順著門縫剛好能瞧見自己的身體。 她知道季仲庭就在門外,在樓下那么刺激過一回后,她不再做點什么,豈不是白費了? “唔啊……”女人的手指到底還是細了些,她不敢太深入,只是淺淺的抽插,根本解不了深處的癢意,有些難耐地磨蹭起了雙腿。 她睜著迷離的水眸,媚眼如絲地朝著門口看去一眼,卻又像是什么都沒看清,小手卻是加快了抽動的速度。 嬌媚的嗓音里帶著幾分欲望無法滿足的哭腔,“啊啊……嗯啊……好想要大jiba……唔啊……難受……老公……插我……啊……小逼好癢……啊嗯……爸爸……唔啊……” 門外的季仲庭聽到自己那嬌軟的兒媳婦居然在自慰的時候,喊了自己,頓時下身就興奮得不行。 恨不得,直接推開門進去,把自己硬得發(fā)疼的欲望送進小兒媳婦那銷魂的蜜xue里。 只是他接受過這么多年的教育,倫理綱常早已深入腦海,這種不倫的事,他是如何都邁不出那一步的。 姜瓷輕輕地叫出聲后,見門外的男人并沒有離開,就更加放肆了起來。 索性扯出了插在嫩xue里的手指,轉(zhuǎn)而揪著那充血的陰蒂,用力地揉搓,時不時地拉扯,嬌媚的身子扭動個不停。 胸前兩團飽滿的奶子,隨著她的動作晃個不停。 她抓著自己的一只嫩乳,低頭湊下去含住自己的乳尖,咂進嘴里細細品嘗,幾個動作被她做得色氣滿滿。 她舔弄了會兒就松開了手,那沾了口水的乳尖在燈光下泛著水潤光澤。 似乎還覺得不夠,她嗚咽著輕哼著,絞著兩條細眉,仰頭浪叫,“啊……不夠……嗯……啊啊……不舒服……唔……想要大jiba…… 老公……cao我……難受……唔啊……爸爸……啊……爸爸也可以……爸爸的jiba一頂很大……唔……來個人cao我……誰都可以,我受不了了……唔啊……想要……啊啊啊……” 季仲庭聽到她的話,險些以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在門外,誰知道,她竟然浪得是個男人都給干。 他臉色黑了幾分,看著女人那軟白細嫩的大奶子,喉結(jié)滾了滾。 想不到,他這小兒媳婦都結(jié)婚兩年了,連rutou都是粉嫩的,下面的小逼更是嫩生生的,有沒有半點多余的雜毛。 是難得一見的白虎。 sao成這樣,也不知道自己那小兒子喂不喂得飽她,這才分開第一晚,就開始發(fā)sao了,以后還得了? 只是現(xiàn)在的季仲庭哪里知道,眼前這幕,不過是姜瓷拿來勾引他的手段。 姜瓷也沒有期望,她在里面自慰,門外的男人真的能松動進來cao她,只不過是想給他原本好不容易起的旖旎添把火。 她見好就收,雖然挑起的欲望沒有得到滿足,但還是撐著發(fā)軟的身子起來,站在淋浴下面,開始清洗自己的身體。 她對她自己的這具身子有足夠的信心,再多撩撥幾下,她就不信男人能不上鉤。 姜瓷洗完澡后,換上了拿進來的睡裙,淺粉色的,布料有些透,領(lǐng)口開得很低。 V領(lǐng)上是繁復的蕾絲花邊,兩團飽滿的嫩乳在蕾絲的勾勒下若隱若現(xiàn)。 裙子很短,只蓋住了大腿根,動作稍稍大點,雙腿間的風光就能一覽無余。 姜瓷出去時候,正好碰上重新過來的季仲庭。 她臉頰紅撲撲的,似是有些不好意思,抬手遮了遮胸口,嗓音軟軟糯糯地喊了聲,“爸爸。” 胸口因為她用手作遮擋的動作,嫩生生的乳兒被擠得更波濤洶涌,看得人眼底發(fā)熱。 季仲庭看著她的神色晦澀了幾分,視線掃過她白嫩纖細的長腿,不禁喉間發(fā)緊,低低地應(yīng)了聲。 如果不是看到剛才她在洗手間里自慰,他可能還真的會繼續(xù)被她軟糯羞澀的表象欺騙。 明明是個勾引人的女妖,哪里像是乖順溫柔的小兒媳婦? 九點半—— 二樓只有一個浴室,公用的。 姜瓷拿了衣服去洗澡,特意挑了一身性感的睡裙。 領(lǐng)子開得很低,V領(lǐng)的領(lǐng)口是繁復的蕾絲花邊包裹,裙長只到大腿根,甚至只要稍稍彎下腰,雙腿間的風光便能一覽無余。 季仲庭的生活習慣很規(guī)律,哪怕是姜瓷在這里住過的日子統(tǒng)共算下來也不足半月,也能摸清他的作息。 季仲庭走進浴室,下身的粗長此時威風凜凜地挺立著。 那種無處宣泄的感覺,幾乎快將他逼瘋。 他站在花灑下,噴出的水柱從他的胸膛澆下,淌過壁壘分明的腹肌,又順著人魚線匯集到下腹茂密叢林中。 那條粗長巨物,被冷水一刺激,卻是越發(fā)精神抖擻。 腦海里,不禁回想起剛才門口碰到姜瓷,她穿得那副誘人模樣,心里越發(fā)燥熱起來。 心里像是有團火,卻始終找不到發(fā)泄口,只能在胸腔里亂撞。 季仲庭難得地低咒了聲,五指握住了胯下的粗長欲望,急促地上下擼動了起來。 自從妻子去世后,他也沒有再找過女人,哪怕是發(fā)泄都不曾有過,胯下的東西就跟一潭死水似的,沒有生息。 連著自慰這種事情,他都沒有怎么做過。 一直以為,自己已沒了那方面的欲望,也不曾去想過那檔子的事。 怎料,見了自家那小兒媳婦的嫩乳,胯下老二就精神抖擻起來了,似乎有重振旗鼓的架勢。 季仲庭幻想著剛才女人自慰時,那粉粉的嫩xue,肥美的嫩乳,欲望更是蓬勃了幾分。 他加快了手中的速度,腦子里更是在天人交戰(zhàn),不該不行,但還是控制不住。 他視線掃到一旁姜瓷換下來的衣物,黑色的蕾絲內(nèi)褲放在最上面,顯眼得厲害,不禁紅了眼,俯身下去拾起了那條內(nèi)褲。 放到鼻尖下面,深深地嗅了一口,滿滿的都是她身上甜膩的味道。 他沉吸了口氣,拿著內(nèi)褲包裹上自己昂揚的欲望,來回taonong起來,蕾絲的布料刮擦著他勃起的欲望,那種禁忌的感覺刺激得不行。 就著內(nèi)褲taonong了百來下后,他叫著姜瓷的名字,低吼了聲,猛地射了出來。 白灼腥濃的jingye盡數(shù)射在了她的內(nèi)褲上。 等射完,季仲庭的理智緩緩恢復了,他看著手里拿著的內(nèi)褲,臉色有些不好,揉了揉內(nèi)褲柔軟的料子,有些懊悔,自己竟然意yin起了兒子的女人。 他草草地洗完了澡,回到房間,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只覺得心里難安。 想著,大不了,明天避開她好了。 只是半夜里,又做起了春夢—— 姜瓷穿著她的那件根本遮不住什么的睡裙,妖嬈地坐在他的小腹上,下面水汪汪的嫩xue里含著他腫脹的欲望。 她身上的睡裙被拉到胸部以下,兩只白嫩渾圓的乳兒隨著她上下taonong的動作一晃一晃的,惹得人眼饞。 她的嫩xue一如他想象中的緊致,里面數(shù)張小嘴不斷地吮吸著他的欲望,又緊又濕,舒爽得男人幾乎能上天。 季仲庭躺在床上享受著小兒媳婦的服侍,一邊伸手握住她的兩團綿軟嫩乳,用力地抓揉,搓弄起來,下腹不時地隨著她的taonong狠狠頂她兩下。 惹得她嬌嬌弱弱地嗔他一眼,嗓音媚意橫生,“爸爸,壞……” 聽到這禁忌的稱呼,反倒是勾起了男人心里蟄伏已久的猛獸,他扣著她的腰,狠狠插了她幾下,看著她乳波翻滾的yin蕩模樣,翻身將她的壓到了身下。 姜瓷伸手摟上了他的脖子,滿是媚意的小臉上沾著笑意,“啊……爸爸,用力cao我……把兒媳的嫩逼cao壞!” 季仲庭瞇起了眼,大手抓揉著她飽滿的嬌乳,忍不住問,“我那兒子滿足不了你嗎?你怎么這么sao?連老公的爸爸都要勾引?” 姜瓷舔了舔粉唇,搖著小屁股去taonong體內(nèi)的roubang,“唔……想吃爸爸的jiba……爸爸的大……啊……爸爸動動……癢?!?/br> “sao貨!”季仲庭低罵了聲,憑白被她惹得一身火氣,大手緊扣她的細腰,一下下地把自己的欲望往她身體里送去。 姜瓷被插得舒服了,抱著男人的脖子,跟只叫春的貓兒似的,婉轉(zhuǎn)呻吟個不停。 讓人恨不得直接插死她好了。 “啊啊……爸爸好厲害啊……哦……插得小逼好舒服……爸爸……唔啊……爸爸比老公厲害多了……啊嗯……舒服……” 她仰著脖子浪叫,身子如蛇一般地糾纏在男人的身上,小手在男人緊實的后背上不斷亂摸。 嫩xue更是緊緊地絞著男人的roubang,一下下地吸吮個不停。 里面的水隨著男人的抽動更是如同決堤那般地,噴涌而來,爽得男人尾椎骨一陣發(fā)麻。 季仲庭伸手重重拍了下她的屁股,喑啞著嗓音警告她,別發(fā)sao。 姜瓷哪肯依,小手不斷地在男人身上四處游走,喘息著呻吟著,yin言浪語不要命似的往外蹦。 她舔著自己的手指,誘人得如同那勾人心魂的海妖,“嗯啊……爸爸,好棒……爸爸的jiba真好吃……比老公的還要粗,還要大…… 唔啊……好爽啊……爸爸好會cao……哈啊……爸爸,瓷瓷的小逼夾得你舒服嗎? 老公說瓷瓷的小逼是名器……越cao越緊……唔啊……爸爸喜歡嗎?爸爸跟老公是父子……啊……老公喜歡爸爸也會喜歡的對不對?” 季仲庭活了大半輩子,哪里聽到過這種話? 他跟妻子結(jié)婚早,后來相濡以沫地過了十來年,都是有點文化的知識分子,床上也是中規(guī)中矩的。 像姜瓷這種滿嘴里什么話都能往外蹦的,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一張老臉不禁有些紅了起來,他低下頭去,咬她的粉唇,再次警告道,“閉嘴!” 跟兒媳婦zuoai,這種事他想都不敢想,但偏偏做了不說,她還要用這種話來刺激他。 嘴里張口閉口一個爸爸,一個老公,不斷地提醒著他,他身下cao著的人是他兒子的女人啊! 姜瓷還來不及說話,季仲庭就狠狠掐著她的腰,一下下如打樁似的,釘進她的身體里,將她cao得渾身發(fā)顫。 被男人重重插了那么百來下,姜瓷受不了地絞緊了男人的roubang,崩潰地叫出了聲。 “啊啊……爸爸,太快了……唔啊……要到了要到了……啊……” 說著她蜜xue里頓時泄出一大波蜜水,惹得男人倒吸了口冷氣,大手扣著她的腰肢狠狠cao了她幾下,也跟著射了出來。 季仲庭低吼著從睡夢中醒來,就感覺內(nèi)褲里有些黏濕,他掀開被子查看了一番,竟是在夢里射了出來。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是早上六點了。 干脆從床上爬起,換了身運動服就出了門。 季仲庭有良好的健身習慣,六點起床,出門晨練半個小時,然后用過早餐后,就去學校。 這么多年來,雷打不動。 大概是昨晚的精力無處宣泄,所以他晨跑的速度比往常更快上幾分,也渾然不覺得累。 他晨練回來,順便從外面帶回了早餐。 兩人份的。 吃完早餐,他上樓拿了換洗的衣物,進了浴室里洗澡。 身上的衣服才剛脫下,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眼見著姜瓷睡眼惺忪地進來,大概是睡糊涂了,都沒有看到里面有人,脫了內(nèi)褲就坐在了馬桶上。 身上的睡裙吊帶歪歪扭扭地掛在手臂上,大半只嫩乳露在外邊,粉嫩的rutou在蕾絲花邊的遮掩下若影若現(xiàn)。 季仲庭站在原地,臉色紅了又黑,別開臉去,不禁懊悔不迭,居然忘記關(guān)門了。 他常年自己一個人生活,所以也就成了習慣,沒有料到姜瓷會突然進來。 姜瓷方便完,穿好小褲子,就游魂似的洗了手,就轉(zhuǎn)身出去了。 見她離開,季仲庭松了口氣,看著自己胯下那不爭氣的老二,臉色黑了又黑。 他將門鎖上,打開冷水,沖起了涼,這才將剛翻涌起來的燥熱壓下去不少。 回到房間的姜瓷,壓根就不知道發(fā)生了這茬,倒頭又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家里就剩她一個人了,季仲庭已經(jīng)去學校了。 姜瓷知道,他中午是不會回來的,一般都是在學校食堂里吃的午餐。 只有她一個人,午餐她就隨便下了碗面打發(fā)了。 下午,她收到了方思思發(fā)來的消息,約她出去逛街。 姜瓷拒絕了,說自己在鄉(xiāng)下。 就算在市區(qū)里,她也不想跟她見面,畢竟她覺得膈應(yīng)得很呢! 她跟她的丈夫勾搭在一塊不說,居然還能若無其事地跟她做好閨蜜? 姜瓷覺得可笑極了,她可能是真的不大會看人,不然,怎么認識她那么多年了,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方思思身上潛在婊的屬性? * 季仲庭回來得有點晚,進門就聞到了廚房飄出來的香味。 姜瓷的手藝不差,跟現(xiàn)在多數(shù)的女孩子不同,她燒得一手好菜。 季仲庭抬手揉了揉有些發(fā)脹的額頭,放下手里提著的東西,朝廚房走去。 姜瓷穿得清涼,寬松的大白T恤,衣服遮到大腿中部的位置,沒有穿褲子,兩條白皙修長的大腿明晃晃地吸人眼球。 圍裙的細帶扎在腰間,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肢。 她平時披著的長發(fā),被她扎在腦后,顯得她氣質(zhì)溫婉,有種良家少女的味道。 大抵是因為動過別的心思,姜瓷這般還算正常的打扮,在男人眼里也多了幾分別樣的意味出來。 姜瓷聽到腳步聲,轉(zhuǎn)頭過去,見是季仲庭,展顏一笑,溫溫柔柔的模樣,“爸,您回來啦?” “嗯,要幫忙嗎?”季仲庭滾了滾喉結(jié),漆黑的眼眸盯著她那張漂亮的小臉。 姜瓷看了看手邊的事,搖頭,“不用了,爸爸您先出去吧!我一會就好?!?/br> 聞言,季仲庭也沒再堅持,將廚房留給了她。